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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衍生] 【梦回红楼】(1-266)【作者:sanxiusha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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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九章

  姐妹二人就这般一人亲吻上身,一个吮吸肉棒,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宋清然
已觉欲火焚身一般,便不再装睡,一手搂着身上亲吻自己乳首的尤氏,一把褪去
她身上的内裤,手指着带着力度,抓着她那肥硕圆润的美臀,一手抚摸着胯下尤
二姐的秀发,轻笑道:「趁爷睡着了,偷吃爷的宝贝,一会定要用此棒教训你姐
妹二人。」

  尤氏与宋清然有过春风,自是不再怕他,趴于宋清然身则吻上宋清然嘴角娇
媚说道:「奴家恨不得天天让爷用你的大棒子教训呢。」

  尤二姐见宋清然醒来,有些不知所措,被宋清然抚着秀发,按在那儿,樱口
仍含着龟头。

  宋清然见她停了下来,便道:「自己褪去肚兜底裤,不必停,继续便是。」

  尤二姐见宋清然如此命令,只得遵从,又见宋清然亲吻着姐姐,手中还抓着
她的肥臀,不时的还游走到臀缝之间,惹得姐姐「嗯啊」浪叫着,也觉心动体热,
又感觉有些蜜汁流要出玉蛤,不由的夹紧双腿,低头接着吮吸起来。

  宋清然见尤二姐又开始吮吸,便收回抚在她头上的大手,一左一右抓着尤氏
两瓣肥大的臀瓣儿,抓揉起来。

  论起玉臀肥硕,众女中当数尤氏为最,滚圆硕大,就连生过巧儿的王熙凤也
比不过她。

  最为难得的是肥臀又白又嫩,虽年过三十有余,一方美臀保养得当,不见丝
毫松弛下垂,抓在手中弹软嫩滑,让宋清然爱不释手。

  宋清然体会着胯下阵阵吮吸感觉,虽觉有些生涩,却另有一番滋味,边抓揉
尤氏肥臀边问道:「小骚货,怎地来得这么晚?来就来了,还带一个这般可人懂
事的小丫头,爷一会儿定要好好疼你。」

  尤氏娇嗔道:「还不是我这二妹妹自打过年时,见到爷您,便跟丢了魂似的,
今个见我后,一直在问爷您的事,奴家见她喜欢,便带她来让爷您品鉴一二。」

  宋清然后听哈哈一笑道:「你这小嘴儿不仅会吸、会教,更是会说话,爷赏
你下边的嘴儿两下。」说罢便用手顺着臀缝游到玉蛤洞口,顺着已是湿漉漉的蜜
穴洞嘴儿,便用二指伸了进去。

  入手只觉一片湿滑绵软,二指很顺利的便进入花房,指尖抵着花房入口二指
深的顶部,来回揉压起来。嘴里接着调笑道:「还不承认你是小骚货,都湿成这
样了。」

  尤氏哪经得起这般G点刺激,边吮吸着宋清然的舌头,边「啊啊」浪叫起来。

  宋清然感觉火候差不多了,便拍拍胯下仍在吮吸的尤二姐的秀发,又拍拍身
上尤氏的肥臀,让二女一左一右跪伏在榻上,扯掉上身已解开衣扣的内褂,挺着
满是尤二姐口水的肉棒,抵向尤氏那肥美湿润的玉蛤,微一用力「噗」得一声,
便全根插了进来。

  尤氏「嗯呀」一声,满足的叫了出来,边挺动肥臀配合着宋清然的抽插,边
说道:「啊……就是这个感觉,真美,爷操得奴家骨头都酥了。」

  宋清然自穿越以来操过的女人中,哪怕是白依依、王熙凤这等成熟妇人,虽
在情热之时也能说些淫语,可仍是带着古时女人的娇羞韵味,不比现代女人那种
淫荡开放,而这尤氏却真真如她教导尤二姐的话语一般,『上床能淫浪行房,下
床能上得厅堂。』人前如端庄妇人,跨前如淫娃荡妇。

  宋清然边一下下的抽插着,小腹撞在尤氏肥美的臀瓣上击起阵阵臀波臀浪,
一边用右手抚向同是跪在尤氏身边的尤二姐的玉蛤之上。入手也觉一片湿濡,黏
黏滑滑的蜜汁已顺着玉蛤流了一腿。

  尤二姐虽未经过风月,可听着二人淫语,看着二人动作,早已本能的激起欲
望,此时被宋清然发现,已是羞的面色绯红,把头埋入枕中「嗯啊」呜咽着。

  尤氏知自己妹妹脸皮薄,一手撑床榻,一手搂过身边的尤二姐的脖子,使二
人面对面后,便一口吻向尤二姐的嘴儿。

  尤二姐正被宋清然摸在玉蛤上阵阵发颤,正在羞耻之中,此时被姐姐吻在口
中,不由得便伸出舌头,配合着姐姐的亲吻。只是姐妹二人都在宋清然的把玩之
中,不时的边吻边「嗯啊」的呻吟着,听在宋清然耳中有如仙音。

  宋清然单手扶着尤氏玉臀,开始加快抽送,下下直抵花蕊,抽到只留半个龟
头,方狠狠的撞向肥臀,数十下来,宋清然只觉尤氏花心再次打开,让自己龟头
又陷入半寸,那会自动吮吸的花蕊又开始张嘴在吮吸自己的龟头。

  便抵着花心研磨起来,只磨几下,尤氏便招架不住,只觉身子一酥,浪叫着:
「爷……爷……奴家要去了……啊」的一声便泄了身子,纤臂再也支撑不住,瘫
软在床榻上。

  宋清然正在舒爽,而京城鸿胪寺中的察哈尔机却不舒爽,听了密谍兔子汇报
今日白天的行动,微微皱着眉头道:「以宋清然此子好色的性子,碰见你这等美
色应不会不有所行动,怎会无动于衷呢。」

  便见那兔子密谍双十出头年华,瓜子脸儿,桃花秀目,不论是凝神还是美目
轻扫,都有勾人魂魄之意味,虽微显瘦弱,可身着半臂旗袍,仍能把胸前美乳,
腰下玉臀撑出轮廓,一眸一笑都撩动人心。

  兔子回禀道:「属下观他望向属下的眼神中能感觉出他有所心动,只是片刻
后又恢复如初。」

  察哈尔机又沉思片刻,毫不顾忌兔子美色,摆摆手让她下去,对身边的军师
聂听雨道:「宋清然不可能有所察觉兔子的行动,只能说是他过于小心了,继续
安排兔子一步步接近,仍不要操之过急。」

  军师聂听雨点头领命,又问道:「要不要让沧海行动?」

  察哈尔机摇头道:「暂时不用,此地乃是周朝京师,宋清然身边又护卫众多,
只他身边那个刘守全便不是沧海所能对付得了的,首先要先除去护卫刘守全方可。」

  军师聂听雨道:「像刘守全这等军中武艺之人,暗杀很难奏效,不如……不
如光明正大的除掉为上策。」

  察哈尔机一听,也来了兴致,问道:「如何光明正大的除掉?」

  军师聂听雨微笑道:「过几日我们可故意生些事端,周朝那些礼部官员定是
难以处理,宋清然作为谈判正使自会出面,我们再惹他愤怒出手,伤些我们的人,
刘守全作为宋清然的护卫,只要宋清然下令,他自会首先出手,以此我们就有借
口找周皇告状,再用两方派出人马公平打斗为由,让宋清然带人迎战,只说我们
若败了便此事便就此做罢,要胜了便让他把罪魁祸首交出来,超过百人的打斗,
那个刘守全再强,也要死在乱军之下,即便不死,我们胜了也可在他交出刘守全
后,随意处置此人。」察哈尔机哈哈一笑道:「好计谋,明日你就安排人办。」

  被算计的宋清然此时正在舒爽之时,也不做停留,拔出肉棒,带出汩汩蜜汁,
膝盖右移了两步,来到尤二姐身后,不待尤二姐说话,顶着湿滑的玉蛤,腰胯一
送,便连根插了进去,紧跟着便「啪啪」连抽插数下。

  只听得身下「啊!」的一声痛叫,感觉好似捅破薄膜一般,再低头一看,肉
棒抽出时带着丝丝血迹,方知这尤二姐还是处子之身。此时方觉自己有些莽撞,
拔出肉棒,扶着尤二姐正面躺下,再压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已哭成泪人的尤二姐,
轻声哄道:「乖,不哭了,是爷的不是,不知你仍是处子,有些粗鲁了。」尤二
姐边哭边搂着宋清然的脖子,双腿自然的夹着宋清然的虎腰,抽搐道:「奴家又
未成亲,自然是……自然是处子之身了。」

  宋清然有些尴尬,看了眼身旁的尤氏。尤氏噗嗤一笑娇声道:「是奴家的错,
奴家见我家老爷那几天整日里往二妹院中跑,以为我这妹妹被哄了身子,才在上
次说,家中二妹好像被他上手了,今日问了妹妹方知她是个贞洁的女孩儿,守着
底线不让他碰。」

  宋清然听后心中也是欢喜,自己虽非处女控,但能是干净的身子自是喜欢,
又轻轻的重新把肉棒插入尤二姐体内,也不再抽动,边亲吻着尤二姐娇嫩的脸蛋
儿,边用双手抓揉她胸前一对盈盈鸽乳,不时的用双指夹着已挺硬的乳珠搓揉着,
片刻便让身上的玉人儿轻晃腰臀,宋清然见这丫头用行动求操了,嘿嘿一笑,便
直起身子,扶着她的纤细腰身,一下下开始抽动起来,只是照顾尤二姐刚刚破身,
不忍过于激烈。

  边抽动边听着身下尤二姐非同于尤氏那种熟妇人般的「嘤嘤」叫声,只感觉
又是一种不同的韵味。

  为了缓解刚才的尴尬,宋清然边抽插边问道:「尤二丫头,你是什么时候喜
欢上爷的?」

  尤二姐仍是有些不好意思,边「嘤嘤」呻吟着边道:「自从初一那晚,见到
爷您的伟岸英姿,便喜欢上爷您了。」

  宋清然听得也是欢喜,加力狠冲了两下,只操得尤二姐娇躯颤抖,又问道:
「那有没有想过,爷会这般操你?」

                第七十章

  尤二姐正在情热之中,便少了分羞涩,多了分胆量,说道:「奴家几乎每晚
睡觉都会梦到爷把我压在身下,像这样一般反复操弄,每天早上起来,奴家下身
都是湿的,奴家本以为自己姿容有限,爷您看不上,想着就这样终老在宁府里,
偶尔远远的看上一眼爷,也就心满意足了,哪知爷不仅恩宠了奴家,还这样疼爱
有加,奴儿现在就算死去也值了。」

  宋清然听她说的如此动人,哈哈一笑道:「在爷面前不要说死不死的,你从
今往后,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就算死也只能被爷操死,弄死,玩死,爽死。」
说罢下面动作更加用力,次次枪枪到底,扎向花心。

  插了一会儿,宋清然突然想接着调戏尤二姐,便问道:「你方才说在梦里爷
夜夜都在操弄你,可是真的?」

  尤二姐羞涩答道:「是,好多个夜里都梦到爷在恩宠奴儿。」

  宋清然说道:「噢?那爷最常用的什么姿势?还能想起来吗?你现在就带着
爷用你梦里最常用的姿势可好?」

  尤二姐羞涩的点了点头,让宋清然躺下,然后告了声罪,便跨到他身上蹲下,
用滴着爱液的玉蛤对准宋清然的肉棒「噗滋」一下便坐了下来。

  尤二姐「啊……」了一声,舒爽中带着痛苦叫了出来,毕竟是刚刚破身的处
子,虽已是湿透,可应对如此粗大的肉棒仍是疼痛,停了片刻后方扶着宋清然的
胸膛,把头和身子向前倾着,慢慢地上下动了起来。

  宋清然抬了抬头,看见自己的肉棒在尤二姐身子里进进出出,感受着越来越
强的吮吸,也愈发兴奋,只是尤二姐并非如正常女上位一般是骑坐在自己身上,
而是如马步一般,用腰腿之力上下起伏着。

  待尤二姐又数十下深蹲,只觉身子一酥麻,「啊」得一起泄了身子,腰腿再
也支撑不住,一下坐在宋清然胯上,龙根应声又一次重新狠狠的扎入尤二姐最深
入。紧跟着尤二姐全身颤抖着,从下身冒出汩汩蜜汁,流了宋清然一腿。

  宋清然现在是愈发喜欢这个尤二丫头了,起身抱起尤二姐,站了起来,尤二
姐只觉身子一沉,已离了床榻,不由的双臂搂紧宋清然的后背,双腿夹紧他的虎
腰,下体紧贴着他的小腹。

  宋清然哈哈一笑,就这么用双手托着尤二姐的玉臀,一下下由玉臀自由落体
的撞着自己小腹。

  片刻后,尤二姐才适应这等姿势,有些惊讶地问道:「这样也可以的?」

  宋清然边托起玉臀再松开,边哈哈一笑道:「这有何不可,男欢女爱,本就
怎么舒爽,怎么来,无需拘着性子,尤二丫头,喜欢这种姿势吗?」

  尤二姐被插得有些迷乱,嘴里也不断地说出平日里羞于说出口的话语「嗯……
嗯……奴家从未体验过如此……我……噢……」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过腰长发随
着身子起伏而在空中飘散着。

  「啊……爷……奴家又丢了……奴家又去了……」尤二姐的底线已经崩溃,
什么都肯说了。

  尤氏听着妹妹语无伦次的情话,也是动情万分,两条玉腿不由自主的绞在一
起,前后蠕动,右手不由的摸向自己玉乳,一下下搓揉着。

  宋清然满身是汗的放下已昏了过去的尤二姐,躺在床上,拍了拍身边的尤氏,
尤氏早已等不及了,急忙跨了上来,用手扶下肉棒,便抵在自己的玉蛤缝隙上……

  尤氏情不自禁地上下扭动着柳腰和肥臀,宋清然粗壮的大肉棒在她烫热的肉
缝间擦着、跳着。

  「进来啦……进来啦……」尤氏皱着娥眉,呼吸急促,虽然只今晚已经进出
很多次,尤氏仍感觉胀裂。「哎哟爷……好胀呀……插死奴家啦……」

  口里四章 么讲,但她的肥臀仍在一下下地上下掀动着。

  尤氏很有技巧,用着腰胯的扭动便可一起一落地套弄着宋清然的肉棒。随着
她身体的扭摆,她那一头妇人发髻散落开来,乌黑颀长的秀发飞扬甩动着,胸着
一对硕大的玉乳随着晃动、无序地跳跃着,就像一只白色兔儿原地蹦跳,甚是美
丽。

  宋清然看着心中欢喜,忍不住抬手抓住,握在手中把玩,抓捏搓揉起来。

  尤氏只觉自己被顶得浑身酥麻,樱桃小嘴大张,淫叫不已,「哎呀……爷你
的棒儿太长了……顶得好深……奴儿快受不住了……」

  宋清然自是知道,女人叫着快受不住,那就是仍是想要,便握住尤氏的柳腰,
挺胯上迎,每一下都顶在花蕊之中。

  忽然,尤氏「啊」的一声,不再出声,只是浑身颤抖,重重地坐下来便不再
动了,上身趴在宋清然的胸口上,胴体僵硬,满脸菲红,春情荡漾着。

  宋清然感觉到尤氏的花蕊又开始一下下吮吸自己的龟头,舒爽道:「小骚货,
你只在丢身的时候,才会开门啊!」

  「嗯……爷……您喜欢吗……」尤氏凑上樱嘴,亲着宋清然的双唇,吸出他
的舌头在口中吸吮着。

  宋清然还未爽够,便吩咐道:「小骚货,你转身趴下来,爷最喜欢你的肥臀……


  尤氏依他所说摆好姿势,回头道:「奴家就是爷的小骚货,爷想怎么操怎么
操。」

  宋清然跪坐在尤氏身后,一手搂着尤氏的细腰,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对着
玉蛤,先是慢慢地晃动下体,让龟头在尤氏的穴口来回磨擦,蓦然间,他狠狠地
一挺腰部,他的肉棒便刺开阴唇,凶猛地扎进尤氏温暖滑腻的体内,直捣花蕊。

  尤氏只觉王爷那浑重的龟头已结结实实地墩到了嫩花心上,顿被预得嫩心酸
坏花容变色,失声娇呼道:「嗳呀!要死了!」

  尤氏只觉宋清然越撞越用力,自己玉臀都隐隐作痛,初时酥酸难挨,到了后
边,却愈来愈美,媚眼如丝,芳心更是荡坏,下边那玉蛤痉挛般阵阵绞结起来。

  又顶数下,宋清然只听尤氏软软娇呼道:「嗳呀!这样挨不过呢,老……老
碰到,碰到心子上了,嗳……嗳呀!爷……奴家身子麻麻的了,只怕……只怕……」

  宋清然只觉尤氏花心又开始咬人,便低头瞧着他们那交接之处,但见尤氏的
淫汁如泉水般一汩汩流出来,流得雪肤美腿上一片的湿滑。惹得宋清然淫兴大盛,
发力狠插她的花心子,才没十来下,就听她娇啼道:「这几下狠得不行,小奴儿……
小奴儿泄啦……」

  在尤氏泄身之间,宋清然只觉身边有人一动,回首见尤二姐不知何时已经醒
来,正一只手放于股间,一根纤指放进嘴里吸吮,杏目朦胧,其状又清纯,又淫
媚,心底顿然如炽,抽出插在尤氏体内,仍带着白浆的巨棒,一把尤二姐抱起,
放于梳妆台前,把她玉腿打开成八字,一手一只抓着足裸,俯身深深插入尤二姐
湿润又狭窄的花房中,再一用力便抵住花蕊,用起暗力一下下轻揉着,在她耳边
道:「二丫头,小手儿能有爷的肉棒爽吗?」

  尤二姐本来醒了一会,看着宋清然一下下操着姐姐,本来有些羞涩,又听了
会儿姐姐的淫语荡词,不知怎的,迷迷蒙蒙中便把指头含在小嘴儿里,另一只手
不由的就抚向股间。

  万万没料到,被宋清然看个正着,一种羞耻感如泄身般让自己颤抖,还未来
及说些什么,便被宋清然抱起,以一种更为羞人的姿势插了进来,还问出刚才自
己羞人之事。

  只这一插,一抵,一揉,一问,短短五息之间,尤二姐再也控制不住,「哇」
的哭了出来,下身又是一僵,「滋」的激射出一股水流。

  宋清然没料到,只这几下,尤二姐便上下失禁,哭成泪人。急忙吻上小嘴儿
哄道:「不哭不哭,知道爷最喜欢你什么吗?」

  尤二姐早就魂不守舍,颤声道:「是什么?」

  宋清然道:「你这小丫头,既清纯,又妖娆和淫荡,是别的女孩子都没有的,
爷最是喜欢,你想不要爷射给你?可要接好了,爷要来了。」

  尤二姐听得又羞又喜,仰首凝望着这个占有她身心的男人,嘤時道:「爷都
射进来吧,奴家准备好了!」长长的美腿逵自高举,挂于宋清然双肩之上,娇嫩
的小脚丫儿被身体的舒爽快感带的,不由的蜷缩着,看得宋清然喜爱不已,左右
各亲吻两下。

  尤二姐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小脚丫儿被男人亲吻,又羞又痒,咯咯得
笑了出来。

  尤二姐刚笑出声,宋清然便抽插起来,三浅一深,尤二姐的咯咯笑声渐渐又
变为嘤嘤呻吟之声。随着嘤嘤嗯嗯之声越来越急,宋清然也越来越快。

  随着尤二姐「嗯」得一声长吟,宋清然精欲汹涌翻腾,胀至极点的龟头抵在
花心眼里的最嫩之处,滚烫的阳精灌到尤二姐的花心里。只烫得尤二姐娇娇地轻
呼一声「爷,奴家丢啦……」,娇嫩的花心儿如她姐姐一般,叼住龟头,溢出一
大股麻人的阴精来。

  宋清然感觉这个姿势诱人,便一带力,又抱起折成足挂肩的姿势,狠顶两下,
方心满意足,抱回床上,搂着这个乖巧玉人了睡了下去。

  半睡半梦中,不知怎得又梦到了秦可卿这个娇娆丽人儿,恍惚间走进一处仙
境,被一仙子领入一间房内,房内卧有一妖娆女子,看不清面容,却依稀感觉正
是秦氏可卿。

               第七十一章

  此时的秦可卿也迟迟未能睡着,又迷迷腾腾半天,方堪堪睡下,睡着没多久
便觉做了一个美梦。

  却说可卿恍惚间走进一片虚无,远处似阁非阁,似院非院,只觉雕栏画栋,
美如仙境,顺着云雾石阶一路向前,遇一仙子住她道:「妹妹可回来了,警幻姐
姐今日接了神瑛使者回来,欲将你许配与他,令其历饮馔声色之幻,冀希将来能
有一悟,妹子快随我来吧。」

  可卿迷迷糊糊的,亦分不清是真是幻,一时竟忘了尘间凡事,仿佛原来便是
这仙界中人,随她去了。转眼已至一阁,入眼熟悉,只是想不起何时来过。

  那仙子笑道:「妹妹,且在你房中稍等,警幻姐姐就要带神瑛使者来了。」
可卿不解,正欲细问,却见那仙子去了。

  可卿似梦似醒中,只觉推门而入,走近一壮硕美男,坐在自己身边,伸手拥
自己入怀,却又有些看不清此人面容,好似燕王宋清然,又好似自家相公贾蓉,
只觉既熟悉,又陌生,心中却向往此人亲密,感觉浑身酥酥麻麻,便欣然相从。

  只觉这人先为自己宽衣解带,初时还斯斯文文,待到霓裳解落,瞧见自己身
上的雪腻肌肤,便把自己压在榻上。

  可卿不知怎的,便如那初夜般羞涩不堪,螓首埋入美男怀里,任其荒唐,待
那尖翘翘的玉乳被拿,娇躯便都酥软了,鼻息烧得脑子发昏,晕沉沉思道:「这
人怎生得面熟?」心神虽迷,尚有一点灵知,忍不住羞呢道:「哥哥是谁,怎在
此轻薄人家?」

  男子边吻着自己口鼻边道:「仙子妹妹,我叫宋清然,警幻仙姑把妹妹许配
给我,却没告诉你么?」

  可卿也迷迷糊糊地想了想,更是迷得一塌糊涂,此时早被此男子抚慰得心魂
飘荡,通体酥麻,便懒得再去多想,晕着玉颊道:「不知道啦,既然如此,日后
你可不能负了人家。」

  美男忙点头应诺,两人更是交纠痴缠个不休。

  可卿只觉身上美男下身那根大宝贝硬如金铁,抵在自己小腹,心中淫欲翻腾
流荡,又觉那美男不知何时,已悄悄把手探到自己松开的罗裙里去,顺着自己股
间摸揉抚按。

  可卿靠首于美男肩头,含羞带媚地凝望着他的脸,咬唇苦忍了好一会,终娇
咛出声来:「哥哥,你怎么这样耍子,人家可难捱哩。」

  美男却道:「哥哥想要了你的身子,不知可卿可否答应。」

  可卿被他的热气薰入耳中,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于他怀内,美眸
流春,无力道:「你都把人家弄成这样了……你怎么还不来?」

  美男道:「仙姑说你是内媚身骨,一般男子无福消受,胯下话儿刚挨着你的
媚肉便会泄了元精,让我先用手儿让你泄身方可插入。」

  可卿只觉通体已被撩得淫情汲汲,挣扎出美男的怀抱,反身将他一把推倒榻
上,动手解了他的裤带,掏出他那根巨硕无朋的大宝贝,来不及好好端详,罗裙
也不完全褪下,哆哆嗦嗦地拉下里边的亵裤,拿捏住美男的大肉棒,对准玉蕊便
慢慢地坐了下去……,玉体挪移间,那缕缕滑滑的蜜汁透体而出。

  可卿这一坐下,蛤口便宛如被裂开一般,却又涨满绷紧整个花房,里边那些
敏感万分的嫩物,都叫烫热的肉棒给煨坏了,舒服得美眸轻翻,待花房压到深时,
娇嫩嫩的花心儿被那大龟头顶到,整个人酸麻了起来,不禁「嗳哟」一声娇哼,
雪白如乳的阴阜一鼓,不知从哪涌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尽数浇在棒上。

  可卿再不敢受力,人也坐不住,就伏在美男的身上娇颤了。

  美男见状,忙问道:「可卿妹妹,你怎么?」

  可卿轻轻浪哼道:「哥哥你那宝贝却恁的这样大,弄痛人家哩。」其实通体
酥美,纤长的四肢只紧紧地缠着美男。

  却听那美男道:「那怎生是好?我……我且退出来吧?」

  可卿怎肯放他出去,蹙眉娇嗔道:「开始会有点痛的了,说不定到了那后边,
便会好些哩。」

  却听那美男讷讷问道:「妹妹,那我现在怎样才好?」

  可卿羞极,心道这也得人家教你么?便低啐道:「谁知道!你想怎么样就怎
么样哩。」

  美男双臂抱住可卿,下边情不自禁的轻轻动起来,可卿娇怯怯的支起身来,
下体娇娇柔柔起起伏伏与之交接,却是仍娇颤个不住。

  可卿总觉那美男腰胯挺动太过缓慢,不能解自己麻痒,便姿态优美的将玉股
抬起坐下,用那玉蛤来吃美男的大宝贝,待到里边爽透,才娇声说:「清然哥哥,
妹妹腰酸啦,你也动一动么。」

  美男忙问道:「妹妹不痛了么?」

  可卿心中又甜又好笑,娇嗔道:「好啰嗦的人儿,人家不痛了,倒酸起来哩,
你快帮姐姐揉揉。」

  美男又问道:「哪里酸呢?怎么帮姐姐揉呢?」

  可卿脸若涂脂,嘤咛道:「里边酸哩,就用你这根大宝贝帮人家揉揉!」又
俯下头去在他耳边教他如何如何。

  美男听了,忙一下下往上挺耸,只想为这美丽无双的仙姬姐姐揉揉酸处,每
至深处,龟头前端便顶到一粒嫩不可言的小东西,每碰到一下,可卿便急抬起玉
股来,但那神情甜美欢畅,似乎十分享受,于是挺得更加卖力,边顶边问道:
「妹妹,这个是什么?」

  可卿媚眼如丝,正用心感受,迷醉道:「什么?」美男便又往上高耸,用龟
头顶了顶那粒嫩肉,顶得可卿直打美颤,失声哼叫出来:「清然哥哥,你……把
妹妹……妹妹……」

  美男见状,更是好奇,道:「就是这个。」

  可卿如痴如醉,一时浪了起来,淫荡道:「那是女人的花心,男人最想弄的,
清然哥哥喜不喜欢?」

  美男「嗯」了一声,便又连连向上高耸,只用棒首去挑那花心,又听可卿道:
「姐姐的腰真酸了,弟弟且上来,换人家到下边,更好随你耍哩。」

  美男便起身,反将可卿置于身下,再一交接,便下下深送至底,他那肉棒天
生异禀巨硕非常,几乎能每中红心。

  可卿只觉自己何曾遇过这等极品宝贝,美得心里酥酥麻麻的,不过数十下,
竟隐隐约约有了一丝丢意,贪恋美男的宝贝,两腿围到他腰上,用两只玉葱春笋
勾住,自己暗抬玉股,频频送上花心,挨那肉棒龟头揉抵,张眼凝望前边美男,
不禁爱意丛生,更是快活难言,嘴里娇音连连,忍不住道:「清然哥哥,妹妹好
爱你哩。」

  美男仿若被佳人娇言撩动,更是奋勇直前,偶一低首,接到佳人如痴如醉的
秋波,虽然羞涩,却不舍逃开,亦红着脸与之脉脉对望,上下两处销魂,竟不知
孰更快活。

  可卿花心被顶着歪倒蠕颤,渐近那至美处,再有一大股淫津涌了出来,又滑
又多,便听美男喘息道:「仙子姐姐,你怎么这会子尿了?」

  可卿摇摇头,瞑目娇哼道:「不是尿,女人快活极了,就会流出这些水来。」

  美男听得欢喜,道:「姐姐现在很快活么?」

  可卿美得欲丢,双臂抱住他的背,樱唇在他脖颈连连蜜吻,淫淫腻腻道:
「清然哥哥你再快些,用力顶一顶里边的那粒花心子,姐姐就更快活了。」

  美男闻言,俯身前送,双臂不知不觉把她那两条雪滑的美腿分得大开,在她
腿心一下下深深疾刺,插得玉碎红乱蜜溅浆飞。

  又狠插了数下,猛的绷紧,便觉美男那大龟头就抵揉在自己的那粒嫩花心上
射了,一注又一注,一注再注,泄出玄阳至精。

  可卿被他这一射,顿觉魂飞魄散,待阳精灌入蕊中,通体都酥麻了,娇呼一
声:「要丢。」花心上的嫩眼猛张了数下,一股纯阴的花精也排了出来,两人时
僵时酥,已至那水乳交融的化境。

  可卿只觉和宋清然在这床榻之中,柔情缱绻,软语温存,难解难分,片刻便
入睡。

  早辰醒来,忽觉腿间黏腻,伸手一探,竟然冰冷湿滑,脸上不由娇晕起来,
方觉昨夜做了春梦了一场。再细细回想那梦中情景,更是羞不可耐,暗嗔自己道:
「哎呀!怎会梦到他身上去了?」

               第七十二章

  第二日清晨,醉酒一夜,被小妾榨空身子的贾蓉,踉踉跄跄来到厅内,向正
在吃茶的宋清然请安问好。

  宋清然本不应起早,昨夜以一敌二,战至半夜,可谓是酣畅淋漓,又双美在
怀,做了个美妙春梦。可尤氏与尤二姐并不敢熟睡太深,如早晨被人发现姐妹二
人裸身睡在宋清然身边,那一切名节都要毁于一旦。

  鸡鸣时分,尤氏便迷迷醒来,只觉胸前玉乳被宋清然睡梦中抓在手上,自己
双手纠缠在宋清然臂膀之上。想起昨夜荒唐,心中也是一荡,那强劲有力的冲撞
感,是任何人都给不了的,只觉昨夜整晚,自己都是飘飘荡荡如在云端。

  再低头望向宋清然下身,粗长的肉棒仍像初见那般高耸挺立,顶端一滴透明
凝成水珠,似落未落,棒身握着一只白嫩嫩的玉手,半握着抓在棒身,正是自己
二妹妹尤二姐的小手儿。

  尤氏轻啐一口,自己这二妹妹将来也是个会撩拨男人的妖娆之人,刚刚破身
的闺阁处子,一夜过后,便会握着男人宝贝入睡了。

  再看向宋清然胸腹,一块块肌肉隆起,一点都不像书生、皇子这类贵人,更
像军武之人,相较府中老爷贾珍及贾蓉,或瘦弱,或松弛,也只有王爷这等身子
及下体,能给妇人带来更愉悦的力度和感觉吧。

  又想起自己儿媳秦可卿,自己和她年岁相差并不算大,私下相交也算甚笃,
有次二人吃酒后,聊起闺中男女之事,秦可卿就言道:「喜欢有力量,有肉感的
男人。」

  尤氏暗想:「要是秦可卿试过王爷滋味,应比自己还要不堪,定也是身软柔
媚,辗转款迎的。想到这里不由的暗啐自己一口,怎么意淫起自己儿媳起来。」
只是她哪想到,自己儿媳正做着她所想的春梦,几近丢身边缘中。

  尤氏感觉时辰不早了,却又有些舍不得离开怀抱,只得强忍着酥软的身子,
起身叫醒二妹尤二姐,看了眼她有些红肿的玉蛤,轻声调笑道:「昨夜吃的可饱?
你这不知厉害的小蹄子,泄了几次?」

  尤二姐哪经得住这等骚话,娇嗔道:「姐姐!」

  尤氏轻轻一笑,拉过尤二姐,一同趴在宋清然胯下,做起了早安咬工作。

  宋清然正做着春梦,只觉自己躺在榻上,身材妖娆的秦可卿正扶着自己起起
落落,虽感此乃梦境,也是舒爽阵阵,此时感觉又变的更加真实,方渐渐醒来,
双手顺着感觉向下一摸,却摸到一对秀发正滑落在自家大腿之上。两张玉口正卖
力吮吸、舔舐着。

  尤氏和尤二姐见宋清然醒来,送上甜甜笑容,同叫了一声「爷!」惹得宋清
然欲火高炽,又想翻身压上去狠狠插弄一番。

  尤氏娇笑道:「爷,不早了,时间来不及了。」

  宋清然看了眼窗外,天已蒙蒙见亮,只得作罢,在二女臀间抓揉两把,方放
二人离去。

  早餐时间,秦可卿前来问安时,娇脸儿上仍有些不易察觉的绯红,看了眼宋
清然福身一礼,小脸儿又红上三分。

  宋清然昨夜春梦与她痴缠,本就心动,此时再见这娇媚模样更是眼热,未消
的肉棒又硬上几分,秦可卿本是正面对着宋清然,眼神不经意扫过,看着袍下耸
起一片,更是娇羞。心中「哎呀」一声,暗啐自己,昨夜梦见此物痴迷万分,怎
地今天见着就看向此处,好不羞耻。

  用完早餐,宋清然与贾蓉又寒暄几句,便各怀心事的拱手告别。

  宋清然先骑马跑到城南庄子,招见了刑怀傲,试用了下刑怀傲手工打造的盔
甲和武器,感觉不错,绣春刀一刀砍于盔甲正面,只有一片白色刀痕,不见任何
损毁。听他汇报,盔甲模具已铸造完毕,已送至水压作坊开始压制盔甲,很是满
意,又交代了需铸造生铁空心球,及弹簧的概念,让刑怀傲自己试着琢磨。

  又跑了一圈在建的学府院,见城墙已经建起,依山而建的房屋已在架顶梁,
心中估算下用时,也懒得见这里的管事,便回了贾府。

  此时顾恩殿厅内,一礼部官员在焦急等待着,见宋清然回来,急进身问安,
请示道:「燕王殿下,胡人使节在鸿胪寺与相邻的高丽使节发生冲突,打死打伤
高丽使节人员数名,如今高丽正使金敏善正与我皇哭诉。」

  宋清然听后也感头疼,这群胡人就没安生过,不用猜都知这是胡人故意为之,
高丽人一直与大周朝还算友善,胡人去岁攻伐高丽,大周朝出兵两次,即便如此,
高丽仍是吃了不少亏,此时怎敢主动招惹胡人。

  宋清然问道:「现如今是如何处理的?」

  礼部官员姓刘名海峰,与宋清然并不相熟,只在迎接胡人使节团时有过照面,
宋清然记得好像为礼部员外郎。

  刘海峰道:「回禀燕王殿下,提刑按察司巴萨巴大人带人把双方分开了,只
是这胡人甚不安份,连提刑按察司的人也伤了几个,还好不重,一直叫嚷着,此
乃使节团驻地,他国不得干涉。」

  宋清然听到这也有些恼了,心道:「你他妈还想外交豁免权呢。」便对刘海
峰道:「告诉巴萨,一切以大周律法行事,胡人如若过激,可用刀兵,出事有我
来兜着。」

  刘海峰得了行事的准信,便不如方才那般慌张,又请示几句,方起身告辞。

  刘海峰走后,宋清然在想刑怀傲所说的铁矿石之事,现如今铁料使用颇多,
短时间还能够用,长久下来,还是需要找个稳定铁矿场来持续供应。

  想到此处便起身走向这大观园中薛宝钗的新居,宋清然在这园中也算熟络,
并未让人通报,便顺着园中小路一路行至蘅芜苑方向,整个大观园布置、命名自
己并无插手,皆是黛玉、宝钗、迎春她们几个丫头和元春一起各自按喜好规划布
置的,处处透着新奇与俊秀,宋清然走到蘅芜苑前,刚步入门时,便见迎面突出
插天的大玲珑山石来,四面群绕各式石块,竟把里面所有房屋悉皆遮住,四周树
木郁郁森森,许多异草,或有牵藤的,或有引蔓的,或垂山巅,或穿石隙,甚至
垂檐绕柱,萦砌盘阶,或如翠带飘摇,或如金绳盘屈,或实若丹砂,或花如金桂,
味芬气馥,非花香之可比。

  步入院门,便见薛宝钗正在院中荡着秋千,身随秋千起伏,一身月白色家居
罗裙,随风飘荡,虽看不到裙内风景,却见一对秀气脚儿露在外面,只着白色萝
袜,未着寸履。

  院中并无他人,只有宝钗一人,正用身子一下下荡着,不时因荡的过高而轻
呼着。宋清然看着感觉有趣,宝钗人前一向端庄守礼,自己从未见过活泼一面的
宝钗,便不想打扰眼前美景,驻足门前耐心的观赏起来。

  宝钗玩的正是开心,一下下荡的高起,再随惯性上下摇摆,不经意间抬头一
扫,正正看见门前面露微笑的宋清然,惊的一手捂着嘴儿,双脚点地,想让秋千
停下。

  哪料到秋千惯性仍在,只这小脚儿一触地面,「哎呀」一声,好似扭到脚踝,
顿时疼的泪珠儿从眼眶中流出。

  宋清然没想到自己会吓到宝钗,见此情景,急忙快走两步,行至宝钗身前,
扶着单脚站立的宝钗,让她重新坐在停下的秋千上。轻声问道:「又非未见过我,
怎得如此紧张,可是伤到脚了?」

  薛宝钗有些羞涩,自己人前一向端庄秀丽,没想自己只着家居衣衫,秀发披
肩模样被宋清然看个正着,只怕自己不施粉黛的样子被宋清然不喜。

  怯怯道:「宝钗未着正装,未修边幅,如此见人有些失礼。」

  宋清然却最喜欢这等天然之色,一身正装反而不显女孩家的俏皮之味,此时
怕她真因自己伤了脚反而不美,便蹲在地上,抓起那只伤脚,褪去脚上微带泥土
的罗袜,仔细看看有没有肿起。

  见未有明显肿胀,便抓着脚掌轻动两下,问道:「这样疼吗?」

  宝钗未及反应,女孩家羞于见人有脚丫儿便被宋清然抓在手中,「哎呀」一
声便要收回。却不知是因疼痛的自然反应,或是羞于脚丫儿见人。

  宋清然怎能如她所愿,只是抓着这只秀美玉足,只觉入手温热滑软,非一般
女子骨感十足,而是肉嘟嘟,软绵绵的。轻声道:「别动,我看下可伤到骨头。」

  宝钗坐于秋千之上,双手扶着秋千绳索防止摔落,一脚着地定着秋千的晃动,
自是抽不上力,只得由着宋清然大手抓着自己玉足。又听宋清然如是说,方稍稍
收起一丝羞涩,绯红着脸儿,由着宋清然轻抓脚丫儿。

  其实宝钗只是那一下硬力的疼痛,并未伤到筋骨,此时也不甚疼痛,反而有
一丝麻痒。

  宋清然又扭动两下,见宝钗表情不似疼痛,方放下心来,此刻才有心思细看
宝钗的脚丫。

               第七十三章

  只见五只脚趾如春蚕一般,柔柔短短,并拢收于脚掌之上,白中带着粉红,
因两人距离很近,宋清然又好似嗅到一股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不由出口问道:
「宝钗妹妹,你身上用的什么水粉?怎么有一种我从未嗅到过的香气。」

  宝钗听的更是大羞,宋清然哪知,宝钗身上香气非水粉,香露所至,也许是
天生,也许是打她自小就吃一种叫冷香丸的药物所至。只要自己出汗,身上就会
散出这种似花非花的一种幽香来,因自己和母亲嗅习惯了,并未在意,哪料被宋
清然一口点破。

  见宋清然看着自己等待答案,只得羞怯的说道:「宝钗未用水粉,那是……
那是……哎呀没什么啦。」

  那是女儿家的体香这话宝钗终是说不出口的,只得含糊过去。

  宋清然脑子一转便明白了,这应是宝钗出汗后的体香,只是这香味确是好闻,
却不知只是汗水有香还是其他汁水都有香味,如果压在身下恩爱一番,流出蜜汁,
想必更会香浓。

  宝钗脚儿是她最敏感的部位,平日里涤足时,自己用手碰触都觉浑身发麻,
此时被宋清然抓摸半天,更觉酥软无力,不知该如何是好。

  宋清然本未在意,只是随着自己爱不释手的把玩脚儿时,宝钗已有些难忍的
咬着嘴唇,偶尔从鼻息之间传出一声轻轻淡淡的「嗯唔」之声。

  只这淡淡一声「嗯唔」听在宋清然耳中有如仙音,他听过太多类似的声音,
自是知道是何缘由,未料到宝钗的脚儿这么敏感,为了证实自己猜测,宋清然抓
着五根脚丫儿又轻轻搓揉了几下。

  宝钗又是轻「嗯」了一声,看似仿若扭伤的疼痛,实则内里实情,宋清然已
心中有数,知宝钗女儿家害羞,正要放手。

  宝钗怕羞,又有些不舍宋清然就此放手,便找话问道:「清然哥哥,你怎会
独自一人来蘅芜苑,可是来找……来找母亲的?」

  宝钗本是想问可是来寻自己的,又感此问有些不妥,便改为是否来寻自己母
亲,毕竟一男子亲自上门,寻一未出闺阁的少女,是很失礼的,寻她母亲则无妨,
母亲担着家中商事,和燕王府有些来往。

  宋清然看她娇羞姿态,便知她对自己也有好感,上次送上玉佩便算是一种表
态『为他守身如玉』。此时年代,女儿家是不能轻易送男子礼物的。

  便用手指轻刮一下薛宝钗挺翘的鼻梁,见宝钗脸色更是绯红时说道:「来寻
薛姨妈谈些事情,也更想来见见你。」

  二人正说着话,却听丫鬟莺儿叫道:「小姐,小姐!太太回来了。」

  这莺儿也是会做事的小丫鬟,原本在房中做着女红,见自家小姐在院中玩耍,
也未上前打扰,再次探头查看时,已是宋清然在抓着自家小姐的脚丫儿在轻抚中
了。

  这莺儿自是知道太太与自家小姐的一些小心思,知道太太想让宝钗能嫁入王
府,自家小姐也对这风流王爷有些好感,便不会上前打扰,只是悄悄溜到门外放
风,防止园中别的姑娘看到。

  在这时代,二人再你情我愿,未出闺阁的少女和男子单独幽会总是不妥,何
况这男子还是贾府的女婿。

  薛宝钗一听,也吓了一跳,赶忙用力收回被握着的脚丫儿,趿上秀鞋,一溜
烟的跑到屋内,就连秀发中那根碧绿色的翡翠钗簪掉落草丛,也顾不得再捡回。

  宋清然看着这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的宝钗,心中更是喜欢,走了两步捡起掉
落的钗簪收入怀中,才起身同刚进院门的薛姨妈见礼。但见这薛姨妈很是会追赶
潮流,身着宋清然前些时日才让王熙凤推出的旗袍衣裙。

  暗红碎花,量身体裁,微丰的身姿把这旗袍穿出端庄妇人特有的韵味,半露
脖颈,丰胸肥臀,腰无赘肉,一双白玉修长玉腿,在旗袍腿部分又线中若隐若现。

  薛姨妈见宋清然来访,又惊又喜,惊的是王爷如有事相商,以他身份自是应
该让下人通传召见,怎会亲自上门来访。喜的是,如此便随意上门,也算是认可
两家相交甚笃,加之自己哥哥曾告知,他有意让宝钗嫁入王府,并暗示过宋清然,
而燕王殿下并未拒绝,只是说宝钗年龄过幼,话中意思自是等宝钗成年便可细谈
此事。

  此时的宝钗刚刚及笄,上两个月刚过十五岁生辰,却是有些年幼,所以薛姨
妈也就不算着急,顺着二人发展便可。

  薛姨妈虽未见宝钗露面,可在进院之前,细问过守在门外的莺儿,知道王爷
来了有些时辰,不可能未见宝钗,想必是自己这个女儿也知害羞,自己虽是母亲,
也难免感觉羞涩,便提前离开了。

  再看向彬彬有礼的宋清然,但见他虽贵为王爷身份,对自己从不摆出高高在
上的姿态,总以晚辈之礼相见,想必是也是相中自己女儿,把自己当半个岳母来
看。

  她哪知道宋清然此时看她相同于宝钗,也感觉赏心悦目,薛姨妈今年三十余
岁,虽在古人眼中已算是人老珠黄,即便是在官宦人家,也只能守着身边子女,
管理府中大小内事,一盏青灯伴古佛,虚渡后半余生,家中老爷也多是搂着新纳
小妾,风流快活,每月能去一次正妻房中过夜就算是恩宠相宜了。

  而在宋清然这种阅遍后世各色女子之人眼中,薛姨妈正是半老徐娘,风味犹
存的年龄,光滑娇嫩的肌肤仍有水润,肥圆丰满的玉乳及双臀未见松弛,言行举
止不经意流露出的妇人姿态,相较于青涩丫头更易惹人情欲。

  薛姨妈引宋清来到客厅,请坐于主客之位,薛宝钗躲于厅内里间厢房,探出
半张娇俏脸儿,偷看宋清然,却被正在四顾的宋清然逮个正着,做了个鬼脸,又
红着脸躲回了里间。

  薛姨妈看在眼里,会心一笑,吩咐丫鬟上茶后才道:「小妇人感谢王爷多次
照顾薛家孤儿寡母,家中男人不在了,只留小妇人和宝钗相依为命,本还有个独
子薛蟠,却是个不争气的,本打算此次进京一同投靠姐姐夫家,逆子不愿舍弃江
南家业及狐友,整日里花天酒地,不务正事。」

  说到儿子薛蟠,薛姨妈半是伪装,半是真心,不免有些伤心落泪起来。

  宋清然自是知道宝钗那个兄长的德性,薛大傻嘛,红楼中出名的愣与横,四
处惹事生非,且男女通吃,就是不知香菱此时是否落在他的手中。

  宋清然跟着宽慰几句,又应承如有机会,定会照顾薛蟠一些,才算让薛姨妈
收了眼泪,闪烁着那对桃花眼儿,重新起身,款款一福告了声失礼。不知是有意
还是无意间,这款款一福,恰当的展示出自己仍保持良好的婀娜身姿,肥臀因下
蹲姿势浑圆紧绷,有如要随时裂衣而出之意。

  宋清然虽看的赏心悦目,只碍于礼法,不敢紧盯,咳嗽一声才道:「此次来
见姨妈,有一事相商。」

  薛姨妈客气道:「燕王殿下有事尽管吩咐便是,相商一词,小妇人当不起。」

  宋清然笑笑道:「也不是大事,听闻薛家在大治狮子山有一处铁矿买卖,王
府锻造盔甲武器所需量大,麻烦优先给我的人供些富铁矿石,价格仍按你正常出
货价便可。」

  薛姨妈一听是这事,满口答应。作为商人,供给谁都是一样,即便有合约,
仍可把控下供给量。

  又闲聊一会,薛姨妈见宋清然心不在焉,便知他在想些什么,微微一笑,借
故还有些事要处理,叫来莺儿交待几句便起身告辞。

  宋清然和薛宝钗此时关系最为微妙,似亲非亲,似恋非恋,此时薛宝钗在里
间厢房,重新盘好秀发,梳一俏皮桃心髻,刘海前垂,髻上簪着一支珍珠花簪,
衣饰也换回月白色桃花云雾烟罗衫,下着一袭鹅黄色绣白玉兰长裙。正踢着腿儿
发呆,见宋清宋走了进来,急忙起身相迎,双眸闪烁如星,规规矩矩地福身一礼。

  宋清然又是重新刮了下宝钗的挺翘的鼻梁,微微笑道:「小丫头片子,在我
面前不必这样拘着礼,方才在院中模样就挺好。」

  此动作自然让宝钗感觉和宋清然亲近几分,怯怯道:「钗儿不小了,哪还是
小丫头了。」

  宋清然扫了一眼宝钗胸前玉乳,果见顶起高耸一片,想必是深得薛姨妈遗传,
嘿嘿笑道:「嗯!是不小。」

  宝钗自是听不懂老司机用语,文静优雅的请宋清然坐下。宋清然此时也不知
该与宝钗说些什么,只得找话问道:「宝钗妹妹,你的脚还疼吗?」

  不提还好,一提宝钗脸颊顿时羞红,宋清然哪知道,在秋千下那会儿,宝钗
小脚丫儿被他抓摸许久,虽中途因薛姨妈进来而打断,可回到房内的宝钗换衣衫
时,更是羞涩欲死,只她那粉色小内裤上,湿痕一片,离身刹那间拉出一条丝线。

               第七十四章

  宝钗急忙岔开话题,道:「不疼了呢,只是清然哥哥是不是该把钗儿掉落的
钗簪还给人家了。」

  宋清然哪舍得还,从怀中取出,又看了一眼,便又重新收入怀中,说道:
「此物与宝钗妹妹重名,正是最好的信物。最多回头哥哥也送你一件礼物,当作
回礼,保证也很贴切便是。」

  宝钗本无真要索回的意思,只是想岔开那羞人的话题,便也不在这事上纠缠,
娇嗔道:「听惜春妹妹说,你送了湘云一首诗:『春云吹散湘帘雨,絮黏蝴蝶飞
还住。』顺正八年七月十七,子墨于顾恩殿所作,送与湘云妹妹。」

  这女孩子家天生就会吃醋,宋清然未曾想到,宝钗把那首应景的小诗一字不
漏的背了出来,就连自己后缀的日期都一同诵读于口。只得尴尬的嘿嘿笑道:
「随手之作,只是应个景儿。」

  宝钗会做人做事此刻便体现出来,见宋清然有些尴尬,便即刻停了追问,又
软语道:「那清然哥哥也送我首诗吧。」

  宋清然见房内无人,丫鬟莺儿也在外间,便指指自己脸,道:「如果有个香
吻,回去定能思如泉涌,送宝钗儿一首完整,且应景的词来。」

  宝钗绯红着脸,看了一眼门外,轻抿朱唇,飞快的在宋清然脸上沾触一下,
便像兔子跳脱开去。

  宋清然看着那顽皮娇俏的模样,也是有些欲动,只是想着毕竟年岁过幼,宝
钗脸皮子又太薄,有些不忍,便只捉在怀中也啄吻下小嘴儿,哈哈一笑,起身告
辞了。

  宝钗红着脸儿,送出院还不忘提醒要自己的礼物及诗词。

  回到书房,宋清然便取来纸笔,笑着想起宝钗秋千上的玲珑身姿,提起彩笔,
按着记忆画了出来,虽无法记起一眉一目,可因是远景,画出院中意境便可。

  又在留白处抄一应景诗句:「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
轻衣透。见客入来,袜划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子墨偶宝钗
心中喜爱,于顺正九年,三月二十一日,提笔留念。」

  吩咐晴雯给宝钗送去,便转身准备沐浴。

  顾恩殿伺候宋清然沐浴一职,如今正式落在莉娜、莉儿这对双生姐妹花身上,
近日宋清然事忙,又和王熙凤正是火热之中,有些时日未能恩宠这对姐妹,于是
整个浴室春意盎然,不时传来重声的娇吟之声,中间不时夹杂着非汉语的叫声。

  宋清然也不知自己怎地,总感觉全身有泄不完的欲望,昨晚刚在尤氏、尤二
姐身上挞伐一夜,今天被这两个春情勃发的丫头用胸前小乳挨擦两下,又高高耸
起。

  莉娜、莉儿也是乖巧懂事,知道没经主人同意,是不得用手碰触主人身上的
宝器,只得借着帮宋清然擦洗身子,用身前乳儿剐蹭宋清然的臂膀,用股下小腿
儿触碰他的龙根。

  宋清然一直对这一双带有心灵感应的双生姐妹有性趣,从广宁一路回来,宋
清然不论操弄哪个,另一人都跟着同声呻吟,是真真确确的一炮双响。

  此时看着这两个蓝色眸中带着水雾的姐妹花,又有些意动,用双手一左一右
将姐妹两人按在浴桶边缘,挺着仍在水中的肉棒,也不分是姐还是妹,搂着纤嫩
腰肢,抵着圆润挺翘的玉臀缝隙,就插了进去。

  又是「啊」的一声双响,听得宋清然感觉有趣,只觉内壁湿湿软软,也分不
清是水儿还是蜜儿,带着水的阻力便一下下撞在后臀上,一时间整个浴室水花四
射。

  连插数百下,莉娜、莉儿同声荡叫一声,瘫软在桶边,再无力气,宋清然总
觉水阻使不上力,此时水也有些微冷,怕冻着这两丫头,便拔出肉棒,让莉娜、
莉儿帮着擦干身子,穿好衣衫,两丫头互视一眼,双双跪下,泣声道:「奴家无
用,未能让主人尽性,请主人责罚。」

  宋清然听后哈哈一笑,扶起莉娜、莉儿,一人在玉臀在拍了一巴掌道:「主
人很满意你俩,待到晚上……」

  宋清然在她两耳边说一堆小骚话,才把两个哄得面红耳赤,目送宋清然回到
客厅。

  宋清然闲来无事,搂过身边的晴雯,坐于腿上。晴雯一直把自己定义为宋清
然身边的通房大丫鬟,知道这主子一向疼她,又特别钟爱自己的小翘臀,也不扭
捏,凑着自己温热的臀尖儿,轻轻触碰宋清然的龙根,感觉到硬热后,便依偎在
宋清然怀中小声的说道:「爷,莉娜、莉儿不是刚在浴室伺候过您吗?怎么还是
这般硬的唬人呀?」

  宋清然用手抓着晴雯身前玉乳把玩着道:「浴桶中终是不够方便,只弄了会
子,没出来。」

  晴雯看着宋清然无奈的表情,捂嘴轻笑了声,便用翘臀更为贴紧的擦碰起来,
嘴上带点娇媚之音,轻声问道:「爷,要不要雯儿帮你弄出来?」

  宋清然本就欲火未消,只此哪还能把持得住,由着晴雯解开自己腰带,轻轻
向下拉了拉袍下短裤,露出高耸坚挺的肉棒,让晴雯骑马抱坐在怀里。

  晴雯本以为会进卧房,哪料到宋清然就要在这厅内椅子上行乐,只见宋清然
伸手一探,便扒下自己小内裤,拿在手里把玩着。

  还好二人身上还穿着衣物,只是由晴雯裙摆罩着二人的结合部位,虽还未真
正插入,只这种肉与肉的擦碰感觉便让晴雯有些酥软。晴雯有些紧张,又有些羞
涩,毕竟此处随时会有人进来。

  而这种紧张又让自己下体阵阵酥麻,玉蛤中的水儿不停的向外流着,又见宋
清然拿着自己的小内裤,只把那一片湿处显露出来,更觉双颊发烫,便踮起腿尖,
把玉股抬高,因裙子罩着,不便用手,只得羞涩地用自己湿淋淋的玉蛤找寻宋清
然的肉棒龟头,刚一对准,两人都感浑身一颤,晴雯便双手扶着宋清然的肩膀,
慢慢悠悠地坐了下去。

  「嗯……啊」一声长长的娇吟,晴雯修长的玉颈因身体酸麻不由的向后仰起,
带动着胸乳前挺,压向宋清然胸膛,胸乳上端一对雪白锁骨俊美异常。」

  宋清然只觉今日晴雯体内火烫,较之以往热上几分,花房内的嫩肉一收一缩,
抓揉着自己的铁棒,仿佛要融炼掉一般,花心处蜜汁汇集,被肉棒挤着排出体外。

  宋清然轻声问道:「今个儿怎地了?刚进去就这般感觉,丢了吗?」

  晴雯羞道:「奴家也不知道,可能是这厅内太过羞人,刚才那一下差一点点,
奴家就丢了,爷我们到屋里吧。」

  宋清然哪能同意,现在只这么插入便感觉舒爽,想必是晴雯越紧张越有感觉,
宋清然也不做动作,只用双手加力抓揉着晴雯的娇小玉臀。

  晴雯的臀儿又小又圆又翘,宋清然把玩起来最是喜欢,加之晴雯有些M体质,
宋清然也敢用些力气。

  其实晴雯此时最是难过,只这外露宣淫的氛围就让自己酥麻难当,只此体位
又太易扎到花心子,今她并不敢坐到最深,宋清然那棒儿的长度超出自己花房太
多,平日里宋清然抽送还能借着撞击力度推开自己身子,此时只能借着腿力,留
些下沉力度,即便如此,那李子般的龟头仍是死死的抵在自己花心之中,让晴雯
酥麻难当。

  晴雯见宋清然不肯出力,只得忍着羞,踮起脚尖一下下的起伏落下,嘴中无
意识哼叫着,只觉得下体被一根又热又硬的大肉棒撑开,愉悦而又胀痛的充实感
从小穴儿那传来,起伏数十下便觉要昏晕过去。

  「爷……嗯……啊啊……好……太厉害了……雯儿有些经受不了……啊……
不行了……干死人家了……啊……」

  晴雯的花房温暖、湿润,柔嫩的肉壁包裹着龟头,虽感觉十分舒服,可宋清
然仍感觉进出有些缓慢,不够强烈。便抓着晴雯的小臀儿,用臂膀带着力度助她
上下起伏,只这几下,便让自己的肉棒又深入几寸,这小晴雯先是皱眉,渐渐又
舒缓,但随着肉棒不断深入,便又咬着嘴唇,紧搂着宋清然,眉宇间掠过一丝惊
惶,但马上又被迷离所取代。

  宋清然双臂微一用力,仅余一丝空间再被顶开,龟头直撞花心,爽得晴雯
「哎呀」一声尖叫,溢出一大股花蜜。

  晴雯花房最为敏感,而花房前端又有狭窄嫩肉护着,每次顶到那狭窄之处,
晴雯便有些不堪受用,再用力破开那处狭窄嫩肉顶上花蕊后,每每都让晴雯或丢
身或排出蜜汁。

  宋清然操弄多了,自是了解晴雯,越是看着难过,她越是舒爽。便依旧搂着
她的翘臀一下下坐压下来。

  宋清然越干越畅快,起伏也越来越快,真是把晴雯干得魂飞魄散,开始躯体
娇颤。

               第七十五章

  克莱尔听莉娜、莉儿说宋清然回来了,弄了姐妹二人半天还没射出,便想见
见宋清然求个恩宠,就在此时从门外闯了进来,看宋清然正搂抱着晴雯,两个还
都穿着衣衫,便没在意,嗲嗲的叫了声「爷!」

  晴雯因是背对门外,并未见到克莱尔进来,当听到叫声时方知有人进厅,这
一惊吓非同小可,自然反应的要站起身来,可又恰在此时自己又要到了丢身之时,
「啊……」的一声长鸣,一股热流排出体外,却是潮吹了。

  宋清然看着自己一腿的湿水与蜜汁,哈哈笑道:「得,又要重洗,都是你克
莱尔惹得祸事,那就由你来伺候我和晴雯沐浴吧。」

  克拉尔自是愿意,如今的她还没有两个女儿见到宋清然的时刻多呢,今天见
到自是不想放弃,便扶着娇软的晴雯和宋清然一道走进了浴室。

  三人清洗干净后,换身清爽的内衣,便随着宋清然进了卧房。

  沐浴中宋清然便一直被克莱尔撩拨的欲火未消,这个女人如今跟宋清然久了,
虽仍是女奴身份,可也了解了宋清然的脾性,知主人喜欢自己的主动,便吃吃一
笑,求着宋清然仰躺在床榻上,自己整个人爬到他身上。一对丰乳压在宋清然胸
膛上,用乳珠儿蹭了几下,便坐直身子,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腰上,伸手握住那根
粗壮肉棒的根部,抬起白腻的肉臀,对准位置就缓缓坐了下去。

  「啊啊……主人……奴儿又获恩宠了……啊……」

  晴雯不论和元春还是抱琴或湘云共同服侍宋清然,四人虽也淫欲满满,可作
为受汉文化传统教育的女孩,都因羞涩从未如此奔放主动过,此时看着如此主动
的克莱尔,耳边听到那骚媚入骨的呻吟声,以及交合时那特有的啪啪啪声音,仿
佛受到启发,不由的一阵躁动,还想宋清然再来恩宠她。

  晴雯把玉首埋在宋清然胸前,不时的抬头索吻,眼睛一刻也不肯离开二人的
交合之处,只见宋清然仰面躺在自己身边,一双大手正抓握着克莱尔胸前丰满的
玉乳,抓捏把玩,而克莱尔则一丝不挂的跨坐在上面,双手按着清然的胸膛借力,
正快速的起落着臀儿,一边呻吟着自己听不懂的话语,一边用手指撩拨着宋清然
胸前两点。

  「好白的身子!好丰满的乳儿!好圆润的肥臀!好风骚的样子!」

  纵然也是女人,晴雯不得不承认,克莱尔因特有的人种之故,皮肤白皙超过
自己,胸前一对丰满巨乳虽因直立身子微微下垂,却圆如巨碗倒扣,两粒乳珠色
如玫瑰,娇艳鲜红,真真有让人咬之一口欲望,最为让自己震撼则是那对肥硕圆
臀,起伏之快,颤动之美看的自己身为女儿家也感觉通体酥麻,而自己的王爷则
能配合着每次起伏挺送腰胯,让克莱尔每次起伏都能被深深撞入花蕊。

  再看那克莱尔,下身早已水流成河,每一次撞击都有一股蜜汁流出,又伴随
着她的一声哼叫,那哼叫声又和自己快乐时的嘤嘤之声不同,媚中带着风骚,只
让人淫欲百生,不能自拔。

  如此看的晴雯有些瘙痒难耐,又有些嫉妒,恨不得宋清然身上之人换作自己,
双腿不由得夹着宋清然右腿,带着湿痕磨蹭起来。

  宋清然也觉此时爽的酣畅淋漓,身上的克莱尔不论是花房嫩肉的紧握,还是
胸前玉乳的称手,乃至起伏的速度与淫荡的叫床,都让自己想扎的更深,更有力
度。

  宋清然察觉到旁边的动静,转过头,对着一脸春色的晴雯笑道:「小雯儿,
又想要了吗?」

  或是淫荡是能传染的,或是晴雯被此时靡靡氛围带动,双手搂着宋清然的臂
膀,娇娇道:「爷,雯儿想要了,只是……只是可不能这么快这么凶猛……不然
雯儿会坏掉的。」

  宋清然嘿嘿淫笑着答应,又抽回一只手,抓向晴雯的玉臀,顺着臀缝划向玉
蛤缝隙之内。

  这时,身在驰骋的克莱尔突然浑身一抖,高亢的尖叫一声,整个身体剧颤着,
然后无力的趴下来,压到男人身上,满面潮红,娇喘吁吁,显然是丢精泄欲了。

  晴雯看着克莱尔那春情的娇艳容颜,不禁想起自己刚才骑坐时的销魂,及那
如冲上云霄般的刺激,身子一阵酥麻。下面那处被那粗硬的坏东西捅过,到现在
似乎都还残余着撑胀感觉。

  克莱尔看了一眼有些脸色潮红的晴雯,咯咯一笑,便起身把剩余时间留给了
晴雯。

  宋清然直起身,把晴雯摆成后入式,挺着湿漉漉的肉棒抵近那娇嫩的玉蛤。
轻吼一声便挺送腰胯,又硬又挺的大肉棒根本没有用手来握住校正位置,竟准确
无误的插入淫水四溢的小肉穴。大肉棒刚插进晴雯的花房里,宋清然便立即感到
一种热热的舒服感直袭肉棒,龟头明显感到肉穴里的嫩肉一缩一收的悸动。

  「嗯,好紧!」火热滑腻的肉壁紧紧压迫着肉棒,每前进一分,都会涌起无
比销魂的快感。

  而晴雯更是不堪,刚刚插进了一个龟头,她竟已是浑身软麻,若非宋清然从
后扶着她的柳腰,只怕双手早已无力支撑。

  宋清然双手按着晴雯的细腰,腰部用力一挺,就把肉棒的大部分顶了进去,
龟头狠狠的撞在玉蛤深处。

  晴雯顿时全身剧颤,啊的一声尖叫,竟差一点就要丢身。

  宋清然感受着晴雯玉蛤那特有的收缩,一抓一握,汩汩蜜汁不断涌出,顺着
腿儿流到床单。

  宋清然只觉着晴雯又与方才克莱尔有着不同的滋味,便扶着她的纤腰时快时
慢的操弄起来。

  「喔……好胀……哦……」

  晴雯此时只感到自己的玉蛤内被塞得满满的,虽然还有点胀,但心头那种酥
麻感觉让一切都不重要了。在宋清然的肉棒刚插入时,她的下身不由自主的向后
迎去,双肘撑着身子,双腿左右又分大一些,让宋清然以更为舒适的姿势进入。

  宋清然双手探前,带着力度抓揉着晴雯的乳儿,虽不太大,但倒是颇为挺拔,
充满弹性,那硬邦邦的小巧奶头更是诱人。两个樱红的小乳头都被夹在手指中间,
随着大肉棒不停的在小肉洞里抽插,宋清然小腹一下下拍打在晴雯挺翘的玉臀上,
又有些红印。

  晴雯的花房里溢出的蜜汁越来越多,淌的床单上都湿了大片,大肉棒每一次
都抽出至花房口,随即又快速的全根插入,直抵花心,紧小的肉洞虽然淫水横流,
但宋清然这粗大的肉棒在里面却还是被紧紧握着。每一次的插入,大龟头在前面
总是极力撑开肉壁,而肉棒在抽出时,肉壁随即又再次合在一起,这种舒爽的感
觉让宋清然龟头直跳。

  晴雯此时已无力支撑身体,只得把前胸伏在榻上,双手无意识的抓着床单,
雪白的酥胸急剧的起伏着。虽然如此,随着每一下的冲击,晴雯那娇嫩的小臀儿
竟然还能在宋清然每一次的挺送下向后迎合挺动着。

  晴雯此时放开许多,淫浪的呻吟声充溢了整间卧室,随着大肉棒的快速抽插,
一浪高过一浪的酥麻感受在她体内炸开,原先的清纯羞涩早已荡然无存,现在的
晴雯中俨然就像熟透了的小蜜桃,没有了那种青涩的感觉。她花房里面一阵强似
一阵的壁肉收缩预示着将要泄身。

  宋清然也感觉到晴雯的反应,用手在她翘臀在「啪啪啪啪」连拍数巴掌。

  「啊……爷别……要丢……呜呜……」

  宋清然只觉晴雯花房剧烈收缩起来,一下下抓握着自己胀痛的龟头,大股蜜
汁随之浇了上来。晴雯再也支撑不住,身子随后一软,彻底趴到榻上,二人交合
之处自然分离开来,只听「啵」的一声,宋清然那根粗长的肉棒便滑落出来。

  宋清然伏下身子,轻吻一下较弱无力的晴雯问道:「小丫头,这就不行了吗?」

  见晴雯再无力承恩,便又压上身边已是春情萌动的克莱尔,一手抓住她的一
只乳房揉搓着,一手覆盖在她的芳草地上,旋转着手掌抚摸揉搓着,入手就觉肉
缝已是大量蜜汁,滴落在自己手掌之上。

  克莱尔淫荡的哀求道:「主人,操我吧……奴儿受不了啦!」

  宋清然嘿嘿一笑,双手分开克莱尔修长的双腿,挺着肉棒对着那洪水泛滥的
小穴口就插了下去。

  当宋清然用腰胯之力对准花心后,又摇晃了几下,让大鸡巴在她的洞口摩擦
了几下,随后身子一挺,大肉棒便「噗哧」一声,汁水四溅,破开克莱尔层层嫩
肉,直抵花心。

  「啊!」宋清然和克莱尔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宋清然只觉克莱尔花房内
满是蜜汁,被自己内棒源源不断的从二人下体结合处排挤出来。

  克莱尔此时空虚的花房被一下填满,从花心处传来的阵阵酥麻如海浪一般,
铺天盖地的朝她扑来,她就好像站在海浪顶端一样,舒畅的欢叫着。

  宋清然把克莱尔的一条玉腿架到肩膀上,用手扶着她柔软的腰肢,开始猛冲
猛撞,狠插狠抽起来。克莱尔不停的摇晃着肥大的玉臀向上挺动,尽量让宋清然
的每次狠插都能一插到底,数百下后,只觉克莱尔的身子突然紧绷,叫声更大,
只觉从她花房内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两侧的肉壁紧紧箍着自己肉棒,又酥又麻。

  「主人……奴儿……要泄了!」克莱尔浪叫道。

  「求主人赐福吧,射给我!」克莱尔淫荡的叫道。

  宋清然低吼一声,又狠命抽插数十下,龙根突然一跳,喷出一股甘露,尽数
洒在克莱尔的花心之处。

  「啊!」

  克莱尔发出最后一声大叫,紧紧的搂着宋清然,享受着泄身后的余韵。

               第七十六章

  三人休息一会,便起来去用午膳,正待午睡之时,有一小太监匆匆跑来道:
「燕王殿下,圣上吩咐您速速进宫。」

  宋清然猜测,应还是胡人闹事之故,点头应道,「本王知道了,这就进宫,
你回禀陛下,不必为这些不知礼数的胡人劳心伤神,一切本王自会处理妥当。」

  小太监见宋清然知是何事,便也放下心来,又匆匆回宫回复顺正皇帝去了。

  宋清然也不着急,回到卧房,由着抱琴帮她换上朝服,又抱起自己女儿宝儿
玩耍许久,只逗得宝儿哇哇大哭,才在元春的白眼下放下宝儿,出门带着宫女太
监及护卫刘守全赶赴宫中。

  宋清然进宫时,顺正皇帝正被察哈尔机搞得不胜其烦,作为胡人亲王,又是
使节团正使,朝中大臣认为大周朝该有的礼数还需保持。

  宋清然先给顺正规矩请安后,方故作不知地问道:「父皇,您叫孩儿进宫可
是有事?」对身边不远处的察哈尔机视而不见。

  察哈尔机身边一副使出班道:「燕王殿下,可是你让提刑按察司的人打伤我
国使节人员?」

  宋清然蔑视他一眼,却不理会,朝内阁首辅赵塘江一礼后问道:「赵大学士,
不知这是人是何身份?在这朝堂之上有何资格向本王问询?」

  内阁首辅赵塘江心中暗笑,也只有这燕王能用其人之道还施彼身,自古恶人
自有恶人磨啊,咳嗽一声回礼后说道:「回禀殿下,此人乃胡国使节参随达律日
新。」

  宋清然道:「现如今胡人礼节已到如此荒废之地了吗?察哈正使呢?怎不见
他出面与本王对话?」宋清然装作未见到达律日新身边的察哈尔机,与内阁首辅
赵塘江唱着双簧。

  达律日新从未被人如此轻视过,恼怒万分,正欲再说,被察哈尔机拦下,出
口言道:「燕王殿下是否该看看御医,眼疾可是大病。」

  见察哈尔机出言了,宋清然这才装作看到,用一个非常官方的礼节施礼后道:
「本王眼高,太低的地方不易察觉,失礼之处请多多包涵。」

  满朝文武总算见识到宋清然嘴损的一面,这察哈尔机身高不足六尺过半,在
胡人中,哪怕在周国人中都算矮小之人,宋清然先是呵斥达律日新身份不够,不
足以与自己对话,又暗讽察哈尔机身子矮小,自己看不到,如此一闹,胡人方才
在朝中的气焰顿被压下许多。

  察哈尔机也知口舌上是斗不过宋清然的,出班向顺正皇帝施礼后言道:「大
周皇帝陛下,周胡两国虽在边境时有摩擦,可两国相交也有百年,且两国京都皆
有驻京使节,只是不知提刑按察司巴萨大人命人伤我使节人员,此事该如何处理?
是否我国也可随意打杀贵国使节?」

  一连串的询问虽是有礼有节,可话中意思也带出了质问的之意,又含有隐隐
威胁之意,如此事不作处理,贵国在胡人上京使节性命也将不保。

  顺正此时自是不能过于偏袒,出言问道:「巴萨按察使,可有此事?」

  提刑司按察司,按察使巴萨,为侍卫出身,当年随顺正征战天下,屡次救驾
有功,虽是彝族之人,然当今天下,西南部族皆归王化,顺正又知他忠心可靠,
且无朝中派系,便任命为提刑司按察使,负责京中刑名、按劾之事。

  宋清然见巴萨欲出班领罪,便拦下巴萨,先出班奏道:「回禀父皇,儿臣身
为接待及谈判正使,理当确保胡人使节的安全,只是本王想间察哈大人,即在我
国京都,是否应遵守我国律法?一切皆因贵使节团酒后打死打伤高丽使节数人,
又打伤前来平息事端的提刑按察司官员。提刑按察司官员自不必说,高丽为我国
潘属国,我国自是要按国民身份对待,不知察哈大人是否也给我国一个说法?」

  察哈尔机道:「高丽使节出言不逊,自是要教训一二,提刑按察司的人欲带
走我国使节人员,我朝何时被人带走过属下之人,自是出手拦下。贵国与我国早
有协议,使节驻地不得随意闯入,巴按察使不仅带人闯入,还伤我数人,陛下是
否该给我朝一个交代?」还有一事:「我朝大军,在年前,攻破西方小国哈尔萨,
将士俘获哈尔萨宫中王后及公主三人为奴,准备献于我皇,后因意外走失,如今
听闻被燕王殿下养在府中,是否应归还于我皇陛下?」

  顺正也有些为难,胡人一向嚣张,使节被伤一事,虽都知是胡人闹事,可察
哈尔机紧咬着是在使节驻地被人所伤,还算占些理。如今又扯出女奴走失一事,
满朝都知道这母女三人如今在宋清然手中,不仅周朝认可奴仆为人个私产这项制
度,周边诸国也都认可,逃奴只要卖身契在原主手上,不论跑到何处,原主人都
有权利索回。

  宋清然自是不理他那一套,言道:「贵国逃奴关我屁事,我府上女奴多着呢,
你如有这三女的卖身契,自可到刑部告我。巴萨大人是我命令依法行事,胡国、
高丽使节纠纷,我作为接待使,自当要出面处理,察哈大人如若不满意,寻我便
是,本王在这里接着。」

  察哈尔机深知周朝也不愿再战,双方都需修生养息,方敢大胆,怒言问道:
「燕王殿下是想再惹两国刀兵之争不成?」

  满朝文武却不知胡人不愿再战的意图,只知朝中将士疲敝,户部再无银可用,
都希望此次和谈真能和平数年,便上前和稀泥说好话。

  宋清然也是腻歪,打又打不成,谈又谈不了,再看这满朝文武的态度,还不
知何时能交卸这个差事,也有些微怒,言道:「不知察哈大人有何见教?」

  察哈尔机道:「既然燕王兜下此事,那便国事私事一便了结吧。」又朝顺正
皇帝施礼后接着道:「我国素有血债血偿之说,燕王与我有杀弟私仇,又命人伤
我使节人员,不知燕王可敢与我当面一战?」

  宋清然自不会示弱,知这察哈尔机也应不敢与自己单独决斗,便道:「如何
一战,划下道来,老子接着便是。」

  察哈尔机道:「贵我两国都不希望兵戎相见,你我边境之上的初次谈判又互
不相让,那我们便堂堂正正打上一战,各领两百军卒,只当战场交锋,生死不论,
输的一方自是没理由再坚持初谈意愿,该让步自要让步,你我血仇也算一笔勾销。」

  太子宋清成一听,心中大喜,不论谁赢谁输,对自己都无坏处,出班启奏道:
「儿臣附议此事,两国把争斗控制在百人之内,即可为和谈定下基调,又可平息
双方事端。且三弟能文能武,定会扬我大周朝国威。」

  太子出班,自有一堆属从跟着出班道:「臣等附议。」

  就连顺正皇帝也有些意动,如不是担心自己幼子安全,只怕是已是点头。百
人生死在一国之君面前只是小事,且察哈尔机所提条件也算合理,不论胜败后,
不仅可平息此事,若胜还可为和谈定此基调。

  宋清然并不惧怕战场,可看着太子和察哈尔机表情,自是不会就这么如他们
所愿。开口言道:「本王不过闲散王爷,国家大事自有父皇和众阁老处理,至于
私仇,哼!本王杀的胡人多着呢,都要一个个找本王决斗复仇,本王岂不是不用
睡了。」

  察哈尔机和这满朝文武没料到宋清然会不接这挑战,也都愣神片刻,察哈尔
机道:「燕王,你这是不敢接受挑战了?」

  宋清然并不理他的激将之法,轻松言道:「本王只爱银子和美人,打打杀杀
于我有何好处,如有死伤还要抚恤手下。」

  太子宋清成出言道:「三弟,一切要以国事为重啊。」

  察哈尔机算计此战也有许久,他深信以他所带护卫中选出两百勇武之人,同
等对敌,斩杀宋清然手下定不费力,便出言问道:「不知燕王殿下要何好处?」

  宋清然知道再不应战要被人所瞧不起,便言道:「察哈大人既然这么想战,
我接下也无不可,不过需带点彩头,要不这样,你我二人就以一百万两银子作为
彩头,想来你这胡人亲王应和我一样,也不差钱,如此打起来才有些意思,事后
我也好用这银子抚恤受伤将士。」

  宋清然说的轻松,这百万银两,即便是胡人国库都未必拿的出来,他话中意
思好像是随便就能打赢,连彩头用处都安排妥当了。

  察哈尔机虽知自己如若输了,定是拿不出这些银两,可一是挑战由他发起,
自是不能因对方加了点对双方都算公平的条件便要放弃,二是他不信宋清然能赢
得了他。稍一犹豫便不顾手下阻拦,答应下来。

  宋清然嘿嘿一笑,又对内阁首辅赵塘江道:「麻烦赵大学士帮着写个赌约,
以便本王事后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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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七章

  内阁首辅赵塘江自是满口应下,虽说在这金銮殿上,宋清然有些被逼迫之味,
然宋清然应对自如,也勇于接受挑战,如若胜了,自己这张字据也能在青史上留
为文人闲谈之佳话。

  很快便龙飞凤舞的写好一式三份赌约,交宋清然和察哈尔机勘验,察哈尔机
看罢,点头认可,而宋清然则有异议,对内阁首辅赵塘江道:「赵大学士,您对
察哈大人称呼上有些欠妥,人家是察哈尔机亲王殿下,使团正使只是人家临时官
衔,作不得数的,所以不能用察哈尔机使臣之称。本王认为改为察哈尔机亲王称
呼较为妥当,即便以后察哈大人赖账,我也方便亲自上门,到亲王府中讨要不是?」

  又看向察哈尔机,问道:「你说对吧,察哈尔机亲王殿下。」他一直以察哈
大人与察哈使臣来称呼察哈尔机,如今改叫亲王,自是怕他到时赖账,亲王头面
好像又大一点。

  金銮殿中包括顺正皇帝都被他惹得发笑,便点头让赵塘江重写。察哈尔机签
完字,微眯眼帘道:「别只在这逞口舌之勇,到时候如能不死再说。」

  宋清然呵呵一笑,根本不放在心上,追问道:「察哈尔机亲王,即已签好,
那我们再协商细节之处吧,省得又像在广宁一般,说好的只带五十人,持短刃,
你却又带着大盾,又埋伏骑兵。」

  察哈尔机也是一滞,暗骂道,前年破事也拿来说,好像就你没有暗伏一般。
面上却言道:「自是如同战场一般,各种手段武器任意施为。」

  宋清然点了点头又问道:「你们胡人骑马跑得飞快,来去如风,如若打不过,
一路跑回草原,我上哪追去?」

  「哈哈……」这次顺正皇帝都没绷住,笑出声来。

  「咳咳,清然不得无礼,察哈尔机亲王为胡人猛将,自是不会做出此等有辱
国风之事。」顺正一是给自己笑场找个借口,二也点破双方不得跑出一定范围。

  察哈尔机道:「骑兵作战,自会有些挪移,你说该如何?」

  宋清然道:「那行吧,我在城外刚盖了个小城,四周已用围墙围着,占地也
很是宽广,不如就在那决斗吧,你可命人实地查看,省得说我利用地形优势占你
便宜。」

  察哈尔机也不愚蠢,言道:「即有围墙,双方之人不得事先上城,不得用非
单兵可用攻城弩枪之类。」

  宋清然哈哈笑道:「那是自然,我的人马定会一个不少场内集合。」

  察哈尔机问道:「何日开战?」

  「四月初一吧,傻逼节!」

  二人点头,击掌为誓,便定下生死赌约。

  回到使节驻地,察哈尔机总觉不对,宋清然有点自信过头,以胡人个人武力,
不论是单对单还是同等人数,从未真正在武力上输给汉人,而自己此次所带护卫,
皆为草原各部勇者。

  军师自号「苦瓜道人」只言出家之人早已放下俗名。他虽为汉人,颇得察哈
尔机信任,为察哈尔机身边第一谋士。察哈尔机把宫中情况说与苦瓜大师听后,
问道:「军师以为此事如何?」

  军师思索良久也未觉其中有何阴谋,便道:「属下建议可让兔子接近这宋清
然一次,探探他的底线。」

  察哈尔机点了点头道:「只是宋清然这人怕是不易接近吧。」

  苦瓜大师轻摇羽扇道:「属下自会安排,大人尽管放心。」

  宋清然自是不会管什么兔子老虎的要接近自己,他敢接这挑战自有赢的信息,
火枪他造不出来,简易引信黑火药手雷还是能造的,这种东西,只要生铁密封,
插根引信点燃后扔出去就行。即便如此,宋清然并不打算用它,列装了强化钢的
盔甲及武器,还会怕只着皮甲的胡人?地点也限定在围墙内,想跑都跑不远。

  带着刘守全回到燕王府三卫驻地,宋清然在校场看到正在练兵的王德成。

  王德成见他来此,便对身边的副将道:「接着带他们练,哪个叫苦晚饭只吃
馒头。」

  宋清然看了一眼校场官兵,精气神都很不错,便把朝中情况说与他听,王德
成也感觉兴奋,看了眼宋清然身后的刘守全道:「兄弟我在这校场憋了一个月了,
闷都闷死了,总算有事做了。」

  刘守全咧嘴一笑,二人几乎是同一时期跟着宋清然的,一路相处的很对脾气,
平日里刘守全不当值时便到校场找王德成喝酒。

  宋清然道:「安排集合,我对弟兄们说两句。」

  一盏茶时间,五百正在训练的官兵便列队完毕,站在宋清然身前。

  宋清然看着这群面膛有些发黑的燕王卫,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还算不错,
一个个比刚进来强多了。」

  清了清嗓子道:「胡人今日在朝堂上向我挑战,要两百人打两百人,还说我
们汉人必不是他的对手,你们怎么看?」

  「杀,杀,杀!」五百军士齐声高叫。

  「此战自愿报名,人数超过两百,按日常训练排名来定由谁出战,没能排上
的也不用难过,以后多的是机会让你们出战。事先说明,此战或会有死伤,胡人
也是精锐。」

  王德成对这帮兄弟很有信心,直言接道:「打的就是这帮精锐。」

  宋清然道:「老子和这胡人亲王察哈尔机有个赌约,战场上生死不论,输的
一方不仅输人输战,还输银子。老子在这里把话撂这,我会亲自出战,此战胜了,
老子拿出十万两,除去抚恤伤员,出战将士平分,未能出战者也有十两安慰奖。」

  这下五百人却炸开锅了,一人平均五百两银子,这可是能买百亩水田,即便
战死,加上抚恤,家中父母妻儿一生无忧。

  还有不会算数的在问同伴能分多少,听到答案也是哇哇乱叫。

  王德成的副将刘亮请示道:「殿下,将士盔甲、武器都按您吩咐扔在卫所营
中……」

  宋清然笑道:「这个不用担心,现在开始报名选人吧。」又对刘守全道:
「你带人去刑怀傲那把我要的盔甲武器取来,还有我定制的铁球,也带过来,他
知道是何物。」

  刘守全是个不爱说废话之人,见宋清然命令清晰,也不再问,便领命前往。

  宋清然坐于主将营内翻看营中账目,王德成带着副将刘亮统计参战人员,一
个时辰后,宋清然听到列队的脚步声传来,王德成请宋清然检阅。

  出了营账,但见王德成排在队首,出列单膝跪地汇报道:「燕王殿下,此次
请命除张二丰因昨日训练扭伤脚,怕影响战斗,未请命参战外,其余四百九十九
名将士皆请命出战,末将按本月练训记分排名,选出前二百名将士,请殿下检阅。」

  宋清然扫了一眼另外三百人,人人垂头丧气,一脸羡慕的望着场内这两个百
人团,方对这两百人道:「今天一天休假,回家见见妻儿老母,九日后随我死战
到底,活捉胡人亲王察哈尔机,有没有信心有?」

  「有!」

  「好!解散,明日由王将军发放武器盔甲。」

  燕王府三里外的一处小庄园内,此时屋中只有四人,宋清然、刘守全、王德
成、赵大忠。

  刘守全仍在摆弄手中圆形的生铁球,总觉得这铁球用料很差,工艺更是粗糙,
内里空空,并非实心,把玩许久也没看出名堂。

  王德成则要老实多,拿在手中看了两眼,没看懂便又重新放回桌上。赵大忠
更是不问不看,只等王爷吩咐。

  宋清然喝了会茶,见三个都不再摆弄,才开口道:「此事关系重大,本王可
信之人唯有你等三人,记住!一会不管发生何事,不必惊慌,切不可外传。」

  三人齐齐跪下道:「愿为殿下赴汤蹈火。」

  宋清然笑了笑道:「不必紧张,只是一种新生武器,以后会越来越多。」

  说完,便吩咐赵大忠取来在这存放的黑火药。赵大忠也不知这黑粉做成的颗
粒有何用处,只是完全按照王爷吩咐,此处禁火,每次进出存放之地必须先打湿
衣衫。

  宋清然只知道黑火药做成颗粒状能增强爆炸威力,至于原理,他也懒得去懂,
此时赵大忠取来便是颗粒状火药。

  宋清然小心把火药倒入开个小口的手雷内,插上引信,又把开口封实,一颗
土制手雷便算完成。带三人来到院中,牵来事先准备的几只山羊,把手雷放在羊
堆中间,取过火折子,点然引信带着三个拔腿就跑,直到刚进屋内,便听「轰」
的一声,震耳欲聋,没经过事面的赵大忠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王德成眼角颤了几下,还算没有出丑,刘守全则是傻大胆,等了片刻见没动
静,便头一个跑出屋内,向那羊群走去。

  但见地面炸出一个小坑,那几只山羊早已口鼻流血倒地而亡,身上四处是被
那黑铁球碎片扎出的伤口,血流满地。

               第七十八章

  宋清然走近看了两眼,嘿嘿一笑道:「效果还行,就是杀伤力度还是太小。」

  王德成最先明白过来激动到:「此乃军中利器啊,无论杀敌或是攻城,能有
此物,定是无往不利。」

  宋清然哈哈笑道:「还是你老王有些见识,只是这东西还需改良,目前只能
将就着用用。」

  带三人进屋后才道:「此物我暂命名为掌心雷,为我独家发明所创,你等不
必管是何缘由方能产生如此威力,只要明白如何使用便可。」

  之所以说刘守全最为机智,立刻知道该如何使用,带点疑惑问道:「王爷,
是不是点燃后……扔到胡人堆里,这轰的一声……哈哈定是如此,那胡人还不像
这羊崽子一般,死伤一片啊。」

  宋清然笑笑用手指点了点刘守全道:「还算你机敏。对,就是如此用法,只
不过你们可要当心,这引信做的并不完善,有快有慢,别扔晚了爆在你手中,不
死只怕下半辈子也要由我来帮你照顾媳妇了。」

  刘守全嘿嘿一笑道:「我家那浑人爷是看不上的,反正胡人又不知此物是何,
扔过去说不定他们还会拿在手中查看呢。」

  宋清然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此乃决对机密,任何人不得外传,一会你们两
人一人按我方法装上五枚,等和胡人对决时,以应不时之需,不到万不得以,不
要使用此物,留作以后必杀之用。」

  又对赵大忠道:「见着此物威力了,以后管理此院时更要当心,如这满屋的
火药不小心被点燃了……嘿嘿!」

  赵大忠吓得又是一阵哆嗦道:「王爷!属下害怕。」

  宋清然哈哈笑道:「放心吧,只要按我所说,不引到火源,定是无碍的。」

  宋清然其实也是吓唬他成分居多,黑火药不密封,是没有爆炸威力的。只是
这些知识便不必告诉他们三人。

  宋清然也制作几枚留在身上,便带三人回王府去了。

  第二日,王府周边便有谣传:昨日傍晚,一处老宅中传来雷神发威,一声滚
雷,宅中所养山羊死伤无数,主人家认为是天罚,连死羊都不敢食用,全都拉出
去挖个深坑给埋了。

  宋清然回到顾恩殿,房内只有晴雯在候着,便问道:「怎么没见元春?」

  晴雯回道:「元妃带着宝儿随几个姐妹在园中踏青去了。」

  宋清然也觉今日天气不错,阳光明媚,已近四月,春暖花开,这大观园移栽
各色奇花异草,参天古树已是郁郁葱葱,把整个贾府妆点的有如园林。宋清然今
日也再无他事,便带着晴雯由府中下人引路,寻着元妃聚会之处而去。

  元妃今日随前来顾恩殿的湘云、宝钗、迎春、黛玉四人出殿踏春,迎春嘴快,
把上次宋清然让晴雯送与宝钗的画像与诗词之事说了出来。

  当时晴雯送画刚到宝钗所居的蘅芜院,正巧遇上来玩的迎春,见到字画也是
喜爱万分。今天五人闲聊,提到宋清然的字时,顺口便说了出来,只羞的宝钗面
色绯红。

  黛玉也感好奇,便央着宝钗取出,共大家一观,宝钗被缠不过,只得命莺儿
回院取过。

  莺儿取回的是宝钗已装裱过的,众人看后都觉所画意境很美,把宝钗秋千之
上的动态身姿俏皮地展现出来,所用笔墨也非众人所熟知的以墨汁浓淡来体现人
物意境,而是少见之彩色画风,用笔则以线条为骨,写实为肉,把人物刻画得栩
栩如生。

  更为精妙的则是留白处一行小词:「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
薄汗轻衣透。见客入来,袜划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像是
说故事一般,把当时情景描绘出来。

  尤其最后一句「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把宝钗也想见宋清然的
心思神态用女儿家的口吻述于纸墨之上。

  黛玉被此词吸引,愈看愈是喜欢,自知这画与词是宋清然独送与宝钗的,自
己再是喜欢也不能去讨要,便对元春道:「元妃姐姐,此词写的真美哩,不如趁
今日天气爽朗,叫来园中姐妹再开一次诗会如何?」

  元春正抱着怀中宝儿逗乐,自是不无不可。

  时值暮春之际,史湘云因见柳絮飘飞便笑道:「清然哥哥所作之词,我等是
比不得的,不如姐妹们就以这柳絮为题,也作首词来应景如何?」

  元春也算姐妹中的才女,便笑着同意,一面吩咐预备了几色果点之类,一面
让身边的丫鬟去请这园中姐妹来清堂茅舍小聚,湘云、黛玉二人便拟了柳絮之题,
又限出几个词牌来,于是众人以柳絮为题,以各色小调作柳絮词。

  宋清然带着晴雯赶到时,正好听到黛玉所作「唐多令」。

  「粉堕百花洲,香残燕子楼。一团团、逐对成球。漂泊亦如人命薄,空缱绻,
说风流!草木也知愁,韶华竟白头。叹今生、谁拾谁收!嫁与东风春不管,凭尔
去,忍淹留!」

  宋清然听完,知这黛玉仍是有缠绵悲戚之情,不由出口言道:「黛玉妹妹不
必如此悲情,林大人虽身患有疾,也非不可医治,妹妹在这园中也有众姐妹爱护,
即便我这哥哥也很是关心与你,且放宽心,故乡虽好,可是只要你此心安处皆是
故乡。」

  众女闻声见是宋清然来至,皆起身见礼。

  湘云一向最为洒脱,又和宋清然肌肤相亲,早已相知相熟,娇声道:「清然
哥哥这句此心安处是故乡,意境真的很好哩。」

  宋清然点头对众人笑了笑,又从元春怀中接过宝儿,高高举起,逗得宝儿咯
咯直笑。坐下后边搂着宝儿玩耍边道:「你们今天诗社怎么不请我了?是不是本
大才子一来,你们便难登榜首了呀?」

  此话一出,把众女连同刚因沉浸在悲词意境中的黛玉都逗笑了,宝钗捂着嘴
笑道:「清然哥哥越来越爱说大话了,小女子不才,虽说非定能赢您,可还是敢
比比的。」

  此时众女自是联合,叽叽喳喳互吹一通,就连元春也笑着说宋清然虽诗词出
众,但也不是次次能出好词句的。

  宋清然心中暗道:「老子想出多少就能出多少。」

  见众人不服,便言:「刚到此地,便听黛玉妹妹悲情词句,就以此心安处是
吾乡之意境作一词,送与黛玉妹妹,以解她心中苦悲之情吧。」

  抱琴急忙帮着铺纸研墨,等墨汁饱满后,宋清然接过,提笔便在这宣纸上写
道:「常羡人间琢玉郎,天应乞与点酥娘。尽道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
清凉。万里归来颜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
安处是吾乡。」

  顺正九年三月二十三日,子墨作于大观园

  清堂茅舍,送于黛玉妹妹,以宽心慰。」

  此词一出,众才女们再无心思作词,叽叽喳喳围在林黛玉身旁,品味此词的
优美意境,就连李纨幼子贾兰,虽不懂诗词,却注意到宋清然所写的字。

  此时贾兰五岁出头,已开始在李纨的教导下临摹字贴了,看着宋清然所书的
宋体字,感觉比自己所临摹字贴用字都要规整好看。便用着仍带童音的话语道:
「燕王爷,您的字真好看,是何种字体呀?」

  众女听此发问,方注意到此书所用字体非楷、非隶,方方正正,大气且不失
华丽。

  宋清然厚颜道:「唔,这字是我闲暇时自创,命名为宋体字。」

  黛玉、李纨最为喜欢此字体,便央着宋清然多写一些,好回去临摹。

  宋清然难得被众妹子都围在身边,只觉各色香气扑鼻而来,也分不清哪种是
何人身上,只有一种,淡淡冷冷中带有香甜之味的,猜想应是宝钗身上所发,自
己昨日刚嗅了许久。便又提笔写了一段弟子规。直至『列典籍有定处读看毕还原
处虽有急卷束齐有缺坏就补之非圣书屏勿视敝聪明坏心志勿自暴勿自弃圣与贤可
驯致』

  致字结束后,方收笔,规整一下,送与李纨,让她交给贾兰临摹所用。

  李纨看后,心中欢喜,起身领着贾兰又规矩的给宋清然行了一个弟子礼。直
言道:「纨携劣子受教了。」

  宋清然扶起贾兰这小太正的身子,笑道:「纨嫂不必大礼,兰侄我一见便心
生喜欢,有空能多教导一二,自会尽力。」

  待李纨携着贾兰重新坐定后,又起笔书写: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边写边道:「抄首《诗经》里的小诗送与黛玉妹妹,以黛玉妹妹风华绝代的
丽容,自是追求者众多,祝黛玉妹妹早日遇见良配。」

  这首诗词虽表达过于赤裸,可出自《诗经》,宋清然又话中提到,是因黛玉
丽容风华绝代,又祝她早日遇见良配,不然只这诗词一出,纵是黛玉知道宋清然
的心思,也是坐不住的,早红着脸跑了。

  即便如此,黛玉也是小脸儿绯红,接过字贴便急急收入怀中,不再让人来看。

               第七十九章

  宝钗、迎春等人也知黛玉脸皮子薄,此时仍留在此间,已属难得,要是再羞
她两句定是再难坐住,便笑着转移话题了。

  那小惜春看着宝钗画像,最是喜欢,她打自小便酷爱作画,府上也为她请来
名师指点,加之惜春也很有天份,如今年方十二三岁,便能画些花草、山林之水
墨画来,今日见着这新奇画法,只觉又入一层境界,便搂着宋清然的臂膀央着道:
「清然哥哥,清然哥哥,你教惜春画你那画作可好?」

  宋清然本就喜欢这个丫头,只是感觉年龄太幼,一直先当妹妹养着,待芨开
之后再做打算。便让惜春坐于自己腿上道:「想学自是可以,等我有些空暇,便
来教你。」

  众人也都把惜春当孩童来看,见这平日里面冷心冷的小惜春只愿和宋清然亲
近,也是会心一笑,并不多想。

  其实惜春这个年龄,正是懵懵懂懂之年,虽也不懂男女之情,可已到知羞年
龄,此刻坐于宋清腿上,虽感觉宋清然把自己当妹子来看,仍微有羞涩,却又心
中说不出何为羞涩之意。

  众人正说说笑笑之时,却见一女子急匆匆一路小跑走了近前。宋清然抬头一
望,但见这女子十七八岁年华,秀发盘成丫鬟发髻,斜插一支银色倒垂莲簪。身
穿红绫袄,青缎掐牙背心,青黛娥眉,明眸流眄,玉指素臂,细腰雪肤,急行着
莲步来到宋清然面前道:「奴婢袭人见过王爷,府中二老爷还未下衙,忠顺亲王
府长史突至拜访,如今正在厅内吵着见我家二爷,此事已惊动老祖母,老祖母让
奴婢问问王爷,家中没有当家男主,您是否方便出面帮着说和几句?」

  众人听罢都感疑惑,即便是忠顺王府的长史,无故跑到府上,府中当家老爷
不在,仍要见少爷,很是失礼,也丢身份,王府长史是有官阶之人,如此做法很
是不妥。

  宋清然问道:「这忠顺王府之人可有拜帖?」

  袭人回道:「奴婢不知,不过好像未听门房说过事先有投过帖。」

  众人本是开开心心,被此事一搅和,也无再作诗的兴致,宋清然思索一会,
便道:「带路吧,本王看看忠顺王府欲意何为。」

  众女也觉诧异,虽不能出面,却可在厢房偷听,便也一同跟着,只是从侧门
进了里间厢房,听听是何原因。

  宋清然来此清堂茅舍踏春本也只着便服,此时见个长史也不必更衣,便背着
手,面无表情随袭人来至贾府荣禧堂客厅,刚进厅前便听到里间人说道:「贾二
老爷不在府中,难道府中就没有人来接待,只让你这小管事来招待本官吗?不是
有二少爷在吗?让他来见本官。」

  管事有些惶悚,不知该如何应对,他也自知,身份不够对等,也无底气与王
府长史相争。正欲开口时,宋清然走了进来直接道:「那本王来接待,你可受的
住?」

  管事见宋清然亲至,心中也是一松,急忙见礼道:「奴才见过王爷,给王爷
请安。」

  宋清然点了点头,让管事起身,也不客气,直直走到厅内主位,一撩袍子,
便坐了下来,门外丫鬟急忙上前,重新给换一盏新茶。

  忠顺王府长史在官场多年,自是认得宋清然,只是没料到他会出面,气焰顿
时矮了三分,急急上前见礼到:「下官纵宁往,见过燕王殿下,殿下万安。」

  宋清然也不理会这王府长史,抬眼望了下贾府管事问道:「我听闻府上素日
并不和忠顺府来往,为何今日就这么失礼前来?」

  这话看着是问贾府管事,实则有些打脸忠顺王府。管事急忙回道:「奴才也
不知,如二老爷在府上自会亲自接见,只是二老爷公干,还未下衙。」

  管事这话是回宋清然,也八面玲珑的回给忠顺王府长史,毕竟宋清然可以势
压人,他小小管事还是不敢,只求能少给贾府树敌便可。

  那长史再次向宋清然一礼说道:「下官此来,并非擅造贾府,皆因奉王命而
来,有一件事相求。看我家王爷面上,敢烦燕王殿下作主,不但王爷感激,且连
下官辈亦感谢不尽。」

  宋清然本也不耐烦这此狗屁琐事,见这长史低头服软,便问道:「何事?」

  那长史官陪笑道:「我们府里有一个做小旦的琪官,一向好好在府里,如今
竟三五日不见回去,各处去找,又摸不着他的道路,因此各处访察。这一城内,
十停人倒有八停人都说,他近日和衔玉而生的那位令郎相交甚厚。下官辈等听了,
贾府不比别家,又有燕王您常住,自不可擅入索取,因此启明我家王爷。王爷亦
云:『若是别的戏子呢,一百个也罢了,只是这琪官随机应答,谨慎老诚,甚合
我老人家的心,竟断断少不得此人。』」

  「故此求燕王殿下转谕府上二公子,请将琪官放回,一则可慰王爷谆谆奉恳,
二则下官辈也可免操劳求觅之苦。」说毕,忙又躬身一礼。

  此时贾政已下衙回府,在厅外听了会二人谈话,又惊又气,便进厅与宋清然
及长史纵宁往见礼后,即命人唤宝玉来。

  贾政见到宝玉,又气又怒,便问:「你这逆子!在家不读书也罢了,怎么又
做出这些无法无天的事来!那琪官现是忠顺王爷驾前承奉的人,你是何等草芥,
无故引逗他出来,如今祸及府上。」

  宝玉听了唬了一跳,忙回道:「实在不知此事。连『琪官』两个字也不知为
何物,岂更又加『引逗』二字。」说着便哭了。

  贾政未及开言,只见那长史官冷笑道:「公子也不必掩饰。或隐藏在家,或
知其下落,早说了出来,我们也少受些辛苦,岂不念公子之德?」

  宝玉连说不知,「恐是讹传,也未见得。」

  那长史官冷笑道:「现有据证,何必还赖?还是当着燕王殿下及贾大人当面,
把话说清,也省下官为难。既云不知此人,那红汗巾子怎么到了公子腰里?」

  宝玉听了这话,不觉轰去魂魄,目瞪口呆,心下自思:「这事他如何得知!
他既连这样机密事都知道了,大约别的瞒他不过,不如打发他去了,免的再说出
别的事来。」

  因而说道:「大人既知他的底细,如何连他置买房舍这样大事倒不晓得了?
听得说他如今在东郊离城二十里有个什么紫檀堡,他在那里置了几亩田地几间房
舍。想是在那里也未可知。」

  那长史官听了,也不再多言,恭敬的给宋清然及贾政施礼后,便告辞离去。

  贾政此时气的目瞪口歪,一面送那长史官,一面回头命宝玉「不许动,回来
有话问你!」

  宋清然此时便不再方便呆在此地,便也起身告辞,回了顾恩殿去了。

  直到傍晚,元春携着抱琴回到顾恩殿后,才同宋清然道:「这宝玉也太不像
话,父亲审了宝玉身边的小厮,那小厮没挨几下打,便什么都招了,说宝玉和那
忠顺王府的琪官蒋玉菡有些……有些私情,两人情投意合,便建议这蒋玉菡逃出
忠顺王府,在东郊离城二十里紫檀堡置办家业。父亲听后,痛打了宝玉一顿,要
不是老祖母拦着,怕真要活活打死了不可。」

  宋清然听后也心中好笑,暗想:「这贾宝玉终还是个爱搞基的。」只是面色
悲切,摇了摇头道:「这宝玉也太不像话,喜爱男风也无大事,自古风流雅士多
好此道,只是……唉!有些不太仗义,那名琪官蒋玉菡既与宝玉相好,他怎可为
了自保,随意便将人藏身之处给卖了。」

  元春也觉面色无光,娘家弟弟干出这等丢人的事,四章 时代好些男风也非惊
世骇俗,可被苦主寻上门来,又将人出卖,便更是丢人。

  宋清然宽慰道:「人即已给出,这忠顺王自是不敢再上门寻事,只是此事有
些蹊跷,忠顺王怎把贾府之事了解的这般清楚,连互送汗巾之事都一清二楚,回
头你还要让政佬在府中查问一番才可。」

  宝玉被打,众姑娘自是要去看他,进见屋内,便见袭人正哭着为他擦汗,宝
玉此时也是羞于见人,见众姑娘看到自己丑态,也觉面上无光,呐呐解释道:
「我和那蒋玉菡也只是萍水之友,并无其他私情。」

  黛玉也是心直之人,打小便与贾宝玉一起长大,自是恨其不争,出口言道:
「萍水之友都能互送汗巾,那要是交心之友,会送何物?」

  只话一出,贾宝玉更是无地自容,急的面色发红,一把从脖中扯下出生便有
的『通灵宝玉』,摔于地上道:「什么破通灵宝玉,一点都不灵,不要也罢。」

  直唬得众人面色一白,袭人更是吓的跪在地上四处寻找通灵宝玉摔在何处,
直到在柜角找到,又仔细看了下有无破损。

                第八十章

  元春此时从外间走进,面无表情的言道:「宝玉!你现在越来越不像话,男
儿谁都有做错事之时,改过便可,可如今你呢?不知悔改不说,拿自家妹妹撒气
算什么本事?」

  众女都急忙跟元春见礼,黛玉更是双目哭红,这通灵宝玉一向是贾府老祖母
和二太太的心头宝贝,如若因自己一句话而被宝玉摔坏,自己再无颜面在贾府居
住。

  元春安慰一番哭成泪人的黛玉又向宝玉问道:「正如王爷所说,喜爱男风也
无大事,自古风流雅士多好此道,只是你既已与那名琪官蒋玉菡交换汗巾,便也
算相交甚笃,怎可为了自保,随意便将人藏身之处给卖了?」

  「我们贾家虽不算豪门大户,有祖宗余荫在,又有燕王爷驾前,他忠顺王无
凭无据,为了一名戏子能把贾府怎样?」

  贾宝玉本就感觉丢脸,又被长姐训斥一通,更觉难堪,哭闹道:「我不想见
你们,你们走!」

  王夫人闻讯赶来,见宝玉哭闹的脸满通红,便急步上前,搂在怀中,一通:
「我的宝玉啊,不哭了,娘在这。」

  众人见变得如此,只得安慰几句,便对王夫人福身一礼,起身告辞。

  三月二十六日午时,原本晴朗多日的京师下起了久违的蒙蒙春雨,将京师四
周浸染为一幅烟雨蒙蒙春景之图,三十里外,一队军卒拖着疲敝身躯,队列有序
的随前方开道骑兵向京师归来。整个军队已换上春秋之服,单衣单甲,或持戈矛,
或持短刃盾牌,虽沧桑之色留于面上,却仍军纪严明。随着一名将官下令,全军
于京师十里外整队。

  征北大将军,顺正帝二子,赵王宋清仁率北征大军归京,礼部尚书边道礼携
百官十里外亲迎。

  赵王依军礼还礼相迎各文武官员,又骑马巡视一圈所御军卒,便下令:「各
军由副将所率,各自归营,无令不得外出,违令者斩!」说罢,将随身武器交由
身边护卫,便随礼部及各官员进宫面圣。

  金銮殿中,顺正看着身下跪拜的赵王宋清仁,见他满脸风雪之痕仍未消散,
皮肤略黑,精神依旧气定神闲,很是欣慰,言道:「吾儿此战辛苦,为我大周朝
万世繁荣打下基业,劳苦功高,贵全!取我桌案上玉如意,赏予赵王。吾儿快快
平身。」

  身边太子看着这情景,心中又是嫉妒,又是愤恨。这玉如意顺正帝自登基使
一直用于案前,自己喜欢许久,多次在文治上有所建树后,得顺正帝夸奖,也未
见送给自己,这老二刚归京,便赏赐于他。

  赵王宋清仁谢恩起身,接过贵全送来的玉如意,再次拜谢顺正皇帝道:「儿
臣谢父皇赏赐,此战小胜,儿臣不敢居功,全因父皇鼎力支持,三军将士敢死效
命。」

  宋清仁见顺正满意点头,又取出虎符,捧于手中,一躬到底言道:「征北大
将军宋清仁,奉皇命讨伐侵扰我国边境之胡敌,今凯旋归京,宁夏卫、广西卫按
吾皇所命,皆由所部副将率军自各归建宁、广二地,主将在殿外候命。儿臣现奉
旨卸任征北大将军一职,请父皇派人接管京营卫官兵。」

  顺正点了点头,贵全急忙躬身向前快走两步,双手接过虎符,退至顺正帝身
边,躬身交还于顺正皇帝。

  顺正收回虎符,笑道:「吾儿身为皇子,虽立此大功,然此国事亦是你家事,
赵王位列亲王之爵,实为升无可升,赏金百两、宫绸千匹及各色贡品。宣广西、
宁夏边军主将觐见。」

  太子宋清成此时才松口气,顺正帝赏赐并不算重,也未加赏额外恩荣,金银
宫绸本是应有之意,唯玉如意方算厚赐。

  赵王宋清仁谢恩后,方退回臣列,站于宋清然身旁,冲宋清然点了点头,示
意一会出殿再细聊。宋清然也冲这二哥咧嘴一笑,算是应下。

  顺正带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二人的无声交流,便又重新望向跪在阶下的广西、
宁夏卫主将曾波、张玉岭二人。出言抚慰一番二人,同赏了金银绸缎,武职官阶
各升一级,又令曾波、张玉岭在京中休息三日,再各回广西、宁夏卫。

  散朝后,宋清然和宋清仁正准备聊上两句,太子宋清成则从宫内快走向前两
步,行至二人身边,也不客气,拍拍赵王的肩膀道:「二弟辛苦了,哥哥我今晚
在奇林阁设下酒宴,为二弟接风洗尘,老三到时也来,我们三兄弟不醉不归。」

  也不容二人拒绝,便笑着告辞而去。

  宋清然思索片刻,方想起这奇林阁为何处。原是自己和尤氏春风一渡之地。

  赵王笑了笑道:「听闻你与察哈尔机有一决斗赌约?你可要当心,察哈尔机
此人虽武艺一般,可他手下皆是胡人勇武之士,切不可轻敌。」

  宋清然哈哈一笑道:「二哥放心,子墨自是心中有数。」

  宋清仁本就军武出身,对这等小群作战也不放在心上,见宋清然有数,便不
再多说,言道:「那我先回府沐浴一番,晚上好好看看这『大哥』相请有何见教。」
大哥一词咬音极重,自是向宋清然显露自己也不待见于他。

  宋清然看了眼有些疲惫的赵王,点了点头,便也回府。

  傍晚时分,带着王德成,由刘守全率八名护卫,便同共骑马赶赴奇林阁。

  刚至这古朴清雅的府院门前,门外等候的太子侍卫便迎上两步,引二人向里
走去,穿进郁郁森森奇花异石时,宋清然开口问道:「此次太子殿下请的有谁?
是否还要再带面具?」

  侍卫恭敬回道:「下官不知,此次太子殿下包下整院,自是不用再带面具。」

  宋清然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便算应答,接着随这名侍卫走过流水小桥,一路
行至主厅。

  此时主厅已摆好桌案,赵王宋清仁已先至,正跪坐在主客位案前同太子闲聊,
赵王下首则坐着一位年约三十几许之人,一眼望去,便知应是军武之人,满脸络
腮胡子,武大三粗,双手扶膝,低着头望地,也不说话,想必是赵王宋清仁所带
之人。厅内一群琴瑟技人跪坐墙边,正在演奏。

  朝中群臣虽都知三个不和,但三人表面文章依旧做得有板有眼,不是亲熟之
人定会以为宋清然、宋清仁、宋清成三人兄友弟恭,一派和睦。

  宋清然先以家礼和太子、赵王见礼,也不客气,找一客位随意坐下。王德成
则坐于宋清然下首,刘守全不愿就坐,则跪坐在宋清然身后毛毯之上,双手交叠
于胸着,抱着一把三尺青锋剑,目光不离宋清然身体半步。

  王德成则一看就是此地常客,至此地前刚沐浴结束,满脸胡须刮剃只留颚寸
许,头包文士巾,身着月白士子长袍,装成斯斯文文之样,手中居然还持把折扇,
仿若沉醉于这琴瑟之音一般,不时用折扇敲打自己左手以示满意。惹得宋清然欲
起身揍他一顿。

  太子见人至齐,「啪啪」两声,拍了拍掌,便有宫女太监流水般走出,为在
坐众人送来餐具酒菜,后又走出数名年轻宫装丽人,一人一位陪坐在众人身侧,
为其倒酒布菜。

  宋清然身侧侍女十六七岁,身材高挑婀娜,瓜子脸,未施粉黛,一头乌黑的
长发用束带绑起。穿着水红绫子衫,青缎子背心,青色绫洒线裙,束着白丝绸汗
巾儿,持过桌案酒壶,为宋清然倒酒。

  见酒杯已满,宋清然身后的刘守全侧身斜向案桌,抬手便端起宋清然案前酒
杯,一饮而尽后道:「属下口渴,先喝两杯解解渴,殿下莫怪。」

  说罢又从愣神的侍女手中接过酒壶,自斟自饮,连喝三杯后,方把酒杯酒壶
交还于侍女。

  太子仍是低着头与赵王说着话,目光扫过宋清然那桌动静,也不为所动,微
微一笑便不再理会,赵王身后侍卫想也效仿,被赵王摇头拦下。

  晚宴正式开始,兄弟三人共同举杯,遥敬皇宫方向,口中各自拍了顺正皇帝
一通马屁,也不管顺正在宫中能否听见。却听福如东海、寿与天齐、千秋万载等
话渺渺飘出。也不知三人之中又有几人是真心希望这顺正皇帝真正福如东海、寿
与天齐的。

  祝福讲完,三人共举杯对饮,你来我往相互敬酒,此时宋清然才从赵王介绍
中得知,他所带之人名叫靳战,赵王军中副将,先后数次随赵王出征北地,勇武
无比,所经战事大小数十场,杀敌百人,未尝一败。

  靳战也不爱言语,只道:「是赵王抬爱,愧不敢当。」但有敬酒,便举杯一
饮而尽,也不理会身边侍女媚眼与肢体交流,只管喝完就吃,吃好就喝,片刻便
横扫桌案美食,惹得侍女又吩咐下人再上新菜。

  再看自己身边的王德成,那举止斯文,面对太子与赵王,奉承话语随口而出,
如不是二人知道他原是京营武将出身,又随过宋清然身边为副将,护粮广宁,真
以为他是宋清然身边谋士。

               第八十一章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此时厅内气氛微变热烈,随后数十名女伎鱼贯而出,
行至厅内翩翩起舞。身着轻纱水袖,轻纱朦胧透光,隐隐可见内里一片肌肤,但
见上身未着肚兜抹胸,胸前玉乳随舞晃动,下身只着遮羞三角内裤,仍可透纱而
见。

  宋清然色目扫了一圈,却见众伎人个个姿色俊美,身材妖娆,最为让人色动
便是这数十伎人个个丰乳肥臀,已有数人因纱衣与胸乳相擦,惹得胸前两点嫣红
凸起。

  此时的王德成一边微笑着陪酒赏舞,一边大手不知何时,已摸至身边侍女腿
根之处,只使得这名十六七岁的小侍女面色通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却惹
得桌案过道之隔的靳战羡慕不已,只是靳战只是眼中羡慕,双手仍是规矩地放在
双膝之上。

  宋清然则把注意力放在领舞之人上,领舞之人虽同着轻薄红纱,可胸前却着
一方黑色抹胸,遮着玉乳,可因玉乳过于巨大,抹胸太过收紧,一对锁骨下方坟
起一块雪腻,又被纱衣所映成艳红之色,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由抹胸处渐隐至黑
色抹胸下方。

  也不知是有意或是无意,领舞之人距宋清然案桌最近,每一次起舞撩腿,足
尖只距宋清然一臂之远。宋清然似乎从她之足尖处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只是这香气让宋清然有些警醒,自从上次在赵王府饮酒着过太子的道后,宋
清然对春药、迷香之类物品格外警惕。虽不知这香气是否有害,但也总觉有些问
题,当下更为小心。

  再细看领舞之人,黑纱遮面,只露半个琼鼻,桃花之目,妖娆闪烁,让人望
之授魂,半截纤腰露在纱外,腰间肚皮一侧用红线栓着三颗金铃,每随她挺腰送
胯之时,便发出叮铃悦耳之声。

  最美之处则是那一方小臀,或因练舞之故,臀肉圆滚紧绷,呈半球状立于腰
下,微向上挺翘,只因未曾生育,盆骨未向两边张开,可依旧在胯间突起一个圆
弧之状。连宋清然也不得不承认,比之自己最爱的晴雯之小翘臀又美上三分。

  再观这美腿玉足,下着黑纱内裤,也由纱衣轻遮,每每转身之时便可见半个
翘臀肉色,双腿细而纤直,并拢之时不见一丝缝隙,玉足之上套着白柰啵懵
阒弦灿煤焐魉娇乓澹孀盼璧阜⒊鲇虢鹆宀煌簟?

  不知是因美色所动还是因这香气怪异,宋清然胯下已高高耸起,只是宋清然
此时仍旧警醒,更觉这香气有异,再看向这领舞之人美目,总觉似曾见过,不过
为了惹人留意,宋清然搂过身边持壶侍女,装作色魂之态,香吻这侍女脸颊一口
对着她耳边吹气道:「本王今日开心醉酒,便在这阁中安歇,由你来伺候本王如
何?」

  这侍女虽是酥麻娇羞,可仍保持端庄,出口轻言道:「奴婢蒲柳之姿,怎有
资格服侍王爷,这玉兔姑娘是太子殿下近日新招之人,容貌万中无一,看她目光
应是中意您燕王殿下。」

  此侍女虽不能说容貌万中无一,能被安排来为宋清然持壶,姿色、身材、学
识也是有过人之处,宋清然听到这个答案更是哈哈一笑,手臂搂的更紧,已把这
小侍女搂在半个身上,大手也则滑向她的裙内,隔着内里的纯棉内裤,精准找上
玉蛤缝隙之处。

  入手只觉微湿,装作淫荡之态调戏道:「爷对那种女人不感兴趣,最爱你这
等闺阁稚嫩之人,今年多大?看你姿态想必未曾亲近过男人吧?爷今晚便做这初
登之人,若伺候好了,爷把你从太子手中要回燕王府如何?」

  这侍女能被太子安排到宋清然身边,自是太子所托所信之人,虽未必能套到
宋清然的话语,定是也存些目的。

  此时被宋清然这种老手撩拨,本又未曾开过脸,几手下来,便身软体酥,不
知该怎样拒绝和应答。

  宋清然则边撩拨着这小侍女,边看着这领舞之人,心中暗自思索在哪见过此
人。

  再看向这桃花烁目,心中一滞,好似想起。『潘金莲』!上次自己独自闲逛,
被窗又砸头,抬目上望,首先便看到这一双桃花烁烁之目,再看向脖下一对锁骨,
心中更加确认。

  心中嘿嘿一笑,暗道:「果然有些眉目,这名叫玉兔的潘金莲难道真是太子
的人?上次欲接近自己是何目的?」四章 发现是电光火石之间,心中也只是一滞,
可手中抚着这侍女玉蛤之指并未停顿片刻,仍顺着越来越湿的蜜穴缝隙滑动。

  在这侍女有些要娇哼之时对她道:「去!吩咐这阁中下人,本王今夜醉酒,
便安歇此处,让下人准备一间最好的上房。」

  这侍女被撩拨的马上要招架不住,见宋清然命令,急忙挣扎着起身,向大厅
里间走去。

  宋清然则从袖中滑出一盘香,悄悄递于身后的刘守全,道:「一会借故要视
察我晚上安歇之处安全为由,把这盘香点于不引人注目的角落。」

  刘守全一直在注意宋清然一举一动,见有手递过,便俏无声息的接过,收于
袖中。

  一曲舞罢,众女回后厅更衣,太子举杯对宋清然道:「三弟,孤祝你与察哈
尔机之战旗开得胜,扬我大周雄威。」

  宋清然笑着端杯一饮而尽。

  太子宋清成放下酒杯道:「三弟切不可大意,这察哈尔机也非庸辈,切要当
心。你这二百军卒武艺如何?如若不行,本王可支持你些军中好手,定能助你一
战而胜。」

  宋清然作感激姿态道:「谢太子殿下关心,小弟府中自是人人武艺高强,小
弟都不用下马,便能横扫这胡人的乌合之众。」心中却骂道:「老子要用你的人,
只怕没被胡人杀了,就被你的人先动了手。还想套老子的话,嫩了点。」

  太子也知宋清然是不会用自己的人,只是想套套他的话,看他有何信心此战
必胜,见问不出结果,立即作罢,待宋清然持壶侍女归来,又让伎人接着献舞。

  此时众伎子换回一身端庄红色长裙,裙摆垂地,随着旋转起舞,裙衣飘起,
只堪堪可见一对玉足,领舞之人仍是玉兔,只是她着一身月白暗花长裙,在众女
中独显鹤立鸡群。

  虽宋清然已知她的身份,可并未影响宋清然欣赏如此优美之舞姿,舞至高潮,
仍不忘拍手叫好。

  等众女献舞退下后,太子才对宋清然言道:「此女是孤王故人之女,前几日
方收在府中,孤以妹待之,今日如不是相请清仁与三弟你,自是不会让她上场献
舞的。」

  如今看来,还是三弟更为喜欢此人一些,你看清仁,几不近女色,无趣无趣
啊。来来,满上,再饮一杯。

  宋清然身边小侍女听太子命令,急忙又持壶帮宋清然满上酒杯,或是因为激
动或害怕,酒满溢出,洒在案桌之上。太子见状怒道:「废物,还不退下去。」

  小侍女吓得跪地磕头后,方用丝帕擦干酒渍,退回厅外。

  太子又对身边服侍太监悄声说了两句,太监退下后片刻,那位名叫玉兔的姑
娘便随太监行至宋清然身旁跪坐下。太监一礼后对宋清然道:「奴才见过燕王殿
下,此女名叫吴玉兔,闺名兔儿,太子殿下让她来为殿下持壶。」

  见宋清然笑着点头应下,方退回太子身边,把拂尘抱于怀中,立刻又变成一
尊泥人,不言,不笑,不动。

  宋清然又细嗅这兔儿身上之味,再未发现首舞之时,发于足尖处的异香,接
过兔儿递上的酒杯,仰首一口饮尽,哈哈一笑,放下酒杯,一手搂过腰肢,在她
未能反应之时,一口又吻上她那娇嫩粉红玉唇,在她慌乱之时,把口中未尽咽下
之酒,渡入兔儿口中。

  只呛得兔儿连连咳嗽,在宋清然轻拍其后背半天,方堪止住咳。只这一搂、
一吻、一渡宋清然心中就暗笑:「有意思,自己应是着了她的一些道了,刚挨身
身子,自己胯下肉棒便硬得发胀,上次见她是妇人发髻妆扮,如今看她反应,好
似是个雏儿,有些意思。」

  目光不经意扫向太子,却见太子面色虽然装作无意,可仍留些不易察觉的微
怒。

  宋清然装作高兴,连哄带骗,又让这兔儿陪着多饮了几杯酒,见她只是玉颊
微红,并未有醉酒之态。

  宴至午夜,宾主皆都尽性,宋清然、宋清成、宋清仁都已喝得微醺,护卫刘
守全不知去了何处,只由兔儿和王德成搀扶着到里间厢房安歇。太子和宋清仁也
各由着身边持壶侍女搀扶回房。

  二人刚进卧房,便不再酒醉,赵王宋清仁则由护卫守在门口,又把侍女赶出
房外,和身边靳战交代几句后,方和衣而睡。太子则有些愤怒,一把扯掉身边侍
女身上衣衫,也不做前戏,挺着胯便压了上去。

  而宋清然则斯文许多,安排王德成、刘守全各住于自己左右厢房,又对王德
成说,今日算你福利,安心享受便可,只让这八名护卫及随身太监守在门外,没
有自己命令,谁也不许进房。

               第八十二章

  回到卧房,则由着这名叫兔儿的姑娘服侍自己脱去外衣,只着内衬,坐于榻
上。这名兔儿姑娘也是乖巧,跪坐身旁,帮着宋清然捶腿放松,也不多言。

  见宋清然受用,已不时用手撩拨自己,总能不经意间躲闪开来,轻巧坐于宋
清然身后,帮着揉按肩胛,宋清然大手则跟着又移向身后,虽不太方便,仍能抚
着兔儿柳腰。

  这兔儿看似温顺乖巧,实则一直躲着宋清然抚向自己关键敏感部位,而樱口
则贴宋清然口鼻很近,不时从樱口的呼吸中喷出一股香甜。

  宋清然自知此女有异,虽不知这香甜气息是何作用,却自会提防,只在装醉
中不时屏住呼吸,因事先服过解药,现只等刘守所燃的催情软骨香起作用。

  即便如此,仍是吸入不少,此时只觉微有昏沉,却又想与人说话。这兔儿边
揉按着宋清然的肩甲,边道:「燕王爷,奴家听闻您武艺高强,身边侍卫都不是
您的对手,此事是不是真的呀?奴家自小就崇拜懂武艺之人。」

  宋清然哈哈一笑,转身坐于榻内,与兔儿面对面,搂过她的后腰,道:「这
是自然,本王亲上战场,三五胡人都不是本王对手,你说我武艺如何?不过本王
还有一项更是高强,便是鞭法,一回自让你领教一下。」

  说罢大手滑向兔儿跪坐于榻上的翘臀,虽受于坐姿这故,只能抚到上半圆臀,
入手也觉弹性十足,只憾隔着衣裙不能感受肌肤滑嫩,即便如此,只这圆弹挺翘,
就让自己爱不释手。兔儿自是不想让宋清然占她便宜,可不知为何,此时只觉身
酥体软,使不上力气,双腿间已有湿意。

  这兔儿便是胡人安插周朝京师的头号间谍,代号「兔子」,负责整个周朝京
师谍报管理,如非必要从不亲自出马,前日接到上京最高统领印信,虽不认识送
印信之人,却知此印信一直由自己青梅竹马的皇帝察罗达隆保管。

  第一次只是命令则是想法接近周朝燕王宋清然,不必打草惊蛇,伺机而动,
前日又接最高等级命令,先接近太子宋清成,再由太子身边接近宋清然,套取四
月初一宋清然出战情况细节,至于如何让宋清然出现在太子面前,则无需自己多
管。听到此令,兔子方知上京还有一套非自己统领的密谍系统。

  兔子身有半数汉人血统,半数胡人、高丽及西域血统,她并不知自己母亲、
父亲是谁,只是自幼就在上京皇宫长大,与察罗达隆相差数十岁,察罗达隆对她
也是疼爱有加。

  却不知为何,在自己十五岁时,被派到周朝京师,隐藏着身份,临行前察罗
达隆言道:「待你回京之时,便是朕迎娶你之日。」

  可兔子没料到在这周京一待就是六年,手下直系单线联系人员越来越多,自
己在这京中地位越来越不可代替。察罗达隆多次想让人换回自己,却总无可独挡
一面之人接管。

  此时兔儿虽感觉自己有些异样,只以为被宋清然抚摸所至,更是想躲,又想
着自己使命,只得强忍着酥麻感觉,由着宋清然抚摸着自己臀腿,卖萌问道:
「奴家听闻您四月初一便要与那草原胡人对决,可那胡人这么凶悍,您可要当心
一些,别让这胡人伤到您。」

  宋清然等了半天,终知道这兔儿是何用意了,还是想套自己与胡人交战的手
段,便也不再担心什么,感觉这香作用时间已差不多时,也不再伪装斯文,栖身
把这兔儿压在身下,一只大手便隔着衣裙摸向自己眼热许久的酥胸之上。

  这一触,宋清然心中为之一动,好丰满的一对『兔儿』,圆如巨馒,柔软尖
挺,弹滑适手,花生粒大小乳珠不知何时,早已挺翘,正硬硬的耸在宋然抓乳的
掌心之中。使宋清然不由得用掌心带动乳珠又揉抓两下。

  兔儿被栖身压下后,便想推开反抗,不知为何浑身酥软,使不上力道,轻飘
飘的被宋清然压在了身上,紧接着玉乳被拿,胯间被一根火热粗物生生抵着,仿
若欲破衣而入。

  「嗯呀」一声轻吟从兔儿口出发出,只觉自己娇体较往日敏感万分,乳儿被
抓便让自己悸动,乳珠隔衣被擦碰更让自己不由的哼叫出声。鼓胀下体又被那火
热粗棒抵着,只这一抵,便让兔儿感觉炙热感觉透衣而入,瞬间一股花蜜脱缝而
渗,顷刻间湿了大片底裤。

  「求殿下……嗯……放过奴婢……奴婢不是……啊……不是陪夜侍女……啊……


  兔儿感觉出不对之处,原本计划在舞蹈时对宋清然下催情迷药,方便宴会后
能跟宋清然进卧房,再用口中至幻酥体迷药让宋清然无力用强,还易吐出真言,
套出实情后,打晕宋清然,装作欢好结束,骗过侍卫,离开这奇林阁。不知为何,
变为自己反而情欲高涨,酥体无力。连这普通力道都反抗不动。

  宋清然嘿嘿一笑,看这兔儿反应,知道自己布置奏效,虽下体肉棒已硬的发
疼,反倒不急着拿她泄欲,长夜漫漫,情欲绵绵,拟调教一番,看看她是何人指
派。

  宋清然大手在她胸腹间轻扫慢划,言道:「你即不是陪夜侍女,为何跟我进
房?爷看你是个可人儿,今夜便收了你,日后带你回王府过上美妙生活。」

  兔儿在迷情香的影响下,被宋清然大手每一次抚摸都要颤栗一下,如不是她
咬牙坚守,内心持念,只怕此刻已自解衣衫投怀宋清然以求更多爱抚了。

  宋清然大手划到兔儿腰间,捏着系带轻轻一拉,便解开衣裙,不管不顾兔儿
玉手抓扯力度,轻易便剥下整个衣衫。入眼一片雪白胴体显现自己眼前,修长脖
颈下面,一对锁骨亮如白瓷,下方黑色抹胸包裹着一对丰满挺拔的玉乳,一对白
腻正中,深可见底的乳沟几无缝隙,紧紧贴合,小腹光滑,不见一丝余肉,三颗
金铃随腹而响,又添一分催情之欲,纤细腰肢因紧张而绷着,一道两指宽的浅沟
马甲线直达小巧可爱的肚脐之处,下着同是黑色丝边底裤,严谨的护着坟起的玉
蛤。

  此时的兔儿再无当初献舞时的从容大方,缩着身子,双手护着自己双腿间,
见宋清然准备再要褪下自己底裤时,吓得哭求威胁道:「奴婢是太子殿下的人,
王爷辱了奴婢的身子,太子定会找你寻事。」

  宋清然自是不信,太子才不会为了知道自己有何手段能胜胡人,而花费如此
之大的代价,只等到时现场看结果便是。即便是,到了这个份上,自己也不会去
顾忌太子想法。

  虽是这么想,口中却道:「那更是无碍了,本王和太子相交甚笃,今夜恩爱
一番,我自会向太子讨要你回王府。」

  说完大手接着向下抚去,越过小巧肚脐,越过坟起阴阜,隔着黑纱底裤滑进
一片湿濡缝隙之中。

  「啊,不要……」随着兔儿一声娇哼,又是一股花蜜从缝隙流了,湿了宋清
然一手。

  宋清然淫淫笑着收回湿漉漉的手指,放在兔儿眼前荡笑道:「嘴里叫着不要,
你看你湿成什么样了。」

  兔儿绯红着脸,紧闭又唇,怕再发出羞人之声,双目为不愿再见这指上沾染
到的自己蜜汁,也微微合着。宋清然用湿着的手指轻触兔儿玉唇,把花蜜抹在她
唇间,闭目的兔儿感觉唇间有异物相触,不由得轻启玉唇,一口含住,吮吸两下
方知是何物,更是羞得把脸转向一边,不敢示人。

  如此撩拨,让兔儿已近崩溃边缘,阵阵欲火在体内燃烧,只得不停的想着察
罗达隆在自己出行之日所言:「待你归来之时,便是朕迎娶你之日。」以此抵抗
这酥麻感受。

  嘴里边呻吟着,边哭求道:「求王爷……啊……放过奴家,奴家……嗯不要……
奴家已有未婚之夫。」

  宋清然笑道:「莫怕莫怕,本王也非是不讲情谊之人,美人儿,你既有未婚
之夫,本王定不会拆散同命鸳鸯,你我二人春风一度,明日本王送你回府便是。」

  说罢又用手指隔着黑色肚兜轻捻着更为挺翘的乳珠儿,时重时轻,时搓揉,
时拉扯。着着榻上想躲闪这作怪手指,却怎么也躲不开去,被捻的欲呻吟出口,
又怕发声,只得用小手捂着玉口,只由鼻息发出轻轻哼吟之声。

  「连这小乳珠都硬得这般坚挺,美人儿,你还坚持什么,如若是害羞不便说
出口,便用双手搂着本王后腰,本王便知你心意,定会让你体验一个美妙绝伦之
夜。」

  「啊……不要,奴家还是……嗯……还是清白之身……怎可献身于夫君以外
之人。」

  「既是清白之身,爷自会疼你,以后跟着爷便是,爷让你夜夜享受女人之乐,
湿如洪水勃发。」

  边说边又用嘴吮住兔儿耳垂,又是调弄得她一阵轻吟。

               第八十三章

  兔儿只觉下身瘙痒酥麻已难以忍受,不由得夹着双腿左右摩擦着,以求减轻
此等感受,可耳垂与乳尖的酸麻加上下体的空虚瘙痒只是越摩越重,怎么都无法
减轻。

  泪水伴着淫水同时流出,哭求道:「求……饶了奴家吧,奴家再也不敢了。」

  宋清然感觉火侯差不多了,褪去自家衣衫露出胯间耸立的肉棒道:「我的兄
弟被你用迷香整成这样,不泄出来如何解决啊。你未婚夫是谁?又受哪个指派?」

  「奴家不知王爷所说何事,求爷……饶了奴家吧。」

  宋清然见她依旧嘴硬,更觉有些意思,便扶着兔儿两只白嫩,仍挂着银铃的
脚儿,放在胸前,移了移身上,便把胯下那粗大肉棒抵上已被蜜汁浸透的黑纱内
裤中央,用肉棒顺着蜜穴缝隙上下滑擦着。

  只这动作,便让兔儿娇躯乱颤,双手不由得扶着宋清然的虎腰。

  兔子此时也是天人交战,方才宋清然脱衣时,自己余光一扫,看见那粗硬雄
伟的肉棒,心中不由一荡,又泌出许多蜜汁,只恨不得这根棒子快些插进体内,
以解自己此时麻痒之状,另一方面内心思念之情却在助自己抵抗情欲,心中不停
的呼唤道:「呜呜,察罗哥哥,快来救我,兔儿快要不行了。」

  随着宋清然肉棒不停的在缝隙间滑动,欲望如洪水一般,一浪高过一浪的冲
刷着兔儿,眼看宋清然便要褪下自己遮羞之布时,求道:「求王爷……别坏奴家
贞洁,只要王爷不坏奴家处子之身,让奴家做何事都可。」

  宋清然深知,无论如何,这只小兔子今夜是难逃己手,只是自愿却是比用强
来的如意一些,只听她如是说,便想看看这只兔子会如何做,便停下动作道:
「自是要先解本王情欲,如本王能泄掉这迷情之欲,或可饶你贞洁。」

  兔儿知道越等这催情效用越大,虽自己酥麻难当,很想泄掉欲望,可自己以
往无人之时,在被中自解这羞人之事还可,当着宋清然的面定是做不出来。

  只得忍着酥麻,夹紧双腿,跪坐在宋清然面前,望着眼前高耸挺立的肉棒,
伸出纤纤玉手,抓了上去。

  这一抓便让宋清然吸了口凉气,小手柔若无骨,娇嫩异常,带着因情欲而发
的热度,虽只生疏的上下撸动,便也能解自己渐炽的欲火。

  宋清然边享受着玉手的服务,边伸手解开兔儿后背抹胸系带,轻轻一拽,便
扯下这黑色抹胸,但见一对雪白肥硕的『兔儿』便跳脱出来,颤颤巍巍,圆润挺
拔,粉红乳珠如樱桃般立于挺翘的玉乳之上,乳晕浅白之色,如不是烛反映,都
难以看清乳晕之色。

  兔儿只觉胸前一松,自己那对藏着的玉乳便显于自己正在服侍的男人面前,
出于本能,虽左手仍在抓握宋清然胯间肉棒,右手却横于胸前,只图可遮挡一二。

  只是这对玉乳太于巨,兔儿那纤细的臂膀如何能遮挡完全,只是把胸前玉乳
压的变形,显得更为巨大罢了。

  宋清然嘿嘿一笑,轻轻抚了抚兔儿的秀发,以安她躁动之心。本就因为迷香
所至,兔儿用不上力气,这般撸动百十下,见这肉棒仍是坚挺,没有半分泄欲之
意,加之这兔儿与宋清然这般肌肤相亲,使得自己更为麻痒,只觉所坐之床单,
已被自己蜜汁浸湿一片。

  或是得了宋清然的保证,感觉能保住贞洁,此时兔儿又稍恢复一些从容,这
般撸动许久,额前秀发已经微湿,身上也有汗珠流出。用那桃花之目望向宋清然,
仿佛在问,为何还未泄出。

  宋清然也随着她的目光看向这动人心魄之眸,但觉此时眸中带着水意,又带
着情欲,想来自己再撩拨一会便能让她丢身。

  宋清然自是不会如此来做,越是欲求不满,越是易于上手,自己有的是时间
慢慢磨她,定要让她哭求着让自己插入方能解欲。

  兔儿又是撸动了百下,左手换过右手,两只小手儿已是酸麻无力,终是开口
问道:「王爷,您为何还不……」还不射出,这话兔儿是说不出口。

  宋清然哈哈一笑,扶着兔儿趴在自己身上,抓揉两下那绝美翘臀,吻了一口
额头在她耳边道:「只这等力道,爷还无法泄欲,不如就从了爷,爷定会温柔待
你,让你欲仙欲死。」说罢又在她耳边吹口热气。

  兔儿只觉一股热流从耳起,流遍全身,通体又是一颤,自己玉蛤压在伏于宋
清然小腹上的肉棒上,酸麻过后,蜜汁透出已是湿透的内裤,浇得整个棒身一片
黏滑。这种酸麻使得兔儿本能的前后挺送腰胯,用她玉蛤来研磨蛤缝外的肉棒。

  只这一挺送研磨,让二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宋清然趁机送嘴吻住兔
儿玉唇,舌尖轻易叩开她紧闭的牙着,直达口内,与兔儿滑嫩的舌儿交缠一起。

  兔儿一边享受着口舌交缠的愉悦,一边体会股间棒蛤摩擦的快感,心中却哀
述道:「察罗哥哥,对不起,兔儿初吻没能保住,啊……只是这太过舒服了,兔
儿定会保住贞洁,留给你。」

  宋清然自是不知此时兔儿所思所想,只是在按自己步骤一步步攻陷这个娇俏
美人间谍。

  宋清然双手在兔儿迷失中,已悄悄褪去她那唯一的遮羞之物。让两人下体再
无遮挡的紧密贴合。

  兔儿只感又一阵更为舒爽的摩擦感受,心中微一颤栗,方发现二人已是无遮
贴合,蠕动时那种滑腻相较于隔着层纱,更是舒爽顺畅。只是此时已近丢身,双
手像征性的扶着宋清然胸膛想要起身,可那酥软感觉如何能起得了身,下体微一
抬离,便又重新落回,只是花房入口处正落在横着的肉棒龟头之上,虽不能插入,
可这横着含入半个龟头侧面,也让她又是酸麻难当,汩汩密汁浇了宋清然一腹。

  「呜呜,察罗哥哥,兔儿快坚守不住了,兔儿马上就要泄身了,这个燕王太
厉害了,你再不来,兔儿只怕贞洁不保了……」

  虽是这么哀述着,可身体仍在不停的蠕动,蛤口仍是半吞着龟头后背,仿若
在吮吸一般,一下下刮擦着。

  宋清然感觉这兔儿身子的悸动,知她马上就要泄身,一翻身,便把她压在身
压,让她玉蛤脱离自己龟头,兔儿只觉下体一空,想要有粗物填塞进来,本能双
手搂向宋清然后腰,带着力度让宋清然重新压在自己玉蛤上面。

  随着这一压玉蛤,兔儿身子阵阵颤栗,汩汩蜜汁不断流出,虽未到达绝顶,
也小半泄身,最后一丝灵智将要破碎之时,兔儿再次求道:「啊……王爷说过……
不要破奴家身子,求爷……饶了奴家,奴家用……别的办法让爷满足。」

  宋清然点了点兔儿的玉唇,便不再说话,站在榻上,轻抚着兔儿秀发,兔儿
挣扎着跪在宋清然跨前,左手抓着粗热肉棒,先是小心的用舌头触碰了一下宋清
然的龟头,便乖乖伸出少女清香的小口,开始含下那龟头,小兔儿本就樱桃小口,
又如何能整根吞下宋清然那胯下巨龙,便是勉强,也不过是吞下他的龟头下面三
分之一,已经是嘴里呜呜咽咽了。但觉一股男子特有气味扑鼻而来,本应腥臭,
却不觉难闻,却又逗弄得自己玉蛤更是空虚酸麻,几次想把右手抚向自己玉蛤之
处,只能忍了又忍,开始上下吞咽起来。

  直到口酸脖软,仍未能吮吸出来,又在宋清然的指点下,双手束着自己胸前
一对玉乳夹着棒身上下揉搓着,不时伸出小舌轻舔龟头。直到宋清然站累,方随
他一同躺回榻上。

  宋清然嘿嘿一笑,又细细地吻着兔儿的唇珠、嘴角、舌尖、一直到她修长的
脖子,在突出的锁骨上方留下一片草莓痕迹。

  兔儿或许感受到这种疼爱之吻,又或许真的放弃抵抗,只用她那白嫩的双手
紧紧抱着宋清然后腰。宋清然看着兔儿洁白的胸乳,浑圆,饱满,因躺着之故,
微微向两旁扩散,粉红的乳珠好似更加挺翘。

  宋清然轻轻舔了上去,只这一舔便让兔儿浑身抖动一下,鼻音之中发出了一
声呻吟。宋清然低头继续往下探索,吻遍她腹部的每一寸,只觉这小腹因练舞所
至,肌肉紧绷,弹性十足,每一吻都让兔儿颤抖一下,伴随着呼吸越来越急促,
鼻音之中的呻吟声也渐渐变大。

  在宋清然快至腿间时,兔儿忽然紧并双腿,用手紧紧抱着他的头,阻止继续。
口中断断续续道:「呜呜……嗯……此处要留给察罗哥哥……爷……兔儿要不行
了。」

               第八十四章

  宋清然抬起头,重新爬上她的身子,四目相对,能感觉到她眼里的挣扎与彷
徨。心中暗笑「小丫头用情挺深,能有此对手今天定不会无趣。」便又深深吻住
了她的嘴,勾着兔儿的舌头在自己嘴里游荡。右手又慢慢滑向了她的双腿之间。

  兔儿有些无力的想拿开这作怪之手,可只是犹豫的象征性的轻拉两下,便放
弃了。

  宋清然并不深入,只在玉蛤四围似碰非碰的轻抚着,眼睛带着柔情看着兔儿。
却见兔儿眸子湿润,似乎有滴泪正在酝酿,坚定神色越来越少。宋清然轻轻趴在
她的耳边,轻咬她的耳垂,舔着耳洞,兔儿啊了一声,紧紧抱着他的头不愿松开。

  天人交战的守方终要落败,在火热般欲望的催生下,兔儿的察罗哥哥越变越
模糊,渐渐变为宋清然的模样,双腿无意间渐渐打开。

  宋清然又从胸腹一路吻向腿间。伴随着兔儿的颤栗与呻吟,来到了她两腿中
间,先是轻吻一下坟起的阴阜,又在阴阜四周轻轻吹着热气,并不再去触碰。却
见美丽的森林下方有一条细细的溪流。透明的爱液包裹着粉色的玉蛤,伴随着她
的呼吸,微微地一开一合,玉蛤里一颗米粒大小的珍珠早已探出头来,光滑发亮
的立在那儿。宋清然用手指蘸着她的蜜汁,一次次地轻轻在她的小森林下方划动,
从缝隙最上方划到最下方,每当宋清然手指离开,都能感觉到兔儿呻吟中的失落。

  小森林附近的温度越来越高,就像要煮沸的开水,随时会水满溢出。宋清然
不想让她泄身,便又重新回到她的脸前,却发现兔儿已是害羞地用手肘挡住脸,
嘴里还在不停地娇喘。

  宋清然在耳边轻声问道:「小兔儿,想要爷操你吗?」

  一个时辰的情欲煎熬让兔儿再无力坚守,此时的兔儿只想让宋清然狠狠的插
入自己空虚的花房深入。察罗达隆的身影已变得一片虚无,再无痕迹。她小声嗯
了一声,轻声道:「奴家不知道,爷想怎样便怎样吧。」

  宋清然自是不会满意,只挺着肉棒在花房门口轻轻点碰着,每一碰都有吮吸
反馈,却不进入。宋清然一边忍着想深深插入的冲动,一边说:「你说什么?爷
听不清楚?」

  这种挑逗加上迷香作用,哪是这小兔儿能抵受得住的,忍不住用手抓着棒身
想向自己蜜穴深处带领。

  宋清然仍不为所动,就是只抵进小半龟头,便不再进入,在门外时上时下的
划动着。

  「呜呜,求爷快点进来。」

  「不行,你的贞洁要留给你未婚夫,爷不会碰的,只在门外动动。」说完又
抵进一寸便又拔了出来。

  「嗯……啊……奴家要,求爷别折磨奴家了。」

  「那把话说清楚,要爷怎么做?」

  「嗯……啊……求爷……求爷狠狠操兔儿吧,兔儿只让爷您一人操。」

  宋清然听到此处,方算满意,一手一只扶着两条因练舞而有些肌肉的小腿儿,
先进小半龟头,调整下方向,随后用力的一挺腰胯,伴随两种不同音色的清脆铃
声,宋清然一插到底,直抵花心。

  「啊……察罗哥哥!」虽已情尽,可在失身刹那,仍是叫出自己曾经日思夜
想之名。

  一丝鲜血随着兔儿的剧烈娇颤混着蜜汁溢出玉蛤,顺着二人的交合之处滴落
在床单之上,一滴、二滴、三滴,越聚越多,把洁白床单染上色彩,只是后面越
来越淡,直至透明无色。

  「真紧!」这是宋清然的第一感受。练舞之人肌肉有力,哪怕花房之内,这
种紧握之感配合着兔儿泄身之颤让宋清然爽的也叫出声来。

  过了许久,阵阵吮吸与紧握之感才慢慢变小,只觉花房里面湿滑不堪,烫热
水润。

  宋清然此时才开始慢拔出,再慢慢推入,随着每一次推入,兔儿都会销魂的
嗯了一声,且不由得挺臀配合,以求更多的欲望。

  宋清然听到兔儿喊出察罗之名,心中也是一荡,「这小妖精不会是胡人伪皇
察罗达隆的未婚妻吧?这皇察罗达隆怎舍得让她来此地做间谍的?」

  宋清然又有些得意,又有些恼怒,得意之处是这极品佳人还是让自己先操一
步,恼怒之处是自己撩拨这么久,求操之语不绝于口,破身刹那仍叫出别的男人
名字。

  宋清然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起来,每一次抽插都有铃音、肉肉相碰之音、呻
吟叫喊之音三音合一。尤其那悦耳铃音,仿若能催人情欲一般,叮铃铃不停响在
耳边。随着铃音,兔儿开口呻吟道:「不要,不要啊,太快了……爷,求求你了……
慢一点,啊……干死我了,小穴快不行了……啊……好舒服……呀要丢……」

  被宋清然疯狂抽插了一阵,兔儿只觉有些目眩,阵阵酥麻热浪呼啸而来,宋
清然感觉有异,「啵」的一声,拔出肉棒,便见一股透明水箭射向高空,延绵不
绝,落在五步开外的地板之上。随之便是兔儿浑身不住的颤抖。

  宋清然坐在她脸前,把肉棒挺在兔儿嘴边,让她边休息边为自己吮吸,此时
的兔儿什么也不顾忌,宋清然让她如何,她自是甘愿配合。

  过了盏茶时光,宋清然让她趴在榻上,双腿一字马分开,腹下垫着枕头,直
到此时,宋清然才觉叹服,这身体柔韧却非常人能及,却并不急着立刻插入,而
是把玩一会玉臀,又顺着玉足一路舔吻至腿根,在兔儿的哀求下,方重新用身子
压着她的后背,就着臀缝,重新插入,插了数百下感觉用不上力度,又让她跪趴
着,开始从后面用慢速抽插起来。

  没过数下,兔儿便随着节奏挺动那洁白玉臀迎合着,以至又抽插几下,宋清
然不再挺送,只由着兔儿小声哼哼着,自己迎送。宋清然每感觉小腹部撞击一下
她的玉臀,那玉蛤便收缩一下,夹得他舒爽无比。突然宋清然感觉到兔儿花房深
处收缩快速,花心处吮吸着龟头,一股股蜜汁便浇在龟头之上。

  兔儿身体一软,双臂再无力支撑,两团圆润玉乳随身压在榻上,被挤压的着
变形状。

  宋清然并不拔出自己肉棒,就着身子重新压回兔儿身上,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舒服吗?还想不想要?」

  兔儿此时或许迷香之力仍未消除,或许真的臣服于宋清然胯下,娇弱的答道:
「兔儿从未有如此体验,总觉在天上飘荡,总不下来,还想要。」

  宋清然嘿嘿淫笑道:「那你在我身上跳个舞吧。」

  兔儿一听,有些愣神,自己虽是不重,也确能在他身上起舞,只是为何要如
此做。

  待听了宋清然耳边解释后,本就绯红的脸儿变的更红,见宋清然已经躺好,
便并拢双腿,一手扶住宋清然的大肉棒,背对着宋清然坐了下来,即便已是抽插
许久,仍是随即叫道:「啊……进来了……好舒服……」

  兔儿紧并双腿,那湿润的花房肉壁蠕动着,不停的吸吮着宋清然的肉棒,又
带一股收缩之力。兔儿随后将双手撑在榻上,借着自己双臂之力,便开始上下左
右的摆动身子,双腿不时变化着优美姿势,真如舞蹈一般,在宋清然身上翩翩起
舞。

  宋清然让她舞动一会,便抱着兔儿的纤腰,让她的双手撑在床上,以一字马
姿势分开双腿,下腰趴在自己胸前,宋清然边吻着送来的小唇儿,边用手抚弄她
的乳前玉珠,另一手则顺着臀缝抚向玉蛤上方那粒光泽动人的蕊尖。下身配合着
兔儿又臂撑身的起落之力一下下挺送。

  兔儿浑圆的雪臀上逢下迎的配合着宋清然的动作,蜜汁不断从玉蛤处流出,
直爽得兔儿不住呻吟:「啊啊……爷喜欢兔儿这般舞蹈吗?好舒服……别摸那里……
啊嗯……受不了……要丢……啊给你了……」

  兔儿一边叫着,一边从玉蛤中又喷出蜜汁,瞬间湿透了宋清然的双腿!

  宋清然见她再无力气,方重新把兔儿压在身下,开始慢慢的抽送,让硬的微
疼的肉棒感受玉蛤紧紧抓握和蠕动的感觉,虽是慢抽,可每一次抵到花蕊处都要
打转一下,方再抽出,果没过多久,宋清然便又感觉到玉蛤里流出大量蜜汁。宋
清然有心再调教一下,便停止抽送的动作,把肉棒抽出,用龟头顶在蕊尖上转磨,
果然兔儿马上发出苦闷的叫声,并摇动着雪臀嗲道:「爷你……怎么停了?」

  宋清然故意问着淫笑的问题:「还想要吗?你不是说受不了?」

  「爷……您……快点再插进来啦!」兔儿此时心中只有宋清然和他的肉棒,
红着脸啐道。

  宋清然嘿嘿淫笑几声,突然用力将肉棒又插入兔儿那湿滑小穴中,但听兔儿
一声娇呼,又开始摆动着腰臀迎送起来。

  「啊……好深……撞死人了,哎……好快活……啊……」兔儿浪叫声连连,
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臣服于『敌人』胯下,此刻只想就这样天长地久。

  在宋清然次次深入顶送下,兔儿早已无力抗拒。

  「现在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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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五章

  兔儿被宋清然彻底操服,只觉得被挞伐的玉蛤发麻,蜜汁不停的流出。

  「啊……是……弄死人了……原来男女……啊男女相亲是如此……感觉……
奴家要丢了……啊……要到了……啊……」

  兔儿销魂蚀骨的叫床声,让宋清然精关越来越难把守,她一声娇荡的呻吟,
雪白诱人的藕臂紧紧抓住宋清然撑着的臂膀,大量的乳白色阴精直射而出,紧绷
的蜜穴不停的收缩着,又一次丢了身子。

  宋清然看着她陶醉的样子,边耸动臀部边问道:「想要爷天天都操你吗?」

  「唔……想……奴家只愿……永远臣服于爷您的胯下……啊……」

  为了让她记住今夜,宋清然抓着她的双臂,不断的加快抽插速度,不断的用
肉棒撞向花心,小腹挤压着玉蛤顶端的蕊尖。

  没过数下,兔儿湿润的樱唇微张,小口娇荡叫出:「啊……」

  一股阴淫再次从兔儿小穴中喷出,看着又一次丢身的兔儿,胴体颤抖,宋清
然仍没有抽出肉棒,一边亲吻她微喘的红唇,并缓缓地抽动那根炽热的肉棒。

  每一次撞击都带动那一双饱满坚挺微翘的玉乳如水波般跌宕起伏,使宋清然
忍不住伸出双手握住那香滑玉乳,尽情地揉搓抚捏,粉红色的乳珠被揉捏得硬胀
如豆。

  迷醉的快感觉使得兔儿湿漉漉的玉臀挺得更高,宋清然已到樯橹之末,快速
冲刺起来,顿时又插得兔儿娇躯颤抖,浑身酥麻,已近崩坏的叫道:「啊……不
行啦……爷……你饶了我吧……啊……饶……了我呀……唔……嗯……」

  只见那兔儿被插得欲仙欲死、秀发散乱、娇喘连连、媚眼如丝,香汗和蜜汁
不但湿了床单,连全身上下也是亮晶晶一片。

  数十下来,兔儿黛眉紧蹙、娇嗲呢喃,销魂蚀骨的酥麻使她魂飞魄散,一股
浓热乳白色的阴精再从小穴急喷而出。被这滚烫蜜汁一浇,宋清然再也忍耐不住,
全力把肉棒死死抵着花蕊之中,全身一阵哆嗦,龟头酥痒,一股热流自龟头的马
眼夺关而出,狂野的喷射入兔儿花蕊深处。

  二人身上皆香汗淋漓,整个床榻被褥凌乱、湿濡一片再无法睡人。宋清然看
了一眼怀中气若游丝的兔儿,有些心疼,但见兔儿玉颈之上皆是自己吻痕,顺着
锁骨一直延伸至胸乳一片。

  激情过后,兔儿原本一直挺翘的乳珠此时也已收回,微带内嵌的收缩于乳尖
之处,此时观之却又显异样情趣,惹得宋清然忍不住又俯首吻向那粉红乳珠儿。

  只这一吻,使的兔儿身子一颤,以为又要开始新一轮挞伐,急忙搂住宋清然
求道:「爷!求您别来了,不然兔儿真要死在您身下了。」

  宋清然听后一愣,明白过后哈哈笑了一声,在她软嫩唇角吻了一下,目光扫
下兔儿股间,但见蛤口微开,已经肿起,心中不免带些歉意,二人虽各自连出阴
招,且各为其主,自己对她下手确有些重了,平生首次没留余力的在一未开脸女
孩身上挞伐至尾,想来这两天她是难以走路了。

  拿过毛毯将兔儿裹起,出声呼唤门口守候太监,命其送来浴桶香汤供自己沐
浴,又命其重新换上新的床单被褥。

  一切就绪,方抱着裸身的兔子走到浴桶,冲洗一番,重新躺回榻上,二人疲
惫过后,再无一丝力气,便相拥而眠,直至第二日清晨方堪堪醒来。

  兔儿微动睫毛,迷蒙片刻便清醒过来,首先印入眼帘的便是宋清然那长俊美
脸庞,此刻正玩味的看着自己。

  吓得赶忙想搂紧毛毯,退出宋清然怀抱,宋清然岂能让她得逞,微一带力,
便重新紧搂怀中,在她俏脸上香吻一口,大手在她腰臀间轻轻抚摸。

  兔儿俏脸微红,想起昨夜疯狂激情,自己紧守二十余年的处女红丸被自己哭
求着主动献给了『敌人』。而这敌人还是昨夜刚见。

  不知为何,此时清醒的兔儿一点也恨不起身旁这个毁自己贞洁,夺自己红丸
的男人。数年漂泊使自己无论何时,都未曾安心睡过好觉,不仅要提防皇卫司的
追查,还要提防自己手下窥视自己身体和位置。

  昨天躺在这个男人怀中睡得非常安然,即使此时,也能感觉这男人的亲密与
疼爱,只让自己有种异常安全,不愿离开感觉。

  宋清然边轻抚着兔儿腰臀,边道:「你我春宵一夜,应是上天注定,我也知
你身份,想必是不愿随我回府。」

  见兔儿准备说话,又用食指竖在她的唇边接着道:「你不必为难,你并未做
错什么,各为其主,想必察哈尔机是想知道四月初一之战我有何计谋,回去告诉
他,我不用计谋,定是会堂堂正正和他打上一战,让他看下我大周男儿的雄风。」

  兔儿眼圈一红,柔声道:「兔儿……」

  宋清然吻了一下她的玉唇,阻止她说下去,唇分后接着道:「你身份既已暴
露,虽我是不会追查,想必这太子会有所动作,此事完结,你如不愿跟我回府,
便随察哈尔机回上京吧。」

  兔儿此时眼泪再也把控不住,夺眶而出。

  宋清然轻拍她的后背道:「我只有一句话,你要记住,不管你在外漂泊多久,
只要愿意回来,我的怀抱永远是你归心的港湾。」

  兔儿听罢,也不顾矜持,挺颈送上香吻,与宋清然唇舌激烈交织一起。这是
兔儿首次主动送上玉唇。

  只这一吻,顿让二人干柴烈火燃烧起来,长吻许久,不知何时,已变为宋清
把兔儿压在身下,兔儿双腿自然分开,交叠于宋清然的腰间,宋清然那早已耸立
的肉棒正抵在玉蛤缝隙之间。

  宋清然望着兔儿的眼睛,用眼神询问是否可以进入。兔儿此时已面有媚色,
眸中又起水雾,轻轻颔首。

  便随一声轻轻长长的呻吟之声,宋清然粗硬肉棒就着玉蛤流出的蜜汁,一寸
一分,慢慢的推入花房,直至抵中花心方停了下来。

  「嗯,有些疼。」此时早无迷香催情,虽花房内已湿濡一片,可昨天肿胀未
消,宋清然又太过粗大,只这轻轻插入仍让兔儿黛眉紧蹙,出声叫疼。

  宋清然此时温柔异常,轻吻着兔儿,下身就这么一下下慢抽慢进,数十下来,
也让兔儿难忍娇吟,慢慢抬臀,配合着宋清然的抽送。

  此时二人才算真正水乳交融,即便是如此慢抽,二人交合处仍传来「噗噗」
水声,羞得兔儿不敢以面示人。

  从昨天傍晚,直到今日清晨,兔儿给宋清然展示了无数神态。

  最初献舞时妖艳冷酷,用腿向自己下毒时娇柔妩媚,为自己持壶时温顺乖巧,
快要失身是无助娇弱,求操时迷情妖荡,此时却羞涩撩人。

  「呜!」兔儿被插得扬脖哀鸣一声,那种那自己沉沦的舒爽感觉又一次充斥
全身,细听这声哀鸣,却能发现,到尾音之时已转为欢乐居多。

  兔儿的花径又细又长,足以把宋清然的整根肉棒紧紧裹住,层层叠叠的膣肉,
抓握蠕动,还有极度温暖的湿润之感,顿时美得宋清然倒吸了口冷气。

  他搂住兔儿细吻一阵,问道:「宝贝儿,舒服吗?」

  兔儿眉紧蹙,身子阵阵娇抖,竟是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轻轻地摇了摇头
又点了点头。

  又过数十下,兔儿有些体软,开口道:「爷,你可以……可以……快一些了。」

  宋清然双手轻抓两只玉乳,表示收到,便渐渐加快速度,直到感觉兔儿丢身,
才又停下。

  见身下兔儿只是轻喘,还能禁受得住,也不再变化姿势,又挺送起来……

  粗大的肉棒在兔儿窄紧的玉穴里迅速进出,棒身上的血管和龟头处的沟冠,
有力地刨刮着嫩壁上每一处细微的皱褶,精致的穴口很快涌溢出一股股稠滑浆汁,
滴滴答答地坠到床上。

  兔儿「嗯啊,嗯啊」细吟不断,两只玉足紧紧勾着宋清然的虎腰,纤趾并拢
紧缩,带着力度,极为撩人。

  宋清然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只觉得她这个样子当真妩媚绝伦,只想加大挞伐
力度。心中却知她已再无力承恩,百余下后,才加重点力力度。

  「爷!兔儿要来了……给我……」

  云收雨歇之后,兔儿吃力的起身福身一礼道:「兔儿谢君实情相告,又疼爱
有加,无以为报,自此离去,与君天水一方,相隔万里,便再为君再献上一舞,
以谢恩赐。」

  说罢也不穿衣衫,赤足走到卧房正中,忍着腿间肿胀疼痛,抬腿起手,以魅
惑之姿不用乐器相伴,轻舞一曲。

  虽无乐器,仅那腰间足间银铃抖动之声,便让宋清然迷醉其中,但见兔儿周
身皮肤雪白腻滑,拧着迷人小肚皮,带着腹间黄澄澄的金铃,发出催人情欲的魔
音,抬手撩足、扭腰拧股间散发出种种青春、魅惑、撩人、妖艳的风情,与中原
的舞蹈迥然不同,真个把宋清然给看痴了。

  再观兔儿雪颈玉乳间那微红吻痕,更是催人情欲,曲终之时,兔儿以足尖指
天,一字马之姿收尾,恰恰那玉蛤因此姿势张开玉口,正对宋清然,但见那蛤口
内隐隐可见自己刚刚射入之液仍留其中,此时亦缓缓流出。

  铃停舞止,兔儿回身穿上昨夜那身月白长裙,在宋清然唇角只留一淡淡香吻,
便飘然而去,不再回头。

  等宋清然回过神来,兔儿仙姿丽影早已消失不见踪影,而宋清然胯下巨物仍
保持高耸之态。宋清然只得苦笑一声,穿好衣物,随侍卫回到王府。

               第八十六章

  三月二十六日,宜祈福、纳吉、祭祀、嫁娶、破土、沐浴、开市、动土、移
徙、入宅。

  今日是宋清然向保龄侯府史鼐家纳吉之日,虽为侧妃,以亲王之爵位按民间
正妻之聘走三书六礼之礼节,算是非常尊重史家侯府。宋清然又特意请礼部尚书
边道礼为媒人,代表男方前往史家纳吉。

  虽只是小定,宋清然并不想委屈了乖巧懂事的小湘云,择定良辰吉日,刚一
日出,便由边道礼带队,亲自史府,携备三牲、酒礼,十六抬、八箱聘礼,至史
府,正式奉上聘书。

  近百人的家将、挑夫,挑着纳吉之礼前往保龄侯府史鼐家行纳吉之礼,今日
天公作美,春暖花开,艳阳高照,沿途民众得知这是大名鼎鼎的燕王爷去向史侯
府女郎下聘,看着这小定之礼都要近百人来抬,无不夸羡,纷纷议论猜测聘礼多
寡,周朝开国之时,民风简朴,纳采只用八色果品、茶、酒各一,再配上大白鹅
一对便可,上户人家礼银三两、中户二两、下户不过一两,而顺正以后,奢侈之
风渐盛,聘礼日渐丰厚,聘礼讲究样式及多寡,以江南为甚,纳吉只是小聘,官
宦人家就要论抬来数,四抬为奢华,二抬为中庸,燕王府自是非普通官宦人家可
比,而纳吉小聘,十六抬、八箱之聘礼也普通人家真是想都不敢想。

  史家是保龄侯尚书令史公之后,保龄侯这个爵位,是祖上传爵下来的,现在
由湘云的叔叔史鼐承爵。而同样在护官符上,史家另有一侯爵,是忠靖侯史鼎,
湘云的另一叔父。因湘云自小便在史鼐家长大,宋清然便以史鼐作为其母家,着
人下聘。

  宋清然派刘亦菲随边道礼一同前往,如有意外方便回复,刘亦菲一早便换了
王府一等侍女装束,随王府抬聘之人一同行向史府而去。

  史府同燕王府一样也在这京城之内,刘亦菲自上了轿,随着这人群一路行来,
将近史府街外,透过纱窗向外瞧去,其街市之繁华,人烟之阜盛,虽比不得燕王
府与贾府,也较别的街市繁华,直至行至一座高大牌坊之前,上书『保龄侯史府』
自己小轿方算停下。

  刘亦菲下轿,抬首望去,整个史府虽不显奢华,可仍是八间十九架的大宅连
成一片,南面临街,北面临水,四面围墙朱碧绘饰,墙高九尺有余,墙内屋檐立
兽,瓦善屋嵴,赫赫威凛。在大宅两翼,还有廊、庑、库、厨、从屋、从房,层
层叠叠,庞然雄大。京都史侯,官宦世家,不亚于尚书府邸。

  纳采、问名礼仪早在数天之前便已行完,此时史府中门大开,史鼐亲自出门
迎客,引礼部尚书边道礼入厅,客气地请边道礼上坐吃茶,又命人打赏送礼抬箱
的下人,刘亦菲作为宋清然身边使女,亦被引进史府后宅。见到躲进闺房仍有些
害羞的史湘云,笑着为宋清然传话,又把宋清然随身配带很久的一块玉佩转交于
小湘云。

  史府前来观礼宾客皆为史家近亲好友,史鼐虽早与宋清然有过照面,知他很
是疼爱自己这个失孤侄女,可也没有料到宋清然会有如此大的动作,这小聘之礼
相较官宦人家的大聘都不相让,又请礼部尚书边道礼亲自登门下聘,可以说给足
了史鼐颜面,从观礼宾客态度便能看出,人人钦羡。

  边道礼在客厅主客位坐了一会,吃了杯茶,又寒暄几句,借故朝中还有公事,
便起身告辞。

  躲在闺房的小湘云手里攥着那枚宋清然佩戴已久的玉佩,尤在梦中,虽早已
得到宋清然肯定答复,必会上门迎娶她进王府,可世事多变,在未定下之前,谁
又敢说定无变数。

  此时小聘已下,便算礼成,自己亦可以燕王府之人自称,不由得上翘的嘴角
含满了甜蜜。

  虽说王府富裕,自己自小长于史府,自知家中和王府相比自是寒酸许多,虽
从未短了自己吃食,可自己是失孤之女,从小就懂些人情事故,也自小便开始做
些女红补贴家用。

  即便如此,小湘云并非多么爱慕虚荣之人,心中向往生活亦只是一屋,一田,
一疼爱自己男人足矣。如此患得患失,一切皆因自己未婚失身,自小婶婶就告诫
自己,女儿家贞洁为天,未婚失身为女人大罪,会被装入猪笼里扔到水塘的。

  小时候远远见过妇人被浸猪笼,街坊传言是与男人苟且,被当场抓住,那妇
人长的很美,可仍被脱了衣服,一名被众人称之为族长的老者说,既然不识羞,
也就不用遮羞了。在众人的围观下装入笼中,被扔下水塘,那个妇人没有哭闹,
亦没挣扎,只是用手抱着胸,闭着目。湘云那时候在想,她大概早就心死了吧。

  从很小的时候,史湘云就知道,自己一定会被嫁给一个男人,至于这个男人
甚至会是自己不认识之人,这在她眼里,远比浸猪笼还要可怕。

  此事在府中被下人谈论许久,尤其是婶婶,滔滔不绝的给她说了半天,告诉
湘云,这就是不守规矩的下场,她哪里知道此事会成为湘云后来一段时间的噩梦。

  这个噩梦让湘云失身于宋清然后,一直在恐惧中渡过,即便如此,自己自始
事终,从未后悔把自己清白之身交与宋清然,自打二人情定芍药丛中,湘云便决
心非此人不嫁。

  湘云失身于宋清然之后,一晚二人恩爱结束,湘云趴在宋清然怀里,问过他
浸猪笼的事,她万万没有想到宋清然给了她一个足矣把她从噩梦里救出来的答案:
「谁他妈敢动老子的女人,老子杀他全家!」

  宋清然说完霸气之言后,又给小湘云讲了一个齐天大圣踩着七彩祥云迎娶紫
霞仙子的故事,并认真的告诉湘云,自己定会在众人钦羡的目光中,踩着七彩祥
云来迎娶她。

  自打小湘云回到了史府,宋清然有一段时间未能见到她了,在听了刘亦菲回
府汇报小聘情形后,知湘云在府上还算不错,只是微瘦了一些,心中淫荡的想到,
定是少了自己的营养所至。

  宋清然正在意淫之时,赵大忠匆匆来报:「王府三卫都指挥使王德成和宋清
然护卫刘守全打起来了。」

  宋清然听后也是一懵,为了确认,便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赵大忠急急回道:「王爷,王德成和刘守全在营中打起来了。」

  宋清然有些不敢相信,这二人好的都要共穿一裤了,怎会无缘无故能打起来。
刘守全为人虽有些耿直,却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王德成更是处事圆滑,也不会
没事得罪自己身边最为亲近之人。

  「走,去看看,他娘的没一个能让老子省心的。」

  进了营地,守卫急忙行礼让道,引二人入营中,没走多远,便听到营地一片
叫好之声,五百人把操场围了个满圈,王德成和刘守全正赤裸着上身,满身是汗
的空手搏斗,不时有三卫官兵及宋清然卫护为之叫好。

  见此状况,宋清然总算放下心来,还好只是空手,虽二人都是拼尽全力,亦
是拳拳到肉,可还没到动用兵刃之地步,否则哪个受伤都是自己莫大损失。不由
得回头瞪了赵大忠一眼。

  赵大忠嘿嘿一笑,也觉好像自己搞了个乌龙。自己本要进营找宋清然汇报事
情,刚进营便见王德成和刘守全在争吵,后又动手,也不及细看,问了军兵,知
王爷不在营中,便匆匆回府寻找。

  随着赵大忠一声大吼:「王爷驾到!」场内顿时安静下来,王德成和刘守全
转头见宋清然后,也都收了手。

  即便如此,宋清然仍是恼怒,问道:「你们两个是抢女人还是争地盘?到了
此时还在自相残杀。」

  王德成最是了解宋清然的脾性,看他表情便知是真的恼怒,急忙请罪。

  刘守全则耿直一些,出言道:「请王爷评评理,属下及十二护卫自是以王爷
安危为第一已任,四月初一之战,我等必要护在王爷身边,哪怕全都战死,亦要
保王爷安全。」

  说到这,用手指着王德成道:「这老王好不讲理,说是王爷亲选两百将士出
战,此战名额有限,没有属下及十二护卫之额,让属下带护卫在城上观战,又说
看在二人交情面上,可让出一额,让属下自己参战。」

  听到这,宋清然方明白二人为何相争,也确是自己忘了还有十二护卫名额之
事,此战事先已定人数,自是不能随意增添,哪怕多加一人也算违规。

  事到此时,宋清然也感头疼,看了一眼王德成。

  王德成都快成精,立刻知道王爷要说什么,急忙行礼道:「王爷,此战属下
二百儿郎操练多日,亦都定过名额,如若让出十三名额,只怕属下将士心中不服,
亦有怨气,就这一个名额,亦是属下私下与一远房亲戚协商,又许了他很多好处
方能让出。」

               第八十七章

  宋清然也知此战众将士期盼已久,自己亦许下重赏,不说荣誉,只这五百两
现银,就怕动人心,谁人肯让。

  二人都为主将,虽刘守全只带十二人,可亦要为自己属下利益着想,所以才
会有此争斗发生。

  宋清然看了一眼围在自己身边的众将士及守卫,摆了摆手道:「都散了,居
然还有力气看热闹,都先跑二十圈再回营。」

  令随口出,副将刘亮听令后,行军礼,便带队跑圈去了。宋清然则领着王德
成、刘守全回到帐内。

  宋清然思索半天,只能折中,对王德成和刘守全言道:「此事是本王的失误,
即已这样,便公平一些,待这二十圈跑完,五百人抽签,选出十二人与老刘的护
卫比武,蠃者留,败者让,只得赤手。」

  王德成和刘守全本也对由谁出战并无太大敌意,只是作为主将,总要为手下
争取最大利益,闻宋清然此建议,都觉公平,便点头应下。

  即已事定,王德成和刘守全又嘻嘻哈哈说笑起来,气得宋清然差点摔了杯子。

  等众将士二十圈跑完,早已累得汗流浃背,王德成命列队集合,把宋清然决
定向众人宣布,取过准备好的签,让这二百将士抽签。

  众将士皆是军武之人,此法不偏不倚,很是公正,运气不好抽中,还可比试,
如若再输,那也是技不如人,无可怨言。

  十二护卫亦觉公平,抢别人位置本就有些理亏,能有比试机会,赢了堂堂正
正出战,也不觉心虚。

  于是这个决定便被这两百一十二人愉快的接受了。

  抽中这十二将士又与十二护卫抽签决定对决之人,定下出场顺序后,便又由
这五百将士重围在操场之外,观看比武。

  只见圈中闪一缝隙,由宋清然大马金刀的坐于椅上,王德成、刘守全立于身
侧。

  这副将刘亮也好事之人,不知自哪找来一铜锣,见首场比武二人已进到圈内,
先传达宋清然所谕规则:『众人皆为燕王手足兄弟,此次比武只为选强,所以,
一、不许攻人喉咙、胯下要害,至人伤残。二、不许明面已输,仍拼死再战。三、
实无法分出胜负者抽签定胜败。』

  见参赛众将听后,抱拳行礼,以示知晓,便一声锣响,拉开王府三卫自成立
以来首场比武。

  宋清然护卫首个出战之人,名叫魏惊蝉,随宋清然一路出征广宁,在定辽县
遇袭时,魏惊蝉便守在他身侧,身中数箭而死战不退,此人拳法兵刃皆都出众。

  「末将王言,请魏统领赐教!」魏惊蝉还之一礼,二人便在场中搏斗起来。

  王言此人虽身材不高,可臂力惊人,单拳砸下后,被魏惊蝉双臂交叉格挡后,
仍不收手,只用单臂向下又压三分,再冲步向前出左拳直击魏惊蝉胸腹。

  「来的好!」魏惊蝉大吼一声,双臂用力,架开上拳,侧身闪过击向自己那
冲步一拳。

  王德成见自己属下占优,嘿嘿一笑对宋清然说:「这个王言,别看身材不高,
可臂力着是不小,以前军中使枪,如今耍起陌刀仍是驾驭自如。」

  话未说完,在一片叫好声中,王言又连出数拳,其中一拳击在魏惊蝉胸间,
使得魏惊蝉连退数步方用右腿下蹲才泄下力度。

  刘守全双臂交叠胸前,一副高手风范,轻哼道:「笑的有些早了,这王言怕
要败了。」

  刚说完此话,但见魏惊蝉一个扫腿,撂倒王言,紧跟一个单膝下压,抵在王
言颈侧,右手一拳,击向王言面门,在众人惊呼声中,距王言面门一寸之地,才
停拳。起身后抱拳道:「承让了。」

  王言也不耍赖,知道这拳击下,自己确无再战之力,同样抱拳回礼后,认输
下场。

  此次比武,众将都难以最好状态出战,这二十圈刚停,便开始比试,稍有体
弱者都仍在气喘,不待休息,便就开始,实难让人出尽全力。

  第二场出战双方,宋清然只是认识,却叫不出名字。但见三卫中走出一人,
身高近有六尺,面黑短须,虎口之处皆是老茧,应是长年使用兵刃之故。

  此人向护卫出战之人抱拳道:「末将吴双,请大人赐教。」

  护卫还礼道:「在下刘军,见过吴统领,不敢称之为大人,王爷普通护卫者。」

  宋清然这些护卫,虽日常住在王府内,在不当值之时,也常在这三卫营中操
练,与营中将士也算相熟,所以彼此见礼都算客气,并无太大火药之味。

  王德成对宋清然道:「这吴双可是这三卫中的兵王,按王爷您的操练之法,
不论是体能亦或是记分,皆在众将士前列,要是他也输了,我老王算是心服口服。」

  场中,吴双自比试开始,便不停的攻击又攻击,虽不尽全力,却一直打的刘
军辗转挪移,二人看似战的难解难分,可随着回合越打越久,刘军体力渐渐不支,
吴双紧跟一个侧身踢,击在刘军护在胸前的双臂上,把刘军踢出数步开外,数息
后才堪堪再站立起来。

  刘军见吴双未趁机攻来,喘息两口,又要快步向前迎战。此时刘守全开口道:
「退下吧,刘军,你体力不如吴统领,如未跑这二十圈或许还能再战几十回合,
找到破绽一击至胜,如今怕是不行,吴统领至今仍未尽全力。」

  刘军也知刘守全所说确是实情,抱拳道:「未将认输,谢吴统领手下留情。」

  吴双抱拳还礼,退到圈外。

  直至傍晚时分,十二轮比试方算结束,宋清然护卫七人胜出,五人落败。宋
清然离营时,又吩咐伙夫,今晚加个炖肉,给将士们加餐。

  接连两日,宋清然又要为自己失误买单。

  宁蓉儿得知此战后,背着包裹行礼,便驻进顾恩殿不肯再走。理由是她身为
宋清然贴身护卫,自要参加此战,定无在场外看着宋清然身陷险境,而无力相助
之事。

  不论宋清然以势压她,还是好言相哄,就是不肯屈服,惹得宋清然打也不是,
骂也不是。只是此事宋清然自不便再为一个女护卫向王德成开口。

  实在被缠不过,宋清然怒道:「汝一黄毛丫头,军阵之中能做何事?速在家
中呆着。」

  这话惹毛了一向不怕宋清然的宁蓉儿,叫嚣着要和他比试一番,为家中女人
出口恶气。

  宋清然自持每日习武不缀,哪怕不敌也应能抵挡一二,便同意比试,在众家
眷的万众属目之中,宋清然只抵挡数招,便被宁蓉儿打败,这还是宁蓉儿留手之
故。

  看着众女眷同为宁蓉儿喝彩,宋清然实是气不过,当夜便大被同眠,从元春、
抱琴、晴雯,到克莱尔、莉娜、莉儿,一个都没放过,用了一夜时间把六人教训
一遍,至直清晨,六人容光焕发,一脸春风媚态起床同吃早餐时,宋清然仍一脸
疲倦的在榻上睡着懒觉。

  至于睡在隔壁的宁蓉儿是何感受,宋清然自认为应是饥渴难耐。想到此时,
宋清然心上一计,心中嘿嘿淫笑一下,便决定实施。

  三月三十日傍晚,宋清然向骄傲如公鸡般的宁蓉儿道歉,自认武学技艺实不
如她,想跟她学些招数,以应战场之敌。

  宁蓉儿难得见宋清然低头认输,又服软求教,自是恨不得把平生所学都教于
宋清然,便帮着宋清然喂招,一来二去,二人在院中走了近百招,都已是汗湿衣
衫。

  宋清然对边上伺候的莉娜、莉儿两个小姐妹道:「你们去帮宁女侠沐浴一下,
再帮她松骨按摩,准备干爽衣物,明日便要参战,不可马虎。」

  莉娜、莉儿两个小姐妹早得宋清然叮嘱,同声应是,便扶着有些懵的宁蓉儿
同进了浴室。

  待莉娜、莉儿准备为其脱衣之时,才回过神来,有些害羞,不过一想,莉娜、
莉儿也是女孩,自己原本就喜爱这二女。便也不觉过于羞涩,嘻嘻哈哈同二人玩
闹一番,便共同跨入浴桶之内。

  浴桶热水已提前备好,桶内撒了鲜花花瓣,及西域进贡之沐浴精油。据宫中
送此贡品太监所述,此精油有润肤、安神、松肌、助眠等功效。

  首次在人前裸身的宁蓉儿初是还略带羞涩,可看着这满桶花瓣飘散,清香怡
人气息,又被花瓣遮着胸乳私处,便也放松许多,由着莉娜、莉儿帮自己掬水揉
臂。

  初时宁蓉儿还只是感觉肩胛、臂膀按压确实舒服,没多久便觉浑身酥麻,有
种飘飘荡荡之感,待莉娜、莉儿揉压胸乳上端,不小心碰到自己那粉红乳珠之时,
方发现不知何时,自己那对平日里缩在胸间的乳珠儿已是圆如樱桃,挺翘勃起。

  三人本就都是十六七岁小丫头,一路广宁之行早已是熟络万分。宁蓉儿乳珠
被触,「哎呀」一声,立刻还手,也抓摸起莉娜、莉儿二人圆润高耸的乳儿。

               第八十八章

  三人咯咯笑着打闹起来,只是宁蓉儿怎是莉娜、莉儿两个撩拨老手的对手,
没用多久,便胸乳、小腹乃至下身玉蛤先后失守,只觉浑身酸麻难当,告饶了事。

  莉娜、莉儿帮着宁蓉儿擦干身子,又帮她换上轻纱内裤、外衣,一起进了卧
房,要帮她接着松骨按摩。

  今日的宁蓉儿总觉自己身子敏感异常,在榻上被这莉娜、莉儿两姐妹围着肩
胛、后背一路按下,只觉股间已有湿润之意,又怕二人发现,只得强忍着不发声
音,夹紧双腿防止显露。

  在莉娜、莉儿两姐妹按到宁蓉儿那挺翘如玉的臀儿时,宁蓉儿死咬牙关,才
未发出那羞人之声,只是下身早已湿透。还好二人小手只在她的臀部绕了一圈,
双手新回到自己肩胛部位,帮她轻轻揉捏着,也不知揉捏多久,莉娜、莉儿见宁
蓉儿发出沉沉的呼吸之声,才相视一笑,帮她盖上薄毯,出了房间。

  宋清然此时也沐浴结束,正守在房外,见莉娜、莉儿笑着出来,知二人定未
辱使命,一左一右,在二人香唇上吻了一口,以示奖励。

  宋清然走进房内,看着榻上熟睡的宁蓉儿,未施粉黛,满头青丝只用红绳随
意捆扎一下,额头光洁,眉目如画,鼻梁高挺,脸颊雪腻,双唇润泽微翘,带着
淡淡微笑。

  宋清然打内心喜欢这个不受世俗拘束的丫头,回想当初宁蓉儿在雪地之中绝
决拔剑自刎情影,和山洞内二人定情之意,及回京路上初次登车,被自己撩拨羞
恼的神情,不由会心一笑。

  宋清然坐在榻边,一寸寸地看着她,用手顺着额头秀发一丝丝轻抚过来,直
到轻抚至纱衣半遮的玉乳之时,方微带些力度,在手中抓揉片刻。

  宁蓉儿做了一个美妙的春梦,睡梦之中,那个一直占着自己心房的坏家伙不
知何时,走到了自己身边,大手抓揉着自己羞人的玉乳,掌心不时的刮擦着自己
已是勃挺的乳珠。

  那可恶的嘴巴,带着热气从自己的额头、鼻尖、脸颊游移到嘴唇上,先伸出
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又用舌面轻扫唇线,后挑开了自己牙关,两只舌头便你
中有我,我中有你交缠在一起,最终含住了自己幼滑细软的香舌,吮吸起来。

  宁蓉儿在睡梦中娇唔一声,身子轻颤。感觉好似见到宋清然解开他的衣衫,
露出胯下勃挺如铁的阳物,朦胧中看不清形状,只觉是又粗又大。为了表示自己
在羞涩,所以捂上了眼睛,叉得老大的手指缝,悄悄地偷看那个『欺负』自己的
男子,两腿间那个奇怪的东西。

  只觉宋清然又在自己腰间系带轻轻一扯,白色纱衣衣襟如云朵两分,滑落身
侧,露出内里一对洁白如玉般的挺翘乳儿。自己也不知是何原故,不愿去阻止这
个坏男人的动作,由着他在自己身上游移亲吻。

  宁蓉儿的乳峰浑圆饱满,烛光映照,肌光胜雪,莹然生辉,衬得顶上的一朵
红梅更是娇艳欲滴。玉峰下一段纤巧腰肢,坦腹小脐,风光绝美,处处引人流连
忘返,手摩唇吻。

  宋清然一手一只抓揉着玉乳,时而轻捏乳珠,时而揉握搓拿,时而用脸直埋
胸乳之间,时而吮含轻咬胸前樱桃。

  宁蓉儿直至被宋清然一路吻到自己玉蛤之处时,方才想起,下身应早已是春
水泛滥不堪,要被他全看在眼中了,想用手遮挡,却怎么也抬不动自己玉指。正
想再次努力之时,只觉浑身一麻,阵阵颤抖起来,原来是宋清然用舌尖轻轻挑了
一下自己那小巧的蕊尖儿。只这每次舔挑,自己便随之颤抖。

  春梦中的宁蓉儿只觉宋清然的舌尖轻轻触碰着自己玉蛤缝隙,时进时出,在
缝隙洞中不停徘徊,让自己忍不住的轻声呻吟,最后好似求饶,又好似求着更深
入一些。只觉宋清然用舌尖轻轻围绕着自己的蕊尖儿打转,不时轻轻吮吸一下。

  宁蓉儿觉得自己难以忍受这种酥麻又带着空虚的感觉,不由的轻抬了玉臀,
让宋清然的舌头更方便地深入花房之内……

  宋清然没想到宁蓉儿睡梦之中也能有如此大的反应,知她刚洗完澡。精油的
香味与蜜汁的香味混叠一起催人情欲,一边加快了吮吸的速度和力度。

  突然间,宁蓉儿用双手紧紧按着宋清然的头,玉臀高挺,嘤咛一声,一股花
蜜冲出缝隙流了出来,宁蓉儿在半梦半醒之中丢了身子。

  此时宁蓉儿才蒙蒙中睁开双眼,看了一眼已压在自己身上,与自己肌肤相亲
的宋清然,方知此前非是梦境,羞涩地用手肘挡着双眼,秀发散落在枕边。

  宋清然轻轻吻了一下宁蓉儿光洁的额头,宁蓉儿只觉双颊发烫,赶忙又用双
手捂住脸颊,只是双眼不敢睁开,宋清嘿嘿一笑,又再次吻上宁蓉儿粉嫩湿润的
玉唇,让她的蜜汁混合着二人的口水,在彼此舌尖交换。

  宁蓉儿的体香与精油香气一丝丝地钻入宋清然鼻腔,令他身心俱沸,胯下肉
棒已涨得发疼,终于忍耐不住,气喘吁吁地跪坐在宁蓉儿腿间,用膝盖轻轻分开
宁蓉儿的两条美腿,宁蓉儿的玉蛤早已湿透,宋清然的口水混合蜜汁,水淋淋、
亮晶晶涂满整个下身,两片美玉雕成的粉唇,紧紧闭合着,不留一丝缝隙,只有
那汩汩蜜汁不时顺着缝隙流出,告诉宋清然目标所在。

  宋清然看得血脉贲张,将她两条细长雪白的美腿勾在腰间,扶着粗硬的肉棒,
在浆腻的嫩蛤上蹭了几蹭,出言问道:「蓉儿,准备好了吗?」

  宁蓉儿仿若装睡一般,一肘遮眼,横在脸上,一手紧抓床单,预示自己在等
待破体之时,即便如此,嘴里仍是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嗯」声。

  宋清然用龟头挑开缝隙,对准嫩孔,轻轻一送,整个龟头已陷入了一片火热
的紧窄玉缝之中。

  此时宋清然欲火焚身,双手抓着宁蓉儿胸前玉乳,下身发力一耸,已破开薄
膜的阻隔,尽根插入她细长窄紧的花房之中。

  「嗯呀」一声娇哼从宁蓉儿口中发出,这种破体而入的疼痛作为练武之人,
还是能够忍受,可玉蛤之中那种酥麻、撑胀、蚀骨、销魂之混杂感受,不禁让她
秀眉紧蹙,小嘴微张,扬脖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脸上露出迷离中带有娇媚的神情。

  她以前虽在洞中、在车内也抓握过,甚至吮吸过宋清然的肉棒,此时却是生
平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宋清然阳物的形状,只觉又粗又长,棒身上还传来阵阵火
热,烫熨得膣肉连连娇颤,花蜜大量分泌,从两人的接缝处溢了出来。

  宋清然的肉棒自认识宁蓉儿以来,数次在玉蛤之外徘徊而未破门而入,一是
即是初次破身,那便要给她一个舒适温馨的环境,二是当初情景地点皆不合时宜,
三是怕宁蓉儿未准备好便失身,会有些彷徨。

  由此可见,宋清然确是把宁蓉儿当作不一样的女孩来对待,否则早就摘她红
丸,破她身子,在她身上驰骋了。

  随着宁蓉儿这声动人至极的婉转哀吟,宋清然只觉自己硬的发胀的肉棒被她
痉挛着的膣肉紧紧咬着,每次痉挛颤栗都带有吮吸之感,仿若女孩子丢身一般,
却又与丢身不同。

  耳边听到宁蓉儿较往日不同的娇媚之声:「爷你坏死的,疼死蓉儿了。」

  宁蓉儿自打认识,便一直直呼宋清然的名字,此刻被操得娇喘叫爷,宋清然
心里竟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宋清然知道女孩嫩瓤初破,需要一段时间适应,便不急着耸弄,只是提起宁
蓉儿两只缠在自己腰间的玉足,同扛在左肩之上。宁蓉儿双腿极美,大腿浑圆,
小腿细长,玉足纤秀,脚背晶莹雪腻,十根脚趾如玉雕成,精致无比,让宋清然
忍不住转头对着十只葱白玉趾,一个个吮吸过去,这一吸,让宁蓉儿从灵魂深入
发出一声荡腻媚叫:「唔……爷……不要……停。」

  宋清然自是理解为『不要停』,又带了舌尖之力,边吮边舔。只逗弄得宁蓉
儿在以往数次泄身之时都不发声的口中娇吟不绝。

  宋清然一手抓着左肩上的两只足裸,一手极其温柔地在她前胸至玉腿游走,
有如遇见珍品一般,轻抚划移,遇到极度绵软腴嫩挺翘玉乳之时,更是宠爱非常,
忍不住捏上一捏,揉上一揉。但见那只玉乳被他搓、捏、抓、揉、推、挤、弄得
忽圆忽扁,两粒诱人的樱桃早已硬挺的勃立起来。

  宁蓉儿难耐地扭动娇躯,雪腻肌肤上渗出了一层薄薄香汗,被含在口中的脚
趾随着身体的酥麻而紧绷着,已开始便收不住的「嘤嘤嗯嗯」之声飘荡在宋清然
耳边,撩魂荡魄。

  宁清然感觉到她花房内已滑如油浸,如膏似脂的美肉层层叠叠包裹而来,虽
双足被拿,仍不由的扭动玉臀,知道她已经十分动情,便搂着她雪白大腿,轻抽
缓送起来。

               第八十九章

  宁蓉儿的呻吟声与任何一个女孩都有所不同,是随宋清然的节奏变化而变幻
的,当宋清然轻抽缓送时,是「唔……唔」慢声单字轻吟;而宋清然开始九浅一
深之时,又变为「嘤嘤」之吟;后宋清然抵住她娇嫩花心急突狠刺时,便欲仙欲
死地「啊啊啊」呻吟起来。

  随着宋清然又一次狠狠一插到底时,宁蓉儿一声惊呼:「啊!爷!轻点……」

  宋清然假装未曾听到,按照自己的节奏缓慢地进出,乳白色中带着红丝的蜜
汁随着进出,溢出花房,顺着臀缝,越过菊花,最后滴落在床单之上。

  宁蓉儿雪白的身子随着宋清然越来越重的抽插,时绷时酥,忽蜷忽伸,在一
次宋清然抵着花蕊搅动之后,宁蓉儿不禁呜咽一声,秀颔急抬,翘臀抬挺,十只
玉足紧紧绷起,花房便一下一下地收缩,那感觉近似于抽搐,伴随着这种轻微的
抽搐,她的花房越来越紧,花房深处好似有小嘴,一下下吮吸着宋清然的龟头,
紧接着宁蓉儿一声长吟,在娇嫩花房的剧烈痉挛中,花蕊大开,阴精乱吐,便丢
了身子。

  宋清然只觉肉棒从头至尾皆被一股麻暖腻滑的浆汁浇透,再望向宁蓉儿那张
稚嫩玉容,但见娇媚中带着满足,玉口轻启,小舌儿微微伸出,好似轻舔了下俏
唇,使得宋清然尾椎剧酸,差点激射而出。

  宋清然停了数息,并未拔出被蜜汁浇灌得酥麻的肉棒,只轻轻抱起宁蓉儿,
目中含情的看着有些酥软妩媚的宁蓉儿。轻声问道:「宁女侠,老夫新学的一十
八路盘龙棍法如何?请女侠赐教。」

  宁蓉儿本就天不怕,地不怕,对世俗之事并不介意,否则也不敢当着众人的
面,把宋清然打趴在地,如在当今,别说是高贵的王府,即便是普通大家族,不
被棒杀也被打入冷宫之中。听到宋清然调戏,也不示弱,哼哼道:「也不过如此,
出棍又轻又慢,本女侠轻易可破。」

  说完连自己都没忍住,「噗嗤」一声,娇笑出声,用葱白小手轻拍下宋清然
的胸膛。

  宁蓉儿本就刚刚丢身,花房内正是敏感娇嫩之时,此时二人互抱而坐,笑声
让宁蓉儿身子颤动,带着二人交合之处来回起伏,这种起伏虽小,可速度颤动极
快,顿上她「嗯呀」一声,难忍酸麻,但欲起身脱离。

  宋清然怎能如她所愿,急忙搂紧宁蓉儿,借用臀腿之力,一下下顶起她,边
顶边道:「哼,宁女侠素以轻功见长,如今想跑,老夫岂能如你所愿,看招。」

  说完,连挑数枪,只打的宁蓉儿花容失色,娇哼连连。宋清然胯下长枪连连
挑刺,手口也不停歇,收回左手,抓住宁蓉儿胸前一团滑腻,食指、母指捻住乳
珠,在手指中搓揉着,大口噙住她的粉红玉唇,微一吮吸,便勾出宁蓉儿那只滑
软甜腻的香舌出来,引入自己口中,彼此交缠。

  宁蓉儿上、中、下三路同时被攻,只觉如三伏天被一桶冷水从头浇下一般,
浑身透出一股极度舒爽感觉从后脑直流而下,娇躯一颤,汩汩蜜汁倾泻而出,让
她不由得自己腰腿带着力度,上下起伏起来。

  「唔……唔……本女侠……才不怕你呢……呀……又撞到了……好舒服……」

  宋清然双手握住她的腰,辅助她用力,在一次次的吞吐中,宁蓉儿的爱液流
满了宋清然的大腿。她节奏越来越快,宋清然只觉自己的大肉棒在她体内似乎被
一张小嘴在吮吸、放开、吮吸、放开……又似乎有只非常小的手在抓握他的龟头,
上下不停地撸动。

  「宁女侠好轻功,老夫要追不上了。」宋清然随着宁蓉儿的起伏而一次次挺
送着腰胯。

  宁蓉儿此时已无暇回话,身体本能的追逐着强烈的快感而颤抖迎合,雪白的
肌肤逐渐被淡淡的粉红色覆盖,汗水渗出她纤细的毛孔,几缕秀发被汗水粘在脸
颊嘴角,鼻翼不断翕动,喷出阵阵温热香息,眼睛满足地轻闭着,睫毛轻颤。

  「啊!爷……慢点……蓉儿……蓉儿好像……又要丢了……啊……」

  宋清然只觉一股汹涌而出的蜜汁瞬间填满了还插着粗大阳具的阴腔中所有的
空隙,宁女侠的双手死命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得盘在他那肌肉结实的腰上,
扬起头发出了最嘹亮的尖叫。

  「哼哼,宁女侠武艺不过如此,数招便败于老夫棍下,若不跪地求饶,就别
怪老夫赶尽杀绝了。」

  宁蓉儿短时内两次泄身,却再无力气,不过口中仍不认输,好似也跟着宋清
然进入了角色,言道:「休想让本女侠认输,待我休息一会再战。」

  宋清然哈哈一笑,抱起宁蓉儿,抽出坚挺的凶器,「啵」的一声像是拔出酒
瓶的木塞,宁女侠花房里的软肉依依不舍的放开了肉棒,汩汩密汁没了阻路,汹
涌而出,将身下的毛毯染湿大片。

  宋清然看着跪坐在榻上的宁蓉儿,面色绯红,媚眼如丝,丢身余韵未消,胸
前一对玉乳随着颤抖及呼吸上下起伏,带起一阵阵乳浪,娇俏红唇半张,湿滑小
舌不时的轻舔下红唇。便挺胯用肉棒轻戳下这诱人红唇道:「宁女侠,你既已败
于老夫手中,就要嘿嘿……」

  宁蓉儿看着眼前通红的肉棒,嗅着宋清然及自己身上特有的混合味道,心中
一荡,媚了他一眼,伸出玉手抓住棒身,先用小舌轻舔两下,感觉并无什么味道,
便张开玉唇含进口中。

  宋清然忽然觉得下体一阵酥麻,低着望去,但见宁蓉儿跪在自己身下,一手
抓着自己肉棒轻轻撸动,正舌尖轻轻地舔挑着他的龟头,宁蓉儿抬起眼眸轻瞄宋
清然表情,俏脸上浮起一片嫣红,小嘴一张便将宋清然的龟头整个含在口中,丁
香舌缠卷,樱唇抿吸,舌尖将龟头下的肉棱细细的刮扫了一遍,然后用双唇夹紧
肉楞,舌尖舔顶着马眼。一轮过后,不知是与何人所学,又用一手一只抓着自己
胸前玉乳夹着肉棒擦动起来,每次上顶时,还用湿润的丁香舌舔挑两下。

  宋清然脊背一麻,差点精关失守,又舒爽了盏茶时间,便再难抵挡,俯身搂
上她的腰肢,摆成一个雪臀高翘、上身趴伏的姿态。口中调笑道:「宁女侠,你
好卑鄙,想用此术废老夫功法,再试试老夫的掌法。」说罢,便把大手伸向宁蓉
儿腿间,把整只玉蛤盖在手里,手开始缓缓游走、揉捏。

  宁蓉儿玉蛤刚被粗硬肉棒撑胀的酸麻,如今改为缓慢轻柔地爱抚搓弄,手指
游走在她两瓣薄唇的缝隙间,带着颤抖的酥麻让宁蓉儿不由的哼出声来。

  「唔……三流……掌法,也……也不过……如此……呀……要不碰那里……」

  话未说完,宋清然手指已触向她早已勃起的闪亮小珍珠上,以往她被窝里偷
偷轻抚时,都不敢轻易碰一下的那粒东西,只觉每碰一下,便让自己魂飞魄散,
此时被两根手指夹住,又搓又揉,酥麻颤栗般的快感飞速窜遍全身,让宁蓉儿雪
躯抖颤,两片花唇不断翕动,吐出一汩汩稠滑的蜜汁。

  宁蓉儿酸麻不堪,正准备开口求饶,突觉那只作怪大手在自己玉蛤缝隙流连
几下,便离开了,刚松口气,一根火热肉棒顶住穴口就着蜜汁轻轻一送,已插了
一小截进来。

  宋清然双手抓着身前一对雪白娇嫩的翘臀,那巨大的宝贝则在蜜汁未全流出
之时候逆流而上,一下冲入蜜壶里,第一下只是虚晃一枪,第二下才狠狠地撞击
在宁蓉儿的花心之上。

  宁蓉儿「嗯啊」一声,还来不及说些什么,第三下撞击又来了,她感到一下
比前面一下强烈得多的冲击,直抵花蕊传送而至脑中,几乎是一阵麻痹感,但在
这感觉又让自己舒爽异常,玉蛤被那巨大肉棒充满,那被塞得胀满的感觉虽然有
些许的难受,但同时又有莫名的充实感。

  宋清然两手抓住宁蓉儿那对弹力翘臀,变化着方向,挺腰振枪,胯部啪啪地
撞击着臀肉,操得宁女侠娇喘连连,再无招架之力。只能「嗯……啊……啊……
宋大侠……饶了……饶了小女子吧……小女子不行了……」语不成声之中,又是
一股蜜汁浇了出来,小丢了身子。

  宋清然又一次感受到宁蓉儿那紧致膏腴的玉蛤抓握收缩,便抵着花蕊细心体
会,只觉抽搐几下便停了,知道她还未到绝顶,便又把着她的细腰,轻轻柔柔,
上上下下,研磨抽送,仔细感受着宁蓉儿花房内的每一处嫩肉与颗粒,以及那蠕
动吸裹感。

  这下可苦了宁蓉儿,只需再来几下狠的,便能再次体会那绝顶美妙的感觉,
此时被他弄得穴内又酥又痒,偏偏他就这么一直不快不慢地耸动着,把她悬在半
空,不上不下,极为难受。一对玉臀情不自禁地翘了起来,带着微微的颤抖,一
下下自己挺送。

  嘴里呻吟着:「宋大侠……小女子……甘拜……甘拜下风……求你快点……」

  宋清然嘴角微笑,问道:「宁女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宁蓉儿本就大胆,此时身心皆服,呻吟着:「好舒服……快点……用力点……
用力……」边说边挺动翘臀迎合着宋清然的顶磨。

  宋清然肉棒此时也早已阵阵跳动,随时要喷射而出了,便用尽全力,加速抽
插起来。数十下,只觉宁蓉儿花房开始急速收缩、吸吮他的肉棒,一股股浓烫的
阴精由阴核花心喷出,浇在宋清然的龟头上,使他再也把持不住,龟头又麻又痒,
肉棒持续跳动中,热烫的阳精尽数射进花蕊之,被这阳精一烫,宁蓉儿叫出了自
认识宋清然以来,一直没叫出的话语:「啊……清然哥哥……蓉儿好喜欢你!」
全身再度抽搐,一波又一波的持续高潮,使宁蓉儿整个人瘫软下来……

                第九十章

  第二日清晨,是宋清然与察哈尔机对决之日,宁蓉儿虽是困顿不堪,仍是习
惯性的早早醒来,刚要起身,「哎呀」一声,又裸身跌回榻上,只觉自己玉蛤红
肿疼痛难忍,想起自己昨夜进入角色,以女侠之身跪拜求饶的娇羞模样,饶是自
己原本就胆太心粗,也觉太过于羞涩,再看向也同样起身,重新把自己拥在怀中
的宋清然的奸笑,方知自己上当了,宋清然是早有预谋,把自己操弄得下不了床,
才能让自己无法出战今日对决。气得在宋清然胸膛上连拍数下方觉解恨。

  宋清然哈哈一笑,并不在意,又在她唇角轻吻一口,才唤外面的晴雯服侍自
己更衣洗漱。

  园中众女都知今日对决之事,虽都有担心,可都对宋清然仍是十足信心,全
都来到顾恩殿为他送行,就连一向不出府院的秦可卿也从宁府至前,在一个单独
机会中面对宋清然墩身一福道:「可卿祝爷旗开得胜。」

  宋清然一一向众女告别,约她们随元春一同观战,方离开贾府,骑马奔向燕
王卫驻地。

  顺正九年,四月初一下午未时,大周朝京师十里外西山边,一个由宋清然出
资依山而建,名为『皇家学院』的巨大城墙府邸,城墙上早已是人山不海。

  许多足不出户的官家小姐、夫人也由丫鬟下人陪同,或带帷帽,或用轻纱遮
面,赶来观战。王府管事赵大忠事先留出一片空地,本是供元春及贾府女眷观看
之用,元春见此次前来官家小姐夫人过多,便开口让她们也进到预留之地,只是
禁止下人进入。

  此次虽是宋清然与察哈尔机二人率私军决斗,亦也算国事,顺正帝、太子宋
清成、赵王赵清仁也在京卫营及皇卫司的护卫下赶前,在墙内西山一处为名『礼
堂广场』处的高台上观战。整个西山早被皇卫司的人一间间房屋查验一遍,整个
山头五步一哨,十步一岗。

  顺正帝、太子和赵王虽早知此处,亦听说被宋清然打造为堡垒式学府,此时
才算真正看清此处全貌,虽仍有部份建筑尚未完工,然整体框架已搭建完成,整
个学府依西山而建,东、南、北三面用城墙围住,自己所在西面,山下建成一排
排砖石结构房舍,听燕王府负责此地建造监督管事言,此房舍名为教室,在落成
之后供学子求学所用。

  顺山坡而上,则是一栋栋造型特异的单独别墅,每栋虽不算大,可由近向远
望去,一栋栋相同造型,排列各异,也皆为砖石搭建。见还未开战,顺正饶有兴
趣的走进一间已完全建好的别墅内,推门进院,入眼便是一个精巧花园,现是春
季,早已移栽各色花早,红绿相间,惹人心情舒爽,再至里间,才发现别有洞天,
别墅占地三间房,二层结构,楼梯设在里间,如此构造,住上一家数十口应是正
好。只是相较周朝官宦人家府邸院落,稍显紧小,但也别有韵味。

  顺正向跟在身后的燕王府管事问道:「此屋是为何人所建?」

  那管事或许也经过些世面,虽身子微抖,能看出有些紧张,见问仍能自如应
答。回道:「回陛下的话,这些院落有些是燕王殿下准备免费提供给学生的师长
所居,有些是拟卖于富户学子的。」

  顺正听后也未觉有异,又问道:「难道没为求学士子提供居所?」

  那管事又回道:「回陛下的话,学府自是会为学生们准备居所,只是普通居
所一是太小,二是要四人一间,寒门士子或能忍受,燕王怕那些官宦子弟……」

  顺正听完哈哈一笑道:「这个老三,办学还不忘赚些铜臭,也不怕被那些老
学究们找上门。」

  燕王府管事自是能回这句话,可心中不免腹诽道:「我家王爷建这个学府快
掏光王府家底了,不卖些房子赚回些,整个府中之人还不得喝西北风去。」

  此时一名宫中太监碎步走到顺正皇帝面前,跪礼言道:「启禀陛下,胡人亲
王察哈尔机率军已到,正在北门列阵集合,请问陛下是否要作防范?」

  顺正虽已老矣,可仍是军阵历练过的,哼哼一笑道:「如让区区二百骑兵便
能冲到朕的面前,那朕还要这京卫营和皇卫司何用,走吧,朕许久未见胡人军阵
了。」

  说罢,也不理这太监,领着太子和赵王在皇卫司的护卫下便重回广场,坐下
观看这列阵胡人骑兵。

  远远望去,这二百胡人,个个彪悍异与常人,虽所持武器各不相同,有长枪、
有弯刀、有巨斧,亦有狼牙棒,人、马皆着皮甲,身背骑弓,可人人单手控马,
却能保持完整队列,可见草原民族马上功夫确优于周人。

  察哈尔机亦身着皮甲,只是随身所配长刀跨于腰间,见顺正皇帝旗帜后,远
远单手抚胸,弯腰行了一胡人礼节。

  顺正坐定未动,颔首算是回礼,坐于左侧的太子宋清成言道:「胡人都已至
齐,老三怎么还未到?不会临阵不敢出战了吧?」

  话刚说完,南面城门开启,在一片围观人群的欢呼声中,但见一银甲单骑,
骑一纯黑战马从容由南门而入,众人细看,方看清单骑之人正是宋清然,只见他
左手扶缰,右手携着银色铁甲头盔,只是整个头盔连同面甲皆为一个整体,只在
双眼处及口鼻处各开一横一竖两条两指宽的缝隙,身背一宽幅大剑,并无剑鞘。
周身铠甲由各护卫部件组成,只在接缝处是链甲拼接,将整人包裹的如铁桶一般。
甲身并无别样装饰及花纹,只背罩黑色披风,胸前甲身隐隐可见暗色龙纹。

  宋清然单骑刚行十步,身后便传来马蹄之声,但见十人一排,两个百人阵列
的骑兵方阵随宋清然前骑缓缓而入。待第一方阵刚入城内,众人更是一片惊呼。
只见这百人团,人人全身罩着一黑色连帽斗篷,周身遮挡的连面目都看不清楚。

  等两个百人团全部入场后,南北两个城门方缓缓关闭,宋清然马头一转,面
对顺正帝,身后二百军卒同样整齐划一的转马。宋清然抽出巨剑,向天一指喊道:
「吾皇万岁!」两百军卒齐声跟道:「吾皇万岁!」

  顺正皇帝笑着起身,微笑着点头表示满意。紧跟着便听到又一齐声大喊:
「大周万胜!」虽在吶喊,可黑袍仍在身上。

  皇卫司指挥史伍进却感觉心中一冷,不由的出口言道:「好神秘、阴冷的一
直军队。」

  俗话话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赵王宋清仁却看的是这些二百人军阵果真
是训练有素,只从这控马、转身、行军步伐便能看出,此军非一般军卒可比,只
是还未露出盔甲武器,只是不知宋清然会以何种手段而战。

  八百步开外北门内的察哈尔机看此情形,眼中亦是一眯,心中也是骇然,
「兔子所说不错,果是一支要正面硬撼的强敌,今日怕要是一场苦战。」

  宋清然见顺正皇帝重新坐好,便转回马头,大剑向地一指,道:「下马,解
衣,立桩!」

  这下别说观战众人,连赵王和太子也未能明白是何用意。下马和解衣还能理
解,立桩是何意思。

  众人只听「哗」的一声,二百黑袍军卒便已同时下马,右手扯着头罩位置,
把整身黑袍脱拽出来。随后观战众人看清内里后,不由的「哇」的一声,叫了出
声。

  但见整整二百人军阵,皆同宋清然一样,身着银色铠甲,腰胯同款手弩、短
斧,身批红色批风,前百人方阵人人配长剑方盾,后一百人方阵武器仍由黑布包
裹,未能示人,只从形状来看,似长枪,又似长柄刀斧。

  其实整个过程只有短短数息,在众人还在想何为立桩时,便见这支军武各自
从马腹处取一三尺铁签,枪杆粗细,又从腰间取下单刃短斧,以斧背为锤,叮叮
当当将铁签钉入双腿间的黄土地中。

  钉入一尺后,便把马缰栓于签上,收回短斧头,插于左侧腰间。

  随后,宋清然命道:「列阵,御敌!」

  二个百人团便迅速越过宋清然单骑,在宋清然身前合为一个军团,双排剑盾
在前,长柄在后,顿时显露出杀伐气息。而宋清然仍纹丝不动骑于身下黑马之上。
随着示先协商的开战鼓响。宋清然命道:「前进!」

  便见军团随令向前进了五十步,方停下,宋清然纵马,缓缓跟进五十步。

  对面胡人此时亦感到不一般的压迫气息,战马微微躁动。

  北方城墙之上,一帷帽黑纱遮面女子远远凝视着马上的宋清然,眸中神情复
杂,不知是仇恨,亦或是崇拜,又或是依恋,只这么愣愣地看着。

  察哈尔机身边副将言道:「殿下,出击吧,不能再让周人前进了,不然我军
战马便起不了速。」

  察哈尔机算过千种对战应变的可能,但万万没料到宋清然会以重装步兵迎战。
虽以步兵应骑兵是周朝一贯的应敌之法,可这种防护力度的步兵,确是首次遇到。

               第九十一章

  察哈尔机也深知,此时不是犹豫之时,双方越近,越不利骑兵冲锋。

  宋清然就是料定这一点,方以五十步为一个步点,一点点压过去,他不信察
哈尔机看到步兵一点点前压,仍不应对,场地本就不大,总不能等步兵压到马前,
他却掉转马头后退,他相信察哈尔机丢不起这个人,宋清然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骑兵以背对敌,那是取死之道,胡人骑兵为了轻便,背后几无防护,正利于弩箭
攒射。

  随着一声悠长的牛角号声,胡人骑兵开始起步,逐渐加速。

  宋清然骑在马上命令道:「架盾,亮刀!」

  前排盾手同时蹲身,把方盾立于身前。一百持长柄之人解开刀身黑布,现出
内里武器。陌刀!只把刀架在前排两人方盾缝隙之中。

  在胡人骑兵接近五百步时,开始分散,以扇形向燕王卫攻来。宋清然命道:
「弓弩准备!」

  一声苍凉中含有凄厉之意的号角响起,两百骑兵,队形渐展,似如一轮弯月,
以弦月阵型横冲而来,骑兵速度亦越加越快。

  艳阳高照,正午强光映射着胡人各色武器,反出各色炫目白光,身后黄土飞
扬,如同尘土推着骑兵飞速前行一般,使得观战众人不由得心跳加快,真怕这两
百骑兵如同洪水一般,冲过宋清然军阵。

  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骑在马上的宋清然也微带紧张,他虽在广宁参过战事,
在护粮时亦遇过冲锋之骑,可像这般,清晰可见的列阵骑兵冲锋却是首次。

  虽也让剩余三百军卒预演过骑兵冲阵,可毕竟是自己人演习,不如这真实战
阵来的震撼。

  燕王卫则不同,众军卒透过板甲头盔缝隙,望着那形如弯弓,且层层叠叠的
骑兵阵列,持盾燕王卫将士同时用手中巨剑敲击铁盾,发出声高于马蹄的「铛铛」
响声后,直到骑兵已近身四百余步,才收剑取弩,如非头盔遮面,想必内里必是
那轻蔑,不屑的表情,仿佛这二百铁骑,只是结队绵羊一般。

  虽是紧张,可命令一刻未停,在胡人只有不到三百步时,宋清然命道:「射!
陌刀准备!」

  双方几是同时射出箭矢,胡人双腿夹着马腹部,搭箭弯弓、松弦抛射一气呵
成,燕王卫则复杂许多,手弩已提前上弦,抬手、瞄准、击发,射出弩箭,也不
看是否命中,随手把弩挂回腰侧,前排持盾姿势不变,后排举盾架起。只听叮叮
当当,二轮箭矢击中盾牌盔甲之后,燕王卫盾墙散开,抽出腰间手斧,起身向只
有数十步的胡人骑兵阵中扔出手斧,随手抽出腰间长剑。一百陌刀手待箭雨一停,
便起身执起陌刀,刀柄紧贴腰身,刀尖斜上,刀尾驻地,双手紧握刀柄。

  胡人冲前骑兵,面对首轮弩箭或附身藏马腹,或举盾格挡,更有欲用弯刀劈
落飞射而来的箭矢,可毕竟不是人人好运,虽都身批皮甲护身,毕竟不能防护全
面,胡人迎着弩雨射出二轮箭雨后,抽出武器准备近身搏斗时,迎面突然飞来一
波手斧,密密麻麻,带着寒光与手柄。无论被击中何处,随之便被惯性击落下马,
瞬间随着弩箭、斧雨落下,跟着连声惨叫,便有数十人落马。即便如此,可仍未
有一骑停顿,踩着落马之人的身体,两息之后,二军如洪流撞磐石般碰撞一起。

  「杀!!!」齐声的暴吼,数十柄陌刀扫出,胡人骑兵,连人带马仿若未着
甲的生肉一般,随陌刀挥舞一分为二,爆出一片血水。胡人手中弯刀劈在银色铠
甲上,只有铛的一声,留下一道白色划痕,竟未能破甲分毫。即便如此,仍有陌
刀手受伤。吴双一刀劈下,或是巧合,或是马上胡人有所防备,但见那胡人身子
一缩,吴双手中陌刀带着血雾把战马长脖连同头颅一刀斩下,刀锋贴着那胡人鼻
尖划过。

  那胡人飞身跳下,在吴双劈刀后,未及收刀之时,用手中巨斧一斧劈向吴双
右肩,只听「铛、咔」一声,巨斧终是破开钢铠三寸,虽不知内里伤势如何,可
巨大震力已让吴双后退两步才堪堪止住,嘴角渗出一丝鲜血,正待要上前再次挥
刀时,那名胡人已被吴双身侧剑盾手一剑捅死。

  整个陌刀阵型并未因吴双的后退两步而有丝毫变化,胡人弯刀碰在陌刀之上,
不是被斩断就是脱手飞出,只有铁枪与棒斧之类兵器能再相碰几个回合,可持全
铁长枪与斧、棒的胡人少之又少,多数还是制式弯刀。

  在察合尔机有些不甘与惊惧的目光之中,已满身是血的陌刀手,仍在一次次
挥刀,划出了一个优美的圆弧……带起一片血线,再收刀。每一次怒吼挥刀,总
会有骑兵或战马倒在阵前,数十息后,燕王卫阵列前的地面之上,已堆满数十俱
胡人及战马的尸首。

  被溅起的鲜血淋满全身的陌刀手,远远看去,就像把银甲换装为红甲一般,
发着震天喊杀之声。

  宋清然仍骑在马上,此时的他仿佛只是位置好点的观众,就那样默默立于阵
尾,未见一丝移动。

  「呜……」胡人收兵的号角响起。在一片哀嚎声中,胡人丢下八十多具尸体,
纵马退回察合尔机身边。

  宋清然此时开口命道:「弩上弦,进!」所有击发的手弩便重新上弦,挂于
腰上,整个方阵随着剑盾的敲击声中,缓步向前又推进五十步方停下。

  「回收斧头!」随着宋清然此命令,军阵微带凌乱,燕王卫各自或低身,或
侧身,在尸体或空地上捡回扔出的手斧,也不问是否带血,随手挂回腰间。

  此时场中胡人只有百人左右,气势明显萎靡,围在察哈尔机身侧,不时转头
看下察哈尔机,希望这位伟大的战神能给出指示。宋清然跟本不给他们喘息机会,
又命道:「进!」

  步兵方阵一步步如泰山一般,向前压去。

  察哈尔机此时进退两难,再被压上二百步,不仅骑兵再难奔起,亦要进入弩
箭的射程,看着密封如铁桶的燕王卫,察哈尔机首先便放弃了骑射的战法。

  退也不可,一轮交锋虽败,可仍有半数之上可战之兵,如被周人步兵打退而
逃,察哈尔机认为是奇耻大辱。

  降更是不可,如此认输,心有不甘,不说个人荣辱,即便回到上京,亦也要
被弹劾治罪。

  随着察哈尔机的思索,燕王卫又进百步。

  剑盾如战鼓一般,一声声敲在耳边,敲在心里。

  「不能再等了,否则不必再战,军必溃败。」察哈尔机心中知道。

  「包围他们,四面合围!」察哈尔机终是下达了命令。

  此时轮到宋清然目瞪,只见胡人以围形之态,真把自己的军阵围了起来,虽
只有百人,可散开距离后,却是实打实的『包围』了燕王卫方阵。

  逼得宋清然只得一夹马腹,向自己方阵正中行去。

  但见胡人在一箭之外停马,只围不攻,仿若等待援军合而歼之一般。

  无论宋清然步兵方阵是前进后退,亦或左突右进,胡人骑马总比步兵要快,
便随着步兵方阵移动,仍是把方阵围在正中。即便是燕王卫推进到城边,合围之
骑便只留三边,空出城墙之地。

  这下轮到王德成骂娘了,「娘的,这察哈机巴在搞什么东西,要战便战,要
降便降,如此这般,看似围着我们,实则在跑,算什么事。」

  宋清然也觉有点意思,这察哈尔机果有些门道,如此一来,即便是谁也不能
说他是不敢战,在逃。这要拖久了,对自己不利,自己一方重装铠甲,还是步行,
行动较为力吃,胡人则算以逸待劳。

  再一次进到北门后,胡人让开城墙之地时,宋清然脸上一笑,命道:「向南
门前进,百步一停!歌起!」

  燕王卫战歌是宋清然一次和王德成喝酒吹牛临时起意,想出来的。当时王德
成说每日训练太过枯燥,军卒无事可做,宋清然便用后世《男儿当自强》为蓝本,
做为燕王卫训练和战歌。

  此时随百两百人的齐声,颇有气势。

  「傲气傲笑万重浪,热血热胜红日光,胆似铁打骨似精钢,胸襟百千丈,眼
光万里长,誓奋发自强,做好汉。做个好汉子,每天要自强,热血男子,热胜红
日光。

  让海天为我聚能量,去开天辟地,为我理想去闯。看碧波高壮,又看碧空广
阔,浩气扬,既是男儿当自强。昂步挺胸大家作栋,梁做好汉,用我百点热,耀
出千分光。

  做个好汉子,热血热肠热,热胜红日光,让海天为我聚能量,去开天辟地为
我理想去闯,看碧波高壮,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既是男儿当自强,昂步挺胸
大家作栋梁做好汉,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做个好汉子,热血热肠热,热胜红
日光,做个好汉子,热血热肠热,热胜红日光!」

  歌声与剑盾相击之声合二为一,响彻全场。

               第九十二章

  察哈尔机自幼亦是精通汉文化,听完战歌,虽觉曲调较当今周朝曲风突显怪
异,可也不得不承认,此歌却能激发斗志,催人进取。

  就连保卫顺正帝的京卫营与皇卫司官兵,虽不会唱,可亦用手中长枪随着节
奏,与燕王卫敲击之声协作,发出更大的敲击之声。

  直到燕王卫二百军兵行到南门,胡人重新围困三面时,宋清然才嘿嘿一笑,
命道:「全体上马,刀盾兵突前,陌刀兵收刀挂马,持弩随后。」

  一路自北门行来,宋清然也怕察哈尔机发现自己意图,提前杀马,故以战歌
吸引其注意力,直至快行至南门,方放下心来。

  实则是宋清然多虑,在胡人眼中,马是他们最忠诚的朋友,非有必要,是不
会动杀马之举,而宋清然一直以步兵作战,便以为这些战马只是代步工具,从未
想过宋清然还会有步转骑之手段。(AV害死人,好好的步兵不做,非做骑兵。)

  随着两百步兵转为骑兵,列阵冲锋之时,包围再难形成,察哈尔机只得结阵
对敌。二百重装骑兵如钢铁洪流一般,仍是方阵之形直压而下,与胡人一百轻骑,
碰撞一起。随着前排胡人骑兵一个个倒下,察哈尔机痛苦的让旗手收回狼头旗帜,
下马认输。

  「痛快!」赵王宋清仁看完整个过程,激动起身叫出。顺正帝也满意点头,
看着这二百铁骑,目中精光闪闪。

  只有太子宋清成,虽也强挤欢笑,可内心如何,便不得而知。

  随着观看众人海啸般的欢呼声中,宋清然摘下头盔,挂于马腹,重举巨剑。

  二百未亡一人的燕王卫随同京卫营一起三呼道:「吾皇万胜!吾皇万胜!吾
皇万胜!」

  随后宋清然收剑下马,步行至顺正帝身前,以军礼禀报:「儿臣不辱使命,
现已完胜,请父皇许儿臣率卫回营。」

  顺正并未马上答应,而道:「吾儿快快平身,清然果亦有将帅之才,此等军
纪严明铁卫,却实万中无一啊。」

  宋清然谦恭道:「儿臣不敢当将帅之才称赞,一切皆将士用命,剑利甲坚而
已。」

  顺正听后,又是点了点头,表示赞许。

  太子宋清成起身禀报道:「启禀父王,儿臣观三弟所率之军,甲胄非一般军
中将士所用可比,刀剑之利更胜军中,不如以朝廷出资,向三弟定制一批,武装
京卫,以提升京营官兵之战力

  顺正听罢,也是动容,抬目看向宋清然,以示询问。

  宋清然仍是一副云淡风清之态,恭敬向顺正和太子行了一礼道:「回禀父皇、
太子殿下,朝廷所需儿臣自是全力以赴,只是……」

  「只是什么?」太子宋清成见宋清然满口应下,正待高兴,便急急问道。

  「只是怕户部出不起银,儿臣实在无银赊欠。」

  「噗嗤」一声,赵王宋清成没忍住笑了出来。他一听宋清然如此好说话便知
定有猫腻,这个二弟何时会好相与过。

  连顺正也是一笑,为免太子尴尬,便开口问道:「所需几银?」

  宋清然回道:「回禀父皇,以儿臣剑盾兵为例,一钢质巨盾、一百炼长剑、
一弩、一铠,一手斧,不计工钱,只成本便需纹银二百六十两。」

  「咳咳……」以顺正帝之富,也被这个价格吓到了,一身装备可抵普通军卒
十年军饷,这个价格,户部确实支付不起。

  太子亦是满脸涨红,不便再提此事。

  顺正帝又重新抬眼望向宋清然身后百步之外的燕王卫二百军卒,才挥挥手让
宋清然率军回营。

  此时的察哈尔机早已默默带人抬着伤员回到使节驻地。

  与察哈尔机黯然回驻地不同,宋清然的燕王卫在满城百姓的欢呼声中,骑马
列队绕场一周,由北门贯穿而出,意示着此战杀穿胡人军阵。

  元春带着众女眷守路边,万福墩身,恭送宋清然回营,小民百姓则无此礼仪,
有送茶、送水果者,有朗声高祝者,更有大胆女子冲到阵前,把随身香囊送到将
士手中,报上家世,又羞涩躲回人群。

  陌刀手吴双因祸得福,二百人中,仅他一人肩中一斧,巨斧破开肩甲,不时
有鲜血流出。却因此所得馈赠为最,仅香囊便收三个。宋清然却未得一个,不由
得摸摸鼻子,心中暗自纳闷。

  军阵行至河边之时,宋清然令全军沐浴,一会随他再办一事。

  众军卒一听还有事可做,便都嘻嘻哈哈跳入河中,开始冲洗盔甲上的血迹,
直至酉时,方随宋清然一路行向荣宁街。

  此举顿让荣宁街住户八卦起来。二百全副武装骑兵在京中列阵前行,除凯旋
及阅兵之时曾有见过,已是多年未见,此刻由宋清然率领,直赴荣宁街,更让人
遐想万分。

  「阿贵,你说是不是贾府得罪了王爷,这是要抄家来的?」一卖菜老农对身
边同行问道。

  「闭上你的臭嘴,人家王爷的侧妃就是贾府长女,听说恩爱着呢,前些日还
为刚出生的闺女办满月酒,流水席都摆满整府。」

  贾府得到消息,也觉疑惑,搞不准这燕王爷是要闹哪一出。只是也不敢怠慢,
中门大开,贾政、王夫人带着元春、抱琴在正门处恭迎。宋清然虽还未至,可王
府太监宫女、宗人府右宗正赵广顺赵大人也在府外候着,贾政请众人进府坐着吃
茶,都被客气婉拒。

  宗人府右宗正赵广顺,更是客气,连连拱手,口中言道:「恭喜贾大人。」

  可不论贾政问他是何事可喜,赵广顺只微笑不回答。

  此时贾政好像猜出些什么,只觉是又惊又喜,虽不敢确认,看了眼身侧的贾
元春,见元春也没给明确的表示,只得携着王夫人陪同元春在门外等待。

  约一炷香后,街东处便转来隆隆马蹄之声,二百军士直待行至荣国府牌坊处,
宋清然才命道:「下马!」

  众军卫同身下马,牵着战马随宋清然一道直赴荣国府。

  待贾政与宋清然见礼完毕,燕王府管事太监徐华礼从宗人府右宗正赵广顺手
中接过金册、金印,恭敬递于元春,言道:「燕王殿下谕令,贾氏长女元春,淑
慎性成,勤勉柔顺,风姿雅悦,端庄淑睿,性行温良,克娴内则,着即册封为燕
王妃,授金册金印。」

  待金册金印交于元春后,管事太监徐华礼,躬身后退三步至阶下,大礼跪拜
道:「奴才见过燕王妃!主母万安。」

  身后二百军士齐齐单膝跪地:「属下见过王妃娘娘,娘娘万安!」

  此时元春方回过神来,抬目扫了一眼宋清然,见他笑呵呵的伫于一旁看热闹,
嗔怪一眼道:「众将士快快平身,徐管事请起。」

  王夫人也刚回味过来,激动地拉着贾政的衣袖轻声道:「老爷,老爷,元春
她……」

  贾政虽为人迂腐,可毕竟为官场中人,处事不惊亦能做到,虽微微有些抖动,
仍面带微笑,客气与赵广顺及徐华礼重新见礼,请二人进府吃茶,二人看了眼点
头的宋清然,便欢喜随府中管事走向贾府客厅。

  宋清然笑道:「满身血气未散,我就不进府了,回营还要犒赏三军将士,后
日再回吧。」说罢便带着燕王卫众人上马,重向燕王府行去。

  燕王府管事赵大忠已得过讯息,早已命人带着厨子采购烈酒、肉蔬等食材,
提前来到三卫营地,以营卫中自备的大锅烧煮起犒赏饭食,顷刻间,整个三卫营
地便酒肉香气四溢,随着隆隆马蹄之声,负责警卫的哨岗传下讯息,「燕王殿下
凯旋回营!」

  燕王卫营地营门大开,负责守门官兵单膝跪地齐言:「恭迎殿下及同僚凯旋
而归!」

  宋清然骑在马上,也不下马,抬手示意守门官兵平身,便带兵纵马直驱而入。

  行至校场后,方停马等待三卫出战将士列阵集合完毕。

  宋清然看着身前将士精神抖擞,士气高涨,微微一笑,也不多言,手中马鞭
指指众人,命道:「下马、卸甲、解散,半个时辰后开饭,今晚酒肉管够。」

  随后便在将士们的欢呼声中,宋清然随王德成、刘守全一同回到帐内。

  晚宴便在这校场之内摆开,不论是参战与否,五百余名将士,除了哨兵,都
齐聚一堂,有官职的将官随宋清然共坐一桌,饭食也与兵士一样,同为猪、羊肉
居多,佐以少量时下果蔬,再配上成坛美酒,对官兵来说已是丰盛异常。

  王德成端起一碗烈酒,首先开言道:「俺老王是个粗人,打了一辈子仗,还
是首次如今日这般打的痛快,来兄弟们,我们同祝王爷,福如东海,万寿无疆。」

  宋清然笑着饮完满杯烈酒后道:「你老王也学会拍马屁了,老子可没本事万
寿无疆了。」

  接着又端起一碗道:「弟兄们这些时日操练辛苦,今日一战更是拼尽全力,
孤很是欣慰,今晚除值守人员,余者可尽兴,酒肉管够,只有一条,不许酒后闹
事,别又像老王和老刘二人一样,一言不合又打将起来,燕王卫自成军以来,小
黑屋还未用过,我看看哪个先来尝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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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三章

  邻桌的吴双一口干掉碗中酒水,抬手一擦酒渍问道:「王爷,那小黑屋有啥
可怕?进去后不用操练,还可安心睡觉,要我说,只要犯错,还是军棍来的实在。」

  宋清然嘿嘿一笑并未回答,而是看了一眼他肩上的纱布,言道:「吴双,哪
天等你犯错,定要关你进去,让你试试再说。伤势如何?」

  吴双咧嘴一笑道:「无碍,吴某肉厚,那一斧只破盔甲,伤些皮肉,并未伤
到骨头。」

  军医校官一声,嘿声一笑道:「你就少吹吧,再进两寸,你的肩胛骨必断,
此生休想再抬右臂,还有,少喝些酒,不然刀伤复发,神仙难救……」

  燕王卫晚宴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直到月上树梢方算结束,宋清然踉跄着脚步,
由随身太监宫女的搀扶下,在刘守全护卫中回到燕王府。

  守在府门的刘亦菲见宋清然回府,急忙从宫女手中接过宋清然,扶回卧房,
伺候更衣、洗漱,又命下人送来醒酒汤,服侍着宋清然吃下,方算放松下来,此
时的刘亦菲刚沐浴结束,这一阵忙碌,又是一身薄汗。

  因搀扶宋清然之故,离宋清然极近,此时因流汗,沐浴香气与体香交混后溢
出,嗅在宋清然口鼻中,有如催情之药,不由得便把这丫头搂入怀中,隔着丝衣
顺着柔弱小背,一路抚向那一方尚未长成的玉臀之上。

  却说那刘亦菲,自打进了王府,随在宋清然身边,一颗心思便全扑在宋清然
身上,只恨不得把自己揉碎了,融进宋清然体内一般。即便有一段时日,宋清然
搬离王府,住进了顾恩殿中,整个王府只留自己主持内宅,刘亦菲亦不愿别的丫
鬟动手,只肯自己亲为,来扫洒宋清然的卧室并书房,有时嗅着宋清然穿过用的
衣物,亦觉身心俱软,只求自己快些长大,把自己这具身心完整献给王爷。

  想起也觉遗憾,有一日刘亦菲与宋清然卧房独处,宋清然把她搂在怀中抚慰
一番,二人都衣衫尽落,只待那真龙入港之时,宋清然好似想起什么,问道:
「小丫头,快到十六了吧?」

  刘亦菲回道,过了四月初八便十六周岁。

  宋清然边搂着她的腰肢揉着那娇俏玉乳,边接着问道:「月事何日走的?」

  刘亦菲当时都被宋清然抚得有些迷蒙,忍着羞呜咽道:「走有十日了。」

  刘亦菲好似听到一句「危险期加未成年」什么的话语,直至王爷睡着,都未
要自己身子。

  此时又被宋清然搂在怀中,只觉小腹间有根火热的棍子伫在那里,虽未经风
月,也知那是何物,忍着羞,挺着有些发软身驱,刘亦菲轻摇小腹,只求能给宋
清然带些快活之意,听宋清然若有若无的轻嗯一声,刘亦菲胆子亦大上几分,言
道:「爷,奴婢已算十六了,而且……而且奴婢月事刚走几日。」

  话刚说完,便觉游走在自己小臀上的大手力度又加重几分,压在自己小腹上
的火热棍儿也跳动两下。

  宋清然也不回话,在她小唇上轻啄一口,便把她翻转过来,以后背贴着宋清
然的胸膛,同坐在榻上。宋清然的大手穿过刘亦菲的腋下,一边一只便抓握住那
对小巧微翘的乳儿。

  刘亦菲在王府时日较久,刚进府时也听过府中房事太监的训导,言道:「作
为王爷奴婢,要随时准备献身取悦王爷。」也被送些书籍,教导如何在床榻上伺
候男人,别的早已记不得了,只记得书中所言,要主动,要胆大忍羞,要会说些
淫词荡语取悦主人。

  事到临头,却又好似什么都难以记得,感觉乳儿被抓,便细若蚊声:「奴婢……
乳儿太小……没有王妃大,想来……也不好玩儿,奴婢……本以为还能再长大一
些……呜呜这又长了一年……还是原来的样子……爷要不喜欢只管随意玩着便是……


  宋清然本喝有熏醉,双手在她那小小坟起的奶包上,惬意的抚摸着,入手虽
无淫乳狂波,倒偏偏自有那一等少女春情、柔羞媚意,手感温润酥弹,虽是小巧,
却也是只手可握,那奶头因动情,已是细软挺立,听她语中自卑,不由出言哄她
道:「奶儿比元春是小了些,但是也有C了,爷很喜欢。女儿家奶儿大有大的好处,
小有小的妙处……本来便是燕瘦环肥,各有妙处才好。你奶儿爷是见过的……如
水滴般挺翘上扬,奶头儿粉粉嫩嫩更漂亮……以后爷多把玩些时日还能更大……」

  刘亦菲被宋清然口中喷出的酒气熏着,又听如此动人的情话,好似醉了一般,
扭了扭小臀,剐蹭着宋清然立在自己臀后的肉棒出言道:「奴婢在书上学了些……
学了些技巧,爷只管躺着休息,让奴婢来伺候爷……如是奴婢伺候的不好,爷再
来责罚。」

  看着有些乖巧过份的刘亦菲,宋清然心中是有些心疼的,怕她过于委屈,对
刘亦菲宋清然是有异样感觉的,前世女神、穿越后的初次相见,尽心尽力服侍自
己的娇俏丫头……

  宋清然抓着双乳,轻吻着刘亦菲脑后的秀发,轻声言道:「待你十六岁生日
那天,爷给你个身份,让你也能穿着诰命大装,光耀门庭。」

  刘亦菲讷讷道:「奴婢自从记事,便不知父母兄长是谁,只记得被人卖来卖
去,几无一顿饱饭,是奴婢命好,最终能得爷眷顾,托于尾翼之下,奴婢不敢奢
求什么诰命身份,也不想什么光宗耀祖,只求能一直随在爷的身边,爷渴了为爷
倒茶,爷饿了为爷做饭,爷……爷想要了……给爷出出火。」

  说到此处,刘亦菲挣扎着起身,转身面向坐于榻上的宋清然,绯红着脸儿,
一双杏目眸中带着水雾,伸手到自己腰间,去解自己那件襦裙腰带。边解边道:
「奴婢身无长物,唯有只剩这还算干净的身子,可供爷赏玩一番,爷……您且歇
着,奴婢服侍您……奴婢不懂事,长的不成样子,乳儿……乳儿也小,未必能让
爷尽性,爷只管迷瞪着,我伺候着您出来精神,让您松快了,好好歇一歇才是正
理……」

  其实连刘亦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宋清然的感情是感恩多于情爱,还是情
爱多与感恩,亦或者两者共同。只觉自己是个没用的小丫头,胸乳比不过元春,
奴性比不过克莱尔、莉娜、莉儿、贴身伺候比不过晴雯。一切只因自己出身,非
王府家生子,半路买来,没依没靠,孤孤零零随在宋清然身边,宋清然又多次动
了情欲都不愿要自己的身子。

  她哪知道,自己在宋清然心中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即便在这王府之中,除了
元春,整个王府从管事到下人,就连最当红的管事赵大忠都会看她的脸色行事,
谁都把她当这王府半个主事之人来待。

  宋清然听完,又好气又好笑,看着刘亦菲身上那件衣裳,是自己平日里特意
让管事定做送于刘亦菲穿用的,非王府丫鬟统一制式,而是一身浅绿桃花暗纹襦
裙,衣角袖口都是特制苏绣,绣工精巧,却不夺色,即便是内里衬衣都是白色软
绸所制,满府上下谁敢把她当丫鬟来使来看,偏偏只她自己在此自怜自哀。

  不由得借着酒劲,一把便把刘亦菲搂在双膝之上,把她那柔软小臀展露出来,
一掀裙角,照着那白嫩嫩、软滑滑的臀儿便是「啪啪啪」连打数下,顷刻间,那
方白嫩美臀便留下一片红白掌印。

  刘亦菲重新站回宋清然面前,初时只觉小臀儿火辣辣的疼痛,可这疼痛中又
带着身子变得一丝丝酥软,随后这酥麻感觉越来越强,以至自己两股间不知何时
已是湿润,不由得夹紧双腿,媚眼如丝的望向宋清然,不解为何宋清然要惩罚自
己。

  不过毕竟是跟在宋清然身边久了,刘亦菲抬眼扫了下他表情,知他虽有些恼
怒,可并非真的生气。便接着动手解开交领处内里系绳,那系绳一解,右衽带着
整个裙摆便从身前分开,露出内里那月白色肚兜,但见少女雪白的脖领肌肤,自
细巧的脖子处两条筋骨之痕立时就凸显出来,米黄色肚兜套绳,顺着因羞涩而一
片绯红的锁骨,通向颈后。

  胸前一对乳儿并非刘亦菲所自谦般小巧,而是把肚兜顶出一片坟起,顶端豆
粒大小的乳珠儿,把软绸月白肚兜又顶起两个凸点,一道乳沟若隐若现,藏于肚
兜之内,更加映衬胸前那半边软软白白的胸肌出来。

  再瞧刘亦菲这丫头,已是脸儿红似桃花,一对杏花美目已隐隐带着水润,丝
毫不敢去看宋清然,只敢射向自己脚尖。虽是自解罗衫,献身献赏,求宠求爱,
却到底是刚满十六的小女儿家,羞耻贞洁观仍在,只能轻咬粉唇,一双小手不知
该放何处是好。

               第九十四章

  即便如此,手上也只停留一刻,便右手轻轻一带,上身襦衫便散落足后,但
见这刘亦菲雪肌如莹、修臂如藕、十指似葱、妙乳凝脂、渍魅圆脐之下,自有被
那罗裙遮挡一二的少女腹部肌理,让人不由得把视线下移,虽尚不能瞧得到下方
裙内究竟是何等风景,便已让人淫欲满满。

  刘亦菲只是娇羞片刻,便轻抽罗裙系带,挑着食指与拇指,轻轻向下一拽,
整个罗裙便贴着女儿家的细腰圆跨,划过玉臀,飘落足下,入眼便见肚腹粉白,
肌肤紧紧收着,不见一丝多余之肉,两条楚楚修长玉腿紧紧夹在一起,同是月白
底裤绣着一朵娇艳粉色牡丹,堪堪盖着隆起的阴阜,仿若子宫纹身一般,印在小
腹之上。顿时把清纯与妖艳合二为一。

  只是那条小小内裤实在窄小玲珑,紧紧收于阴阜之上,包裹着她那两腿根处
的一方玲珑紧实的少女阴户。由于过于紧绷,透过月白纹理,依稀可见内里一个
圆鼓鼓的形态,下头勾勒出一条天然的桃缝状的柔媚形体,只是不能瞧见里头颜
色,但是看着光滑整洁,精致玲珑,想来定然是滑腻腻之醉人形态。

  刘亦菲纤瘦,两条粉腿嫩滑纤细,笔直如葱般,只有那腿根之处,稍稍有些
肉感,肉上青筋依稀可见,再往下看,微弓玉足上,套着一双雪棉小袜,袜口收
于脚踝之上,足蹬一双青色的绣纹小鞋。

  只这惊艳一闪,便让宋清然胯下肉棒坚硬如铁,把内衬衣裤顶的高耸一片。
宋清然目光自上而下细细扫了一圈,又重新回到阴阜上那幅娇艳牡丹,总觉有如
鬼魅,吸引着自己的魂魄,恨不得此刻便俯身亲吻上去,只是想着刘亦菲这小丫
头,难得忍羞,自解衣裙,主动献身供自己赏看,如此打断却是少了些情趣。

  刘亦菲褪到这里,也是心魂俱醉,只觉自己胸前那豆蔻般的乳珠挺硬发胀,
每随自己身子微动,刮擦着胸前柔滑的软绸肚兜,都让自己身酥体麻,双股潺潺,
此刻只觉自己那条羞死人的小内裤,包裹着自己最是私密见不得人的所在,应是
底部湿润一片,自己又不好低头细瞧,不知爷是否发现。

  此刻自己不敢去看宋清然目光,只得把目光放低几寸,却正停在宋清然胯下
那高耸之处,回想宋清然贴近自己时,那火热粗硬的触感,对比此时的高耸,不
由又抬目扫了一眼宋清然的双目,但见宋清然双目已带微红,此刻正盯着自己下
体赏玩,那灼灼目光仿佛真能灼伤自己一般,自己但觉下体处一片酸麻,仿佛感
觉到自己的下体抽搐了一下,一股蜜汁从紧闭的玉蛤缝隙流出,侵染着娇小内裤
湿痕变大,也不知宋清然瞧见了没有,更是羞的几乎要两腿软了下去。

  刘亦菲自解衣裙到此时,看似行动流水,未有片刻犹豫,可她何尝不在担心,
实在不知自己这身娇嫩皮肉、这点子雪肌冰骨、少女身体,究竟能否入得了宋清
然法眼,如若宋清然仍不要自己身子,这等羞耻却实在禁受不得。

  直到此刻,见到宋清然动欲双目,高耸之棒,心中才有一丝小小甜意,爷赏
看了自己身子,果然还是心动欢喜了。

  只犹豫片刻,刘亦菲便双手同移颈后,轻动手指,解开那套在脖颈处的奶黄
系带,两手一松,护在胸前的那面,香喷喷,带着体温的月白肚兜便坠落足下,
一对少女微微上挺的翘翅之乳便显露在宋清然眼前,两乳状如水滴,水嫩嫩,不
用收束,自然内聚,小奶儿色泽粉白,乳珠儿更是樱桃般粉红一粒,早已熟透,
仿佛自在诉说着少女初春已成,可以随意采摘一般。

  此时的刘亦菲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已是半湿的娇小内裤,一双雪白小袜,竟
是越发添了许多少女纯洁闺稚,娇嫩万分之意。

  毕竟是二八少女,自打出生,从未在男人前裸成这等模样,虽是自愿,可仍
是羞得双手不知该放在何处,抱于胸前不是,环于臀后不是,垂于双腿也不是,
最终只得交叠于腹前,可这一交叠,双臂又把胸前双乳挤了更深的一道沟壑,看
的宋清然再也忍耐不住,指了指自己大腿。

  刘亦菲见宋清然示意,便乖乖得坐在了宋清然大腿上,本来是要侧着身子,
将自己的小屁股坐在宋清然腿上,哪知宋清然两腿一并,将刘亦菲一条腿先分到
了一侧,便形成叉开两腿,面对宋清然,以一个骑马之式,坐在宋清然的两腿上,
自己两条腿,分在两边,脸冲着宋清然的下巴,刘亦菲那少女私密处,乖乖冲着
宋清然胯下那条粗硬烫热之物。

  宋清然将她揽入怀中,扶着她骑坐在自己双腿上,先用自己肿胀欲裂衣的阳
根,在她那条仅存的内裤上顶弄涂抹一番。

  只这一坐一顶,便让宋清然发现乾坤,贴着自己耸立的肉棒上的玉蛤湿濡一
片,顷刻间便透了自己轻薄衣裤。

  嘴里便对着刘亦菲耳边吹着热气道:「湿成这样也不许脱,这处只能爷自己
来脱。」

  刘亦菲羞人之事终被宋清然发现,未经风月的女孩家家哪知这事最是自然,
只以为自己骚浪,难以启齿。只觉自己身子越来越软,仿若快无力气,便用着那
一丝仍存的羞意道:「爷,您且躺下,让奴婢服侍您安歇。」

  宋清然虽不知刘亦菲能做到何等地步,只是亦想看看这丫头如何服侍,便故
作不笑,只是点了点头,躺在榻中,盖过薄毯,由着刘亦菲自己行事。

  刘亦菲先是轻轻慢慢的蜷缩在宋清然身边,把脸埋在他胸怀之间,努力嗅着
宋清然身上散发出的让自己沉醉的味道,只恨不得时间便定格在此处,不再逝去,
突感宋清然左手顺着自己那纤瘦的后背,划向自己那方小臀上,游移一会,好似
觉着内裤碍事,便将她那条包着小臀儿的内裤都挑了起来,在小臀上抓揉一会,
便顺着臀缝划向那道幽香小径。

  宋清然只觉入手一片湿滑,整个玉蛤小巧玲珑,光滑如玉一般,不见一丝毛
发与褶皱,有如稚子,单手来回滑动数次,方堪堪破开正中那道缝隙,只这缝隙
一开,便流出一股滑腻带着粘稠蜜汁,缝隙中的那眼玉门,又小又紧,自己单指
难入。

  刘亦菲那仅有隐藏的羞涩之事亦被发现,此时被抚的阵阵悸动,随时又要有
更多蜜汁流出,哪敢再让宋清然接着探寻,便扭着玉臀,躲开那跗骨之手,便逃
似的掀开毛毯一角,钻入毯中。

  或是怕压着宋清然,刘亦菲向下方撤了撤,身子蜷跪在宋清然叉开的双腿间,
粉粉滑滑,暖暖柔柔的一具少女胴体,赤裸裸的依偎在了宋清然体下。整个身子
贴在他的胯下,鼻子正顶在那高耸之物上,刘亦菲嗅着更为浓烈的气息,不知为
何,感觉下体又是一股蜜汁流出,已使得整个内裤下方全都湿透,本想脱去,可
又想到宋清然的命令,这最后一块遮羞小布只得由他来脱,便只得忍着湿凉之意,
轻解宋清然腰间系带,在毯中将宋清然的里衣连同内裤一起褪去。

  虽在毯中不可视物,可凭着气味,刘亦菲精准找到挚爱之物,乖巧温柔的在
宋清然的胯下巨物上含羞吻了一口,也不知是在哪本书中所学,或许是天生便有
些技巧,刘亦菲一手抓着那根巨物轻轻撸动,张开樱桃小口,卷起丁香小舌,便
把整根肉棒含下小半,入口只觉烫热,胀口,还带着那迷人气息。

  有些经验后,先是吐出龟头,又颔首一低,又把整个龟头含了进去。她口舌
窄小,将整龟头含在嘴里,用舌头在四周卷舔,吸吮,她的舌头一会儿舔住马眼,
一会儿在大龟头上的沟壑舔滑着,那温暖的嘴唇吻着龟头,两支玉手在他的大腿
上滑动着,原本硬梆梆的阴茎在刘亦菲口内,变得更加坚硬粗大。

  粗硬胀肿的肉棒被刘亦菲温润服侍,这份自在舒适且不提,只刘亦菲这份奉
如瑰宝的恭敬模样,却是比那口舌上功夫了得的妇人还要让自己满意。

  宋清然仰面躺着,闭目享受,双手够不到刘亦菲身上媚肉,微觉可惜,只得
轻抚着她的秀发,以示自己舒爽满意。脑中一会儿是刘亦菲日常那乖巧模样,一
会变幻为法力无边的赵灵儿,一会变幻为白衣飘飘的神仙姐姐,一会又变幻为身
着潮流服饰的女神,此中种种意淫,只得宋清然自己一人能解。

  不知过了多久,刘亦菲在这毯中感觉气闷,方顺着宋清然的胯下,用身子紧
贴着腹胸像鱼儿一样,游出毛毯,一路上滑,宋清然清晰感觉到,先是一对柔软
的乳沟缝隙擦过自己肉棒,移至小腹,直到胸前,那柔软乳儿顶端的一对乳珠,
在自己身上划过,激起一阵涟漪,此时软中带硬的挤压在自己胸前,一个散着秀
发的精美面容从毯中钻出,映在自己面前。

  脸儿因气闷与羞涩带着女孩家自有的绯红,两道略显挺拔的俏眉,下衬一对
杏目,眼中光彩流离,眸中水雾弥漫,带着妩媚,却又有一丝至清至纯的气质。
鼻子颇为小巧,鼻头微微鼓翘,更显俏皮,一对朱唇未着胭脂,却偏偏泛着少女
特有的玫瑰粉红色。怎么看都是一个情窦初开,刚晓人事的碧玉女孩。

               第九十五章

  刘亦菲用双腿及湿滑玉蛤,隔着月白冰丝内裤,夹着宋清然耸立之物,借着
身体滑动之力,一下下研磨起来,粉嫩朱唇不敢直接吻向宋清然的唇角,只是啄
吻着他的下颚,即便如此,仍是眸中带着小心,怯生生的望了一眼宋清然的眼神,
见宋清然眸中带着宠溺的笑意,方敢伸出小舌,轻舔宋清然有些发干的下唇角,
又小心翼翼地用嘴儿裹住,小舌左右舔扫几下,用自己的唾液把干燥唇角浸湿。

  宋清然看着脸前这娇俏玉人,神情带着恭敬讨好、带着天真纯洁、带着妩媚
娇荡、带着赤诚奉献,心中又是心疼又是享受,其中滋味不足以言表。

  不由得轻吻一下刘亦菲微带汗湿的鼻尖,大手抚向自己胯上的翘臀,随着前
后起伏而划动,嘴里言道:「傻丫头,何必这般谨小慎微,爷何时把你当过丫鬟
下人来待过,在爷心里你是爷最重要的女人之一。前年未要你的身子是看你年岁
还小,身子还未长开,怕你承受不住。」

  这是刘亦菲这辈子听到的最动听的情话,此话带给自己的酥麻感觉较之宋清
然大手抚向玉蛤都不遑多让,刘亦非荡腻的叫了一声「爷」,玉唇便吻上宋清然
微笑的唇口,软滑的小舌主动送入宋清然口中,与宋清然交缠起来。

  这一吻可谓是干柴烈火,宋清然大手不由的带着些力度,在那翘臀上抓揉,
食指不时轻划刘亦菲那粉嫩菊门,但觉这刘亦菲身子一颤,「嘤呀」一声荡腻之
声哼出,双手紧抓宋清然的肩膀,汩汩蜜汁喷涌而出,打湿了整个底裤,宋清然
只觉身上的丫头身子不停的颤抖着,一下下极有韵律,胯下肉棒被火热蜜汁浇烫
着,虽少了吮吸之感,却也有别样情趣。

  宋清然手指未停,仍在那娇嫩菊门处游荡,等了数息之后,身上的俏人儿方
停下颤抖,爱怜的在她眼上一吻,笑道问道:「丢身了?第一次?舒服吗?」

  虽是三题连问,刘亦菲只红着脸儿轻「嗯」一声,便皆都回答。

  宋清然一手轻抚着刘亦菲散落在自己身上的青丝,一手轻划着刘亦菲难忍的
那皱褶之处,口中调笑道:「身子怎么这么的敏感?爷没怎么样,只你自己在动
便都能丢身,这遮羞小裤爷就帮你褪掉吧。」

  说罢,便手指顺着臀沟儿轻轻一扯,刘亦菲借着臂力,抬了抬那柔美圆臀儿,
整条已湿的不成样子的月白冰丝内裤便被宋清然褪下扔在一边。

  此时刘亦菲有些适应宋清然的宠溺,娇小的身子本就不重,此时压在宋清然
身上,双腿仍夹着那滚烫的肉棒,只是此时,自己那娇小的玉蛤再无遮挡之物,
带着腻滑紧贴其上,口中不由「嘤」了一声,道:「奴婢没用,被爷口中一语,
手中一摸,便丢了身子,可爷的这家伙怎么还这么精神……」

  说到此处,又把身子上移几分,一只手撑着床榻,将自己娇嫩的小身子与宋
清然分离,一对玉乳自然下垂,乳尖似触非触的挨着宋清然的胸膛,悬在半空,
另一只手移向宋清然的胯下,扶着那根挺翘的快贴着宋清然肚皮的阳根,身子后
移,正正抵住自己那只有一指粗细的玉门,带着力度,就着湿滑,硬生生挤进小
半个龟头,直到感觉胀裂难忍,方停下来。

  宋清然只见刘亦菲两只膝盖及一条左臂撑着身子,两条葱白纤直的玉腿分在
自己腰身两则,一方柔软小腹贴着自己肚子,一只温润的小手,扶着自己的阳根
睾丸下根部,似在调整位置,龟头顺着缝隙上上下下挪动了几下,直到分开缝隙
滑腻嫩肉,抵着仍在溢出蜜汁的洞口,紧跟着便觉自己那肉棒龟头,一寸寸带着
险阻,破开层层褶皱碰触到一片坚韧方停下来。

  就只是如此,宋清然仍被这一抓、一抵、一挤、一箍,舒爽的汗毛直竖,也
忍不得轻哼一声,只觉这入口又紧又小,紧紧勒着自己小半龟头,每进一分都困
难异常。

  再看刘亦菲,已疼的泪珠儿在眼中滚滚,身子悬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
是,知已顶在了她处女贞洁之处。

  宋清然见刘亦菲如此,知她是一味想让自己舒爽,才能忍着羞疼做到此步,
用手抓她两片臀肉,将她的小身子微微摆正,肉棒微撤半寸,让刘亦菲身子松下
一步,口里说着转移她注意力的话语道:「过些时日,爷便要下趟江南公干,到
时把你带在身边伺候可好?」

  刘亦菲本能的想着宋清然所言之事,又听闻要带着自己,心下甜蜜,正待回
话。只觉宋清然腰腹猛的用力一顶,自己下身便撕裂般的疼痛。

  「啊……」的一声痛叫,泪儿、血儿、蜜儿皆数流出。

  却说宋清然见自己话语让刘亦菲身子微有放松,钢枪本就抵着入口,只把身
子微一后撤,猛的一个前冲,自己那根话儿便将前方阻膜及两侧娇嫩的阴壁挤开,
顺着那紧窄缝儿,一咕嚕儿插了进去。

  刘亦菲下体本就紧窄,此时被破身加硬挤而入,顿时将宋清然的肉棒包的密
密严严,几无一丝缝隙,使得宋清然每抽推一丝,都觉困难。

  刘亦菲已痛的呜呜咽咽,只觉每动一下都又疼又胀,眼泪想止,却怎么也止
不住的向外流淌。

  可即便如此,眸中仍带笑意道:「呜呜……爷……奴婢……奴婢终成爷的女
人了……爷只管惬意……呜呜……奴婢忍得了……嗯呀……好胀……」

  刘亦菲被宋清然插入下体,虽然疼痛羞涩,到底是自己主动插入,心中甜蜜
却大过肉体疼痛,一时为了宋清然的惬意,自顾的前后耸动,口中呜咽连声,但
觉自己内里头娇嫩肉壁,如此动作夹得宋清然足够紧实,虽在长哭娇啼,只盼如
书中所载,宋清然能得以快意。

  那层门叠户,带着褶皱美径,严丝合缝、吞吐流转,带着「噗噗」水声,在
宋清然棒身上套弄,没过多久,酸麻便代替疼痛,只迷得刘亦菲身在何处,都已
经分不清了。

  宋清然双手搭在刘亦菲翘臀上,看着身上的佳人双臂环着自己脖子,含情脉
脉地望着自己的眼睛,羞中带着娇痴,有如把自己灵魂献出一般。宋清然怕她吃
痛,并未挺送,只轻抬腰胯,方便刘亦菲前后蠕动,又过三五十下,刘亦菲只觉
与刚才丢身不一样的酸麻感觉涌入花蕊处深,不由加快推送,嘤嘤之声一声急似
一声,直至口中娇荡喊出一声「爷!」花房开始抽搐,黏滑阴精尽数浇在宋清然
龟头之上,瘫软在宋清然身上的娇躯再难以动弹。

  宋清然刚入佳境,看到刘亦菲不再疼痛,正待准备发力挺送,便觉肉棒被抓
握紧箍,一股蜜汁便浇了上来。一个翻身把刘亦菲压在身下。

  看着刘亦菲俏脸上泛起的潮红,宋清然只觉自己肉棒再不发泄好似要胀裂一
般,便把刘亦菲那对纤细玉腿向她胸乳方向压弯,一双套着洁白小袜的玉足一左
一右架在自己眼前,此时也顾不上把玩,扶着坚挺肉棒在她溪口摩擦着,找准位
置腰胯一挺,随着刘亦菲尖媚一声长音「啊」,龟头艰难的挤入了早已泛滥的花
房直达底部,刘亦菲才松开紧咬的下唇。

  宋清然只觉刘亦菲花房的紧致程度,较之小湘云,有过之而无不及……

  每一次进入和退出,无论是深是浅,都伴随刘亦菲或婉转,或高昂的呻吟,
花房太过窄小,怕她承受不住,宋清然尽力控制进入花房的深度和速度,即便如
此,刘亦菲仍难堪挞伐,数百次抽插下来,已丢身三次,浑身已被香汗浸染的亮
亮晶晶,散发着妖艳光泽。

  虽然丢身后,一次比一次敏感,刘亦菲心中所想仍是宋清然舒爽与否,在没
丢身之时,用着超出常人紧致的花房一下下收缩,抓握着宋清然的肉棒。

  宋清然只觉自己欲望越来越强,粗长的肉棒便不再收力,每次插入都能碰到
刘亦菲身体最深处的敏感之地,每次插入几乎都让刘亦菲浑身哆嗦,刘亦菲的双
手紧抓撑在自己身侧的臂膀,黑色秀发如乌云一般散落在枕边,粉色双唇微微张
着,被宋清然压在身侧的双腿随着他的每次插入不时地抬起。

  「啊……啊……唔……」刘亦菲虽想忍着不再发声,可每一次的进出都让她
的叫声越来越大,意识渐变模糊,只觉宋清然的双手已经握住了自己一对玉乳之
上,让她不由得曲起大腿,搂着他的虎腰,和宋清然的双腿紧贴着,下身流出的
蜜汁已把身下床单湿成一片。

  刘亦菲快承受不住,轻叫:「爷!轻点,啊……」的声音含混着呻吟声,还
有若隐若现的两人下体摩擦的水声、插入拔出的撞击声……刺激的宋清然脊背发
麻,宋清然每一次抽插,刘亦菲都会翘起玉臀迎接,可每一次迎接又让她浑身一
颤,发出了一声软绵绵的哼叫。

  宋清然只觉身子一麻,再也坚守不住,万子千孙随着肉棒的跳动一泄而出,
刘亦菲首次被这火热的汁液一烫,也跟着再次丢了身子……

               第九十六章

  却说贾府,贾政亲自招待赵广顺和徐华礼上坐看茶,寒暄许久,也无甚其他
内容,多是相互照应之类。虽贾政不耐俗事,然贾政身边却有几名清客坐陪,能
说会道,亦不算冷场,待赵广顺和徐华礼起身告辞后,贾政又命管事包一封银子,
算作喜礼,方客气把人送出贾府。

  回到客厅,贾政一名清客胡政令拱手对贾政道:「贾大人,有一事属下认为
急需提上日程。」

  这些清客其实并无真材实学,往日里摸准贾政喜好,知他爱诗词歌赋,爱听
奉承之言,便总能拿捏得当,甚得贾政喜欢,对这些清客多也言听计从。

  此时见胡政令郑重其事,便也直了直身子,道:「是何急事,政令但说无妨。」

  胡政令拱手言道:「属下素闻燕王妃知礼守德,蕙质兰心,可燕王殿下正值
旭日东升之年,又喜爱美色,吏府千金不久便也要嫁入王府,政令闻此女颇得燕
王喜爱,虽也算贾府近亲,可政公也需……」

  有些话不必说全,点到便可,胡政令喝了口茶接着说道:「只惜燕王妃首胎
所诞为千金,如若让她人首诞长子,属下怕燕王妃地位……」

  贾政微眯着双目,捋须颔首深思着。

  胡政令见贾政并未打断他所言之事,便接着道:「属下认为,我们贾府还有
两名待字闺中的庶女,可选其一以燕王妃胞妹之名,嫁入王府为妾,此举一来可
固燕王妃之位,二来多一层保障。」

  贾政微微点头道:「政令所言极是,待老夫细思后再做定论。」

  清客刚散未过多久,宁荣众人皆已得知,元春正式被册封为燕王妃,顷刻间,
荣国府、宁国府处人丁都齐集庆贺,闹热非常,贾政急命管事,速备酒席,叫来
戏班,齐为元春庆贺。

  一时间,整个荣禧堂有如元春初次回府探亲一般,从当家主人,到管事下人,
汇聚一堂,一片欢声笑语。

  贾母也难得从宅内由鸳鸯搀扶而至,坐在主位上,目露慈祥,语出欣慰。

  满府上下,能上桌之人近有八桌,各色点心、菜品、酒水轮流端上,虽说是
时间紧促,只是匆匆备宴,可贾府毕竟百年豪族,府中厨内日常亦备足各色食材,
支应十桌酒菜亦不觉吃力。

  此次来贺宾客虽都是族亲,但亦有府外人,宋清然不在府内,宝钗、黛玉、
迎春、探春等未出阁的少女便由元春招待,独自在顾恩殿内单独设宴。

  酒过三巡,府中亲属、管事、嬤嬷、清客纷纷起身,轮流为贾政敬酒道贺,
贾政也是真心高兴,来者不拒,酒到杯干,未过多久,便已醺醉。

  贾母望向这满堂众人,雌多雄少,不免有些伤感,轻轻叹了口气。

  身边的王熙凤见状,娇笑道:「老祖宗,今日亦算是我们贾府难得荣光之事,
府外男人们事业蒸蒸日上,府内女眷贤惠雍容,何事还能让您叹息啊。」

  这凤丫头本就嘴甜会哄,能主持贾府内宅事宜也多是因为贾母喜爱她之由,
听到王熙凤奉承之语,也笑着骂道:「你这没见过世面的破落户,懂哪门子荣光。」

  话虽如此之说,仍是接过王熙凤递来的酒杯,浅浅的饮上一口,放下酒杯接
着叹息道:「只是这府上能当家的儿孙辈太少,贾赦这逆子平日里只知往房里收
女人,子嗣却未留几个,你那男人也不争气,只留一个巧姐儿这丫头片子,也跟
他爹一起远赴他乡快活去了……」

  王熙凤听到贾母提及贾琏之事,心头亦为之一黯,可她在这内宅奉承多年,
自是不会让人看出,仍是娇笑道:「这不还有宝玉兄弟、贾兰侄儿聪慧懂事嘛,
连宁府贾蓉侄儿都长进许多,听闻不久将被咱府的女婿燕王爷给委任一个六品还
是七品的主事官职,只待那什么劳子银行落成,便要赴任了。」

  贾母被说到宝玉这个心头肉,便不再伤感,可嘴里仍是笑骂道:「你个嘴里
没个把门的,哪能随意管燕王爷称之为贾府女婿的。」

  王熙凤娇笑道:「老祖母,您就自个儿高兴吧,以前或不方便称燕王爷为女
婿,如今元春娘娘可是正儿八经的燕王妃,王府娘娘了。」

  贾母也是呵呵一乐,问王熙凤道:「你又是从何听闻蓉哥儿要被委任官职的?
还是主事之职,这可是国事,岂能轻易授予?」

  王熙凤此时方知自己说漏了嘴,她自与秦可卿还算交好,二人私下常有来往,
此事自是秦可卿闲聊时说与她听的,却再三叮嘱,事未成之前,万不可说与他人
听。

  此时邻桌的秦可卿自是听到王熙凤所言之话,心中也是一紧,有些后悔对王
熙凤说了此事。

  秦可卿所知此事还要从贾蓉自打得宋清然的准信后,便开始上心,不时让秦
可卿和府中管事帮着寻些商贾类书籍来看,被秦可卿追问是为何之时,也未曾开
口透漏,直至一次酒醉之时,才炫耀着向秦可卿说了此事。

  那王熙凤心知自己说漏了嘴,怕秦可卿着恼。贾蓉之事王熙凤一听便知自己
委身的这位新男人打的是何主意。

  王熙凤自从跟了宋清然,便常留意他的一举一动,发现每次望向这秦可卿之
时,双目都有精光,便在一次床榻欢愉之时又提起她,说秦可卿胸前玉乳大小不
亚于自己,就觉自己玉蛤之中被插入的肉棒顿时粗硬了几分。

  王熙凤此时为转移话题,急忙起身走到贾政面前,端酒祝福道:「恭喜二老
爷为府上教养出元春娘娘这般端庄淑睿,性行温良之女,亦是我等女眷之楷模。」

  贾政此时已有七分酒意,见王熙凤亦也祝酒,笑着饮尽杯中之酒后便道:
「呃……有一件事……凤丫头……赦哥与琏哥儿不在府上……还需你拿主意……」

  王熙凤急忙行礼道:「二老爷说哪里话,这贾府之中,一切事由但听二老爷
吩咐便是。」

  贾政端着酒杯身体微晃接着道:「我与门下之人协商,元春现为正妃,身边
只有抱琴一人照应,却有些人单势薄了,拟在迎春、探春二人中选一,随元春嫁
入王府,以应王府之事,然迎春毕竟是赦哥庶女,同意于否,还需大房这边来拿
主意。」

  众人本就听了贾政前段之话,已开始留意,此时听完,皆都觉惊讶,可细思
亦在情理之中,便各怀心思,暗自思量起此事。

  却说王熙凤,虽有些嫉妒元春之位,可也知自己身份,自是无法真正光明正
大与宋清然来往,也知宋清然的心思,此时岂敢拦了这条路,急忙言道:「哎呀,
这自是好事,熙凤我怎敢坏了迎春妹妹这段姻缘,一切凭二老爷做主。」

  其实贾政说完便有些后悔,大庭广众之下,说了此事,自是再无回还余地,
迎春、探春虽都为庶女,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无二女可话与,然迎春、
探春也算是贾府千金,二女有其一自己愿意最为妥当,如若二女皆喜或二女皆否,
运作起来便多生是非。应事先私下问过,再说此事最为恰当。

  可话已出口,再无更改之理,便找个话题,转过此事。

  话分两头,那大观园中,未出阁的女孩儿亦欢聚一堂,却无贾府这些扰人规
矩,宋清然虽是不在,众女之中本就以元春为首,此时元春晋位为燕王妃,众姑
娘自是来贺,除了湘云呆在史府待嫁未能出来,宝钗、黛玉、迎春、探春、惜春
以及顾恩殿众人齐聚一堂,共为元春贺。

  因此中并无男子,众女少了些顾忌,便莺莺燕燕,喝酒、猜拳、行令,无所
不做,虽为米酒,可时间一久,酒浅的姑娘便也有些微醉之意。

  众姑娘正行酒令之时,薛姨妈的丫鬟匆匆前来,向众姑娘汇报了贾政所说之
事,迎春、探春听罢,互望一眼,都羞得低下头,片刻又想起一事,都又抬目望
向元春。

  元春自是知道二人顾忌何事,笑着拉过迎春、探春的手,盖于手下,轻声言
道:「迎春、探春你们不必顾虑,你二人皆为我的妹妹,谁能嫁入王府我都是开
心的,至于如何选择……听从父亲大人安排也可,你二人私下商议再做决定亦可,
如能二人同嫁,姐姐更是喜欢的。」

  此话一出,不仅迎春、探春脸红,在坐的众姑娘亦都面色绯红。只有小惜春,
看看这个,望望那个,不知在想些什么。

  待露尽更阑之时,贾府与顾恩殿中酒席方算散去,众人各怀心事各归其房,
真是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几家夫妇同罗帐,几家相思在他州。

  酒醉的贾政被王夫人拉去自己院落卧房,待丫鬟下人服侍完毕,二人单衣卧
于榻上之时,王夫人才开口道:「老爷,您说是迎春合适还探春合适?」

  迎春、探春都非王夫人亲生,让二人之一随元春嫁入王府,王夫人虽觉腻歪,
可也深知此中道理,自古官宦人家,正妻固宠本为不变真理,何况王府之中。可
由这二人选其一,她对选谁也拿不定主意。

  选迎春吧,那迎春是大房所出,与自己又隔了一层,自己很难从中获得照应,
选探春吧,探春这丫头是自己最不喜的赵姨娘所出,可再怎么说,探春亦是贾政
亲生,也要称自己为母亲。

               第九十七章

  贾政本就酒醉困顿,有些不耐其烦,卧在榻上嘟囔道:「睡你的觉,此事爷
自有主意。」

  王夫人岂能随他所意,又用手摇晃着已快睡着的贾政道:「老爷!老爷!你
说这燕王殿下将来会不会有机会继承大统?如若真能继承大统,我岂不是国舅母
了?」

  贾政本快睡着,又被摇醒,有些来气道:「朝国之事,岂容妇人多言,此事
自有圣上定论,即便是进封为燕王妃,已是祖上显灵了,如何还作他想。」

  王夫人被没头没脑的训斥一顿也无再谈兴趣,便拉过被角,转身睡去。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时,宋清然便已苏醒,昨夜酒醉,又在刘亦菲身上
折腾半夜,此时脑中仍有些昏沉,半睁着眼看着仍在自己怀中娇睡的刘亦菲,但
见她脸儿中挂着浅笑,樱口粉嫩,微微半张,想来是昨天欢愉之情仍未消散。

  宋清然有些艰难的不想起身,只想把这怀中佳人再压于身下抚慰一番方能尽
兴,可军中习惯已让自己不再随意放纵自己,刚坐起身,刘亦菲便也醒了过来。
忍着下身疼痛,不顾宋清然的阻拦,边起身穿衣后服侍宋清然穿衣洗漱,边道:
「奴婢是爷的丫鬟,无论爷再怎么宠爱奴婢,可本份不敢忘却。」

  宋清然哈哈笑着在她脸上香了一口,便在这王府院中晨练起来,直至沐浴后,
又用了早餐,方让下人把赵大忠叫了过来。

  赵大忠仍是毕恭毕敬的立于身前,身子微躬,双目射地,不敢多看一丝它处,
只待宋清然的指示。

  宋清然很欣慰赵大忠的本份,边吃着茶边道:「府上还有多少银子?一会支
十万两,送到王德成那,本王许过的赏自不能食言。」

  赵大忠急忙回道:「回禀王爷,前些日子学府建造所支银钱过巨,因您事前
吩咐,只要来支,又有账目便要全数供应,属下便未从中截留,只是如此下来,
府上库银还有十八万九千多两官银可用,再过几日,学府那边还要再支银两。」

  宋清然对府上的银钱收支一向是甩手掌柜,每月随意番下账目,让刘亦菲再
审一遍便算了事,虽心中放心赵大忠,可也知却需一个管账目之人。

  宋清然点了点头道:「嗯,无妨,先把这十万两支给王德成,是该再搞点进
项了,待爷想想再定。」

  赵大忠见宋清然再无其他吩咐,便告退去办支银之事。

  宋清然则坐在书桌之前,细思着该如何着手赚银之事,前此之日,总觉进项
够多,银子花用不完,此时方知家大有家大的难处,学府、钱庄想见收益还需些
时日,日常产业进项又太过缓慢,不符合宋清然心中暴利行业的界定。

  这个时代何为暴利,官卖盐、铁、茶,这些皆由朝廷把控,几乎都为国有,
很难插手,其次便是衣食住行及奢侈品。想到奢侈品,宋清然心中便有些定论。

  周来顺茶馆中,一说书老者在众茶客催促下,施施然从里间走出,轻撩已浆
洗的有些发白的衣袍,坐于案前,在众人焦急的目光中,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
吃了口茶,轻放茶盏后,方拿起案边惊堂木,「啪」的一声,拍于桌案,开口道:
「接上回话本,话说那燕王殿下,身高八尺,白面长须,身着一龙纹铠甲,单骑
缓缓而入,虽是单骑,却吓得胡人军兵连连后退,更有退慢者被前人撞倒在地,
从身上踩过。」

  「好!」众茶客都未曾见过宋清然,更未能有机会观看与胡人交战,只是听
人口口相传,宋清然率百卫一战击败胡人,百卫无一人死伤。

  听到此处,自是一片叫好之声。

  说书老者卖个关子接着说道:「那燕王殿下并不理睬这此杂毛小兵,只轻摇
羽扇,身后便跟进二百虎贲之师,但见这二百虎贲,身高亦都同样八尺有余,人
人手持丈八长矛,一身红甲红盔,面带鬼面之罩,青面獠牙,有如地狱恶鬼一般。」

  「不对吧,我听人说是一身银甲银盔……」黄毛茶客提出了质疑。

  说书老者未及解释,便有别的茶客否定道:「刘二毛,快闭嘴,听先生说,
也不知你听哪个胡咧咧的。」

  老者咳嗽一声,重拍惊木接着说道:「胡人一见此等军阵,早吓的苦胆皆破……


  话说这老者以前说书,从未有如此多的听众,每天三个时辰,不是有人送茶,
便有人打赏,三个时辰下来,不算说书钱,只打赏之碎银便收入颇丰。

  在吃茶休息之时,仍有茶客送茶至桌前,闲聊他事。便有一位好奇之人问道:
「刘老先生,您说这燕王是不是武神下凡啊,怎得如此厉害?」

  另一位又插嘴道:「要我说,燕王或是我大周中兴的正主才对。」

  「嘘,莫谈国事,莫谈国事。」有胆小者打断之人话语。

  「切,此事又不犯法,怕个球囊。要我说,咱们这位燕王殿下有何不可继承
大统的,他老人家也是正统皇子……」

  一夜之间,宋清然名号在民间人人而知,真可谓是家喻户晓。

  太子府正央宫殿内,太子议政录事刘强忠向太子奏道:「殿下,今燕王无论
是在民间还是朝堂,声望渐炙,民间已有传闻议论燕王亦可继承大统之事,臣观
燕王此人,有勇有谋,心思深沉,计谋歹毒,非赵王只知军中拼杀所能比,我们
应早做防范,以防此人坐大。」

  太子宋清成也为此事感觉头疼,宋清然确是圆滑,从不与自己正面冲突,又
会讨好老子顺正帝,以前有荒唐之名为朝中百官不喜,如今渐显才干,只这和谈
事宜及与察哈尔机对决之战,便赢得满朝官员的赞赏,哪怕是偏向太子党的官员
亦也对他赞不绝口。

  「孤王知道,虽宋清然近日声望渐隆,可赵王宋清仁仍是本王首要心腹大患,
除掉宋清仁后,对于宋清然,可打压,或拉拢再做定论。」

  刘强忠无奈,只得告退。

  一日后,在刘亦菲身上连续折腾两晚的宋清然才带着满脸春风意,回到顾恩
殿,只留下春情上眉梢,情欲满眼眸的刘亦菲,带着不自然的步伐依依不舍的在
王府门外送别。

  元春今日有些胀奶,晋为燕王妃后,首次面对宋清然,自是要穿的庄重一些,
诰命大服穿着好看,可并不如软绸用着舒服,本就胀奶的元春衣内,两颗因生了
宝儿后又大上几分的乳珠儿,此刻在挺圆肥滚的立在衣内,陪着宋清然的走动,
一下一摩擦着,让元春又疼又酥,只是羞于告诉宋清然。可没用多久,溢出的奶
水便湿了诰命大服,胸前两点奶渍便渐渐显露出来。

  宋清然看了眼有些脸儿绯红的元春,又看了看她胸前的湿处,哈哈调笑道:
「小宝儿没吃完吗?怎的第一次穿这衣服就被奶水浸湿大半,成了『师奶』燕王
妃了。」

  元春听罢,「唔呀」一声,双手捂着乳儿,飞似的跑回卧房去重换衣衫去了,
惹得身边的抱琴捂着嘴儿娇笑出声。

  宋清然一把搂住娇笑的抱琴,用嘴罩在抱琴的樱红小口上,大手顺着臀线一
路抚下,一个长吻之后才开口问道:「想爷了没?」

  抱琴一向乖巧,「嗯」了一声又接着道:「想了,小姐更想,昨晚做梦还叫
爷的名字呢。」

  宋清然嘿嘿一笑,隔着衣衫用整个手掌穿过双腿之间,一把包住带着温热的
玉蛤道:「就你乖巧,小抱琴哪儿想的爷?」

  抱琴被他这一抚一抓,有些体软,俏声道:「自然是心里想,还有……」

  「还有哪儿?这儿吗?」宋清然淫笑着加重手指力度。

  「哎呀,爷!」

  宋清然嘿嘿一笑才松开怀中的抱琴道:「明天再收拾你这个迷人的小丫头。」

  回到卧房的宋清然与元春四目相对,顷刻间可谓是干柴烈火,在元春「啊」
的一声娇叫中,换回的春衫便被宋清然剥个精光,绯红着脸儿被宋清然压在身下。

  「今晚谁也不叫,就你我二人,爷补你一个新婚之夜。」宋清然吻着身下一
脸母爱的元春。

  「爷,元春何德何能,让您对臣妾如此宠溺。」

  宋清然宠爱的笑道:「爷今后或会还有许多女人,可除你之外无人能拥燕王
妃之位。」话刚说完,一股奶香便传入宋清然鼻中。

  比初见之时又大上三分的双峰正挺立在宋清然眼前,雪白玉乳因奶水充填,
美丽而骄傲的挺立着,乳峰顶一颗圆润的乳珠如樱桃般诱人。

  「爷!您少吃点,给宝儿留些个。」元春娇嗔道。

  宋清然先是一口含住滚圆肿胀的乳珠儿,抓揉吮吸抢着女儿的口粮,贾元春
只觉一阵酥麻从乳尖流向全身,又窜到花蕊中,元春只觉双峰处传来的吮吸感较
宝儿吃奶完全不同,特别是口内那条灼热舌头,带着摩擦的粗砺感,先是绕着乳
尖儿划圆,再轻点乳尖,不时还配合牙齿轻啮,元春甚至都能嗅到从宋清然口中
溢出的奶香。

               第九十八章

  阵阵悸动从脑中传到下体,这种酥麻让元春不自主的双腿交叠,一双纤臂搂
紧宋清然。饱胀的左乳随着吸吮有些松软,宋清然嘿嘿一笑,又吮向右乳,在两
边乳峰反复被挤压,舔弄,无法忍耐的呻吟声渐起,元春只觉浑身无力,蜜汁已
顺着自己玉蛤不自主的向外流着,在元春双腿交错间,染湿了整个腿根。

  宋清然大手顺着元春的腰身向下抚去,触手之处是一片湿湿漉漉的草地,穿
越草地便是一条细细的峡谷,湿润温热,米粒大小的相思之豆已傲立蕊尖,随着
宋清然手指的触碰,带动元春全身颤栗。

  元春娇俏的面容,自带几分羞涩,几分飒爽,因颤栗带动的气息不稳使胸前
玉乳随呼吸而颤,交迭的双腿早已被宋清然分开,草丛尽头,一条小溪若隐若现,
细细窄窄,上端光亮的阴蒂向宋清然展示着主人的春情。

  宋清然的舌尖顺着玉乳一路向下,越过魅丽肚脐,滑过洁白小腹,拨开细草,
直饮那溪中圣水,在触碰到那相思之豆时,仿若打开宝库之门一般,得到更多的
源泉。

  「爷……不要了……臣妾……臣妾快不行了……」

  宋清然此时已完整的含住整个阴蒂,有如吮吸乳珠一般,每舔一下,元春就
浑身颤抖一下,桃源胜地不断有蜜汁涌出,在宋清然的挑扫吸吮之下,元春呻吟
之声渐大,嘴中豆蔻仿似又胀大一分,随着一声高亮的呻吟,元春的身子先是绷
直着,紧跟着剧烈颤抖,快感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带着蕊中的蜜汁哗的涌出缝隙,
浸湿大片床单。

  元春快乐的颤抖着,刹那间仿佛置身云端,身体轻如羽毛,随风飘然落下,
宋清然未停止的吮吸仿若春风,自己飘荡着,被吹起,将要落下,又被吹起,直
至不知自己落向何方。

  宋清然跪起身子,用手扶着自己已是粗胀的肉棒,顺着元春细细的芳草地,
划向窄窄的浅沟,玉杵在浅沟上来回摩擦,不时用龟头刮下蕊尖的豆蔻,引得一
股股花蜜流出,顺着元春光滑的玉腿流入雪白的臀缝之中。

  元春只觉玉蛤处阵阵火热袭来,双腿被宋清然把着不能动弹,刚才的丢身已
是浑身发软,蜜汁丰沛,雪白的大腿流下了几道清亮的蜜液。她嘴里告求道:
「爷……别逗弄臣妾了……快……快插进来吧。」

  随着宋清然似进非进的挺刺,元春只觉麻痒难耐,不由的又哼哼几声,只是
口鼻哼吟出来的话语,渐分不清内容,却极为诱人。

  宋清然的肉棒被花浆淋湿,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便用大腿顶开她两
条细腿,伸手扶着棒身,对准穴口,发力一耸,便顶入元春早已潮湿的体内。

  元春娇嗯一声,花房顷刻间被肉棒填满,阵阵酥麻从花房中传到全身,雪躯
不禁微微颤抖。

  宋清然左手握住她的已变酥软的乳儿,反复推揉,右手握住纤腰,身下不停,
开始一下下地抽插。但见汩汩乳汁随珠乳细孔滋滋射出,顷刻间满室乳香。

  元春只觉他那肉棒越耸越快,越耸越深,每一只都击在自己最敏感酥麻之处,
几十下后,便捣出了一片唧唧水响,听在她耳中,自然极为羞涩,可却催使她更
加动情。

  唧唧的水声与嘤嘤的呻吟声;激射的乳汁与妩媚的动情之色;四溢的奶香与
蜜汁淫靡之味三色合一,便得宋清然欲火大炽,抽耸愈急,腹部肌肉和大腿根撞
在元春翘起美臀之上,掀起阵阵迷人臀浪,的肉体撞击声,更是令人血脉贲张,
销魂蚀骨。

  贾元春只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在震颤,没被抓握的右乳随着震颤随身晃动,
美不胜收。因浑身酸软酥麻的异样感觉使得元春一对白如冬雪,荧如白玉的十根
脚趾紧紧绷紧收着,樱口微张,无序的呻吟:「啊啊……爷……臣妾要死了……
爷……哥哥……停一停……相公……停一停……呀……丢了……」

  宋清然一口气耸了数百下,把元春弄得酸软不堪,几要昏晕过去,自己也到
了顶点,下身狠狠一冲,抵着花蕊深处便是一阵激射。

  两个相拥数息之后,才算双双回过神来,元春软软地躺在宋清然怀中,膝盖
以上双乳以下的部位不时痉挛一下,似是犹有高潮余韵在她身体里回荡。

  云雨后的元春较平日里变的更为娇美三分,不见丝毫皱纹的脸蛋儿,粉粉嫩
嫩透着光泽,此刻正慵懒的躺在宋清然怀里,脑中想着自己父亲所提之事,「迎
春、探春二选其一随自己同嫁燕王府。」只是这两个妹妹姿色都极为出众,元春
自是知道自己这位爷不会拒绝这等好事。可选哪一个,确让她为宋清然犯难。

  迎春低调实在,她无宝钗、黛玉的才华,总是被习惯性忽视,无论对谁,哪
怕是下人,都是礼让三分,从不与人争执,被人欺负不去哭,事遇开心不去笑。
在外人眼中她是一块「木头」,才有「二木头」这一诨名。可在元春眼中,这是
一种善良包容,同时这也是一种别样的明哲保身之道。

  元春在这等大家族长大,自是知道,不仅是贾府,放眼整个周朝,大家族这
等鱼龙混杂的地方,一向是见人办事,欺善怕恶之象笔笔皆是。刁奴欺主,明争
暗斗,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

  自是知道庶子、庶女的艰难,迎春如此做法,把一切藏在心中,尽可能不为
自己、不为身边之人带来麻烦。这等性格放在身边是极好的,不惹是非,不与人
为敌,进了王府能少很多事端。有自己照应,想来整个王府也没谁再敢欺负于她。

  探春则是胸襟阔朗,精明志高,聪慧机敏之人,无论是在诗词歌赋、商政宦
海都难得有自己的独特见解,如嫁入王府,不仅能为宋清然的贤内助,也可为自
己的臂膀。

  宋清然见怀中的佳人半天未说话,而在低头沉思,便拍拍她的翘臀问道:
「在想何心事如此出神?」

  或许所有老夫老妻都是这般,时间久了夫妻相处便少了些羞涩,多了些自然。
元春抓着宋清然胯下渐不老实的肉棒道:「爹爹想让迎春或探春随我一同嫁入王
府,爷您是喜欢迎春还是探春呢?」

  宋清然一听此事,也来了兴趣,脑中闪过迎春的温贤谦让,探春的敏慧俏皮,
也有些心动,便笑着问道:「假如你走在路上,发现不远处地上,掉落一锭金子
与一锭银子,你是选择捡金子还是银子?」

  元春没料到宋清然突然转了这个话题,未加思索的便道:「自然是捡金子了,
金子比银子值钱的多哩。」

  宋清然叹息一口道:「只有小孩子才会做选择题,你难道不会两样都捡?」

  「啊,爷您要……」元春直接忽略掉宋清然的讽刺,直指问题根本的问道。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既然都好,为何不两样都选呢。」

  元春轻咬宋清然胸前一口,嗔道:「小惜春也是只和你亲,想必等长大了定
是也要嫁你,现在看来,贾府四姐妹要被你一网打尽。」

  宋清然吻着元春的额头道:「这有何不好?你们姐妹正好可以永不分离。」

  宋清然又想到什么,淫淫一笑在元春耳边轻声道:「四春同树开花的美景应
是人间难见。」

  元春轻捶宋清然一下嗔道:「爷您也不怕累着身子。」

  宋清然哈哈一笑,一个翻身重新压上怀中的元春,胯下耸立的肉棒,如蛇入
洞一般,准确找到玉门之中,在元春的娇嗔哼叫声中,宋清然借着刚才云雨未干
的春水一插而入。

  看着身下妩媚的元春,宋清然双手抓着她的腰肢,粗大肉棒便在元春湿滑的
花房里大力的抽送着。

  元春自打生过小宝儿后,许久未与宋清然同房了,身子格外敏感,没用几下,
下身已经如河水泛滥一般,不停的向外溢出蜜汁,而花房却如小嘴一般,紧紧的
裹住宋清然的肉棒。胸前玉乳随着宋清然的抽送荡起层层乳波,酥麻的感觉让她
浑身颤抖,嘴里颤巍巍的哼叫着……

  宋清然最喜欢元春的成熟妩媚之味,较之小丫头有着异样情趣,耳中听着元
春有节奏的娇喘和呻吟及自己肉棒在花房抽插的「唧唧」水声。

  「啊……嗯……爷轻些个……臣妾要不行了。」

  元春的呻吟越来越大,因生了宝儿后更为肥满的玉臀不断的扭动着,在宋清
然不断的抽插下,就要到了丢身,宋清然已感觉到花房之内的吮吸和抽搐越来越
强烈,便又加快冲刺,一波波的浪潮向元春身体袭来。

  元春浑身猛颤,蜜汁流个不停,在宋清然猛冲猛扎百余下,当肉棒狠狠顶在
深宫花心上时,她突然向后猛挺肥臀,花房猛然紧缩,死死夹住深入体内的巨大
肉棒,双手紧紧搂住宋清然的后腰,只觉羞穴一阵剧烈肉紧,她小嘴大开,香舌
吐出羞涩娇呼:「啊……爷……插到最里面了……啊……丢了……丢了……好舒
服……妾身……要丢了……」说完,一股滚烫的阴精便从花心内喷射而出。

               第九十九章

  宋清然也不做停留,把身娇体软的元春翻身向下,先欣赏下她那肥美翘臀,
光洁玉背,和秀美脖颈之上的乌黑秀发。

  元春今日沐浴后,头发只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上面随手插了一个根碧玉发
簪,因刚刚丢身,此时她微微的低垂着头,轻轻喘息着,一股娇俏妇人之美跃入
眼帘,宋清然看的忍耐不住,按下纤腰,令肥臀高高后耸而起,腰部向前一送,
便又重新插入玉穴之中,深抽深送,次次命中花心,顿时传来「噗哧,噗哧」春
水之声。

  元春刚刚泄身,尚未歇息,满足的舒爽感和羞耻的抽送声再次传来,她乱摇
臻首,碧玉发簪早已脱落,乌黑秀发随首飘摆飞扬,又是数十下,玉蛤便又夹紧
抽搐,蜜汁有如洪水,后浪推着前浪,阵阵喷涌而出,元春只觉身心有如飞在云
端一般,当真魂飞天外!

  「爷,您慢些个,想弄死臣妾吗?」

  元春连续两次极至丢身,此时已是心酥体软,半昏半死,那种酸麻无力之感
让她欲仙欲死。她香汗淋漓,只觉得浑身火烫,口干舌燥,下体春水狂涌,却又
舍不得宋清然就此拔出。

  宋清然自是知道元春心中所想,嘿嘿一笑,从迅猛突刺一下变成缓缓抽送,
数下后才问到:「看你还说爷会累着身子吗。」

  每抽送一下,宋清然先是缓慢将肉棒拉至蛤口,在龟头欲出未出之时,元春
带着丝丝依恋之际,又坚定而有力地就着蜜汁重新推入底部,如此每一下都带着
「咕叽」一声抽送之音。

  宋清然双手紧握纤元春腰肢,狰狞龟头深深顶实花蕊,又带着力度旋转一下。
下下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软弱的娇嫩花心,直捣得她娇呼不住,爽不可言,却
又觉得捱不过,嘤咛叫道:「怎能如此,只碰那儿,弄煞人啦……」

  宋清然的抽插,渐渐加快了速度,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元春感觉每一次抽
插都能插到她灵魂深入,让她浑身发颤。她有些难以支撑身体,娇喘着求饶:
「爷……臣妾撑不住了……让臣妾……休息下……」

  宋清然重新把元春摆成正面向上,又吻了她几下,柔声道:「等迎春、探春
进了门,你们一起伺候爷可好?」

  元春此刻身心皆醉,房事虽是美妙,可王爷太过勇猛,没有抱琴的协助,只
觉实在难捱到宋清然射精,如多两个姐妹相助,想必也是同样被爷操得身软体酥,
想来迎春那娇小的身子,乖巧的性子,定是爷要怎样姿势便怎样姿势,恐怕也只
能捱个百十下便会丢的一塌糊涂……

  探春或会好点,虽性子有些要强,可妩媚起来也是让男人授魂的,爷应是极
喜欢的,如我们姐妹三人同时挺着臀儿让爷来选,他会先选哪一个呢?可能会先
选我吧,我的臀儿又大又圆,每次爷都说很是喜欢,也不一定,探春那丫头的臀
儿最是挺翘,迎春的臀儿小巧紧致,爷也会喜欢……

  哎呀,我怎么会想这些乌糟之事,抬眼扫了一眼宋清然,见自己正被他那深
邃眼睛望着,好似被看破心事一般,心中一荡,嗯了一声,轻轻的点了点头。

  「真乖,不论和谁一起伺候爷,爷定第一个喂饱你。」

  宋清然哄了两句,便又富有节奏的开始抽插,粗壮的肉棒不断在元春粉嫩肉
洞里面进出,淫水从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流的满床都是。

  渐渐的,元春又有些微颤,体内酥麻越来越强烈,似觉自己像又要飞起,越
飞越高,触及那前所未有的境地。

  宋清然看着身下又要丢身的俏佳人,此时的元春浑身潮红,双手双脚紧紧缠
着自己,臀儿随着自己的抽插稍稍抬起,让自己方便插的更深。

  宋清然双手抓住元春两只棉软的乳儿,用拇指食指刺激着圆圆挺挺的乳珠,
下面则加快了速度,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爷……元春又要……又要……飞了……啊啊啊……」

  元春的呻吟越发高亢,这是一种忍耐不住从喉咙深处哼出来的声音,呼吸急
促,真是被干得魂飞魄散。

  又是数十下抽送,一波强似一波的酥麻潮水般袭来,元春美目中闪起醉人情
焰,冰肌雪肤香汗淋漓,蒙上了一层晕红,突然,一股粘稠甘美的阴精玉液从元
春花房深处猛然射出!

  宋清然腰肌一麻,一股白色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射到了元春的花房深处。

  水乳交融的二人,引颈相交,虽呼吸仍带紊乱,可二人相视一笑,都感觉出
对方舒爽满意之春意。

  元春平息数刻后,方吻着宋清然汗湿的胸膛娇声道:「爷,您就是女儿家的
克星,哪个女孩儿被您恩宠过,必是都不愿离开,臣妾那二妹妹迎春想必是个知
恩懂事之人,平日里虽木讷了些,亦也是环境所迫,臣妾懂些识人之数,观之应
是个内媚之人……」

  宋清然嘿嘿一笑,重新翻身压上元春道:「哪个内媚有你媚,次次迷得爷五
魂三魄皆飞。」

  「哎呀爷,臣妾不行了,抱琴,抱琴……」

  第二日傍晚,是顺正帝在宫中承奉殿所设的家宴,宋清然虽不喜这种看似亲
密,实则勾心斗角的场合,可顺正帝之命,不得不遵,由着晴雯帮他换上一身新
衣,整好发鬓,由刘守全带着八名护卫随同太监、宫女坐着轿辇一路向皇宫行去。

  「守全,你们几人就在宫外那个茶楼候着吧,本王也不知何时方能结束宴会,
如太晚需留中宫中过夜,我会命人通知你等。」宋清然下了轿辇准备进宫时对刘
守全说道。

  「是,属下省得,王爷不必为我等操心。」宋清然点了点头,便随着相迎的
宫内太监总管贵全一同向承奉殿行去。

  「贵公公近日可好?宫内可还算太平?」

  宋清然自知此次家宴应不会如此简单,三王聚首,又赶上胡人使节访周,在
此敏感时期,朝中议事便可,非再单设家宴。

  贵全还是如以往之态,对宋清然一直还算亲近,笑着道:「老奴身子一向还
可,劳燕王殿下牵挂了,宫内都还平静,太子殿下时常入宫拜见皇上和蓉贵妃,
也时常到和顺公主府走动,想来是眷顾和顺公主常年寡居在宫中,怕她寂寞多陪
陪她说些闲话。」

  贵全不知是收了宋清然一个硕大的东珠之故,还是像以往,一向如此之由,
与宋清然交谈时,话较他人会多一些,此刻身后跟着两名小太监。贵全与宋清然
边走边看似闲聊,实则这话中透漏出许多信息。

  太子时常入宫,顺正帝也每次接见,应是太子在顺正心中地位仍是很牢,见
其母妃是应有之意,只是时常见自己这位深居宫内的姑姑——和顺公主,此中内
涵却要让人琢磨一二了。

  宋清然也知这宫内人多眼杂,见贵全话并不点透,便知他身后两名太监应不
是忠他之人,具体是哪一方之人,却是难以猜测。

  宋清然顾意停顿一下,好似随意看了眼这承奉殿两侧的山、花、阁、楼,笑
着道:「许久未在宫中走动,这承奉殿改建别有心意,是个好景处。」

  又假装好像刚发现这二名太监,笑着问贵全:「贵公公身边这两位小太监眼
生的很呐,近日提的新人?」

  贵全笑着应道:「回殿下的话,这二位公公是和顺公主身边的近侍,太子殿
下言道,和顺公主算是这承奉殿半个主人,因此便命这二人随同老奴一同迎接殿
下。」

  宋清然笑着点了点头,又取出两颗珠子,一人赏这太监一颗道:「两位小公
公辛苦了,拿去玩吧。」

  右手边的青轻太监用目光扫了眼左手边年龄稍大的那位,见他收下,便也躬
身收下。

  进了承奉殿,太子宋清成、赵王宋清仁已在殿中,宋清然在赵王眼中看不出
有何异常,便笑着与二人寒暄后,由太监引他入坐。

  对于太子热情请自己吃茶,宋清然是谢敬不敏的,端起后,只沾沾嘴角意思
下,便放下茶盏。此行许多事中透着诡异。贵全透给自己的消息,太子与和顺公
主走的很近,此处又是和顺公主常用宫殿,而自己并不知情。贵全居然身不由已,
身边都被安插陪同太监,他作为顺正身边的总管太监居然被别的太监监视,且无
能无力,亦也是一种非情理之事,还有这家宴居然选在此处,而非顺正帝常用承
御殿。

  宋清然虽在贵全与赵王处得不到更多信息,不过一切小心为上,这太子行事
多有阴私,自己又无力与之正面相抗。

  正想此事之时,殿外值守太监尖声唱喝道:「皇上驾到!」

  正坐闲聊的宋清然、宋清成、宋清仁三个急忙起身,参拜道:「儿臣见过父
皇。」其实细看,三人面貌轮廓确有些相似,相较宋清然,太子宋清成眼神又阴
鸷一些,而赵王宋清仁眼神则显阴郁。

                第一百章

  宋清然自立志成为导演以来,《演员的自我修养》从不离身,所以清亮无辜
的眼神自打进入殿中,便一直保持,任谁看来,都只会以为宋清然只是一无害之
人,最多荒唐一些。

  今日的顺正帝面色有些苍白,眼眶微微浮肿,脚步虚浮,身着明黄色团龙常
服,身后跟随一位二八妙龄女子,体态修长,娇躯丰腴,面带春色的玉脸滑如凝
脂,一双桃花之自,眸子灵动勾人魂魄。身穿一袭粉桃水袖罗裙,将丰满挺拔的
酥胸,袅裊轻盈的纤腰,显衬出轮廓,却不显妖艳,反显出一派雍容华贵的气质。

  以宋清然阅人无数的眼光,也不禁感叹,好一个勾人魂魄的小妖精,这女子
面带欢愉春色,肌肤媚色天成,一抬手,一回眸都有夺魂之姿,再联想到自己老
子顺正帝那苍白的面容、浮肿的眼眶、虚浮的脚步,便猜测二人定是刚欢好未过
多久。宋清然目光不便在此女身上多做停留,扫过一眼便移向它处,见她身侧跟
着位贴身侍女,同样妖娆妩媚,姿色诱人,只是让宋清然感觉有些眼熟。

  顺正皇帝扫了兄弟三人一眼,最后落在规规矩矩行礼的太子身上,淡淡说道:
「都平身吧,即是家宴,便都随意些,这位是朕新晋封的贵人徐氏。」

  虽只是贵人,可能让顺正帝带着参加这等宫中家宴,定是当今最为得宠之人,
虽比宋清然、宋清成、宋清仁兄弟三人还小,亦也算他们半个母妃,三人又起身
道:「儿臣见过徐贵人。」

  这徐氏也不多言,福身回礼后,便退到顺正帝身侧。

  顺正帝接着对太子宋清成道:「听闻近日清成整理户部,有些成效,朕心甚
慰。」

  太子宋清成急忙再一躬身回道:「此乃儿臣分内之事,不敢当父皇夸赞。」

  顺正点了点头问道:「和顺还未到?」

  太子急忙回道:「回禀父皇,和顺姑姑应快到了,才传话说在换衣衫,马上
就至。」

  话音未落,便听到一声娇俏动人之音从殿内间传来:「皇帝哥哥,您今日来
的真早呀,臣妹来迟,还请皇帝哥哥恕罪。」

  随这黄莺般的声音,走入一宫装丽人,三十左中年华,只见她粉面桃腮,身
态修长,白晰的面容只着浅粉,双颊自然透着晕红,一双灵动杏目,带着淡淡的
迷朦,彷佛弯着一汪秋水。柳叶秀眉,小巧红唇,似笑非笑的抿着,让人从任何
角度去看,总觉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少妇特有的妩媚,显于凸凹的曲线和饱满
的峰乳之中。此女极会装扮自己,一身贴合娇躯的黄底绣兰圆领长衫,将整个身
体包裹,可峰乳、纤腰、肥臀一样未落,全都在衣内凸衬而出。

  乌黑秀发上梳着妇人发髻,上插一支宫内定制凤翅金簪,髻尾处又插一支翡
翠碧绿玉簪,既有金光之闪烁,又有玉色的清幽,让人望之夺人眼目。

  见宋清然眼中有些疑惑,邻桌而坐的赵王侧头对宋清然说:「今日家宴便是
我们这位和顺公主宋林熙姑姑借父皇名义组办的,我听闻和顺姑姑近些时日和太
子走的极近,想来今日也是宴无好宴,你自己当心一二便是。」

  宋清然微眯着眼睛看着这位媚丽姑姑从殿内款款而来,直至走到顺正帝正位
桌前,盈盈一福道:「臣妹见过皇帝哥哥,哥哥万安。」

  体态雍容,饱满圆挺的一对肥美玉臀因身子下福,挺出一个完美圆弧。眼神
灵动,先是嘴角上扬,双目弯月的给顺正帝一个甜美笑容,又轻扫了一眼坐于顺
正帝身侧的徐贵人,虽也带笑,可笑中好似带有话语一般,只是不知传达何种信
息。

  宋清然随赵王,并太子一同,又起身拜见和顺公主道:「侄儿拜见和顺姑姑。」

  和顺公主先是福身还之一礼,笑着和太子与赵王寒暄几句,才把目光转向宋
清然,先是打量几眼,才娇声道:「几年未见,清然都长这么大了,体态亦威武
许多,进宫也不知来探望我这个姑姑,没良心的小东西,你小时在宫中,可是天
天缠着姑姑带你玩耍,还拉着姑姑偷看……咯咯,不说了,年岁大了给你留些面
子。」

  宋清然虽是陪着笑容,可心中仍是警惕,和顺公主所言自是无从分辨,自己
并未带有原燕王宋清然的记忆,不过想来应是不假,和顺公主没必要拿这些小事
作假,只是她的态度有些诡异,和太子及赵王只是寒暄几句,对自己却有些亲昵
过头。

  随着钟乐齐鸣,晚宴正是开始,和顺公主如有后世交际之花般,不时在众在
中穿针引线,活跃着宴会气氛,即便是宋清然这种经过各类场面之人,也不得不
承认,和顺公主天生便有这种亲和力,祝福、玩笑拿捏的恰如其分,让人舒畅,
愿意与之亲近。

  宋清然一改往日作风,端坐案前,不笑不语,也不主动敬酒,只在不得已之
下,方举杯浅酌一口,便停杯止箸,只听众人谈笑。

  和顺公主见宋清然今日有些木讷,便娇笑着端杯行至宋清然桌前,也不问宋
清然的意见,坐于他身侧言道:「清然今日是何原故,姑姑已敬你两杯,却不见
你回敬一下,何时和姑姑如此生分?」

  宋清然不得已,只得再次举杯道:「清然怎愿与和顺公主生分,只是今日身
体有恙,不能多饮罢了。」

  「还说不生分,此乃家宴,叫我一声姑姑又有何妨。要知你穿开裆裤之时,
便是姑姑在带你玩,如今毛长长了,却不愿亲近我了?」

  宋清然未料到看似端庄雍容的和顺公主宋林熙会说出这种调笑自己的话,虽
是贴近自己左耳所言,不虞他人听见,可毕竟算是长辈,这等玩笑还是有些跳脱,
不由眼神向四周扫了一眼,见众人并未听见,仍在饮酒谈笑,只是太子目光时常
向自己这边扫来。

  宋清然虽未明白和顺公主此话目的,可如此挑逗老司机,叔叔可以忍,婶婶
不能忍,笑着重端酒杯,一饮而尽道:「侄儿不是觉着姑姑太过妩媚娇俏,怕太
过亲近犯下大错嘛,侄儿先干为敬,以示陪罪。」

  和顺公主咯咯笑道也饮尽杯中之酒起身道:「还是你原来的坏小子样,连姑
姑都敢调戏。」

  这话声音较之刚才之言,稍大上三分,坐于相近之人的赵王宋清仁与太子宋
清成或能听见些,远处主桌的顺正帝却是难以听到的,此时的顺正帝正与身边的
徐贵人说着闲话。

  赵王宋清仁端坐未有丝毫变化,太子则另有深意的向宋清然望来。而看向和
顺公主的目光又略带不同之意。

  太子宋清成一直在把握此宴会的主动,起身面向顺正帝道:「近年来,我大
周国力蒸蒸日上,百姓安居乐业,胡虏被我朝打的忍辱求和,一切皆因父皇御领
得当,儿臣敬父皇一杯,谢父皇为我大周后世百年创下基业。」

  顺正近年来功业都无太多可史书着墨之处,先皇创下基业在他手中,几无存
进,虽在而立之年亦也率兵攻伐过胡人,可国土无寸地推进,此时被太子说到痒
处,亦是高兴,虽是自己儿子率兵得来的战果,可史书亦只会记载如太子所言,
因自己御领得当,记在自己头上。

  此时京中某处不起眼的院落厅内,一黑衣黑裤,面容消瘦,目色阴霾之人正
与坐在厅内主位,正悠闲地吃着茶的自号苦瓜道长的胡人军师站立相对。

  「沧海,此次将军招你前来,需你执行一项刺杀任务。」苦瓜道长交待完这
句,抬目看了一眼名为沧海之人,见他听后,面无任何波澜,只是微挑眉头,等
待后续细节。

  「目标是周朝燕王宋清然!」

  苦瓜即便是说起此人名字心中仍微带胆寒,当日决斗,他虽未参,可在城墙
之上亲眼所见,宋清然所率二百军卒有如地狱恶鬼一般,一个照面,把已方骑兵
连人带马半数斩于刀下,骑在马上的宋清然率军随意缓步前行,如有闲情踏青一
般。

  沧海仍是面无表情,并未开口,只是这次微点了下头表示知晓。

  「线人回报,今夜宋清然进宫赴宴,长宁街是他回府必经之路,你率人在那
守候,一击便走,切不可留下任何把柄,无论成败,行动结束立刻出城,在事先
安排之处住下,等风声一过,立即返回上京。」

  「属下从未失手,只要他来,定让他有来无回。」沧海声音有些嘶哑,如宋
清然听到,定会说他是烟嗓。

  苦瓜道人苦笑一声道:「切不可大意,所有小瞧此人的,都吞下苦果,他随
身侍卫看似穿着黑袍,实则内里皆着铠甲,刀斧难破,尤其是他的护卫首领刘守
全,武艺高强,连哈措那亦只能和此人战个平手。」

  「好,我知道了。」沧海并未多做表示,见苦瓜道人没有别的安排,便告辞
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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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一章

  和顺公主亦也端起酒杯道:「林熙也祝皇帝哥哥福寿延年,再创万世基业。
也顺贺清然以二百之骑无一损伤大破胡酋察哈尔机。」

  既已被点名,宋清然不得不再次举杯,笑着道:「一切还因父皇统御有方,
儿臣方能建此微功。」

  待三人饮尽后放下酒杯,和顺公主才接着道:「此事清然太过自谦了,林熙
听闻此次二百将士所着盔甲皆由你所创所造,普通刀斧难破,我一宫中女流虽不
懂这些,可清成太子却说此甲万中无一,相较普通军士之甲自是不可比拟,就连
将校军官之甲,与之相比也如破铜烂铁一般。」

  说到此处眼神似有意无意扫了太子与顺正帝一眼,接着说道:「林熙手下护
卫将军对此甲羡慕异常,不知清然侄儿是否方便,送我几套,以便我手下将士使
用,你也知道,姑姑我爱出官游玩,所带护卫又不是很多,万一有个歹人动些心
思,有此甲防护,将士们也能多支应一些时间。」

  这个借口找的拙劣万分,即便如此,宋清然亦无法反驳,本就为自己所造,
装配给燕王卫所用,既然燕王卫能用,林熙要上几套装配给她手下护卫,却也说
得过去。

  只是宋清然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真正想这要盔甲的应是太子宋清成,当
初在学府院内提过此事,被自己用价格吓退,不便再提索要之事,才让和顺公主
来要,只要上几套,自己自是不好拒绝。

  宋清然深知,此甲既已亮相,自是难守住,不过他人仿造一是没有合金技术
与冲压技术,二是纯手工打造这等效率很难批量,三是价格确是十分昂贵,一套
铠甲用钢便要数十斤,哪怕是自己也无财力支撑整建制的军队。

  当下也不犹豫,笑着应下,即已如此,不如再显大方一点说道:「清然即有
好物件,自是不敢自专,明日回府,便让管事给父皇、和顺姑姑、太子哥哥、赵
王哥哥每人送上十套盔甲兵刃,只是这等用料成本太过奢费,清然为赢此战与这
一百万两赌银,才从元妃娘家支借些银钱打造出来,虽是蠃了,如今连一文钱的
账都未讨要回来呢,实在无银再多造,还请父皇、姑姑、哥哥们见谅。」

  此话说的天衣无缝,任谁都说不出个不字,此时也没吝啬,和顺一开口,宋
清然便满口答应,还每人送了十套,不论是想仿造还是真的想用,都得到满意的
结果。

  宋清然此话还有一层用意,日后找察哈尔机讨要赌账,即便是逼迫的过于甚
此,也有话说。

  顺正也满意点了点头道:「林熙丫头,朕就说清然不是小气之人,你于朕提
过此事,朕让你私下去要便可,你还怕清然不愿意。」

  顺正比这个和顺公主妹妹大上十五岁左右,虽非一母同胞,和顺公主自幼就
养在顺正母妃身边,自懂事以来,和顺公主就天然的和当时还是太子的顺正亲近,
顺正对和顺公主像哥哥,亦像父亲,又像是情人,在顺正未登基之前,宫中便有
传言,顺正与和顺公主关系非同一般,有人见二人亲密异常。

  直至和顺十九岁之年,先皇才不顾当时还为太子的顺正的阻拦,将和顺公主
下嫁,所嫁之人是太子三卫统兵大将孙德广,孙德广此人对顺正忠心不二,亦屡
立战功,可天不遂人愿,在顺正刚登基那年,也就是和顺公主二十岁之年,孙德
广随宋清仁在边关与胡人交战,不慎战死于长庆山附近。年轻的和顺公主便就此
守寡,数日后,便被顺正以独居不易为由,接入宫中。

  和顺公主被顺正帝点破此事,也不觉羞涩,大方的娇笑道:「今日便是家宴,
自也算私下嘛,来清然,姑姑敬你一杯,谢你慷慨相赠。」

  太子宋清成趁机举杯道:「启奏父皇,儿臣近日处理一起诋毁皇家的谣言,
今三弟也在,儿臣便就着此宴会禀报给父皇。」

  「哦?是何诋毁谣言?」

  太子行上一礼道:「近日有人散播谣言,言燕王是我大周中兴的正主,并挑
唆燕王与儿臣及二弟手足相残争夺皇位,现已被儿臣命人收押,请父皇明示,该
如何处理。」

  此事不论真假,都是太子宋清成犀利挥出的一刀,虽带着赵王宋清仁,实则
刀锋所指,是宋清然,而宋清然却不能在这刀锋之下有任何避让。当今天下,太
子即为正统,是无可非议的。

  顺正帝淡淡道:「此人包藏祸心,诛之!」

  「是,儿臣领命,二弟、三弟你们有何看法?」

  宋清然与赵王只得起身向顺正帝躬身一礼道:「父皇英明。」

  和顺公主娇声道:「哎呀,今儿是家宴,怎得又谈国事,此等祸害社稷的小
人,杀就杀了。清成太子,你何必再禀报一道,徒惹皇帝哥哥心烦。」

  和顺公主又笑着道:「这诋毁造谣之人也是可恨,清然一向是风流倜傥,只
爱风花雪月,从不理政事,怎就能扯上夺嫡之事。」说罢又主动向坐于顺正帝身
侧的徐贵人笑着道:「徐妹妹好生俊俏,又懂事乖巧,难怪皇帝哥哥如此宠爱,
连这等家宴都带在身边,姐姐敬你一杯,定要好好服侍皇上。」

  徐贵人淡淡一笑,媚态百生,端杯起身道:「是,妾身不敢忘和顺公主教导。」

  宫外某住宅邸内。

  「守全,你说这宋大爷会不会今晚不回来了,在宫中过夜了?」扮作护卫,
偷偷跟随刘守全一同护卫宋清然的宁蓉儿此时正无聊的趴在桌上,对身边的刘守
全问道。

  「哎呦,宁女侠,别叫的这般亲密,属下怕王爷听到后,升我做王府总管太
监。」刘守全是知道王爷与这宁蓉儿亲密的,当即便要撇开关系。

  「切,那我叫你老刘得了,早知道要如此之晚还不出来,我就不跟着来了。」

  宴会至此,后续安排便感鸡肋,宋清然与赵王被点名将了一军,太子宋清成
得到自己想要的所有结果,唯一让他心中有些担忧之事,便是这个和他异常亲近
的和顺姑姑,好似对宋清然有些兴趣。

  子夜阑珊,宋清然出了皇宫,与赵王宋清仁互视一眼,都苦笑摇头,谁也没
兴趣再聊,便各自坐上轿辇,由等候的护卫随同,分别回府。

  此时已近子时,整个长街空无一人,寂静无声。唯有轿夫「噗噗」行走的脚
步声,及刘守全随行护卫的「咔咔」铠甲相擦的声音。

  宋清然微闭着眼坐在轿中,暗思近些时日自己太过惹眼,尤其是与察哈尔机
之战,引起了太子一脉的关注,今夜之事便是教训,太子占着实力与大义,哪怕
是军中势力极强的赵王都不敢直接与他争锋,自己还是要低调些。

  正在思索之时,轿辇停下,扯掉头罩的宁蓉儿向轿内探进头道:「前方有异,
路被一顶空轿挡着去路,小心点。」

  宋清然听到宁蓉儿的声音才睁眼看向轿帘方向的宁蓉儿,有些微怒道:「大
半夜的,你跟着做甚?不老实在府中呆着。」

  宁蓉儿冲他做个鬼脸道:「我是你的护卫,自是要保卫你的安全。」

  宋清然觉得此时不是纠缠此事之时,又向宁蓉儿身边的护卫问道:「可有危
险?」

  「属下还不知,刘统领已去前方查看,命我等守着殿下。」

  「嘭嘭嘭」一阵弓弩击发的声音从路侧面房间处传来。数排箭矢如雨般射来。
少半被卫护用随身配剑磕落,亦有数支射中护卫,传来击在盔甲上的「叮当」之
声,却有半数直接向轿辇射来,三支穿过轿帘,直取轿内侧头说话的宋清然。

  「有刺客,保护燕王殿下,不得追击。」宁蓉儿身边护卫魏惊蝉命令道。

  宋清然听到弓弩击发的声音,第一时间侧身闪身回坐到轿内,刚躲开轿帘窗
口,便听「嗖嗖」几声带着风声的箭矢穿帘而过。

  轿辇是宋清然特制,除非使用攻城弩,普通弓弩难破。

  「蓉儿,速上轿辇!」宋清然虽躲过箭矢,心中仍在担心轿外无盔甲的宁蓉
儿别被流矢击中。

  「我无事,你不要出来。」

  直到宁蓉儿出声报了平安,宋清然才算放下心来。

  发生这一切也只是瞬息之间,二人话音刚落,路边一间房内便冲出数十名黑
衣之人,与护卫缠斗起来。

  远处房内,不时传来惨叫,想必是刘守全在处理埋伏在暗中的弓弩手。

  就在此时,一黑衣消瘦男子突然从不远处一颗老槐树上杀出,直奔宋清然所
坐之轿。

  随着一声娇斥,便是金铁交鸣之声。

  守在轿口的宁蓉儿一直未动,怕宋清然出现闪失,只是持弓协助护卫御敌。
直到此时,刺客果真还有后手。

  黑衣消瘦男子武艺极高,刀刀劈向宁蓉儿致命之处,使得宁蓉儿不得不扔掉
长弓,拔出宋清然首次让刑怀傲打造的合金钢剑,与之对敌,黑衣人被宁蓉儿缠
上,与她交手数回合后,知她非普通护卫,虽实力在自己之下,可要短时内胜她,
亦难办到,也知夜长梦多,不便久战,正在想败敌之策。

               第一百零二章

  此时长街后方,飞身冲出一白衣蒙面之人,大喝一声:「宋清然狗贼,拿命
来!」

  一剑击飞最后一名护在轿边的护卫手中长剑,直奔宋清然轿辇门帘而来。

  五步开外的宁蓉儿吓得花容失色,却难以击退与之近身而战的黑衣刺客,只
得怒叫道:「宋清然!快走。」

  宁蓉儿从这白衣蒙面男子步伐及一剑击飞护卫的手段,便知此人武艺定在自
己之上,宋清然是绝难以抵挡的。

  白衣蒙面男子走近轿辇,手中长剑一剑便刺向轿中,身体也紧随手中长剑飞
入轿内……

  「宋清然!」宁蓉儿凄厉叫到。

  刘守全听到叫喊,也顾不得身边数名弓弩手的缠斗,急步向宋清然处赶来。

  此时只听「砰」得一声巨响从轿内传来。紧接着便是一团血雾从轿内顺着左
侧轿帘弥散开来。

  长街搏斗的众人仿似定格一般,戒备着看向巨响传来处的情况。

  数息之后,宋清然施施然的走下轿辇,抖了抖袍摆处不存在的灰尘道:「装
逼遭雷劈,全部拿下。」

  护卫虽不知宋清然是何手段一招击杀这名白衣刺客,此时见宋清然无恙,便
都又重新迎战对敌之人。

  黑衣刺客见此情形,心中也是骇然,他与宁蓉儿一样,虽不知这名白衣蒙面
男子是何人,可步伐剑法是做不得假的,与自己一样,算是高手,可在数息之间,
却被宋清然一招毙命。「撤!」黑衣刺客吼出一声嘶哑叫声,便一刀击退宁蓉儿,
首先向长街后方退走。

  仍存活的近十名刺客听到命令,亦同时转身飞奔而走。

  「不必追了。」宋清然心知难以追上为首的那名黑衣刺客,至于那些小喽啰,
追上也无用处,从他们嘴里是难以问出实情的。

  满身是汗的宁蓉儿快步退回宋清然身边,仔细看了宋清然周身,见无任何伤
处,方放下心来道:「你没事吧,吓死我了。」

  宋清然此时也懒得追究她偷偷跟来之事,至于直呼自己名字,更是懒得追究,
有的是方法让她叫『爸爸』。

  只是摸了摸宁蓉儿有些凌乱的发丝,此次如不是她缠着那名黑衣男人,让黑
白二人同时杀来,自己怕真要惨死街头了。

  宁蓉儿掀开轿帘,看了一眼满身是血的白衣刺客的尸体,转身问道:「你是
用何武艺一招便杀了此人的?」

  未待宋清然装逼,提刑司之人闻讯已赶到。为首之人认得宋清然,赶忙跪地
请罪:「属下救驾来迟,请燕王殿下恕罪。」

  宋清然并未理会提刑司之人,看向同时赶来的刘守全,问道:「护卫是否有
损伤?」

  刘守全亦跪地道:「属下失职,让王爷受惊。」

  宋清然看了一眼同时下跪的九名护卫及轿夫,轿夫有三名死在乱箭下,护卫
只有一名伤了左臂,稍放下心来,道:「都起来吧,查下是哪方的人布此局来杀
我?」

  「你们也起来吧,本王伤势过重,这些被捕及死伤的刺客就交给你了,孤相
信巴大人会给本王一个交代。」宋清然看了一眼提刑司领头之人道。

  「是,属下定会全力侦缉。」提刑司为首之人见宋清然说自己受伤,神情又
有些冷淡,知他此时应是心中怒火正炙,此时夜深,寒风顺街吹过,而他额头微
冒汗水。不知是赶来时过于匆忙所累,还是因此事太过重大所吓。

  一切吩咐完毕,宋清然便让剩余六名轿夫抬着满是血迹的轿辇继续回府。自
己则在护卫的合围之下,步行回府。

  死在轿中的白衣刺客宋清然不想交给提刑司的人,一是伤口自己难以说清,
二是想查查这人是何来路,此人明显和黑衣刺客不是同一路人,两方之人同时想
杀自己,白衣人单枪匹马,应是跟随自己多日,见此时是个良机,才会冒险一剑
杀出。

  回到燕王府,宋清然让刘守全把轿辇处理掉,白衣刺客尸首带走查查线索,
便携着宁蓉儿回房休息。

  直到在榻上,宁蓉才终于忍耐不住,缠着宋清然问是何办法一招毙敌的。宋
清然才笑着从怀中掏出那把利器——一把短铳,双筒枪管,手工纯钢打造,楠木
手柄。

  宋清然最初只画了张分解图交给刑怀傲,自己又折腾许久,最后方能形成这
支短铳,只是无论是装填速度,还是命中,都差强人意,只能近距离防身之用。

  解释半天,宁蓉儿也没搞懂,还要再问,便被宋清然剥去衣衫,压在了身下。

  热烈的唇舌交缠,宋清然今夜一身邪火,无处宣泄。宫中被太子摆了一道,
回府途中又路遇两波刺客同时出手,虽暂时没有证据,想来也只有太子和察哈尔
机可能性最大。气愤之余手中紧抓的两只玉乳不由得多带了几分力气。

  「嗯!爷,疼。」身下的宁蓉儿轻哼道。

  此时宋清然方警醒过来,看着宁蓉儿胸前双乳被自己抓得微微发红,心中有
些歉意。

  火热的嘴唇在她吹弹可破的粉颊,晶莹如玉的耳垂一一吻过。左手在宁蓉儿
腰腹间四处游荡,嘴唇一路下移,从她莹润的玉颈,雪白的胸乳,一路爬上了带
着两点樱红的玉峰之顶,轻轻用牙齿咬住玉峰上鲜美樱桃,惹来宁蓉儿若有若无
的娇声低吟。

  宁蓉儿动情的双臂膀紧拥着宋清然后背,任他温热又带点磨砂感觉的大手轻
抚自己纤腰,勾挑自己阵阵情火,宁蓉儿已不顾亲密厮磨之间秀发已是凌乱,她
轻轻地呻吟着,双手环到了他脖颈,樱唇轻启,已主动吻上了他火热嘴唇。

  「哎……大坏蛋,别……别摸那里……」双唇刚一接触,宁蓉儿便感觉那只
双手已游移到自己湿润的玉蛤之处。

  宁蓉儿练武的肌肤紧绷中带着娇嫩柔滑,光洁滑软的冰肌下体,隐隐似有光
泽流动,触手又是如此饱满鼓胀,较之贫乳女孩的胸乳过之不及,自带一股妩媚
诱人的风韵。但那那馒头晶莹雪白、粉雕玉琢、一条紧闭着、嫣红粉嫩的缝隙潺
潺流着溪水。

  已经起身跪坐在宁蓉儿打开的双腿间的宋清然,不仅感叹上天造化神奇,眼
前的宁蓉儿裸体已经不是一个美字可以形容,那略带羞涩的玉容因动情流出冶艳
娇媚之态,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因身体紧绷透出淡淡青筋,洁白细腻
凝着温滑脂香的玉峰处两粒樱桃娇红艳丽。还有那圆润剔透的玉脐、那修长柔美
的玉腿、那高耸而神秘的幽谷,及那玉腿间若隐若现的桃园玉溪,无不让宋清然
迷醉其中难以自拔,再细看那桃园之处,却发现,晶莹滋润,阴蒂已然肿胀,红
润欲滴!就像一颗粉红的米粒般诱人,偏又晶莹剔透。

  「爷,羞死人了,不要看了,唔唔唔……」

  本来因羞涩紧闭双目的宁蓉儿见宋清然半天没有动作,不由轻启双目,便见
宋清然正紧盯着的娇躯来回巡视。

  情动不已的宁蓉儿伸出纤手,娇怯怯地解开宋清然身上的内衣。宋清然被这
葱指触着赤着的肌肉之时,亦是汗毛直竖,感觉指尖彷若带着情欲一般,阵阵酥
麻肉欲自指而入,传遍全身,最后流入自己胯下高胀的肉棒,使肉棒更为挺耸坚
硬。

  宁蓉儿看着宋清然胯下变得更为高耸,虽有羞意,但并未停止自己的双手,
忍着羞,带着甜蜜情浓褪下了宋清然的衣裤,那羞中带着浓情之态让宋清然更为
意动。

  宋清然再次俯身吻上宁蓉儿的香唇,大手则轻柔地搓揉着柔嫩丰润的玉乳,
更不时地用双指在娇嫩的蓓蕾处捏拿着,让那玉峰在指间跳跃,樱桃愈变樱红突
起。

  激情中的宁蓉儿难忍着声声娇吟,全身酥软,任由自己的冰肌玉肤,圣洁玉
体被宋清然抚弄。宋清然只觉手中双乳雪白丰腻,凝脂如膏,紧凑饱满,随着自
己的揉捏,不断跌宕起伏,波涛抖颤,尖挺挺乳珠儿弹性十足,不忍释手。

  坟起的乳儿洁白粉嫩,恍是凝脂洗玉一般,而酡红的乳尖上,淡红化开的乳
晕有如两朵盛开红梅,美艳淫靡,两粒樱桃粉红之色,圆滚滚俏挺挺,立于梅花
正中,煞是惹人怜爱。

  宁蓉儿整个娇躯在宋清然怀中轻轻颤抖,洁白无瑕晶莹如玉的胴体更是因为
娇羞而染上了一层美丽的粉红,那种清纯少女的含羞待放,欲拒还迎醉人风情,
更让宋清然兴奋莫名,蠢蠢欲动。

  宁蓉儿被宋清然弄得心旌摇荡,乳房麻痒不已,呼吸促促,若有若无的呻吟
之声萦绕耳边。宋清然亦淫兴愈增,他将舌头抵在乳儿尖上打圈、舔舐着,不时
还用牙齿咬住乳珠轻轻磨咬几下。

  宁蓉儿只觉自椒乳升起的异痒遍及全身,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激起。她凹凸有
致的娇躯在床上慢慢地蠕动着,芳口浅呻底吟道:「爷……痒死了……蓉儿……
蓉儿想要了……」

               第一百零三章

  这还是宁蓉儿首次低语求要,同样有些按捺不住的宋清然听到这娇语春声,
目望这千娇百媚,隐含春意的玉颊,欲火高涨,胯下肉棒硬硬地顶压在宁蓉儿柔
软温热的玉腹之上。

  宁蓉儿本就尝过月风,此时感觉那根曾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火热粗棒抵在身下,
脑中不由闪过曾经那夜,让自己肢体酥麻,花心乱颤的感觉。现再被宋清然灼热
硬实的宝贝一顶压,春心更荡漾不已,只觉浑身麻痒难当,尤其是下体那桃源缝
隙,更是无比空虚、骚痒,溪水潺潺。

  宋清然两世为人,见过美乳玉珠数不胜数,可像宁蓉儿这种,紧凑半球玉乳
却少之又少,最为难得之处是双乳紧实挺翘,即便是躺在榻上,双乳仍是完整半
球之形,如不是深知此时却无整形假乳之说,定以为是贫乳填充所致。那晶莹雪
白的滑嫩玉肤上两朵娇羞初绽的花苞幼蕾更是美不胜收。

  「唔……要……要不行了……坏家伙……再这样……弄我……啊……就不和
你玩了……啊……」

  随着一声声娇柔婉转,时而短促,时而清晰的娇呻柔啼,一股温热淫滑的羞
人的玉液,又从宁蓉儿玉蛤深遽之处流出,半数浇在宋清然紧贴的肉棒之下,半
数流到股下臀缝之中。

  宋清然大手紧包着鼓起的馒头,手指在馒头缝隙中荡划着,每一次挑进挑出,
都让宁蓉儿娇躯微颤,带出一片湿漉漉的蜜汁。在宁蓉儿娇吟声中,宋清然把手
伸顺着缝隙插入花房之中,顿觉湿软、火热、吮吸感迎指袭来。宁蓉儿粉靥羞红,
樱桃小嘴娇喘吁吁道:「唔……嗯……好……好舒服……」

  一股亮晶晶、粘稠滑腻的蜜汁再次流出,湿了宋清然一手。此时的宁蓉儿已
是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娇软无力的被宋清然压在身下,嘴里无意识的发出令人
销魂的嗯唔呻吟,宁蓉儿因情动,娇躯随着大手不断扭动,花房蜜汁不断地从桃
源内渤渤溢出,如清新的朝花雨露。同时散发出惹人迷醉,煽情诱人的靡靡气息!

  「爷,我要……快给我嘛……」宁蓉儿实是忍无可忍,已用玉手抓着宋清然
胯下宝贝开始撸动了。

  一向大大咧咧的宁蓉儿终于语出娇嗔。宋清然听在耳中,心头一荡,谁说宁
蓉儿不会撒娇,这软语娇媚,滑手探杵之举,任哪个男人也无法抵挡。

  宋清然直起身,挺起超愈常人的粗硬肉棒,对准宁蓉儿春潮泛滥的玉蛤缝隙,
腰胯一挺,直插入穴。宁蓉儿只觉一根火热肉棒顺着自己腿间玉蛤缝隙穿体而入,
直达花房深入方才停下。

  只这一插,一股甜美的快感直上心头。宁蓉儿美得雪白细腻的酥胸一挺,粉
颈一伸,螓首翘起,樱口半张,「啊」地愉悦地娇吟一声。

  「你这不听话的小妖精,没有我的命令就随队乱跑,叫你上轿还要对敌,今
天爷非好好教训你不可。」本来宋清然只是半开玩笑增加下情趣,可越说心中越
气越怕,万一章 丫头有个好歹,自己非心疼死不可。所以胯下肉棒便不再留力,
一下下猛顶直撞,次次插到花蕊最深处。

  丢过身求过饶的宁蓉儿此时正是浑身酥美之时,早忘了当初这弄得下不到床,
参不了战的惨事。今日又被宋清然撩拨许久,求了数次方才插入体内,也有些嗔
恼。

  口中自是不肯认输,被操弄的气喘吁吁,娇嗔道:「唔……本小……本小姐
才不怕你……坏家伙……放马过来……弄我……啊……看我不……榨干你这个……
惹人讨厌的坏家伙……」

  宁蓉儿边微微娇喘着应答,边挺起丰润白腻的肥臀来配合宋清然的抽插。可
能还是青涩生疏之故,她的动作略显滞慢,配合得不是很好。宋清然肉棒向下插
入时,她粉臀不能及时上挺。

  即便如此,宋清然的大肉棒仍是次次能插到最底,带出一波花蜜。可毕竟不
够顺畅,宋清然双手按住宁蓉儿滑腻富有弹性的粉臀道:「不丫头,你别动,先
吃爷一百棍再说。」

  「唔……我才……才不要听你的……」

  此时便显出宁蓉儿练武的柔韧协调,又进出数下后,宁蓉儿便能配合得当。
不论宋清然如何变化节奏与深浅,每当宋清然肉棒向下一插之时,她就适时地翘
起白净圆润的玉臀迎合上去,让宋清然的宝贝插个结结实实。肉棒回撤抽出时,
她美臀向后一退,使嫩穴四壁更为有力地摩擦着宝贝及龟头。

  数十下后,宋清然只见宁蓉儿分在自己脸前的两只粉嫩的小脚儿的脚趾用力
地向脚心勾了一下,「嘤呀」一声轻叫,虽是强忍着不想发声,可那荡腻之声仍
被宋清然听在耳中。紧跟着便是娇躯在颤抖,玉蛤深处一下下的吮吸着,一股花
蜜肆意流出,两手用力地抓着床单。

  「这丫头泄身了,还不想让自己知道。」宋清然心中嘿嘿一笑,「是个要强
可爱的小丫头。」便装作不知,只是为了照顾她,抽插速度放慢,且浅进浅出。

  过了盏茶时间,随着宋清然的每次进出,宁蓉儿惊觉自己娇嫩的花房深处,
好像被蜂戏蝶舞,鱼跃虫游,稍触即离,说不出的空虚难受。

  宋清然看着身下面红耳赤,妩媚迷荡的娇颜,感受着内棒上那一股股温热蜜
汁,那被嫩嫩的软肉夹裹的舒爽,欲火更是炙热,肉棒又是再硬三分,重新挺腰
发力,一插到底,深达花芯。

  「哎呀……唔……坏人儿……」宁蓉儿的呻吟声,有着一丝撩魂荡魄的快美,
这勾人的声儿竟比其他女孩有所不同,惹人欲望并同怜爱。

  宋清然俯下身子,紧紧抱着已是香汗淋漓的娇俏佳人,痛吻宁蓉儿因喘息而
微张的润湿娇唇,同时两腿用力,将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激烈地抽耸,
尽情驰骋。

  强烈的酸麻夹杂着丝丝快感冲击着宁蓉儿的身体,宋清然火热肉棒破开一切
紧闭的嫩肉壁障,下下直撞宁蓉儿鲜嫩的花蕊之上。突的,宁蓉儿娇啼一声,不
知给他顶在哪个娇处,上体倏然弓起,既酸且美,骤然蜜液潺潺,浑身发软,双
腿紧紧夹在宋清然的腰间。

  宋清然不断快速抽插,宁蓉儿颤颤娇嘤,浑身泛着光泽的娇躯,浑身痉挛急
促抖颤,一道灼热春浆自玉宫深处急涌而出,再也忍耐不得,「哎呀……爷……
蓉儿……要丢……啊……丢啦。」

  宁蓉儿丢得媚眼如丝,眉目间春色全现,美丽柔媚的娇容上,红霞弥漫,春
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娇嫩湿润的樱唇微启,吐气如兰,娇喘吁吁。

  「小丫头,这才几下便如此不堪,看你还敢逞强否?」宋清然此时也是射意
阵阵,这丫头花蕊太会吮吸了,神情又不扭捏作作,两相交加,让宋清然努力强
忍,方能坚持不射。

  「啊……嗯……」下体传来的那种充实快感,让宁蓉儿不由魂飞天外,一下
下深入的撞击让她呻吟声响彻屋内。双手紧紧勾住宋清然的脖子,玉臀暗自上送,
主动送上香吻,「爷,用力干我……」自己平日想想都觉羞涩的话语随着酥麻之
感,脱口而出。这句话一出口,宁蓉儿忽然觉得身子更敏感了,体内那股酥麻欲
火也更加炙热。

  宋清然低头,把宁蓉儿的软舌引进入口中,贪婪的吸食她甘美的津液,搂着
她嫩滑臂膀的右手也探了出来,抓住那弹性十足的右乳,下身仍在节奏的挺送着。

  「嗯……嗯……」宁蓉儿只觉下身的撞击一下快一下,那根火热惹人又爱又
恨的粗棍次次顶到自己最软之处,使得自己呼吸越来急促,虽然很舍不得,但还
是不得不用双手将宋清然吻着自己的红唇的头颅移到自己的上挺的玉颈之上,紧
紧的抱住他,抬起翘臀,迎合他的抽送,「啊……爷……不行了……啊……又要
来了……」

  宋清然喘着粗气,极强的舒爽感让他不愿停下片刻,一下快似一下,一下重
似一下,每次抽送都是只留半个龟头在玉蛤口,便狠狠的整支尽没,直抵花蕊。

  缓了口气,宋清然将宁蓉儿的身体侧过来,骑着她的一纤细左腿,双手打开
并抱住她的右腿,开始轻柔慢插起来。

  看着眼前打开九十度角,修长笔直的玉腿,宋清然尽情抚摸着、亲吻着。嘿
嘿笑道:「小丫头,知道爷的厉害了吧。」也只有练武之人能把腿自如的打开成
这种角度。

  连丢三次的宁蓉儿此时娇软无力,只觉浑身的力气,都似随着阴精一起泄了
出去,此时只能以轻声的呻吟来回答宋清然的话语。

  「不要了……小女子再也不敢了……爷……让蓉儿休息……休息一会吧。」

               第一百零四章

  宁蓉儿被骑着一只、抱着一只玉腿,全身用不上一点力气,只觉宋清然在自
己左腿上借着腿肌上的蜜液滑动,一下下的挺送着胯下肉棒,肉棒之下那两颗柔
软的蛋蛋儿随着挺送亦拍打着自己股间,修长白腻的右腿不自主的又向外张开几
分,以方便宋清然的大宝贝能更深入,而她那缝隙有如小溪般潺潺而流,从未停
止。

  「爷……蓉儿认输了……真的不行了……让蓉儿……换种方试服侍爷吧……」

  宋清然看着身下的宁蓉儿眼神已有些迷离,想着连续半个时辰的抽插,即便
是练武之人,也难以吃消,「认输」二字在她口中说出更是难得,要知习武之人
说认输二字是何其之难,当下拔出仍是粗挺的肉棒,淫淫笑道:「宝贝蓉儿,想
换哪种方式呢?」

  其实宁蓉儿自进了顾恩殿,相熟之人并不很多,平日里多在克莱尔、莉娜、
莉儿处闲聊玩耍,久而久之,被这母女三人私下里教了许多羞人的招式,虽每次
克莱尔、莉娜、莉儿教,宁蓉儿都装作不听,可仍是记在心里。

  此时首次拿宋清然试验自是感觉羞涩,嗔道:「你闭上眼,躺下。」

  宋清然嘿嘿一笑,虽不知她要搞什么鬼,可仍是照做。

  过了数息之后,先听到悉悉索索的身体移动之声,紧接着腿根一痒,感觉一
丛秀发发丝轻落腿上,片刻之后,只觉龟头一热,一股湿热之感便传到全身,宋
清然微睁双目,低头看去,宁蓉儿有如猫儿一般,先是睁着那双妩媚动人的大眼
睛,细细观察自己那根粗长指天的肉棒形状,又凑鼻细嗅,感觉味道好似能够接
受,便伸出玉手,握着他那坚硬的肉棒,舌尖轻轻地舔挑着他的龟头后,便张开
樱桃玉口,将龟头整个含在口中,宋清然舒服得脊背发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竟
「噢」的一声呻吟出声,宁蓉儿俏脸浮起一片嫣红,丁香舌更卖力的缠卷樱唇中
的龟头,亲、吻、舔、咬的来回搅动,舌尖不时的将龟头下的肉棱刮扫了一遍,
然后用双唇夹紧肉棱,舌尖舔顶着马眼。

  此时的宁蓉儿心中又是羞涩,亦也吃惊肉棒的粗长。「难怪克莱尔总是痴迷
崇拜这坏家伙的宝物,总是说『她是经过世面之人』,像爷这种宝物万中无一想
来定是粗大之故,怪不得次次进入自己身体,有如撑裂,却又舒爽无比。」不禁
伸手轻捏那红彤彤有如李子般的圆球,竟软绵如剥壳荔枝,茎杆却是硬如铁石,
且又粗又烫。

  想着此物插入自己体内,捣、挑、挪、捻,使得自己娇躯酥软,蜜汁横流,
时间久了都致自己玉蛤红肿,行步困难,心中又是爱如瑰宝,又是恨如仇寇,心
知要不弄出那让人酥麻的烫热之水,一会再让他骑在自己身上操弄,想必明天又
下不得床,不由的便用玉葱般的指头搭到男人龟头马眼上,刁巧的揉了几下,见
手中肉棒随之跳动几下,便轻皱琼鼻,轻起玉口叼住龟头。

  宁蓉儿感觉,便是只这般含着肉棒服侍,自己股间仍有蜜汁不停的外溢出,
那种需要大手抚慰,或肉棒插入方能解的骚痒之感,重新流遍玉蛤,毕竟是刚懂
风月的小丫头,此时自是不好意思自己用手抚弄,只得边「啾啾」的吮吸着肉棒,
边夹紧双腿,用双腿来回摩擦来解麻痒。

  宁蓉儿按照克莱尔所教方法,乖巧地伏在宋清然双腿间,用舌尖绕着龟头棱
角一圈一圈的舔吻,用心的吮吸,只觉龟头越变越粗、越变越硬,知道宋清然定
是非常满足,于是便努力将肉棒含的更深,头卖力地上下起伏。

  异样的舒爽让宋清然感觉后脊发麻,膨胀跳动的肉棒随时将要爆射,宋清然
已经忍到极限,赶忙起身,把宁蓉儿摆了一个雪臀高翘、腰身微塌的姿势。

  又羞又怕的宁蓉儿,妩媚的看了宋清然一眼,冲他做了个皱鼻鬼脸,贝齿软
咬下唇,那双灵动双眼,此时带着一层水雾,清纯中带着妩媚之意,让宋清然心
动不已。

  此时方觉宁蓉儿身体亦也俊美。大腿修长而纤直,小腿嫩白无骨,一双秀气
脚丫儿足底向外,十只规整玉趾并拢排开,圆圆滚滚,让人有亲吻之欲。两瓣雪
臀饱满如梨,没有一丝瑕疵,中间一朵粉菊,往下是花唇微微黏闭的一只玉蛤。
腰肢不过纤纤一握,弯成一个美好的弧度,轻轻一摇便如风中细柳。香肩浑圆,
后颈修长。

  宋清然挺着肉棒抵着肥如馒头的玉蛤,就着蜜汁磨挑几下,待宁蓉儿嘴里发
出连声娇哼,方扶腰用力一耸,再次进入这让人迷恋之娇媚的肉缝中。

  「啊!」宁蓉儿尖叫一声,花蕊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儿,酥麻颤栗感马上传遍
全身,差点儿就此就要丢身。

  宁蓉儿的玉蛤依旧紧致无比,肉棒刚一插入,腔壁立刻就将它紧紧包裹,膣
肉随着宁蓉儿的娇颤,阵阵蠕动,与宋清然插入的肉棒亲热磨擦,即便不抽送亦
让他销魂不已。

  宋清然扶着玉臀,由慢渐快,越顶越重。

  阵阵跳动的肉棒似在告诉宁蓉儿身后的男人将要喷射。

  宁蓉儿的玉臀随着抽送而迎合,阵阵娇喘中传来断续之言:「啊……清然哥
哥……给我……唔……射给我……清然哥哥……」玉臀的挺动,配着酥媚的叫声,
不时的向上挺,刺激着宋清然。

  扶着翘臀的宋清然,目光所及便是那一方圆润肥美的小臀,与那若隐若现的
臀中小菊,以及自己那粗长的肉棒,在胯下俏丽的宁蓉儿玉蛤中进进出出,透明
的蜜汁早已被肉棒磨成白浆,顺着玉臀流到床单之上。

  只见宁蓉儿低着身子,手臂撑在榻上,那挺翘的美臀不停的扭摆,全身随着
撞击颤抖着。口中则不断地哼着叫道:「啊……要丢……清然哥哥……蓉儿……
要丢……啊……」

  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啼,宁蓉儿花房深处的蕊心一阵抽搐,本就狭窄紧小的花
房内,娇嫩温软、淫濡湿滑,此时紧紧缠绕着粗暴进出的棒身,不能自抑的勒紧、
收缩。

  刚一说完,就感到那根肉棒在体内急速的跳动,紧接着就有一股股火热的汁
液射向花蕊,一股,一股,又是一股,数十息后方不再跳动。

  一夜之后,宋清然正躺在床上,神清气爽的享受宁蓉儿的早安咬服务,整个
京师哗然震怒,当朝燕王殿下于赴宫中宴会回府途中,遭人刺杀,凶手数十人,
动用军用弩箭、长刀,半路截杀燕王,听闻燕王被刺客一掌拍于胸口,呕血三升,
如今在府中养伤,生死不知。

  「巴萨!朕命你十日之内查清凶手。宫飞宇何在?」顺正帝早间方得知此事,
亦心中震怒。

  「臣在!」

  「你刑部如何作为的?京师重地,数十人当街行凶刺杀皇子,京师治安糜烂
如斯?」

  「臣等失职,陛下息怒。」年过五旬的刑部上书宫飞宇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太
子宋清成,赵王宋清仁,急忙下跪请罪。

  「启奏父皇,儿臣亦以为应加强京中治安,儿臣属下官员禀报,京中常有失
踪妇人及儿童,亦时有持械斗殴之帮派,每次抓获人犯,总以证据不足被释放。」

  刑部上书宫飞宇又躬身向太子一礼道:「臣以周律,按律行事,或有疏忽及
瑕疵之处,还请圣上及太子殿下海涵,往后之事,臣定当恪尽职守,协助陛下还
大周朗朗乾坤。」

  宫飞宇是经年老吏,二十年前便高中榜眼,在朝为官已数十年,与赵王宋清
仁关系极近,自己在六品官位蹉跎数年,后是赵王举荐,方有出头之日,算是不
折不扣的赵王党。心中自知,此时太子殿内所提此事,亦在打压自己与赵王。

  这等旧案在自己接手刑部之时便时有发生,自己接手以来,亦也以重拳打击
过此事,可这京中大小帮派,明面上皆为商贾或官宦之人,私下行阴私之事亦都
是边外之人,即便被抓到几人,亦都只会认罪,身后之人却不会供出。因这等人
亦也知道,一人获罪,最多按律而处,大周律法亦不算重典,要是供出身后之人,
自己全家老小性命却不能保全。

  顺正帝也无要动刑部主事人之意,只是训斥几句,让其从严办理,便揭过此
事。又命宫中御医前往燕王府诊治,带些滋补药材。

  此时的燕王府,宁蓉儿刚咽下宋清然射出的满口白浆。皱着鼻子道:「大骗
子,一点也不好吃,腥腥黏黏的。」说完便爬到宋清然身上,要亲吻宋清然仍在
笑的嘴角。

  宋清然自是不愿吃自己的精华,笑着躲开道:「久了你便知道此物的妙处了,
不信你看元春,是不是肤色白腻,较以往更为艳丽动人。」

  宁蓉儿将信将疑,活动了下有些发酸的手口,刚起身穿上衣衫,便听到房外
传来刘亦菲的声音「王妃娘娘,王爷他无碍,并未伤到身子。」

               第一百零五章

  话音刚落,便又听得房间外脚步声细密轻快,瞬息后,就见一名十二三岁,
戴着暖帽、穿着锦葛裙的小惜春,一手一只提着裙角跑了进来,跑得太急,差点
被门槛拌倒,踉跄一下,飞奔进了房内,呜呜哭道:「清然哥哥,伤到何处?御
医有来否?」

  宋清然此时仍赤着上身,看着怀中哭成泪人的小惜春,亦有些感动,这小丫
头是出了名的嘴冷心冷,却不知为何,一直对自己很是亲近。

  宋清然边笑着轻抚惜春的秀发,边道:「不哭,不哭,清然哥哥这不没事吗,
些许坏人,怎能伤得了我这军中勇武之人。」

  随后方见元春、宝钗、黛玉、迎春、探春等人跟进屋内,宋清然躺靠在榻上,
虽未着上衣,见他气色如常,并无伤病异样,方算放下心来。此时才感觉有些羞
涩,女孩子家未经通传,便直闯男人卧室,还撞见赤着身子的主人。

  见宋清然目光扫来,众女急忙福身见礼,只有迎春、探春二人有些扭捏,二
人中选其一随元春嫁入王府,现如今荣宁二府都已人人皆知,此时相见,虽是探
望伤势,可有无深层含义便不得所知了。

  元春见宋清然确实无碍,作为过来人,还能嗅到屋内若有若无的淫靡之味,
再看了一眼嘴角还有些残留白痕的宁蓉儿,才算真正放下心来,如有伤势,宋清
然或会胡来,宁蓉儿是懂事之人,定不会顺着他的意,还随他榻上欢好。

  此时的小惜春方抬起埋在宋清然胸间的螓首,虽感觉羞涩,可仍不愿离开,
忽然想起什么,起身退了两步,两只小手交叠在小腹处,身子微扭,膝盖微屈,
莹光晶亮的眸子往下看着自己的足尖,很规范地给宋清然福了一福,娇娇脆脆的
说道:「惜春见过清然哥哥,清然哥哥安好。」

  宋清然见探春向自己伸手,想牵自己,可又不舍得离自己太远,乌溜溜的大
眼转了一坐回宋清然身边,抱着他的一支胳膊,童言无忌地问道:「清然哥哥,
你是要娶迎春姐姐还是探春姐姐?可两个姐姐都很好的呢。」

  此言一出,众人都被逗笑,宝钗捂着嘴儿,看了眼有些羞涩与尴尬的迎春、
探春二人,急忙转移话题道:「惜春妹妹,你不是要给你清然哥哥看你近日的功
课吗?」

  「哎呀,是噢,惜春差点忘了。」小惜春听宝钗提醒,急忙中怀里掏出一幅
昨日所画工笔画像,交给宋清然。

  宋清然打开一看,画中之人正是自己当日骑马迎战察哈尔机之时,身着黑色
批风、手携头盔刚进南门之情形。虽画工仍有些生涩,可作为一名十二三岁的孩
子,把自己当时所有特点跃入纸中,着笔用色都算上乘。

  宋清然看惜春抬目望着自己,在等自己点评,哈哈一笑,揉了揉她的秀发道:
「画的很是出色,快追上清然哥哥了,等你长大点,持笔更有力度之时,便能超
越清然哥哥。」

  惜春得了夸奖,更是高兴,仰起小脸,眼睛亮晶晶,因为刚才等宋清然的评
价,小嘴巴抿得很紧,这时开口说话先就「吧嗒」一声,说道:「清然哥哥,惜
春也想和姐姐一样。」

  宋清然一时没明白惜春所说之意,又不指他所指哪个姐姐,便笑问道:「和
姐姐一样做什么?」

  惜春像是下了一个决定一般,便语速很快地说道:「迎春姐姐和探春姐姐可
以随元春姐姐嫁给清然哥哥,我也要随迎春姐姐和探春姐姐嫁给清然哥哥,好不
好?」语速本就很快,又一口气说完,且有点绕口,还好口齿清晰。

  元春听了也是捂着嘴想笑,心中暗道:「你清然哥哥就等你长大呢,你现在
就自己送上来了。」不过此时惜春还是太小,这话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加
之迎春、探春二个妹妹还在身侧,如何破解这二选其一的事情还未有着落,岂能
再节外生枝。

  探春和迎春更是娇羞,探春上前一步拉着惜春的小手道:「小惜春,你才多
大一点呀,就想着嫁人了?」

  「人家快十三啦,不小了,我怕到时候姐姐都嫁给清然哥哥了,清然哥哥就
不要我了。」

  探春听到这里,脸有些绯红,仿佛洁白美玉抹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虽是童
言无忌,可这话自己真不好接。哪个女子不怀春,要问她是否愿意随元春嫁入王
府,她自是愿意的,只是此话羞于说出口的,自己如此,想来也是愿意的迎春更
是说不出口。

  宋清然也不便满口应下,只是笑着道:「小惜春这么可爱,清然哥哥怎会不
要你,等你长大了,还喜欢清然哥哥的话,便抱着哥哥送你的娃娃来王府找我。」

  小惜春虽不是太懂,可得了宋清然的答复,红着脸儿又乖巧的站回探春身边。

  众人未坐多久,宫中御医及各交好的府上听到消息,纷纷派人前来探视,皆
被元春挡在门外,对外只言:「王爷伤重,仍在卧床,不便接见,各府心意王爷
心领,待王爷伤势痊愈之后,定会回访感谢。」

  黛玉、宝钗等人也不便在王府久呆,见宋清然却实无恙,便随元春一同回了
贾府。

  刺杀事件算是宋清然又一次直面生死。看似风平浪静,安然无恙,可内里风
险只有当时的宋清然自己知晓,泛着寒光的长剑离自己咫尺之间,并不成熟的铜
冒如出哑火,或自己紧张方向稍偏,可能轿中那片血迹就是自己的了。

  操蛋的世道,宋清然心中暗骂。自己只想休闲雅意的过完余生,弹琴、书画、
写诗、下棋,灯烛之下,红袖添香,轻纱绣帐,芙蓉相伴,或是鸳鸯交颈,或是
双燕齐飞,此中美意不比血海尸堆来的惬意。

  什么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关爷何事,
历史洪流自有它自己的走势,顾及眼前之人幸福安康便足矣。

  宋清然的一贯宗旨便是你让老子不痛快一时,老子让你不痛一生。

  往后数日,宋清然只在王府无聊的呆着,为掩人耳目,自己这个重伤之人,
自是无法到处乱走。

  已近五月,夏季的大雨说来就来,亦迅猛异常,本来可在王府内四处走走的
宋清然只得回到房内。身边能说话的只有宁蓉儿和刘亦菲二人,也不知近日宁蓉
儿抽哪门子疯,前几日众女探望自己走后,刘亦菲进房服侍自己更衣洗漱,刚好
看到宁蓉儿嘴角未曾擦去的白浊。

  要说刘亦菲也算是闺阁少女,哪会想到那是何物,便问宁蓉儿道:「蓉儿姐
姐,今早的饭食不是羊汤与肉包吗?你早上喝的什么米粥?我怎么没吃到?」说
罢还用手指刮下那片已有些失水的『白粥』。

  宋清然怪笑道:「小菲儿要是喜欢,爷回头也单独为你做上一份。」

  宁蓉儿哎呀一声,红着脸跑了回房间,一整天不愿见人。

  刘亦菲此时才知是何物,也绯红着脸儿,媚了宋清然一眼,差点让他又想再
做一顿美味送给她。

  今日宁蓉儿总算愿意回到宋清然房内,可居然拿着针线绣起了丝帕来。阵阵
雷声中,天色暗的有如傍晚点灯时分,屋内本就光线不足,宁蓉儿自是再无法刺
绣,只得起身与刘亦菲闲聊。

  昨日夜里,宋清然为回报宁蓉儿愿试「白粥」之味,在她那光洁如玉般的馒
头小蛤上流连许久,最后导致宁蓉儿有如喷泉一般激射出数股晶亮之水,以至后
来整个床榻几乎全湿,二人重新沐浴后,便抱着羞红着脸儿的宁蓉儿来到刘亦菲
房内,行那娥皇女英之事,唯一遗憾则是两女都过羞涩,难以放开,最多只是并
排翘着玉臀由自己时左时右,换着进出。

  今日,大雨仍是未停,宋清然推开窗户,看窗外面倾盆大雨中的那一片王府
园林宅邸,倒也颇为有悠闲之意,楼台亭阁,山石花木,在雾蒙雨中有如山水之
画,不远处自己去年让人搭建的竹阁,已有些泛黄,与这府中建筑却也有些相应
相和之意。自己穿越来此已有一年,此中经历有如过眼云烟,又如梦如幻,如不
是回头看见两个娇俏的丽人仍在自己身边叽喳话语,自己真就以为仍是梦中一般。

  抬头看了眼远处廊下躲雨之时,不忘随时向自己身处看来,以便能及时知道
自己有事相召的一名值守太监,冲他招了招手。

  这外值守太监也不顾细雨,三步并作两步,虽仍守着规矩不用大步,一路碎
步前来,也是不慢,正待下跪请示,宋清然先开了口道:「免了,你去把刘守全
叫来。」

  没多久,护卫守领刘守全便赶来请见,禀报道:「属下已在提刑司与巴萨大
人碰面,此次行刺黑衣人,当场被格杀七名,重伤被俘二人,不过都已吞毒自尽,
行刺所在房屋亦也查验,为普通百姓所居,户内百姓皆被杀害。」

  「巴萨大人言,这些刺客很是面生,应不是京城之人,只不过他们所用弓弩
兵刃……」

               第一百零六章

  宋清然见刘守全有些迟疑,便道:「弓弩、兵刃如何?照实说吧。」

  「是,弓弩兵刃皆为军中制式,从暗记来看,应是陕西一带边军所用,而这
些边军是受……是受赵王殿下节制。」

  宋清然揉了揉鼻子,沉思片刻笑道:「有意思,绕一圈能指向二哥,这些人
有些门道。那白衣人查了没有?」

  「查了,没有线索,也无人识得此人,应是江湖中人。」

  刘守全看着装伤在床的宋清然问道:「王爷,您这伤势是何用意?」

  宋清然微微一笑,双手枕于脑后,靠在榻上道:「一是近来本王风头过炽,
太招人注目了,需要冷些时日,二是让行刺之人放松些警惕,看能否查出些线索,
三是有些借口找胡人讨账。察哈尔机那边可有什么动静?他随从人员有无受伤之
人?」

  「属下也怀疑此次刺杀是察哈尔机所为,不过属下一直派人在盯,目前来看
他一切还算正常,每日也不出驻地,亦也不见外客。」

  宋清然嘿嘿一笑,他是不信察哈尔机会如此老实,自己如今伤重,他更是会
关注自己才对,也许在等自己伤重不治的消息。既然老子不自在,在这府中闷出
屁来,你也别想痛快了。

  「老刘,你拿本王这个赌约,到察哈尔机驻地,找他讨要赌账,哼!一百万
两扒了他的底裤也是拿不出来,不过不必着急,有多少先收多少,收的过程和尺
度嘛,嘿嘿,总之不能让他痛快了便是,对外就说本王伤重,需一种极北之地的
苦寒之药为引,只是此等药材实过稀少及昂贵,百金难求……」

  宋清然实在编不下去,只得说道:「后面你看着编,总之就是本王没钱了,
需钱治病。」

  刘守全听后一脸便秘之容道:「他会信吗?」

  宋清然道:「管他信不信,反正老子信了就行,京中百姓信了就行。」

  「只要不逼死,就向死里逼,欠债还钱,天经地意,等和谈结束,他拍屁股
走人,回了草原,我上哪收帐去,老子犒赏将士的银子还是府中垫付的。」

  雨连续下了几天,宋清然学着不问事世,放空自我,由着府中之人大小事物
都找刘亦菲请示,望着刘亦菲时亲切,时严厉与人交流。

  窗外细雨潇潇,到得天色夕暮,整个王府一盏盏灯火从延绵的院路间亮起,
或游走、或固定,方舒口气,人间气息如此美好。

  既然王爷命令,刘守全自不会等这雨大雨小,第二日,点齐八名护卫,仍身
穿当日决斗之时的盔甲斗篷,只是手中长剑换成黑布木柄雨伞,在京中爱看热闹
的百姓目光中,向胡人使节团驻地行去。

  黑伞并不算大,只能遮住双肩,斗篷下摆依旧被冷雨打湿,带着雨水重量,
有些微微贴身,亦更显布料黑漆。

  驻地守门胡人远远见这九人将至,如临大敌,除一人进院报信之外,留守五
人戒备之意更浓,手在腰侧刀柄处,在九人行至面前五步之时,便握的更紧。

  刘守全放下斗篷帽檐,面无表情道:「请通传察哈亲王,某代表我家王爷来
贵处讨要赌债。」

  察哈亲王之称,早在朝内传为佳话,原本朝中官员多以察哈正使为书面称呼
察哈尔机,现如今都已改称察哈亲王了。

  「我家大人不……不在驻地……」

  为首的小旗是知赌约之事,他一远房表叔便在察哈尔机身边为护卫。传出小
道消息,察哈尔机在为筹银之事犯难,四处拆借。他虽不知上京之中一年入岁多
少,也知百万两银并非小数目,他每月俸禄只有三银五钱,据传上京一品大员年
俸不过五百余两,还多半以米、绢等物折抵。

  刘守全微挑眉看了这小旗一眼,便直步要向里走去。

  「呛啷」一声,门卫小旗刚要拔刀,刘守全已也剑架在他脖子之上。

  瞬间,从驻地内涌出数十名持弓胡人军兵。

  「这是想赖账不是?我家王爷一向守礼,凡事皆先礼后兵,某下次再来便不
是这九人之数了,欠债还钱,天经地意,还望察哈亲王知晓,我们走。」说罢便
欲收剑走人,转身离去。

  「这位将军留步……」随着守卫兵丁的散开,走出一名三十余岁,汉妆道袍
之人,容貌清瘦,尖眉长目,蓄着一撮四寸长的山羊胡须,虽有丝清风道骨之意,
不过在刘守全眼中亦是淫道。

  道人未宣道叫,只行了一标准汉礼,言道:「在下使团军师,苦瓜道人,未
请这位将军姓名。」说完此话好似想起什么,接着道,「贫道记起,将军便是当
日迎接我等使团之时,与哈措那将军比武之人。」

  刘守全对此人极是不喜,既是汉人,又着道服,可穿着道服不伦不类,说话
亦是之呼者也的,如今连燕王爷在营中都老子老子的挂在口中,哪像他这般做作。
只随意拱手道,「某燕王殿下身边跑腿小卒,非什么将军。今日只来讨账,不想
叙旧。」

  苦瓜道人好似并不在意一般,微微一笑道:「那将军请。」便让军卒让开过
道,放刘守全进营。

  刘守全也不转头,对身后八名护卫命道:「收伞,随我进营。」命令一出,
却见八名护卫动作整齐,刷的一声,便收掉雨伞,随手插在身后侧开口的背包里。

  只此一个动作,看得苦瓜道人眼皮一跳,这是何等训练有素的精锐,即便是
收伞,动作都有如一人般,难怪当初在西山一隅的比斗,将我军杀败。

  他却不知,宋清然虽不知如何练兵,可后世阅兵却看过不少,只知动作整齐
亦有威慑之力,便在军卒训练之时要求无论是列阵、出刀、上马、下马都要整齐
划一。久而久之,五百燕王三卫官兵便习以为常。

  八名护卫两人一列,仿若无人般,无视两侧持器胡人,随在刘守全身后,缓
步便入了这数百人驻扎的营地之内。

  察哈尔机并不敢将刘守全等人如何,除非他有能耐率军杀出这京城,一路逃
回草原,整兵开战,否则不说顺正帝的反应,只这宋清然睚眦必报的性子,一个
时辰内便会亲率三卫踏平这使节驻地。

  察哈尔机在主厅内接见刘守全,他并不打算如何威慑刘守全,知他是职业军
人,这等威慑起不到作用,反徒惹讥笑。

  或是刘守全跟着宋清然久了,习惯以礼待人,向察哈尔机行了一标准的国礼,
才开口道:「察哈亲王殿下,某代表燕王殿下向您讨要赌债,此为当初殿前合约。」

  刘守全将赌约掏出,展示一下,并未交到查合尔机手中,虽不信他会抢夺撕
毁赖账,可小心点不为过。

  察哈尔机对亲王这称呼亦感腻歪,当初殿前,宋清然一句戏言,未曾想到却
已成真。

  此时债主上门,即便是强势的察哈尔机也不得不低头,有些为难道:「本王
一直在筹备之中,只是数量太巨,还请小将军代为禀报燕王殿下,再通融些时日。」

  说罢,便命手下抬进四口大箱,打开后,皆是码放整齐的周朝官银,道:
「这些乃是本王此次进京所带各色宝物变卖所得,一共四万两,余下部份仍在筹
集。」

  刘守全随意的坐在客位,腰背挺直,双手支于膝盖,也不理小厮送来的茶水,
面无表情道:「我家燕王近日被刺客所伤经脉,宫中御医亦束手无策,在民间寻
访多日,方求得一方,用药后稍见起色,只是需一种极北之地的苦寒之药为引,
只是此等药材实过稀少及昂贵,百金难求,殿下耗费数十万巨资方得几味……」

  察哈尔机虽不知宋清然具体伤势多重,可这数十万来买药引,便有些扯蛋,
只是这借口与理由自己又无从点破是谎言,心中也是有苦难说。

  又命人送来一盘东珠道:「此盘东珠本是欲送太子殿下,如今只能拿来抵债,
便作价一万两吧。本王已送信上京,让人再送些珠宝金银来京,即是赌约,本王
便不会抵赖。」

  刘守全仍是面无表情,只让身后护卫收下东珠,算是认可这一万两之价,开
口道:「我家王爷亦也对某言过,您察哈亲王在上京亦也是一言九鼎之人,也未
想过您会抵赖,只是……某听闻你朝一年入岁也不过百万,只怕掏空国库也拿不
出多少吧。」

  此话虽有些偏颇,可亦算是实情,察哈尔机本就难看的面色又现几分羞怒之
色。

  刘守全自当未曾看到,接着说道:「我家王爷考虑过察哈亲王的难处,亦也
交待某,如若确实无银,可用实物抵账,草原牛羊、马匹、皮革、筋骨都可作价,
还考虑到察哈亲王及宫内亦也要留生活所资,不便全部取要,如仍是不够,亦可
用公主抵债作价……」

  「住口!尔等欺我无人乎?」听到此处,虽是理亏的察哈尔机也真是动了杀
机。

               第一百零七章

  刘守全慢慢起身,从怀中掏出事先准备的作价清单,放于桌案,又向察哈尔
机一侧推了推,才拱手道:「某只是传话之人,察哈亲王即便杀了我等,所欠银
两也是躲不过的,当然,王爷也说了,您要是不认账,在这京师之内亦还有和谈
正使的身份,王爷也不能把您怎样。」又掏出一张空白收条,填上已收六万两欠
债,一同放于桌案上便起身告辞。令手下把装银之箱抬上马车,方施施然的随车
回府。

  周胡两国和谈之事虽在比试之时停了两日,随后又由各方副使领队,继续开
启了扯皮互商。

  初步商定,两国即日起,止戈息兵,双方边境驻兵各向后退五十里。胡人应
确保境内安全,让周朝商贸自由通行,周朝在离安、商民两镇开放自由贸易集市,
除周朝禁止售卖之物外,双方可在集市中自由贸易……

  唯有一处,双方协商,伪皇察罗达隆次女嫁与周朝皇子为妃,以表达世代友
好之意。周朝众官商议,本准备嫁入燕王府,顺正帝亦点头认可,却被宋清然一
句「本王不喜欢羊骚之味。」挡了回去,原本太子亦有些意动,听了此句也不好
意思再开口,最后还是顺正拍板,嫁入赵王府为侧妃。

  雨停之后,宋清然实是在王府呆着无趣,便言伤已渐愈,带着护卫随从又搬
回贾府顾恩殿居住。

  宋清然常年住在荣国府现如今满朝之人都已得知,私下笑话他惧内有之,好
色有之,更有甚者言燕王府风水不好,燕王去荣国府躲灾的。

  回到顾恩殿当晚,贾政便相请他去自己院中饮酒,言有些要事需与宋清然相
商。

  让宋清然感觉有趣之处是,宴席设在贾政小妾赵姨娘小院之内,宋清然酉时
三刻赶到之时,恰巧碰到在院中的赵姨娘正为院中花卉剪枝。

  五月初的京师之地,正是风高气爽,天气宜人之时,雨后的洗刷,让整个不
大的小院花红叶绿,石清台净。赵姨娘今日穿了一袭崭素花红底的露臂旗袍,一
对丰满饱胀的傲人酥胸,因伏低身姿剪枝垂,而垂在身下,更显硕大。袅袅轻盈
的纤腰,让人无法相信已是两孩之母。

  赵姨娘本是贾府丫鬟,因姿色过人,被贾政收为小妾,虽为人庸俗,且爱财,
可自己肚子争气,先后为贾政诞下女儿贾探春,儿子贾环,颇得贾政宠爱,只是
贾政年岁渐大,有些力不从心,才在她院中所呆时日渐少。

  近日听闻贾政欲在探春及迎春两人中选其一随元春嫁入王府,虽探春与自己
一向不亲,亦不知探春有何想法,可此事于自己于探春来说都是难得攀高枝之事。

  只因出身缘故,探春想嫁入好人家还是很难,豪门大户看不上庶出小姐,商
贾小吏家中穷酸不说,又易受苦累,而王府则是不同,不提王府侧妃,即便是王
府嫔妃、女使之类都有诰命傍身,亦要比普通人家大妇来的自在,且王府当家女
主还是元春,贾府众小姐的嫡亲长姐,更是难得好归宿。

  因此,赵姨娘缠了贾政数日,要求贾政选探春随嫁,贾政被缠不过,最后只
得道:「两者选谁还是燕王爷自己来定,岂是我们说嫁谁就嫁谁的,还得看燕王
爷是否点头。」

  因此才有今日之宴。

  而元春今日亦也有宴会要赴,两日前,和顺公主便已下贴,邀请元春赴公主
府晚宴诗会,顺便见见燕王府千金,原本元春拿不定主意,恰巧宋清然今日回府。

  「爷,和顺公主下贴,邀臣妾今日带宝儿赴公主府诗会,她和太子之间……」
元春是听闻一些和顺公主和太子间的传闻,怕宋清然不喜,所以便没直接应下。

  和顺公主当年出嫁之时,在宫外有一处府邸,当年也时常邀请京中权贵家的
小姐们进府吟诗作画,元春未出阁之前,曾赴过公主府宴会,后来年岁渐长,慢
慢也淡下这等争才女之心。

  宋清然听言,思索了片刻,这和顺公主和太子亲密,以她名义结交京中权贵
家眷,可看作为太子走内宅线路,可她应知道,自己最无可能被拉拢才是,为何
会相约元春前往。

  不过应是无特别之处,无非是留个香火,拉些关系之类。

  宋清然也不想太拘着元春,听闻她在未出嫁之前,亦在京中姑娘小姐圈子里
算是有名的才女。便点了点头道:「无妨,你喜欢就去走走,嗯,只抱琴一人相
随有些孤单了,让晴雯、克莱尔也随你一同前往吧,身边多一个照顾宝儿的。对
了,带几副府上做的玛瑙麻将作为礼物,送给你的旧交好友,全当前期宣传成本。」

  又安排几名王府跟随过来的,有些武艺的太监,做为贴身护卫跟随,以应意
外之事。

  元春见宋清然答应,也是心喜,自己做闺女之时,有过几个手帕旧交,曾被
京城妇人并称为四大才女,或许此次还能相见。想到才女之事,明亮双眸一转,
对宋清然撒娇道:「爷,您为湘云、宝钗都做过诗,也给我作一首,不过署名要
是臣妾,到时好和手帕旧交炫耀一番。」

  宋清然心中亦觉好笑,女人之中,争颜好面,不论善恶,不分贵贱,千百年
来一向如此,几无变迁。思索了会脑中记忆,才取过抱琴递过的毛笔,在宣纸上
落笔写道:「夫君清然征北远去,相思之时偶作此词。《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
秋》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
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
上心头。」

  要说女人动情、动欲有时特别奇诡,元春跟着宋清然的落笔,一句句读完此
词后,眼中一片水雾濛濛,搂着宋清然的臂膀,呢喃许久,如不是抱琴、晴雯在
侧,只怕要拉着宋清然回卧房恩爱去了。

  宋清然如何看不出元春的情欲,他自是不会顾忌,哈哈一笑,抱起元春,唤
过晴雯、抱琴,一同进了卧房,剥了三个衣衫,胡天胡地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元春、晴雯、抱琴一个个春色满面,起身沐浴、梳妆而去,
留下宋清然一个独自在榻上喘息。

  元春、晴雯、抱琴、克莱尔坐着宋清然特制马车,带着随身宫女太监,并四
名府中护卫,浩浩荡荡向和顺公主府行去。

  克莱尔自成为宋清然女奴以来,首次出门聚会,自是精心妆扮一番,换了身
前些时日才裁制的欧式宫廷长裙,金黄秀发学着元春等人发饰,盘了一妇人发髻,
插了支白玉簪子,倒是有股异样中西结合的韵味。

  此时边照料着小宝儿,边顺着轿帘缝隙向外观看,但见街边店铺林林总总,
花样繁多,有女儿家的胭脂水粉、绣丝成衣,亦有各色吃食小店、饭馆茶楼,还
有许多她不知是何物的东西,街面整洁,虽街边亦有乞丐乞讨、小贩叫卖,及占
着固定摊位,卖些叫不知名字的吃食、蔬果的商人,可相较自己哈尔萨国国都,
简直算是人间天堂。

  此时马车路过一处喧闹街市,道路两旁,楼阁林立,装饰精美,左侧一处三
屋高楼台外,站着数名身着妖艳,妆扮亮丽的女子,中手拿着丝帕,不时冲着街
边行人招手。克莱尔看着好奇,开口问道:「王妃娘娘,那些女孩子穿的好漂亮,
是做何事的?」

  晴雯捂嘴一笑,悄悄在克莱尔耳边轻语几句,惹得克莱尔也是出声笑道:
「原来青楼便是妓院,只是他们的衣服确是好看哩。」

  这就是东西文化的差异,元春、晴雯等人羞于言这些有碍品洁的词句,克莱
尔作为西方蛮夷,则感觉最为正常不过,以往在哈尔萨国,上到君王、下到百姓,
哪个不爱流连妓院。妓女们出入皇宫也是常见。

  或是克莱尔胸乳过大,小宝儿被她抱在怀中,趴在胸上,感觉舒适,特别乖
巧安静,不哭亦不闹,只是不时用她粉嫩的小手隔着衣衫抓摸两下,惹得克莱尔
咯咯笑个不停。

  马车行顺着繁华街道一路行来,一个多时辰后,方算停下,抱琴帮元春整了
下裙衫,在太监放下马车脚凳后,方搀扶元春下了马车。

  赵姨娘为了今日宴请宋清然,特意妆扮一番,头插诞下贾环之日,贾母赏的
凤翅金步摇,一身量体而裁的薄绸旗袍,将整个修长的身子显露的玲珑有致,手
腕戴着对碧绿翡翠玉镯,更将她衬托得肌骨莹润。原本姿容就国色天香,显得一
派雍容华贵之气质。

  娥脸柳眉,桃花双目,眸中自带水润,鼻虽小巧,胜在挺拔,红唇涂着淡淡
胭脂,修长脖颈虽被立领遮挡,可未遮全之处的一抹粉白,仍能让人遐思。

               第一百零八章

  赵姨娘虽年过三十有余,且为贾探春、贾环二人之母,可雪肤滑嫩,纤腰盈
盈,本就身材高挑修长,被旗袍一衬,身材中的玲珑浮凸尽显眼中,一对怒挺的
豪乳,几欲裂衣而出,挺翘的美臀有如葫芦之底,巨而饱满,无处不向宋清然透
着诱人的少妇风情。只看得宋清然淫欲潺潺,色心大动。

  因自己幼子贾环实是猥琐、顽劣且上不得台面,赵姨娘今日便远远打发他去
探春处,院中本就只有一个丫鬟小鹊,亦让她随了贾环同去。此时只顾低身剪枝,
并未有人通报,待感觉有人盯视自己时,方抬头细看。正看到宋清然一对炯炯之
目盯着自己。

  赵姨娘虽未和宋清然相见照面过,可宋清然常住贾府,自是远远看过他的面
目,此时细看他的面容,方觉宋清然此人容貌却是俊朗过人,风姿翩翩,魁梧身
材强壮有力。

  此时自己被盯着,不知瞧了多久,又被宋清然容貌吸引,亦相视了片刻,只
觉脸颊微红,心跳略快,起身盈盈一福道:「小妇人赵氏,见过燕王殿下,殿下
万安。」

  本就肥美的一对玉臀,立身之时在裙内还不算显,此刻蹲身道福,方完整显
出轮廓,较之一般妇人大上三分不说,因那旗袍过于紧身,双臀间的缝隙都被一
同勾勒出来,状如一颗熟透水蜜桃般,圆润丰挺。

  宋清然身边多是十六七岁小丫头,此时见赵姨娘如此成熟诱人身姿,早被勾
得魂飞天外,快步上前,伸手托起赵姨娘两个外露臂膀道:「自家之人,姨娘不
必多礼,快快请起。」

  此举有些轻浮,虽是免礼扶身之举,可毕竟男女有别,最多只是近身虚扶便
可,此时的赵姨娘还穿露臂之衣,这一轻托,宋清然手与赵姨娘臂膀直接相触,
让二人心中都为之一颤。

  宋清然之颤是因为这手臂嫩滑如少女一般,想必赵姨娘平日便保养有加,也
是最为得意之处,方会穿露臂旗袍,把自己最美之处展现一二。

  赵姨娘之颤则是未曾想到宋清然会直接托着自己臂膀扶她起身,许久未被男
人近身的她有些悸动。

  此时赵姨娘本就绯红的脸儿更是红上三分,有如涂一层新的胭脂。宋清然却
是心喜,这赵姨娘未见一丝怒容,只是脸红,便笑着问道:「姨娘身上好香,不
知用的什么水粉?」如刚才还算常礼,此问便有些调戏意味。

  「哎呀,王爷,您怎可如此唐突,奴家……奴家未用水粉。」

  赵姨娘还待再说什么,屋内的贾政闻声,走出房门,见宋清然已至,便急忙
欲行礼问好。

  宋清然便先他一步笑着躬身一礼道:「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此时元春已是正式晋封为燕王妃,贾政亦算宋清然真正的岳父,宋清然自是
不便再以「政佬」来称呼贾政。贾政虽有准备,可仍被宋清然这躬身一礼,及岳
父之称唬了一跳,赶忙近身,扶起宋清然,面色春风的言道:「清然不必多礼,
既是一家之人,你又身份尊贵,一切随意便好,随意便好。」

  话虽如此之说,可满面喜容中仍可看出,贾政对这声岳父之称很是欢喜的。

  赵姨娘则像刚才之事从无发生一般,笑着看翁婿二人见礼完毕,随二人身后
一同进了内厅。

  和顺公主府,元春少女之时曾经来过。往日繁华,车马如龙之景随着和顺公
主回宫寡居之后,变得门庭罗雀,萧瑟凄凉,正门金字黑底的『和顺公主府』牌
匾有些斑驳,可依旧擦拭的纤尘不染。

  两名身着宋清然制式铠甲的卫兵持剑守在公主府门外,见元春递过的请帖,
客气的请元春等众人进府。

  元春自是认得这是自家王爷的铠甲,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心中猜测,为何会
送于和顺公主,连门卫都能装备。

  其实大周一朝,对公主配制较前朝来比,略有些寒酸,一应宫女、太监人数,
较皇子自是不可比,护卫亦只有十二众,可对驸马的限制又宽松许多,出仕入将
皆可。

  进了前院便有婢女迎前问安后,引元春向后庭走去,另有下人领着元春的宫
女、太监及护卫们在前院休憩。

  顺着前院主路行来,那足下石板主路,自是早有太监丫鬟,清扫干净,雨后
初晴,光滑的石板路边,芳草萋萋,以前栽种的松柏翠竹,依旧向人们展示着自
己的顽强生命。两侧的山石、木凳、花草、栏杆亦也健在,应是有人在此照料。

  北方五月,阴雨之时,如着单衣还是会感觉丝丝凉意,此时的太阳透过乌云,
将光射在前方不远处的湖面之上,波光粼粼,却也带着暖意。元春携着晴雯、抱
琴、并克莱尔及随身护卫太监顺着蜂腰桥走过,不远处湖对面便是公主府主厅院
落,此时厅外小院中传来阵阵女儿家嬉闹之声,让这个沉闷的公主府多了些生气。

  婢女将元春等人引至主厅院外,便福身告退离去,院门中开,步入院中,入
眼便是一群莺莺燕燕,或着宫装,或着汉服,亦有穿着新潮旗袍、对襟褂裙的妇
人、小姐,红、橙、蓝、绿,甚是好看。

  「元春妹妹,你可算来了,姐姐以为你今次不能赴宴呢,正觉遗憾之中。」

  说话之人,三十年华,一身淡粉色宫装,梳着妇人发髻,插着两支金簪,虽
样式普通,可让谁见之都觉定非凡品。只见她粉面桃腮,柳叶秀眉,樱桃红唇,
双颊红晕,身态修长,峰乳、纤腰、肥臀,一双杏目有如会语一般,带着淡淡的
水雾。此人正是和顺公主。

  元春携着抱琴、晴雯、克莱尔以晚辈之礼福身道:「元春见过和顺公主姑姑。」

  和顺嗔怒道:「你这丫头,成了燕王妃了,嘴巴仍不改改,哪有这样叫人家
的,非把我叫老几岁你方得意不是?当年我们便以姐妹相称,如今依然照旧。」

  这似亲近,似嗔怪的话语一出,元春亦不好再称姑姑,便以和顺公主称她。

  和顺天生便有亲和力,看了一眼元春身后的抱琴,用手扭了扭她腮边嫩肉,
咯咯笑道:「小抱琴还随着你家小姐身边啊,瞧瞧,这才几年,出落的沉鱼落雁
一般。咦,梳着妇人发髻,燕王爷给你开脸了?是个福气之人,飞了高枝也别忘
你家小姐的好才是。」

  几句话便把抱琴点的羞红着脸,不知该如何应答,元春笑着接过道:「公主
还说我的嘴,就您这张嘴儿,能把人臊死,抱琴如今一直跟着我身边,我家王爷
是个粗放的人,不太理这一套内宅之事。」

  言毕,又介绍晴雯与克莱尔,拉过晴雯的手道:「这丫头叫晴雯,随王爷身
边伺候,是我们爷的心肝子。」

  元春虽把她抬的很高,晴雯不敢一丝逾越,依着丫鬟、下人的礼节深福一礼
道:「奴婢晴雯,见过长公主殿下。」

  和顺公主依旧和气,面容之中,没有丁点看不起晴雯丫鬟身份,亲手扶起晴
雯,笑着道:「清然是个会享福的,瞧这丫头出落的,水灵灵,娇俏俏的,听闻
他书房还有一个叫刘亦菲的小丫头,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此次怎么没随元春
妹妹一同前来?」

  元春笑着回道:「刘亦菲如今在燕王府,我家王爷懒散惯了,不爱管府中的
事,王府内的琐事都交给菲儿妹妹管着。」

  和顺拉过元春的手,轻轻拍了拍道:「姐姐这就要说你两句,你是燕王妃,
王府主母,一些府中的权事,不能太过于放任。」

  元春笑笑并未否决,只道:「元春省得。」

  此时和顺才再看向晴雯身侧,抱着小宝儿的克莱尔,先逗了会她怀中的宝儿,
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小金锁,塞在宝儿襁褓之内,才哎呀一声惊叹:「清然太会玩
闹了吧,这奶妈居然非我族类?」

  这话一出,倒把一向大方得体的克莱尔说的有些面红。以西方宫廷礼节墩身
一福,用着标准的汉语道:「奴婢克莱尔见过公主殿下。」只是手中抱着宝儿,
无法扯着裙边。

  元春介绍道:「她是府上的管事,虽是人母,可并不是宝儿的奶妈。她原是
极西之地,哈尔萨国的皇后,在广宁之时便跟着王爷身边照顾。」

  此话一出,身边等着与和顺公主及元春寒暄的众人都惊讶叹息,一国皇后,
沦落至此,命运亦算是悲惨。

  克莱尔此时却恢复大方体得一面,又是对众人墩身一福道:「奴婢母国非比
大周,只是一个极小之国,国土不如华夏一州之大,如今早已家破国亡,主人亦
帮奴婢报了国仇,更免于奴婢沦为军妓,如今奴婢在王爷身边过得很开心,主人
对奴婢也是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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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九章

  众人惊叹克莱尔命运同时,亦惊叹她的汉语之好,一口京城方言,几无能听
出有异地口音,不像那些来周贸易的蛮夷,舌头就像捋不直一般。

  和顺公主笑着道:「我想起来了,胡人亲王察哈尔机,当日还在殿中讨要过
你,说是他的战俘奴隶,本准备进献给伪皇察罗达隆,被赵王半路截了过来,送
给清然的。只是克莱皇后,你如此美丽,又有异国风韵,赵王宋清仁怎么舍得把
你送出去的。」

  虽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随口一说,这话却不好回答,有带点暗中挑拨之味。
还好此时又有客至,和顺公主请元春自便,又起身迎客去了。

  元春接过有些闹饿的宝儿,带着晴雯、抱琴、克莱尔走到厅内一无人处,奶
了会宝儿,哄睡后,交给抱琴,才重新走出厅,在院中一处亭阁处坐下,随意同
身边的熟人寒喧着。

  晴雯首次参加这种聚会场合,有些紧张,元春让她随意点坐着,她也不坐,
只愿随抱琴一道,站在元春身后。

  克莱尔因曾是皇后身份,又是异国之人,众女眷宾客感觉新鲜,很多围在她
身边问些西方风俗趣事。

  「元春姐姐?」不远处走近一素装俏丽女子,带些疑窦,怯生生的问道。

  此女子双十年华,肤白貌美,蜂腰凫臀,玉乳高耸,干净脸儿中,一双清纯
美眸将她映衬的楚楚动人,如不是头梳妇人发髻,定以为她还是哪个府上未出闺
的少女。

  女子身后跟着一个十五六岁丫鬟妆扮的小丫头,怀中亦抱一婴儿。

  「璎珞!」元春一眼便认出此女是当年自己闺阁蜜友,与自己并称四大才女
之一的梁璎珞。

  元春急忙起身,双手把着梁璎珞的一双臂膀,开心的笑闹着,这一刻二人又
仿佛回到少女时代,谈诗,论琴,斗比才艺。

  笑闹玩笑过罢,元春才看到梁璎珞身后的丫鬟怀中抱着婴儿,面带微笑用眼
神探询梁璎珞,见她点头,才笑着从丫鬟玉儿手中接过同是襁褓中的婴儿,从晴
雯手中接过一颗走盘珠,放于襁褓夹层缝隙中,作为见面礼。低首细看。肥嘟嘟
的小脸儿,皮肤光嫩细腻,或也是刚吃饱,闭着双眼睡的正香,口中吮吸着自己
的手指,娇态可爱。

  「是少爷?」

  「是小王爷。」

  和顺公主迎完新客,便又寻着元春去处而来,毕竟在当今大周,燕王妃到何
处,都应算是主客。此时见二人在聊,便接过元春的询问答道。

  元春也觉惊讶,正准备细问,和顺公主就接着解释道:「璎珞妹妹是赵王侧
妃。你怀中抱着的可是赵王的长子呢!」

  梁璎珞有些腼腆,只是目光柔柔的看着元春怀中抱着自己的孩子,微笑点头,
算是承认和顺公主的话。

  「有否起名?」元春向她昔日闺蜜问道。

  「我家王爷给他取名为宋麒麟,说是盼他成为麒麟儿。」

  正说着麒麟,元春怀中的宋麒麟便醒了过来,睁着乌溜溜的黑眼珠看了元春
一会,好似对这陌生的元春并不害怕,反而咯咯笑了两声,看得元春心都化了。

  梁璎珞笑道:「难得麒麟不怕你,往日除了玉儿,他不让任何生人来抱,只
要一抱,便哭闹不停。」

  「哎呀,我差点忘了,麒麟和宝儿还算是正经的堂兄妹呢。」和顺公主从抱
琴怀中接过宝儿,与元春并排站在一起,捧起怀中的宝儿与元春怀中的麒麟贴在
一起道。

  梁璎珞有些疑惑,带着疑问道:「元春姐姐夫家是?」

  「你们当年交好的有如同胞姐妹,居然不知道?」

  梁璎珞苦笑着道:「自从嫁入赵王府,璎珞便与元春姐姐断了联系。」

  元春也笑道:「前几年我家爷性子飘忽不定,姐姐我也只在府中呆着,未曾
与外间交往过。」

  和顺公主道:「元春如今是燕王妃,小宝儿是王府嫡长女。」

  此话一出,梁璎珞脸儿刷的一下,一片绯红。还好众人只在关注襁褓中的兄
妹二人,都未曾留意。

  过了片刻之后,梁璎珞从脖中取下一条红绳系着的古玉挂坠,塞在和顺公主
怀中宝儿的襁褓中,微笑道:「璎珞身无长物,便把这枚玉坠送于宝儿作见面礼
吧。」

  元春想制止,言道:「璎珞妹妹,这挂坠可是当年你最爱之物,我数次讨要,
你都不曾给我,今日怎会送的如此突然?」

  梁璎珞小心的从和顺公主手中接过宝儿,轻晃慢摇着说道:「我一见宝儿就
心中喜欢,或是有缘,便送于她作见面礼吧。」

  三人正聊的热闹,公主府下人禀报:「公主殿下,晚宴准备好了,是否请客
人移步?」

  宋清然随贾政进了屋,厅内再无外人,桌上已摆好碗碟酒菜,宋清然与贾政
推让一番,贾政才客气的坐上主位,宋清然坐于下首,赵姨娘未尾相陪,为二人
倒酒、布菜。

  五十余岁的贾政容貌还是十分端正的,国字脸,白面长须,身子微微发福,
更显威仪富态。人逢喜事精神爽,近几日的贾政更是满面春光。至交好友、上官
同僚、门客亲朋接踵而来,纷纷为贾政庆贺长女晋位燕王妃。听小道消息所言,
顺正对他这位,燕王的岳父亦也算满意,曾言道:「是个知恩守礼,敬事克己之
人。」

  屋内并无外人,贾政与宋清然闲聊了几句,便推杯换盏起来,赵姨娘虽未怎
么读过书,识不得几个字,可天生便会这奉承应酬一般,虽有时说些俚语笑话在
读书人听来,并不太为恰当,可桌中本就只有三人,翁婿二人相向对饮却是无趣,
有些插曲活跃气氛却为点睛之笔。

  酒过三巡之时,宋清然与贾政都有些醉意,宋清然才道:「岳父大人现如今
为从五品工部员外郎,小婿前几日曾听父皇言过,认为岳父大人克敬职守,有提
拔之意,过几日小婿在各部再帮着走动走动,想必升为正五品郎中应是问题不大。」

  贾政算是文人,又是官场中人,听了此言虽心中万分欢喜,可表情只装作淡
然,一副荣辱不惊之态,捋须笑道:「圣上抬爱,让清然麻烦了。」

  身边的赵姨娘本就没见过什么世面,也不知员外郎是什么官,郎中又是什么
官,不过从五品变更为正五品,是升官还是懂的。此刻听闻贾政要升官,更是跟
着高兴,不由开心笑道:「老爷,老爷,您要升官了?」

  贾政故作板脸道:「无知妇人,懂得什么,只是圣上抬爱,清然愿助老爷一
二,能成否还看圣上之意。」

  赵姨娘自小就被训斥惯了,不论是小时候在贾政身边当丫鬟之时,还是作了
小妾,每日在王夫人处学规矩,时常被训斥一番,要是哪日这些人对她笑脸相迎,
反而会不习惯。所以贾政虽是板脸训斥,只要贾政不赶她出屋,她并不在意。此
时不由得又殷勤三分,为二人添酒布菜。

  贾政本就不善饮酒,此时只他一人坐陪,不免会多吃几杯,此刻又陪着宋清
然饮了几杯,已有八分酒醉,借着酒意才开口对宋清然道:「清然,老夫观元春
身边一直只有抱琴一人伺候,如今宝儿渐大,怕照料不及,所以老夫拟从探春、
迎春二女中挑选一人,随在元春身边,你意下如何?」

  贾政说话却有些水平,只言随在元春身边,不提嫁娶之事,只是此中含意自
明,一黄花闺女,随你入王府内宅,即便无任何亲密之举,在外人眼中亦不再清
白。可此话好处在于,宋清然如果拒绝,也不伤二女的闺誉,可解释为不放心长
女及外孙女,让小姨子代为照顾。

  宋清然心中自是早知有此一提,亦想好应答之语,不过仍作面有犹豫之色,
斟酌一番才道:「迎春、探春姿容不逊其姐暂且不提,探春敏慧,迎春内敛,都
是宜家宜室之人,虽不知她两人之意,让小婿来选,却是难以取舍。」

  宋清然说到这里,举杯又敬了贾政一杯道:「岳父大人好生了得,整个贾府,
妻贤子孝不说,养出的女儿个个花容月貌,贤惠淑德,小婿再敬岳父一杯。」

  这马屁拍得正中贾政下怀,举杯饮尽后,慰怀一笑道:「清然谬赞了。」

  「按说长幼有序……」说到这又抬目扫了一眼赵姨娘,见她目中有些着急。

  正在斟酌用词之时,赵姨娘怕他开口说完,便把事定下,便急忙接口道:
「我们家探春虽小了点,可懂事的很,一点不输其姐的。」

  或是贾政已是醉酒,对赵姨娘不懂事的插话并未在意与恼怒,只是示意宋清
然接着说。

  宋清然接着道:「可如以长幼之序来选,却又对探春不公,小婿深感头痛,
不如这样,我先接触下迎春与探春,探探她两人之意后,再做定论如何?」

               第一百一十章

  整个公主府大厅,此时已点起数百支红烛,将整厅照亮如有白昼,过道正中
铺着波斯地毯,直通主案,两侧按仕子聚会一般,前后三排,摆满桌案小几。太
监、宫女、下人们鱼贯而行,为来客传菜。

  酒是绍兴女儿红,度数不高,却绵软爽口,菜品是京中富贵楼大厨包办,色、
香、味俱佳。主案右侧,几名识字宫女桌前已铺好笔墨纸砚,只等在坐众才女吟
出绝美佳句,以便传看。元春作为宾客中身份地位最高者,坐于左侧首位,克莱
尔、晴雯、抱琴则坐于元春身后。

  从厅内一角传来的婉转低沉琴音,靡靡动人。和顺公主或是参加宴会较多,
如此模仿男子设宴,却也别添一分韵味。虽非能如男子般淡雅清俗,此时案前或
三五之人互相交头,浅浅低语,或娇声祝福敬酒,亦也算是另样热闹非凡。

  本就都是高门大户,官宦权贵家中女子,对这些使银便能买来的酒菜吃食并
不上心,女孩家本就要保持身材,用的更是不多,除相遇旧交好友之时,会遥遥
举杯,浅饮一口,算是相叙,多只是浅尝两口自己喜爱之食,便停杯止箸,欣赏
案前过道之上的女妓妙舞。

  豪放一些的女子,会学男人一般,品鉴一番舞女的身姿、丽容,以及舞姿优
美于否,动作是否生硬,扭腰是否自然,踢腿能否笔真,更有甚者,拍掌以示赞
许。

  贾政对选谁并无太多意见,见宋清然已经应下,愿二选其一,便算放下心事,
又与宋清然交杯换盏起来。

  赵姨娘虽有些心急,方才插话已引得贾政不悦,只得端杯陪着二人饮酒,虽
不似贾政与宋清然次次杯尽,每每只饮半杯,此时亦有些微醉,使得面色更为潮
红诱人。

  今日宴请,本就为显亲近,用的是方桌小案,三人坐的很近,此时的宋清然
借着酒意,便故作伸了伸腿,膝盖与身边正为自己斟酒的赵姨娘腿儿碰在一起后,
却不再收回。

  赵姨娘好似未曾察觉,帮贾政布菜后,又陪贾政饮了一杯。此时的贾政早已
是醉眼迷离,不便方向,见有杯在眼前,便端起饮尽。

  宋清然感觉赵姨娘好似有些惧怕自己,借着起身向贾政敬酒,坐回椅上之时,
右手好似无意间放在的赵姨娘大腿外侧。

  只觉赵姨娘身子一颤,一双柔软小手盖在自己手上,想要拿开自己轻薄之手,
可试了几次未能移开宋清然放在她腿上之手,又不敢过于用力,惹怒了宋清然。

  此时的贾政好似有些清醒一般,端起酒杯,搂着宋清然的肩膀醉意朦胧的道:
「好女婿,来再饮一杯。」

  赵姨娘吓得有些失色,怕贾政看出,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感觉腿上大手带
着力度,在自己嫩肉之处抓了一把。正准备要起身躲开之时,只听「噗通」一声,
贾政彻底醉倒于桌案之上。

  宋清然只得起身与赵姨娘一道,扶起已醉的不省人事的贾政回到赵姨娘卧房。

  此时宋清然也装作醉酒欲倒之姿,踉踉跄跄走出卧室,赵姨娘不知有诈,只
得先帮贾政褪去外衣、鞋袜,又快走两步扶宋清然进探春闺房内安歇。

  宋清然见贾政已是烂醉,赵姨娘姿容却是太过诱人,胆色便大了几分,此时
贾政已经睡下,赵姨娘又扶着自己来到探春闺房,便借着酒醉,立足不稳,用手
搂过赵姨娘的腰身,口中问道:「姨娘还未告诉小婿,你用的是何水粉呢。」

  赵姨娘本是妾室,哪有资格让宋清然自称小婿,听宋清然如此自称,心中虚
荣作怪,倍感贴慰,对宋清然搂着自己腰肢的大手也不觉唐突,只道他是借着酒
意占些自己便宜,同时亦为自己年过三旬,仍能让宋清然这种美色如云之人喜欢
暗感窃喜。娇笑道:「哎呦,奴家哪有银子用什么水粉啊。」

  宋清然装作不信道:「姨娘骗我,小婿嗅着你身上香气宜人,怎会没用,让
我再来嗅嗅确定一下。」

  说完便把鼻子凑近赵姨娘的颈下,用力深吸两口道:「好香!却又不像水粉
之味。」

  赵姨娘咯咯笑了两声,用手轻推宋清然的额头,却并未用着力度。

  「王爷,好痒。」

  「小婿猜猜……嗯,这香气似兰似麝,舒心宜人,非水粉,非香露,定是姨
娘体香无疑,是与不是?」

  赵姨娘在府中本就丫鬟出身,又不会做人做事,一向被人呵斥,就连探春亦
没给她太多好脸色看过,平生除了失身之夜被贾政哄骗过几句好话,从未被人如
此好言相哄过,且奉承自己之人还是当今朝中尊贵的皇子,此时心中有如吃蜜一
般。

  已是忘了腰肢仍被宋清然搂着,身上被紧贴着。口中谦虚道:「奴家哪有什
么体香,王爷尽会哄人开心。」

  宋清然再嗅了两口陶醉道:「如此宜人之香气怎会没有,岳父大人好福气。」
说罢搂着腰肢的大手已在她腰侧来回抚弄起来。

  赵姨娘被如此轻薄,还是不忍太过违逆了宋清然的意思,一是自己此时还有
事想求他,二来宋清然虽有些轻薄自己,可并未太多过份之举,语中又有奉承之
意,三来自己许久未被男人亲近,此时这只大手在自己腰侧抚弄,让自己有些体
软心飘,很是受用。

  「哎呀,奴家一家生小妾,哪敢当老爷的福气二字,能不被呵斥就烧高香了。」

  二人谈话间,赵姨娘已被宋清然的大手带着面向了他,看着嘴角带笑的宋清
然,总觉得身子有些飘飘然之意,却又说不好是何故。

  宋清然此时的大手越游走越低,已慢慢划向那一方丰翘圆润的美臀之上,口
中仍说道:「府中谁敢呵斥我的小岳母?本王定要寻他问问。」

  这声小岳母叫的赵姨娘又是软了三分,只觉刚吃的蜂蜜仿似又放了霜糖一般,
甜上加甜。嘴上仍是说道:「王爷,您可别这么叫,奴家受不起的。」

  宋清然手一带力,把赵姨娘紧贴自己小腹,把嘴凑近她的耳边吹着酒热之气
轻声说道:「爷如果娶了探春,您不就是小婿的小岳母了吗?」

  赵姨娘只觉一根火热的粗棍紧抵自己下体之上,热力透过她薄薄的绸裙传到
下体,身子一酥,只觉一丝蜜汁透蛤而出。

  身子想撤却又撤不开,想推开,却又推不动,只得装作没有感觉到那根火棍
的存在。面露喜色地问道:「王爷,您准备娶探春?」

  宋清然故作犹疑道:「探春敏慧过人,又是你的亲生女儿,姿容随你一般美
丽动人,小婿自是想娶的,可是……」

  赵姨娘一听宋清然说想娶,大为心动,急急问道:「可是什么?」

  此时宋清然的大手已在肥臀上游走数圈之多了,见赵姨娘只顾着随自己话语
来问,便边揉边道:「只是迎春亦秀美异常,且贤惠和气,爷也是很喜欢,有些
不舍。」

  赵姨娘可不像他人一般,说难听点,她是没见过世面,又是从丫鬟熬出来的,
虽没太多坏心眼,可还是有些自私自利一些,一切只为自己着想,曾因王熙凤苛
待过自己,又想帮儿子上位,便信过马道婆的哄骗,扎小人诅咒过王熙凤与贾宝
玉。

  此时听宋清然夸迎春秀美,且贤惠和气,不过脑子便道:「迎春那丫头,八
杆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哪及我们家探春好。」说完又有些后悔,感觉粗俗且小人
了些。

  宋清然一只手抚弄肥臀已感觉不够舒爽,便改为双手环着赵姨娘腰肢,两只
大手一左一右把着两方肥臀。嘴上只是笑笑道:「沉闷有沉闷的好处,进了王府
不惹事,宅内安宁啊。」

  赵姨娘见宋清然一直在说迎春的好,以为宋清然已经拿定主意选迎春了,有
些着急,还欲再说,宋清然的大嘴已带着酒气封住了她的口舌,一阵眩晕之间,
只觉一滑软的大舌已钻入自己口中,带着酒味与自己小香舌交缠起来。

  「唔……不……不可……奴家……是……有……家室……」

  待一句话未说完整,宋清然已深吻许久,此时放开她的口舌才道:「小岳母
大人,爷即已如此称呼你,自是会娶探春的。」

  赵姨娘被这句话吸引,也顾不得宋清然刚才过份的举动,微喘着气息问道:
「真的?不要骗奴家。」

  宋清然大手开始解赵姨娘旗袍领口的衣扣,边解边道:「自是真的,怎会骗
你,只是不知探春这丫头身姿是否有姨娘的好?」

  赵姨娘在迷糊之间领口之扣已被宋清然解开三个,只觉身子一凉,一段锁骨
已露在外面。已顾不得别的,急忙用手抚平垂落下的那一方衣领,遮回锁骨那片
春色。

  见宋清然并未用强,才稍放下点心,接他话道:「奴家人老珠黄,哪比得探
春这丫头姿容。」

              第一百一十一章

  宋清然嘿嘿一笑,带些力度拿开她抚着衣领的那只玉手,口中仿佛带着魔力
般,在赵姨娘未及躲闪之时,在她小巧的秀丽鼻尖处轻吻一下道:「谁说我的小
岳母人老珠黄了?如此动人之姿,丰韵媚柔之态哪是小丫头可比拟的?」

  说罢,一个侧身,便轻松把赵姨娘修长的身体横抱而起,赵姨娘哎呀一声惊
呼,本能的搂着宋清然的脖子,以防掉落。

  赵姨娘正待挣扎之时,已被宋清然放在探春塌上,再欲起身,宋清然又已俯
身压了上来,双手继续解自己胸乳间的衣扣。

  「王爷,不可,奴家是已嫁人妇。」

  赵姨娘没想到宋清然胆大如斯,丈夫还在隔壁之屋,就敢将自己压在身下亵
玩。她不敢大声叫嚷,怕丈夫听见,得罪于他不说,两人如此情形,自己即便是
跳入黄河也洗不清。而今之计,只有稳住他,不由得嗔道:「王爷,您醉了,老
爷还在隔壁,怎可如此。」

  宋清然此时已有些欲火焚身,淫淫一笑道:「还不是被小岳母大人迷醉的。」

  赵姨娘本就气力弱小,身子被压,只觉浑身使不上力气,衣上一字扣已被解
到腋下一侧,再往下解,整个旗袍的排扣便被解尽,只需一扯,整衣便会被褪去。

  见宋清然都这般行动了,仍叫自己小岳母,心中又羞又气,还带点喜意。寻
思着该如何方能让宋清然住手,保住自己清白,还不毁二人和气,只这思索时间,
便觉身子又是一凉,方发现衣裙排扣已被全部解开,整个旗袍衣襟已被掀开,使
得自己整个向上的半个身子裸露在外。

  眼见如此,已不是挣扎之时了,两只小手不知该遮挡何处。

  衣衫一解,映入宋清然眼帘的,便是赵姨娘上身的一缕紧小的抹胸,胸前坟
起的双乳,把那深红色,秀着牡丹的抹胸顶得高高隆起,分外醒目,两乳之间,
一道深深沟壑隐于抹胸之下,因正面向上,两只柔软的巨乳如水滴般盘在胸前。

  而下身更让宋清然意动,双腿间只穿一件贴肉紧身窄小内裤,而那紫色内裤,
用料极少且薄,只堪堪包裹住那一方熟透的玉蛤,一团漆黑毛发在内裤中若隐若
现,又有几根好似不甘寂寞,跳脱出内裤的包裹,露在外面,真真是妖艳致极。

  这身内衣赵姨娘原本打算穿给贾政看的,想着宋清然赴宴回府后,自己顺便
留贾政在房内过夜。贾政已有数月未曾在这过夜,正值成熟妇人的赵姨娘自是想
贾政来抚慰下自己饥渴的身子。

  哪曾料到,贾政喝的烂醉如泥,宋清然却会在此留宿,又把自己外衣剥去,
如此狎玩自己。

  宋清然感觉意外之处是,他怎么也未想到赵姨娘身子如此美艳,一对丰韵巨
乳不说,小腹肌肤娇嫩柔滑,腰肢纤细只堪一握,身材修长曼妙,一对白嫩的修
长大腿笔直性感。

  赵姨娘此时好似才想起双手该遮挡何处,交叠挡着双腿间那一小方薄透内裤,
两腿并拢,以减春光外泄。嘴里告求道:「王爷,求您放过奴家,奴家老爷就在
隔壁。」

  宋清然一刻未停过入侵动作,搂着身下娇俏妇人,吻着娇美玉容,轻声安慰
道:「此处是探春闺房,你可把自己当作探春,与爷行这新婚之夜。」

  说罢又吻上赵姨娘润滑的小口,几乎不费力气,便重新叩开紧闭的牙床,与
嘴中的那条小舌,重新交缠一起。待此深吻结束,才道:「小探春,放轻松,爷
会给你一个美妙的新婚之夜,让你欲仙欲死。」

  此话仿若带着魔之诱惑,让赵姨娘有些心动,松了些心神,懵在那里,不知
该做如何反应。

  宋清然见她没有再挣扎,而是任由自己大手在她腰侧游走,只道她是心动,
默认自己动作,便俯首吻上那让人心动的修长玉颈,顺下玉颈一路向下,尽情吸
吮舔舐,一只手隔着抹胸握住那玉乳揉搓把玩,另一只手在她圆臀秀腿间轻轻抚
摸。

  赵姨娘被撩拨得身酥气喘,娇躯轻颤,心头阵阵慌乱,双手架在宋清然胸前,
想推开,却又使不上力,如此动作像似欲拒还迎一般,口中仍在媚声道:「王爷,
不要这样……奴家……害怕。」

  宋清然给赵姨娘一个安心的微笑道:「小岳母,勿怕,一切有我。」

  说着话,左手隔着抹胸深抓着那对诱人巨乳,右手挑开内裤系带收口,顺着
缝隙竟插入腿间探摸下去,大手直奔羞处。

  入手便是一丛浓密却柔软的毛发,细细密密生于玉蛤之上。宋清然并不急于
直逼那令人神往的花园之地,大手只停留在小腹那从毛发之处,抓揉轻扯着。大
嘴重回赵姨娘的耳边,吮吻着她的耳垂,舔扫着耳洞。

  「嗯呀」一声,首次呻吟在赵姨娘不经意中,自她微张的红唇中发出。她未
曾想到,自己那每日露在外的耳朵会如此敏感,宋清然只吮吸、舔扫几下,自己
便浑身发颤,酥麻酸涩之感流遍全身。更为难受的是,宋清然的那手还停留在她
那浓密毛发丛中,只需再进两寸,便会抚上她已经湿润的玉蛤之上。

  赵姨娘用手隔着那层紫色小内裤,盖住宋清然的大手,不让他再向前进,低
声道:「王爷,快些罢手,否则你我名声尽毁。」

  另一只手也一同抓了上去,想把宋清然这只最有侵略性的大手拿开。只是即
便她两只手全用,本就使不上太多力气,此时又有些体软,怎能拿得开宋清然如
此坚定的大手。

  「好浓密的阴毛啊,想来你应该很想要才对,老话怎么说的?毛多必骚?」
宋清然边捋着那丛浓密的耻毛,边调笑道。

  「不是……奴家不骚……王爷放过奴家吧。」

  宋清然继续扯了扯那丛毛发,这是他穿越以来,碰到阴毛最多最密的女人,
把玩起来格外细致。

  「小探春有没有随你?也生了这么多的阴毛。」

  探春十岁左右便被贾母接到身边居住,赵姨娘虽是她生母,除了幼儿时期为
她洗过澡,自那以后,也未有机会再见她沐浴,更别提见到裸身了,怎会知道探
春是否长毛,更别提长短了。

  只是他怕宋清然嫌弃,以为探春与自己一样,毛多必骚,急急回道:「探春
没毛的,哎呀,探春还是闺女家,怎能说她这些隐私之事。」

  宋青然嘿嘿一笑道:「小探春日后自会是本王的女人,早晚要与本王恩爱缠
绵的,到时自会知道。告诉你个秘密,本王就是喜欢毛多的女人。」

  说完,大手又向下移了三寸,两只手指已滑到玉蛤缝隙之处。入手只觉大唇
肥厚饱满,小唇湿滑,有如两片蝴蝶翅膀,分于洞口两侧。

  宋清然淫笑道:「还说不骚,多久没做过了?还没抚弄,你下面都湿透了。」

  赵姨娘扭动着肥臀,想摆脱大手在蛤口的骚扰,紧张地哀求着:「王爷,奴
家没湿……不要啊。」

  只是这摆动只能让宋清然的大手,与自己本就湿滑的私处之间摩擦更为激烈
罢了,只摆动几下,便又一股蜜汁从洞口流出,落于宋清然手指之上。

  宋清然知她已情动,只是碍于世俗与面子,不敢被自己上身,怕贾政发现后,
自己再无立足之地。口中安慰道:「小岳母且安心,即便有事,我让小探春接你
一同去王府生活便是。」说完双手已撕去赵姨娘胸前的抹胸,随意抛在地上,一
对浑圆翘挺的美妇人丰乳便弹了出来。

  「啊!王爷,不要啊,奴家没脸见人了!」

  赵姨娘毕竟是严守妇德之人,一生除了贾政之外,几乎不见外男,更别提被
其他男人裸身狎玩了。一声尖叫,急用手捂住自己发育极为成熟的双乳。

  赵姨娘顾得上面,却不顾下面,双手遮乳之时,紫色小内裤便被宋清然脱了
下来,使得自己整个身子已全裸相向。赵姨娘羞急得双脸通红,只得左臂横在胸
前挡着胸前颤巍巍的丰满巨乳,左手遮着私处,惊叫道:「王爷,不行,奴家是
探春的母亲,您既要娶探春,怎可再……快出去吧,马上老爷要醒了。」

  只是那纤细的手臂如何能挡全胸前那对丰满巨乳,别说整个玉乳了,稍有移
动,连那红褐之色的乳晕都难以遮全。下身更是难堪,一手捂着自己肥厚的玉蛤,
仿似在自渎一般,入手又觉湿滑一片,羞愧难当,不仅心中暗骂「毛多必骚!」

  见她被玩在这样,宋清然反倒不急,也不强求拿开她两个遮挡的手儿,只在
她胸前遮不住的大片乳肉间抚弄、把玩,一时用双手在乳肉间颤颤,抖出阵阵乳
波,一时用手指戳戳,点出一个深坑。

  如此可苦了赵姨娘,两只手儿都挡着关键之处,再无办法制止宋清然的狎玩,
只得呜呜咽咽的不知说些什么。

              第一百一十二章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别再遮了,下边小手儿捂着之处,都流了一手的淫汁
骚液了,让爷带你舒爽,带你泄身多好,让你顺便帮探春试试新婿成色如何,好
将来不会后悔。」

  赵姨娘被这话挑逗的心中又是一荡,又有股蜜汁流出,可嘴上仍死不承认道:
「奴家……奴家未曾流水,哪有母代女试婿之说。」

  这种小妇人最是难得,又有味道,宋清然要做的就是打破她一切枷锁,心甘
情愿的放开一切让自己插入。

  嘿嘿一笑,顺手从枕边拿起刚才所脱掉的赵姨娘的紫色小内裤,找出下方那
一片湿润之处,亮在赵姨娘眼前道:「还不承认,看看都湿成什么样了。」

  说完又收回,放于自己鼻尖处,深嗅一口,作陶醉状说道:「好香,好骚的
味道。」

  赵姨娘哪受得了这种带有撩拨,又带点羞辱的玩笑,收回遮挡胸前的手臂,
去抢夺自己那条确是湿透的内裤。

  宋清然也不躲避,任由她抢去藏在枕下,却借此机会,一手一只捏住赵姨娘
乳峰处那已圆如葡萄,紫红色的乳珠,微带着力道慢捻着道:「小岳母,真是一
对好大的奶子啊!又白又嫩又挺,你瞧你,乳头都硬了。」

  赵姨娘淫水直流被宋清然识破,此时乳珠儿挺翘又被发现,只感觉仿佛所有
私密都被宋清然知晓一般,羞愧之余好似有了自我安慰的借口,抵抗意志又弱了
三分,原本紧并的大腿也被宋清然用双腿顶开,分在了宋清然双腿两侧。

  宋清然一边赏看着这美妇人的动人身姿和带着羞涩却无奈可怜的样子,一边
飞快地将自己衣裳脱掉。

  片刻功夫,一个赤裸健壮的魁梧男人,便映在赵姨娘眼前,但见这男人手臂
粗壮,胸腹肌肉隆起,一根又粗又长的巨物挺立在他的胯下。

  此时的赵姨娘认命的闭着双眼,满头乌黑秀发随着自己玉首转在一边,两只
手儿按在悬在自己胸前的宽厚胸膛之上,半推半就做最后的抵抗,眸中含着水雾
求道:「王爷,别过来……求您……不行的……」

  赵姨娘无力的推拒着宋清然的胸膛,感到自己湿滑的玉蛤口被一火热之物紧
紧抵着,有过多年风月的她自是知道那是何物,以及将会如何,虽知自己此时股
间潺潺,亦感花房空虚酥麻,可失贞的恐惧仍吓得她花容失色,拼命扭动肥臀不
让巨物侵入,只是如此一来,好似赵姨娘在挺送美臀求爱一般。

  赵姨娘眸中闪动着水光,双手无力的撑在宋清然胸膛之上,楚楚可怜地向宋
清然求饶道:「王爷……求您……奴家……奴家不是随便的女人……我……我已
为人妻妾……不要坏我贞节。」

  宋清然安慰道:「小岳母,且放安心,你不同意爷自不会硬闯进去,我只在
门口蹭蹭不进便是。」

  赵姨娘如何会懂「蹭蹭不进」这个梗,虽得宋清然答应,可那滚热的粗物在
自己玉蛤口来回滑动,不时轻点着洞口,却又唬人万分。

  此刻双腿分开夹着宋清然的虎腰,而宋清然一下下的挺动着腰胯来用龟头摩
擦着玉蛤正中的蝴蝶洞口,如从门外瞧去,只会是以为两人在水乳交融、相爱相
亲之中。

  宋清然看着赵姨娘那一对浑圆丰满的乳儿,和乳峰处的滚圆深红乳珠,总是
忍不住要用手把玩一番,因或是奶过孩子,一对乳儿又滑又嫩。最为难得之处是,
生过两子,身材仍是苗条修长,在纤细的玉腿交汇的阴唇,呈现出红褐之色,腿
股间那一撮乌黑的浓密阴毛,半掩着那湿润光滑的蝶翅,亦让人魂牵梦绕。

  闭目扭头认命的赵姨娘初始之时被宋清然这种「蹭蹭」弄的心酥体软,可没
过多久便不再感到摩擦之意,方睁眼去看,却见宋清然正盯着自己下身细瞧之中,
顿感心中一荡。嗔道:「王爷,不要看了,要让奴家没脸见人了。」

  宋清然嘿嘿一笑,重新栖身压上赵姨娘,左手握住她丰满的左乳,右手抚向
下身,拨弄着她一对蝴蝶小翅,手指不时探寻蝴蝶小翅中那淫媚撩人的玉门洞口,
可在洞口之处亦只进半指又收回,几次下来,宋清然好似感觉赵姨娘的玉臀有若
要跟着自己手指一般,宋清然又连续几次在洞口游弋一番后,找上了她最敏感的
蕊尖,两手指捏着黄豆大小的阴蒂,轻轻揉捏把玩着。

  赵姨娘全身一阵酥麻,只觉花房内酸痒空虚,蜜汁有如泉涌,汩汩向外流出,
口嘴再难忍住,随着宋清然或轻或重的揉捏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之声。方才
宋然肉棒摩擦之时,赵姨娘心中还带着恐惧,怕他真的插入,失了贞节,如今换
了手指,虽还感觉羞耻,可贞节一时能保,便没再更多反抗,只是命门被拿,浑
身又酸又麻,一种难言感受涌上体内,再想反抗,已身软无力。

  赵姨娘虽嫁给贾政为妾已有十数年,可贾政每年来此院中之数并非很多,一
是王夫人善妒,二是贾政古板迂腐,于房事一道并不热心,只以传宗接代为目的,
更别提于闺房之乐的花样了,赵姨娘在能数得过来的房事中,丢身泄欲次数更是
一巴掌可数,贾政每每与之恩爱之时,也是草草亲吻抚弄几下便提枪上阵,一阵
勇猛冲杀,便败下阵来。哪会有宋清然这般,各种挑逗,撩拨,弄得赵姨娘酥麻
体颤,几欲随时丢身一般。

  随着宋清然的手指在玉蛤处撩拨,赵姨娘越来越近丢身境界,她怕自己泄身
之时所喷出的蜜汁被宋清然看到后,又要嘲笑她骚,可这种随时要欲仙欲死的感
觉又让她难以取舍,只能右手抓着宋清然正在玉蛤处的撩拨之腕,几未带力的拉
扯两下,左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呻吟着求道:「爷……不要啊……不可以……快
停手……奴家……奴家不行了……要丢……」

  未料到宋清然此时如此听话,便真的停了手,用那只带着蜜汁,湿漉漉的手
在两个乳尖处轻轻摩擦着。这种带着润滑的摩擦让赵姨娘更是难捱,每一下擦过,
都让她悸动一下,身子跟着颤抖一下。

  内心已是饥渴的赵姨娘此刻只求宋清然能在自己那娇嫩的阴蒂上再抚弄几下,
让自己就此体会极乐。可因她虚伪的拒绝,使得宋清然真的停了手。

  宋清然手指探穴之时,便感觉出赵姨娘的紧致,生过两个孩子的小妇人,居
然还会如此之紧,几下撩拨,便春水如泉,只能说明近些时日,未经历过太多房
事,不过想想也难怪,自己这老丈人年逾五十,府上又有正妻及两房小妾,一月
能来一次应都算多。

  想到此处淫笑着问道:「小岳母,你多久没承过欢了?怎么如此紧致敏感啊?」

  赵姨娘对这间题自羞于回答,可内心愈来愈渴望有东西插入自己花房中,以
充实自己酸痒的洞穴。

  宋清然重新用龟头顶着赵姨娘玉蛤摩擦,她的阴户被宋清然手指抚弄得湿滑
异常,加之此时又被他的大龟头刮擦,整个股间更是滑腻,当巨大龟头挤开两片
蝴蝶小翅,渐渐顶入湿滑紧密的缝隙之时,赵姨娘竟生不起一丝抗拒之意,竟微
微抬着臀,便于宋清然更省力。滑嫩的蝶翅阴唇被硬生生的分开,带着洞口之肌,
把巨大的大龟头紧紧的包夹起来。

  一种撑胀感传遍全身,一股股蜜汁随着交合的缝隙中流出,这种撑胀感觉使
得赵姨娘回了一丝灵智,想到此处是女儿闺房,自己老爷又睡在隔壁,身为人妇,
就此失贞,自己的脸面就全没了,现在大龟头已经进入小半,就要失贞了。

  赵姨娘羞愧至极,只好哭着求道:「不要……还是不要了……爷……奴家……
是妇人啊……」

  此时宋清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心知赵姨娘虽口中叫着不要,却毫
无反抗之意,只因妇德捆绑,难以面对,真水乳交融后,一切便迎刃而解。

  便抬起她一双修长白嫩的玉腿,架在双肩上,双手抱住,身子带着力度向下
一压,使得赵姨娘那一方肥美圆臀高高翘起,大龟头在她玉蛤洞口又深入了几分,
二人同时舒爽的「噢」了一声。

  宋清然淫淫道:「嘴里说着不要,可身子很诚实,你看,又流了这许多蜜汁。」
说罢,把进去的半个龟头拔出,又咕唧一声插回去。只弄得赵姨娘又是嗯啊一声
呻吟。

              第一百一十三章

  看见身下的妇人快要流泪,宋清然才软语安慰道:「我知你是个守德知贞的
好女人,可男欢女爱本是天成,小婿首遇便对你一见倾心,如今既已如此,不如
让小婿抚慰岳母一番,以解你我二人心中之渴,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
我二人只当这是一场春梦,岂不美哉?」

  赵姨娘听此言后,原本撑着宋清然臂膀之手有些松弛,不知是宋清然此安慰
之言所致,亦或是确实难拒这合体之欢。

  宋清然只觉身下美人原本紧绷的身子松软下来,有些抗拒的玉谷之地也不再
紧闭,龟头又陷进三分。只是他并不知道,接下来的动作将打开一扇自己从未遇
见的大门。

  宋清然扛着赵姨娘两条秀腿,感觉已经完全湿润的玉蛤正一张一合的吮吸着
已经进入玉门的大龟头,真是舒爽致极,身子又动了动,调整下角度,前倾几许,
深吸一口气,准备挺入。

  赵姨娘此时还有最后一丝顾虑,虽然此时已是身酥体软,气喘吁吁,仍强忍
着要挺腰纳入蛤口巨棒的冲动,对宋清然说道:「奴家既已被爷您玩成这样,自
是无法再躲,可您切莫到处宣扬,坏了奴家的名声,奴家在府中常听那此没脸没
皮的下人炫耀过,今玩了哪个丫头,明上了哪个妇人,您是王爷自是无碍,奴家
丫鬟出身,即便生有子嗣,如被得知此事,亦也是浸猪笼,沉池塘的命。」

  宋清然双手用力抓了两下手中的柔软巨乳,挤得乳肉四溢道:「把爷当成什
么了?那种下三滥的人物岂能跟爷相比,不说王府,只这贾府之中,不论是丫鬟
小姐还是妾室命妇,爷如想要哪个,还得不到手,对你如此好言相哄还不是喜你
贞节懂事,贤惠忠敏。」

  宋清然双手抓捏确是用了力度,赵姨娘双乳一片红紫,可这疼麻之味和宋清
然半真半假的哄言蜜语让赵姨娘更为受用。当下再无半分抗拒之意,双手不知何
时,已搂着宋清然的后背,只待这雷霆插入的时刻到来。

  宋清然此时反倒不急,赵姨娘这小妇人难得别有异样风味,外表贞节,内心
饥渴,还能忍着寂寞与撩拨抗拒至此时。便只用龟头在洞口慢出慢进,轻轻捅入
抽出,就是不再向更深进入,赵姨娘心已接纳,此时便放开许多,身子自是更为
接纳,没用几下,便觉周身阵阵酸麻,舒爽难言,只求更深的插入以解自己洞中
饥渴之意。

  「啊……好痒……啊……爷进来吧……好……啊……别这样磨奴家……事是
如此……啊……爷再快些个……啊……」随意赵姨娘的断续哼叫,一股股蜜汁顺
着挺起的肥臀流遍蛤口。

  宋清然咬着赵姨娘最为敏感的小耳垂,调笑道:「小岳母勿急,长夜漫漫,
春宵绵绵,有的是时间,包管你满意。」

  此时宋清然才感觉到,每次自己叫她小岳母之时,插入的半个龟头便被蛤口
带力吸吮两下,随后便排出一大股蜜汁。惹得宋清然控制不住,肉棒又向里推进
了几寸。

  口中仍在调戏:「真是敏感的尤物,是不是爷叫你小岳母就特别有此感觉?」

  赵姨娘被说中心事,此时早已忘记自己老爷还在隔壁酣睡,嗔道:「爷您会
作贱人家,您那话儿真大,弄得奴家好生舒服……快来……奴家想要……」最后
四字细如蚊声。

  宋清然嘿嘿一笑,接着问道:「你试试把自己当成探春,承这新婚之夜是何
感觉。」

  言毕,将大龟头顶住蛤口,不再进入,双手把着赵姨娘一双豪乳,细细把玩,
只觉乳珠儿早已硬如未熟葡萄,软中带着硬度,又圆又挺。心下得意,一边玩奶
顶蛤,一边道:「小探春,喜欢爷吗?需要迎爷进来吗?」

  不知是被宋清然玩得如此,还是真的进入了探春角色,只觉双乳被玩得又麻
又痒又酥,难过无比,探手抓着宋清然胯下粗长的肉棒,对准玉蛤洞口,带着力
度向里插来,口中娇嗔道:「爷,探春喜欢,快些进来。」说完此言,只觉心神
与身子都为之一荡。

  宋清然揉着波涛起伏的双乳,就是不尽根插入,接着调戏道:「我的小探春
怎么如此淫荡,你这小骚货不是探春。」

  言毕,将手探入湿滑的股下,按着挺翘的那粒生豆般的阴蒂揉捏起来。只把
赵姨娘玩得浑身娇颤抖,春水潺潺,口中嗔道:「啊……奴家才不淫荡……好舒
服……爷……您太会玩了……探春受不住了……为何这般折磨人家?求您快些个
进来……」

  此时宋清然也忍耐不得,双手抓着肩头一对纤细脚踝,腰胯微微往前一挺,
大龟头便夺门而入,口中言道:「小岳母,爷来了。」

  只觉粗硬的肉棒破开层层褶皱,迎着水浪层层向里推进,只进小半感觉有如
被温热的体液带着软浆包裹一般。

  赵姨娘眉头一紧,清楚感到那粗热之物势如破竹一般,缓缓挤开自己许久未
曾被探寻的甬道,那种摩擦之酥、撑胀之麻,产生着难言的酸美,一分一寸向自
己身心袭来。

  连忙用手掩着嘴巴,遮盖着自己的呻吟声。左手抚向宋清然低伏于己身上的
面容,口中呻吟道:「哎呀!爷……太胀了……您慢些个进……探春承受不住了……


  宋清然见赵姨娘还沉浸在贾探春的角色中,不知是她如此更有感觉还是以此
身份减些自己偷人的羞耻感,哈哈淫笑:「小探春,新婚燕尔,春风纱帐,人间
美事,爷便让你体验这新婚之喜。」

  言罢,宋清然挺腰送跨,将自己那条粗长雄壮之物,破开所有阻肉,直插到
底。

  只听「噗嗤」一声,顿时把赵姨娘插得三魂六魄云飞天外,春水流了满床。

  赵姨娘惊呼一声:「妈呀,爷您轻些个……插死探春了。」

  宋清然只觉自己粗硬无比的肉棒,如有淤泥一般,在层层湿软泥泞中前行数
寸,在根部还留有一寸之时,方抵在她玉蛤深处的花蕊之中,此中舒爽之意,较
之刚刚长开的小丫头更有不同韵味。

  赵姨娘身材修长,花心生的也较绵长,以宋清然的长度,一耸到底也只是堪
堪留出一寸之余,几番试探下来,便已是心里有数,便开始急耸狠刺,下下尽根。

  赵姨娘花心较深,贾政几无探底之时,此时被宋清然次次采摘,顿时不可遏
制地呻吟起来:「啊……啊啊……爷……好人儿……您慢一点……轻些个……太
深……呜呜呜……要死了……奴家要坏掉了……」

  赵姨娘身子被压,双腿被扛,使不上一丝力气躲闪或配合,两条嫩藕似的小
腿只得收紧夹着宋清然的脖子,宋清然感觉有些过紧,便伸手捉住她纤润的足踝,
抚摸了一会,旋即把两条冰雕雪凝的美腿大大分开,腰胯加速抽插。

  紫红的肉棒在赵姨娘蝴蝶小翅般的玉蛤里飞速进出,带得红脂美肉翻卷不休,
噗叽噗叽声中,花浆四溢,淫靡之味催人奋进。

  赵姨娘哪经受过此时大开大合的抽插,以往贾政在她身上只是轻抽慢送片刻
便交货睡觉,此时被宋清然操弄的嘴里呻吟已连成一片,小手在他身上胡乱的抓
摸着,一对玉乳随着撞击晃荡出阵阵迷人乳浪,爽的宋清然勾魂夺魄也不足以形
容。

  宋清然次次能寻到赵姨娘花心之处,每次都把肉棒退到只剩龟头,再狠狠地
刺进去,每一下棒端都重重地戳在柔嫩的花心上,插得赵姨娘如泣如诉:「呜……
不要了……不要再深了……啊啊……奴家……奴家……要丢啊……到了……丢了……


  宋清然也感觉到花房的阵阵紧收,知她已到紧要关头,抽送又快上三分,一
轮急插快挑,把赵姨娘插得淫语不绝,香魂欲飞,一股没顶的快美汹涌而至。口
中言道:「小骚货爽不爽……小探春……亲婚之夜美不美?」

  本就将丢未丢的赵姨娘被他的话语一撩拨,身心酥透,肥臀努力上拱,股股
阴精从花房里猛烈排出,「妈呀……美死奴家了……爷太能操了……奴家被爷操
死了……」连串的淫词荡语带着半懂不懂的俚语,从她口中飘出。

  宋清然未曾想到赵姨娘舒美之时,会有如此淫言荡语之癖,自己穿越以前曾
是碰到,却一直不知是真实不受控制的脱口之言,还是为取悦自己的做作之举,
此时碰到赵姨娘如此,方知此癖或是天生。

  宋清然缓了一口气,才直起身来,望向交接处,汁水白浆一并浸染的赵姨娘
乌黑发亮的阴毛,此时如水中杂草一般,凌乱贴在淫靡的玉蛤四周,自己那粗大
的肉棒只有一寸未能达到最深。

              第一百一十四章

  「元春妹妹,许久不见,姐姐敬你一杯。」与元春两案之隔的桌案前,一位
花信年华少妇,举着酒杯,遥遥向元春示意道。娥脸柳眉、杏目樱口,金凤钗簪、
玛瑙耳坠、珍珠颈环、紫玉手镯、一身珠光宝气之像。

  贾元春只是淡淡笑了笑道:「我需哺育幼女,无法饮酒,以茶代酒谢钟嫔妃
相敬。」

  此女名为钟黎姿,是太子嫔妃,未出阁之时,与元春在诗会上相识,不过钟
黎姿一直不服元春姿容与才学优于自己,表面和气,可暗里争斗数年,直至二人
出嫁再未遇见。

  「元春妹妹,在你豆蔻之年时,不常说此生除了状元之外,要嫁也必是诗词
冠绝、琴画卓越之才子吗?如今虽为燕王妃,心中是否有憾?」

  钟黎姿见元春只笑着不应答,更想刺她一下,接着说道:「想来燕王殿下虽
不懂诗词歌赋、琴箫书画,可也有勇武过人的长处。」

  此话一出,元春没说什么,身后的晴雯不乐意了,接话言道:「谁说我家王
爷不懂诗词,他在府中便作过不少诗词,姐妹们都很喜欢。」

  钟黎姿本就认为自己身为太子嫔妃,身份虽不比元春正妃,可有太子之位,
将来太子登基在后宫之中定有自己一席之地,亦会超过元春,此时被她的丫鬟插
嘴,顿时心中不悦,出口训斥道:「你是何身份,我和燕王妃谈话,哪有你插话
之地。」

  元春仍是雍容淡淡的道:「姐姐这就有所不知,晴雯虽一直跟着我家爷身边
自认丫鬟,可爷早就在内务府为她登过玉碟,备过册,要说她和你的身份是一样
的,都是嫔妃。」

  克莱尔听元春不动声色的把钟黎姿顶了回去,也为晴雯感觉解气,没忍住便
笑了出声。

  钟黎姿怕克莱也有身份,为保持自己雍容之态,也不好再开口怒斥,只是淡
淡问道:「克莱皇后有何见教吗?」他故意把皇后二字咬的极重,意在讽刺克莱
尔曾是皇后之身,如今只能做低贱之事。

  克莱尔见她发问笑着道:「我家王爷也不勇武,连身边女护卫都难打过的。」

  此言一出,四周听八卦众人都来了兴趣,不知这位金毛夷人是未能听懂钟黎
姿的讽刺之语,还是本就对宋清然或贾元春心怀怨念,故意说此语。

  「你说的女护卫是福威镖局宁子江的女儿吧?本宫可是听说,有人行刺清然
之时,这宁姑娘可是一人独斗刺客首领而不落败的。」和顺公主也在留意此间谈
话。

  「蓉儿是姓宁,那天和王爷比武,很轻松便把王爷打倒了。」克莱尔一脸崇
拜的言道。

  和顺公主笑道问道:「这宁氏怎么如此不知轻重?那燕王爷没有惩处于她?」

  「怎么没有,当天夜里,便在床上把蓉儿打的第二天不能下床。」

  此次宴会,虽也有闺阁少女,但大多是元春这般,各府的正妻、侧妃之类。
听了此言都联想翩翩,可为了声誉,却又装作未曾听懂。

  一时间,脸红有之,暗笑有之,羡慕有之,嫉妒亦有之。

  和顺公主不想钟黎姿太过难堪,笑着道:「本宫见众位姐妹都不再有饮酒的
兴致,那就开始诗会吧。」

  言毕,又问晴雯:「清然也会作诗了?本宫记得他年幼之时,最爱作弄宫中
师长。」

  晴雯眼中,自己的王爷自是无所不能的,此时能为宋清然扬名,自是不会错
过,便把宋清然泡妹子所「抄」的几首诗诵读出来。

           ***  ***  ***

  宋清然正待再继续抽插之时,隔壁房内传出一声呻吟,过了片刻,又传出说
话之语:「水……嗯……唔」又过片刻又一阵呓语之声。

  赵姨娘吓的魂飞魄散,紧紧搂着宋清然不敢出声,下身玉蛤阵阵紧缩,有如
处子丢身一般,紧紧夹着宋清然插在其内的大肉棒。

  「嘘,且安心,无事,只是呓语。」宋清然心中也是一笑。这赵姨娘爽的时
候淫词荡语有如炮竹一般,连成一串,此时贾政一声呓语又吓得玉哈痉挛。

  想着贾政酒后口渴,还是让他饮饱为妙,否则一会再次渴醒反而不妙。身子
后撤,「啵」的一声,从赵姨娘体内拔出因痉挛而紧夹的肉棒,轻声说道:「去
给岳父大人喂点茶水,酒后无水却是难受。」

  「奴家……奴家不敢。」赵姨娘有些害怕。

  「自然些,无事的,否则老丈人早就唤你了。」

  赵姨娘本想穿戴整齐,却被宋清然拦住,「就穿身裘衣便成,夜间安睡,哪
有穿戴整齐之事。」

  赵姨娘匆匆穿上衣衫,抹胸、内裤一件未穿,便真空顶着胸前两个凸点,踱
着进屋之时所穿的红色鸳鸯戏水绣花鞋,平复下因方才激情丢身时的喘息及红晕,
方拉开房门,走向隔壁房内。

  赵姨娘卧房并不算大,房内最里当中,摆着一张紫檀木床榻,被一张屏风挡
着,屏风三架苏绣绸屏,图案精美,三屏所绣皆为仕女图,人物丰美,裙裳明艳,
或吹箫、或抚琴,美目顾盼,栩栩如生。左边是一张楠木梳妆台,胭脂水粉、镜、
梳、篦、钗各色用品一应俱全。

  右边是一方古香古色的黄花梨桌案与四张小几,除此之外再无它物。

  宋清然闲着无聊,心生恶趣,胡乱套上衣衫,便也悄悄跟了过去,隔壁房门
未关,想必是赵姨娘端着茶水进屋,未及关上,在他跟进之时,赵姨娘正弯着腰,
挺着肥臀喂贾政喝茶,但见贾政枕头垫起稍高,闭着双目,睡梦中依着本能一口
口饮着凉茶。赵姨娘很是细心,一点点喂着他饮水,不时用手中丝帕帮他擦拭嘴
角流出的茶渍。

  屋内烛光并不明亮,放于桌案之上的一方烛台,一支蜡烛微黄的亮光只够照
得屋能视物,赵姨娘本就随意穿着裘衣,此时又弯着身挺着臀,昏暗的烛光下,
腿间那一抹风情若隐若现,有着别样的催人情欲之感。

  宋清然悄悄走了几步,先看了一眼醉酒酣睡的贾政,行至赵姨娘身后,大手
顺着臀缝便抚向那滑中带湿的玉蛤之上。

  赵姨娘未料到宋清然敢如此大胆的跟了过来,此时肥臀与肉穴同时被袭,吓
的身子一颤,手中茶碗差点未能拿住,扭头一看,见是宋清然,方放下心来,却
怕贾政醒来发现,扭着臀儿想躲开宋清然作怪的大手,只是这大手紧贴,哪是她
能扭动几下便能躲的开的,只得轻声嗔道:「爷,您……」

  宋清然嘿嘿一笑,对赵姨娘作了一个禁言的手势,抚着她玉蛤的大手把赵姨
娘裙子一撩,飞快褪下自己的白色里衣长裤,也不及完全褪去,只褪到腿弯,用
手一扶赵姨娘的柳腰,向下压了几分,挺着已是粗硬的肉棒便在贾政睡着的床前,
噗嗤一声,连根又重新插入赵姨娘还是湿润的蝴蝶鞘翅玉蛤之中。

  赵姨娘一手端着茶碗,怕茶水晃动撒了出去,只得用另一只手撑着榻边,紧
闭的双唇想努力不发声音,可仍被这舒爽的深根插入激的轻「唔」一声。

  宋清然从她手中接过那只茶碗,一饮而尽,随意将碗丢在腿下地毯之中,双
手掐着赵姨娘的细腰,挺送腰胯,一下下的快速抽插起来,顷刻间,「噗噗」水
声带着「啪啪」肉声,混着贾政的鼾声充斥满屋。

  「唔……嗯……爷……不要……不要在这……老爷……还在身边……呀……
顶的好深……」

  宋清然发现赵姨娘两个秘密,一个是紧张之时,花房夹的非常紧致,有如稚
嫩处子一般,另一个便是丢身之时,满口淫词荡语不受控制,脱口而出。

  此时便觉赵姨娘那玉蛤越夹越紧,让自己不舍拨出,只得以更快速的抽插回
报之。

  「小岳母,你真骚啊,这一会,你的水怎么流的这么多?是不是感觉更刺激?
你看,小穴夹的我真紧啊。」宋清然边操边轻语刺激着赵姨娘。

  「呜呜……啊不……不要了……爷嗯……求您……先拔出来……再插……哎
呀奴家……要丢……啊……」

  赵姨娘淫水越流越多,小穴越夹越紧,花房内已有阵阵痉挛之意。宋清然未
想她在这种环境会丢身如此之快,心中也是志得意满,昏暗的烛光照在紧贴的二
人身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影子,粗大的肉棒在赵姨娘股间进进出出,低头便可看
到那交合之处的淫靡春色,一股股的花浆从接缝处溢出,顺着修长的大腿流到了
她的两只雪足上,浸染的红色鸳鸯戏水绣花鞋都有些湿润。

  宋清然看在眼里,欲火更烈,抽送愈发急猛,腹部肌肉和大腿根撞在她的肥
臀上,拍出层层迷人臀浪,啪」地肉体撞击声,和「唧唧」水声更加响亮,令二
人血脉贲张,销魂蚀骨。

              第一百一十五章

  赵姨娘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在震颤,上衣比较松垮,又是弯着腰身,一对圆
肥巨硕的美玉乳儿垂在衣内,甩得上下翻飞,口中再难忍耐,只得用单臂撑榻,
抽出另一只手紧捂双唇,阻止自己发声,即便如此,「啊啊……嗯嗯」的呻吟透
过指缝,仍是逸出口中。

  「来人啊……唔……倒酒……」

  一阵梦中呓语从二人身前传来,听在赵姨娘耳中有如炸雷,宋清然只觉她的
身子一阵哆嗦,一股股粘稠滑热的花浆便尽数浇在宋清然的肉棒之上,让宋清然
酥麻难当,只觉腰间一酸,差点便要激射而出。

  「啊呀……奴家来了……操死奴家了……爷……用力操……奴家要飞了……
美死奴家了……泄了……」

  宋清然只觉赵姨娘花房又吸又吮,阵阵抽搐痉挛让自己强忍精关方能止住不
射。休息盏茶时光,二人才算气息平和。

  赵姨娘泄身时的淫语太过大声,宋清然真怕吵醒贾政,便笑着道:「走吧,
小骚货,回探春房去。」

  此时宋清然的肉棒还留在赵姨娘体内,也不拔出,就这样弯着腿,低着身子,
边走边插。

  赵姨娘从未如此尝试过,只觉宋清然的肉棒又热又硬,随着走动,一下一下
地戳在她的嫩壁上,花房如漏水一般,稀里哗啦流下一股股淫浆,把两条玉腿涂
得一片狼藉,难耐的轻叫道:「爷……」

  宋清然嘿嘿一笑问道:「何事?」

  赵姨娘想要他拔出,又有些不舍,此时感觉异于往常,又咬了咬嘴唇,便不
再说了。

  还好两屋相隔很近,直到进了探春屋内,宋清然才「啵」地一声,把肉棒从
赵姨娘体内退出来。

           ***  ***  ***

  「常羡人间琢玉郎,天应乞与点酥娘。尽道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
清凉。万里归来颜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
安处是吾乡。元春姐姐,这首词真是燕王殿下所作吗?」梁璎珞亦为这首词所倾
倒,只觉无论是意境与心态,都是很美。

  「我却喜欢那首『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
个书生万户侯。』」和顺公主未想到宋清然能写出如此霸气之作,言道:「男儿
自当如此。」

  有珠玉在前,众才女即便再绞尽脑汁,虽也出了几首小令与七言,可两相对
比,却比宋清然这几首相差甚远。

  诗会一开,众人所坐位置便不再固定,三五相交好友围坐一起,品诗谈词,
亦或音律棋画,和顺公主作为东道,自是不便只坐于主位不动,不时穿梭于各小
圈团体之中,或玩笑或赞赏。

  元春自是携着晴雯、抱琴、克莱尔找上梁璎珞叙旧。梁璎珞此时早过了当初
刚知元春为燕王妃的心虚之感,细说起来,还是宋清然半夜摸到自己房内,欺辱
于她,虽是自己也中了春药,在睡梦中几无抵抗便委身于宋清然,可说起来仍是
自己吃亏。

  赵王事后也未追究,即便怀了身孕,诞下麒麟,赵王亦也是视为已出,从无
半分不悦与嫌弃之意。

  赵王宋清仁身体情况虽未明说于她,梁璎珞或是猜出一二,能以这种方式为
赵王府留下子嗣亦也算一种安慰,毕竟宋清然和宋清仁是一母同胞。

  想到此处,梁璎珞又想起那夜,和宋清然肌肤相亲时的感觉,那种刻骨铭心
的酥麻还有粗长带着力度的冲撞,让梁璎珞许久未能忘却。

  「璎珞,你意下如何?」元春并未注意梁璎珞的走神,在等着她的答复。

  「唔,什么?」梁璎珞为自己方才所思之事有些脸红。「刚才在想一词句,
未能听清元春姐姐你的话。」小才女梁璎珞还是有些机智,轻易便把走神之事掩
盖过去。

  「麒麟是哪日所生?本来还想着麒麟和宝儿日后多亲近亲近,或许将来能结
为儿女亲家,哪知这两个孩子还是正经堂兄妹,如此一来,只能叙下年岁,定个
兄弟姐妹情份了。」

  梁璎珞心中暗叹:「何止是堂兄妹,他们是同父的亲兄妹,真是冤孽啊。」

  「麒麟是二月初三,申时初所生。」梁璎珞报出麒麟出生的时日。

  「真的?宝儿也是二月初三,却是未时末出生,只比麒麟大半个时辰左右。」
元春也感觉意外。

  说罢,又开心的逗着梁璎珞丫鬟玉儿怀中的麒麟道:「小麒麟,你有个姐姐
喽,将来可以听姐姐的话噢。」

  二人正聊的开心,钟黎姿却又参合进来道:「众姐妹都有诗词佳作,黎姿我
亦也作了首《浣溪沙》,不知元春妹妹是何佳作,拿出来让姐妹们鉴赏一下。」

  言罢,把重新抄录完毕的自己那首《浣溪沙》摆在元春与梁璎珞桌案前,客
气(炫耀)的请二人品鉴。

  元春扫了一眼,用词还算精美,对仗亦算工整,可少了丝灵气与韵味,只能
算首匠作之词。

  钟黎姿见元春和梁璎珞都未出声,以为被自己这首词折服,更是得意。当年
三人争这京城才女之魁首可是互不相让,亦有许多好词流传。

  元春和钟黎姿本就不是和睦,如今又有各自王爷的对立,更不可能与她深交,
便笑笑道:「这首《浣溪沙》还是较为出众的,或能得此诗会魁首。」

  这已算是很高评价,亦表明自己非想与她相争之意。可钟黎姿如何肯放过此
次落元春面子的机会。娇笑道:「元春妹妹既然参加此次诗会,想必也该出首佳
作以应此景才是,璎珞妹妹,你说是吗?」

  此时和顺公主也串到元春这桌,见钟黎姿让元春作诗,也笑着道:「元春妹
妹可是有名的才女,怎会没有新词,再说清然诗词如此长进,亦说不定是元春所
教呢。」

  如宋清然在此,定会叹息一声,这是送脸来打啊。

  元春见此情,只得让抱琴研磨,把宋清然写给自己那首《一剪梅》默写出来。
边写边道:「这首小词并非今日新词,而是我家爷出征广宁之后,小妹挂念夫君
过甚,所思所想,有感而作。」

  随着元春所言,一首惊叹众人的《一剪梅》词牌落入纸上。「红耦香残玉蕈
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
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还是和顺公主率先回过神来,赞叹是难得一见的好词,急忙收过说道:「可
别遗失了,我先让人抄录下来,一会给姐妹们传看。」

  前来炫耀的钟黎姿见此词一出,也是面色数变,寻了个借口,随和顺公主一
同离开了。

  梁璎珞却很兴奋,把着元春的手臂道:「多年未见,元春姐姐诗词功底长进
如斯,小妹自愧不如。」

  元春见再无外人,捂嘴一笑,罕见露了小女儿神态道:「姐姐我可没这本事,
这首词是我家爷随手所作,送给我应付这诗会的。」

  梁璎珞有些不信。「姐姐是说,这首如此上佳之作只是宋……燕王殿下随手
之作?」

  「我也不信,可却是真的,来此之前,我征他同意才来赴宴,便缠着他送首
诗词,要以我的心态来写,王爷只思腹了片刻,便随手写下这首词。」

  元春接着又道:「赵王爷和我家王爷本就一母同胞,二人关系亦是极近,男
人们事忙,璎珞妹妹无事可带麒麟多至府上走动,想来赵王爷也会乐见其成。」

  梁璎珞想着再见宋清然将以何心态面对,想必应是旖旎与尴尬并存,不说赵
王是否同意,只她自己也不知该如何面对。看着元春期待的目光,只能含糊道:
「过些时日,我问问我家王爷的意思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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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清然与赵姨娘此时都有些气喘,要说赵姨娘就是个惯会侍候人的,见宋清
然已被汗湿,取过手巾顺着他的额头,边一路细心擦拭,边道:「爷,奴家有自
知,虽长的还有几分姿色,可真要入得了您的法眼,也是难的,您玩奴家的身子
或是图个新鲜,或是求个刺激,事以至此,奴家自是不敢有何想法,求爷您以后
怜惜些个就是。」

  宋清然今日动了欲,哄了赵姨娘的身子,却是有图个新鲜求个刺激,不过赵
姨娘的身子太是成熟动人,尤其那一方葫芦底的肥臀,一对木瓜般的乳儿,每时
每刻无不在挑逗着宋清然的情欲。

  宋清然可不是拔枪无情之人,细心捋着赵姨娘那满头微显凌乱的秀发道:
「放宽心,爷不是无情之人,虽好些美色,亦也取之有道,知你在这府上生活也
不易,等探春过门后,我让她多带些银钱常来看你,将来为你挣个诰命也未尝不
可。」

  赵姨娘边擦拭边轻抚着宋清然赤裸的胸腹肌肉,眼神有些迷离的说道:「爷
的身子真强壮,怪不得能把奴家玩弄的数次丢身。」

              第一百一十六章

  此时赵姨娘已擦拭到宋清然仍是耸挺的肉棒,感叹道:「奴家生过娃的妇人
都被您插成这样,来日破探春身子的时候爷可要轻些个,奴家怕探春承受不住,
您那东西太粗太长,又太过持久了。」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这不是有你这个做娘的帮着吗,日后你多替探春这丫
头分担些便是。」

  「哎呀,爷,哪有母女共侍的,那奴家可没脸做人了。」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来,让爷试试你的小嘴儿。」

  赵姨娘娇媚的秀眸瞥了一眼宋清然,跪坐在他的身前,伸手握着粗长的肉棒,
张开了红润的小口,先用舌头在龟头上轻舔,后用她灵巧的小舌,将宋清然灼热
粗长之处全部舔湿,方含入整个湿润棒身进入口中,轻轻吮吸。硕大龟头及肉棒
在她温暖的小嘴里更加粗硬,酥麻的醉人快感,浪潮一般翻涌,宋清然忍不住哼
出声来赞道:「小岳母,你这品箫之技好生了得,吮的爷魂儿都飞了。」

  赵姨娘妩媚一笑,继续卖力的品箫,一声声「啾啾」之乐作响。

  赵姨娘边吮吸,边用明媚的大眼睛注视着宋清然的表情,见舔扫到敏感之处,
便多作停留,让宋清然更多享受。

  以至后来,宋清然爽的用手扶住她的俏首轻轻挺动,一面小幅度摆动一面赞
道:「小岳母既骚媚,又会服侍人,爷很喜欢,将来定让探春多接你过府,为爷
再演奏这名为《啾啾》的萧技。」

  赵姨娘眼中露出又羞又喜的神色,抱住宋清然的后臀,缓缓将肉棒吞到极至,
却仍有一小截露在唇外。宋清然觉得龟头已顶到她柔软的喉间,被喉间息肉阵阵
紧裹。

  宋清然用手爱抚着赵姨娘柔软的秀发以示满意。赵姨娘吐出肉棒,又从两颗
肉丸细细舔起,再顺着棒身一路向上,小手则轻轻抚摩刚被舔过的肉丸。她的技
巧相当了得,神态更是讨好,酥麻的感觉逐步的加强,使宋清然欲望越燃越炽,
开始挺动腰胯,将她的小嘴当做蜜穴一样抽插,赵姨娘配合着他的挺动,喉中轻
轻的娇吟,娇媚的望着宋清然,柔顺的神态更是诱人。

  此时宋清然站着,赵姨娘跪着,看着穿回衣衫的赵姨娘在身下细心服务着,
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道:「下面的小嘴儿也该饿了,爷躺着,你自己上来,爷喂
饱她。」

  赵姨娘此时放开多了,娇笑着轻吻一下在眼前晃动的大肉棒后,轻扶着宋清
然的臂膀,跨上他的身子,撩起裘裙,露出如蚌般湿淋淋的诱人花瓣,玉手轻盈
抓住宋清然耸立的大肉棒,玉腿轻抬,雪白的臀部迎向他的胯下,将淫汁欲滴的
蝴蝶玉蛤,套住宋清然的肉棒坐了下去。

  赵姨娘花房依然是湿滑温热,肉棒一进甬道,便被紧紧包裹着,身子借着宋
清然肩膀之力,慢慢下沉,最终整根插入。

  宋清然用双手托着赵姨娘的肥臀,将她的身子不停托起、放下,粗硬的肉棒
在花房中来回穿梭。

  「嗯!好……好深,又碰到了……」

  赵姨娘被巨大的龟头连番戳着娇嫩的花心,弄得她酥麻酸痒痛,简直五味难
辨。她从无想过,自己会以如此羞耻的姿势,这样的坐姿与小上自己近十岁的燕
王交媾,而这男人将来还是自己女儿的夫婿。

  赵姨娘此时双臂紧搂着宋清然的脖子,胸前一对巨乳因相贴过紧,被宋清然
的胸膛挤的变了形状,随着自己的起伏揉搓着他宽厚的前胸,这种难言的舒爽带
着禁忌之味,让赵姨娘感觉来的很快。

  因自己在上面,每次插入都是插到最深,次次抵实花心,让赵姨娘舒爽的同
时,又有些难捱,咬着嘴唇皱着眉头,轻声哼叫着。

  「又要丢身了?」宋清然放慢了速度。

  赵姨娘的螓首稍稍往后移开,眉黛轻蹙,可怜兮兮的向他点了点头:「奴家
以前从未如此深过,这样坐着弄,插的太深,有点痛。」

  赵姨娘此时眸中带着水雾,凝望着宋清然,越看越觉他伟貌倜傥,不由得心
中一热,双手缓缓捧住宋清然的双颊,慢慢将樱唇移了过去。

  阴道是通往心灵的捷径,此话果真不假,宋清然感觉她两片火热的唇瓣充满
着需求与饥渴,且热情如火。使得宋清然不由得十指紧抓托着的那一方肥臀,不
停地揉搓把弄的同时,再次一下下带着她起伏,赞道:「你这对臀儿真是难得,
肥美圆润不说,还宽大饱满,最难得是如此弹手,比起那些小丫头更让爷销魂。」

  赵姨娘听宋清然如此夸赞,亦是心中甜蜜,内心自卑之意渐少,一时情欲更
增,嗔道:「只求爷别忘了奴家便是。」

  在宋清然快速托送她的身体起落之下,阵阵的娇喘从她口中逸出,灵动的香
舌变得更加如饥似渴、狂放不羁。

  相拥而坐的性爱,本就是最为亲密的一种姿势,相拥二人肌肤紧贴,双面相
向,可互相爱抚,可甜蜜亲吻,可看着眼前之人表情变化,此时宋清然和赵姨娘
早抛开一切,情欲全部敞开,尽撤藩篱。赵姨娘在欲潮的冲击下,仅有的矜持亦
慢慢离她而去,纤纤玉手不住在宋清然虎背轻抚。又欲泄身的麻感让她再次语无
伦次。

  「爷……太厉害了……奴家……要丢……弄死……奴家了……大鸡巴……好
硬……」

  宋清然感受着耳边的热气喷涌,浪叫连连,亦也是情欲满满,只以行动回应
她,厚唇再度落在她粉颈,接着弓起背幅,徐徐下吻,当宋清然含住她一颗紫胀
乳珠轻咬之时,赵姨娘整个身子紧绷起来,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

  「啊……要丢……老爷……奴家……要丢……用力操……再用力……爷的……
大鸡巴……操死奴家吧……」

  赵姨娘双臂紧搂着宋清然,双腿夹紧他的腰身,紧接着便是阵阵颤栗,身子
快速抖动,蜜汁有如泄洪一般,喷涌而出,湿透了二人交合之处的臀腿之间。

  宋清然也被她泄身之时的吮吸与麻烫的阴精浇的差点激射,此时放慢速度,
边揉捏着美臀边道:「本王玩过的良家中,当属小岳母最得我意,深合吾心,臀
肥乳美不说,只这下身有如泥泞的触感便让爷欲罢不能,这淫词浪语更是让爷差
点没守住精关。」

  赵姨娘此时过了泄身之时,神态迷蒙之态,听宋清然说着自己羞耻之事,仍
称呼自己为小岳母,只听得满脸羞红,不敢和他目光相接,把头埋在他左肩之上,
小手轻柔地抚弄宋清然满是汗水的背脊。

  宋清然一面轻咬着她那圆如葡萄的乳珠,一面试图接着抽送,却被她的搂紧
而阻挡。

  「爷……奴家不行了……让奴歇息一会吧……」

  这种成熟妇人要比小丫头耐操得多,宋清然嘿嘿一笑道:「刚刚还叫着让爷
用力操,这会怎地又要歇息了。」

  「爷,您太厉害了……别说小丫头,哪个妇人能受得您如此凶操猛插。」

  宋清然舒爽得意,淫笑道:「来小岳母,换个姿势,把爷最喜欢的一对肥臀
亮出来。」

  赵姨娘早已俯首,只得脱去碍事的裙衫,任由宋清然把她摆成肥臀高翘,下
腰伏身的姿势。

  宋清然看着眼前又白又嫩的那一方宽于腰身过半的肥美圆臀,状如蜜桃,圆
如满月,褐色菊花下方,一只蝴蝶带着水润与白浆泥泞一片,靡靡绯绯。

  自己大手在上面游走,带给赵姨娘酥麻的感觉,使得整臀被划过之处激起点
点鸡皮小点,片刻又消散不见。使得宋清然忍耐不住,用手掌对照圆臀拍了几掌,
打出片片红印。

  「哎呀,爷不要打奴家,奴家知错了。」赵姨娘的声音酥软娇媚,一点都无
求饶之意。

  宋清然心头火热,把着美臀,胯下前移,对着臀下缝隙便又一个猛挺,重新
插入那火热湿滑之处,带着力度挺送起来。

  「好舒服……爷好会弄人……啊!不要停下来,奴家还想要……」

  贾政迂腐古板,从未以后入之姿插弄过赵姨娘,这种羞耻感觉极强,前所未
有的强劲冲击,使得赵姨娘沉醉其中,娇哼连连,但这种体位也太过淫荡,弄得
赵姨娘只得螓首埋入枕中,闭目享受。

  宋清然不由轻轻的一笑,赵姨娘真是个耐玩的尤物,一旦放开,那淫荡反应,
娇姿美态,刺激得宋清然欲望澎湃。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抓着她的
丰臀,开始纵横捭阖。赵姨娘的紊乱的呼吸与哼叫声混合一起,最后就只带着的
急剧的粗喘。宋清然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体颤躯麻,丢身的快感觉随着时间的持
续不断的攀升。

  后入虽隔着肥臀无法全入,可宋清然足够粗长,几乎每一下都使赵姨娘感觉
抵达到花蕊最深处,全身有如触电一般。她只有张着嘴,全身激烈颤抖,不停发
出声声的呻吟,给身后的男人持久动力。

  突然她全身僵直,螓首上挺,粉红的纤颈朝上仰起,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一
股水柱喷射而出。

  宋清然知道她潮喷,又是用力向前撞了数下,泄身时的哑火顿时爆发出来,
啊的一声长吟,娇躯一颤,幽谷水线又喷数注,人已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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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七章

  就在此时,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紧跟着一声娇俏的话语传来:「赵
姨娘,你怎么睡在探春屋内?老祖母让您……」

  「啊!王……王爷……您……」

  鸳鸯本是受贾母之命,通知赵姨娘明日辰间随王夫人一同去皇古寺为元春祈
福,她本在赵姨娘卧房外叫了两声,未见有人应答,推开门后,见贾政睡在榻上,
却未见赵姨娘,方来到探春房内看看是否在屋。

  恰好听到屋内有响声,认定是赵姨娘在屋内,鸳鸯和赵姨娘也还算相熟,便
也未再敲门,随手推门而入。

  可万万未料到,这一推门,却改变了她的一生。

  此时的宋清然也有些尴尬,赵姨娘刚刚昏晕过去,肥臀一软,脱离了自己粗
大的肉棒,带着汩汩蜜汁趴在榻上沉沉睡去。

  而宋清然粗长的肉棒正裹着赵姨娘亮亮晶晶的蜜汁直耸天际。鸳鸯进房后的
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宋清然那又粗又长,还带着蜜汁的肉棒。

  鸳鸯此时也有些惊呆,怯怯愣在那里,即便再是不懂风月的黄花闺女,看着
二人的姿势与身无寸缕,也知二人在做何事,只是她还不确定是刚刚开始亦或是
已经结束。

  可听那些碎嘴婆子闲聊,男人结束后不是会变软变小吗,可怎地还么般粗硬
的骇人。

  宋清然第一反应是,还好鸳鸯没有惊叫,否则惊动了贾政或下人,自己倒还
好说,赵姨娘可真要无地自容了。

  在鸳鸯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宋清然也不管别的了,一个虎跃,从榻上跳到地
面,快行数步,一把捂住鸳鸯的樱口,随手把门关上。

  在鸳鸯的「呜呜」惊叫声中,把她拖到榻边,才轻声说道:「我松开手,千
万莫叫,明白吗?」

  初夏时分,本就天热,鸳鸯原本都已上榻休息,此时匆匆而来,穿的极少,
一身时下流行的吊带长裙,外罩了身披肩,脚儿也未着罗袜,赤着小脚,穿双绣
花鞋便来到此处。

  此时玉颈被粗臂环着,樱口被捂,身后赤裸的男人紧紧贴着自己的背脊,一
根火热粗大的肉棒抵着自己后臀。

  作为贾母的贴身大丫鬟,代贾母管着府中大小人事,虽是未嫁人的黄花丫头,
可对这荣宁二府各院中大小阴私之事多少还是听闻一些,此时女婿偷岳父小妾之
事被自己撞破,心中也是害怕,仅这一刹那间,杀人灭口、打发出府自生自灭、
毁尸灭迹,寻事棒杀等等在脑中一闪而过。

  听宋清然让自己莫叫,哪敢不从,急急点头应下。

  宋清然小心的松开捂着鸳鸯的大手,只是手离嘴边,可臂膀仍搂在她的脖颈
之上。

  有些气喘的鸳鸯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奴婢……奴婢……」说了半天,
也未言出片语。

  宋清然笑了笑仍用背后搂着的姿势坐回榻上,鸳鸯被她身子带着,也只得坐
在宋清然大腿之上,只是她并不敢坐实,垫着脚尖虚坐着。

  宋清然有些苦笑,他也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个鸳鸯,只得问道:「你这丫头,
冒冒失失的就这么闯了进来,你说我是该把你如何呢还是如何呢?」

  鸳鸯此时哪有心思想宋清然这个不好笑的笑话,她只担心自己会被怎样处置,
要说鸳鸯能在贾母身边一直受重用,还是有些为人处事的技巧。

  待她心情放缓,气息平稳后才道:「奴婢什么也没看到,至赵姨娘院中,姨
娘和二老爷早早就睡下了,奴婢怕惊扰二人,就回房休息去了。」

  说了半天,见宋清然一直没有回话,此时背对着他,又不能看清宋清然的表
情,心中亦是忐忑万分。此时因为紧张害怕,加之双腿受着全身力度,有如扎马
步一般,虽只是盏茶的功夫,亦是双股颤颤,抖个不停。

  又过片刻,才听到宋清然呵呵笑道:「不必怕成这样,我又不吃人,坐实点
吧。」言毕,手带些力度,把鸳鸯压坐回自己腿上。

  宋清然此时还赤着全身,鸳鸯也只着薄绸裙,只这一坐,便感觉股间一片火
热,虽那根粗硬的棍子不在顶着臀缝儿,可仍能感觉一坨软中带硬之物堆挤于臀
间。

  宋清然又思腹片刻才问道:「爷这人如何?」

  这话问的有些太过泛泛,鸳鸯不知该怎样答,只得道:「王爷自是雄才大略
之人……」

  「做爷的女人吧。」

  「啊?」鸳鸯对这谈话转变太快,一时有些懵神。

  宋清然已经把圈在鸳鸯脖颈之上的臂膀,改为双手环着她的腰肢,入手只觉
鸳鸯腰身极细,身子亦也很轻,自己估摸也就八九十斤。

  宋清然下颚搭在她的肩头,嘴唇与鸳鸯的耳垂似粘非粘,带着她能感受到的
热气道:「爷知你是个贞烈的女孩子,贾赦曾想纳你为妾,你誓死不从。你我其
实是有缘的,当初贾老夫人如不是身旁离不开你,或许你早就做了我的女人了,
我对自己的女人如何,你应是能看出些,晴雯跟着我,不比别的府上大妇差到哪
吧?」

  鸳鸯被耳垂边的热气喷的有些麻痒,想转头躲开,可又无法转动,此时还以
如此亲密的姿势拥坐一起,虽觉羞涩,可并未有抗拒与羞恼之意。

  听宋清然的问话后道:「奴婢……」

  「嘘!爷只问你,想过嫁什么样的人吗?」

  这话问的鸳鸯神色一黯,「奴婢这种府上丫鬟下人,哪有资格选嫁什么人,
年岁大了,打发些银子,配个下人小厮之类,就算有个体面。」

  宋清然嗅着鸳鸯身上淡淡的体香,因刚沐浴之故,有一丝花香又带点少女特
有的清香,双唇在她粉嫩的后颈上轻吻一口,环着鸳鸯柳腰的大手慢慢上移,已
在突起的胸乳下沿游移。

  这动作让鸳鸯身子动了下,欲起身站起,可纤腰被宋清然紧搂着,象征性的
动了两下,便只得放弃。

  「跟着爷吧,不仅能让你有个好的归宿,亦能让你体验做女人的快乐。」说
到此时,大手已抓上鸳鸯微微隆起的小坟包。

  「嗯呀」一声,自鸳鸯口中逸出。不知羞于胸乳被抓,还是宋清然的话太过
露骨。

  「奴婢……奴婢还要服侍老祖母。」

  宋清然见她并未拒绝,只是以服侍贾老夫人为借口,心中才算放下。

  宋清然前世读红楼,很喜欢鸳鸯这个丫鬟的刚烈与良善。此时真怕她宁死不
折。鸳鸯是贾府近百名丫鬟当中地位最高的,因为她是伺候贾府老祖宗贾母的首
席大丫鬟。

  整个贾府,像她这样月银一两的丫鬟有八个,而鸳鸯位居第一。贾府的规矩
大,就是伺候长辈的仆人,晚辈见了,也要比较尊敬。

  就连王熙凤这种强势之人,鸳鸯到她屋里之时,凤姐和贾琏都会站起来让座,
亦要管她叫声「鸳鸯姐姐」。

  另一方面,鸳鸯除了容貌娟秀外,她为人很公道,心地善良,办事公正,所
以深受贾府上下人等的敬爱。正如李纨所说:「老太太屋里,要没那个鸳鸯如何
使得。」

  贾赦看上了她美貌,对她进行威逼利诱。又让耶夫人出面相说,许给她许多
好处,甚至跟她说:「你过来以后就是姨娘,要是生个一男半女,就跟我比肩了。」

  鸳鸯不说话,却很有主见,她不管怎么威胁利诱,就是不点头。以至邢夫人、
贾赦找了鸳鸯的哥哥、嫂子出面说项,仍被被鸳鸯一顿痛骂。

  哪怕贾赦威胁道:「你将来逃不出我的手心」,鸳鸯亦也剪发明志来抗争,
以至后来贾母亡逝之时,鸳鸯怕难逃他手,取出当年钗的一绺青丝揣在怀里,解
下身上汗巾,自缢而亡。

  此时宋清然一边轻揉着手中翘挺小乳,一边轻声道:「爷知你刚毅良善与忠
烈,过几日我向贾老夫人开口,讨你到元春身边,如何?」

  鸳鸯虽也是近双十年华的姑娘了,可此生从未被人如此亲昵亵玩,一对不大
的小乳弹性十足,被宋清然拿在手中捏玩,只觉浑身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酥麻。
坚难的忍着不发呻吟,只是声音已柔弱许多,开口道:「老夫人离不开奴婢……」

  宋清然见鸳鸯有些意动,一只大手隔着薄绸轻捏着已微微凸起的乳珠儿,左
手则抚着她的大腿,却并不触碰腿心处的桃花之源。

  「王爷……奴婢不是……随便的人。」

  「谁敢说我的金鸳鸯是随便的人?爷也从未把你当过奴婢,你自称鸳鸯便可。」

  宋清然见鸳鸯声音软了下来,可身子仍是紧张的绷着,心中有些好笑,也不
知自己怎得,就把这个贾府首席大丫鬟吓成如此。

  只得站起身,把她转身面向自己,一时间四目相对,鸳鸯甚至能感受到宋清
然湿热的呼吸,只觉他双目闪着精光,痴痴地望着自己。

              第一百一十八章

  鸳鸯能被众人夸赞容貌不输晴雯,自是有她的俊美之处,刚刚沐浴之后的鸳
鸯,穿着件月白吊带长裙,或是爱美天性,长裙下摆处,绣了一对鸳鸯戏水图,
应是手工所绣,想必出自鸳鸯自己的手笔。

  披着一身薄如蝉翼的青纱批肩,胸乳之上一片白腻透过青纱若隐若现,真是
秀美异常,惹人遐思。没有半点脂粉的俏脸,带着青春与幽幽美态,因过于消瘦,
小脸儿并不多肉,细长脸蛋,尖尖下巴,如刀削般充满美感,冰肌玉肤使她更显
得清丽俊俏。乌黑柔亮之秀发未及盘成发髻,随意用红绳束着,搭在左肩,延至
胸乳下方。因宋清然方才的搂抱,散开几许,垂在前额及双鬓上,虽不算甚巨的
小乳儿,耸在未有束缚的裙衫之内,顶出两颗尖尖小红豆。

  鸳鸯双眸,有些迷醉,带些恍惚,还有一些羞涩,在朦胧的烛光下,耀闪着
水波的色彩,给人一种水雾中的波澜之意。乌黑修长的眼睫毛忽闪着,圆润的小
瑶鼻上,渗出一层细腻而晶透的汗珠,像被一层亮膜轻轻地包裹着,樱桃般的小
嘴微微一张,像两片绽放的鲜花,凝脂般的肌肤透着粉嫩,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力。

  鸳鸯娇躯轻轻一震,方才还算半挟持着自己,此时姿势更为亲蜜,有如一对
恋人相亲相拥,只得仰起了羞红的俏面,迷惘和不知所措地望着宋清然。

  宋清然目中带着和煦的笑容,一面轻轻抚着她粉背,宽慰她紧张不安的情绪,
一面低下头怜惜地在额头亲吻了一下,鸳鸯没有躲闪,半推半拒,一副含羞答答
的表情,神态动人之极。

  软香玉体入怀中,宋清然蠢蠢欲动,怕太过急燥吓到佳人。含着笑,将温热
的唇口凑了上去。

  鸳鸯此时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拒绝亦或接受。要说她对宋清然没有好感,
那是假话,宋清然对整个贾府的女眷,个个关爱有加,上到夫人小姐下到丫鬟下
人,宋清然都有礼物,亦从未拿架训斥过谁。尤其是对自己,不论是私下亦或是
公开场合,格外温柔。

  最让自己心动一次,则是贾母当着宋清然和鸳鸯的面曾说过,当时欲把鸳鸯
送与宋清然身边服侍,只是因不舍,才选的晴雯。

  如今晴雯在贾府比小姐太太还受人尊敬。晴雯虽非爱炫耀之人,可每日见她
春色满面,精气十足,便知她在宋清然身边应是十分得宠,溺爱有如新妇初嫁。

  「可如此仓促便被他吻上,接着可能会被要了身子,云英未嫁女子,方一见
面便失身丢贞,会不会被他看轻。」

  未及她多想,宋清然口唇已近至眼前,鸳鸯本能的闭上了双眼,娇躯轻颤,
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的迎来自己的初吻。

  宋清然拥着她滑嫩的娇躯似乎受到了某种鼓动,轻轻地低下头去,将自己两
片厚厚的嘴唇,深深地印在鸳鸯那滚烫的红唇。

  突然,鸳鸯感到那根火热的粗硬东西又重新站起,在她小腹间摩擦,使得鸳
鸯芳心猛地怦怦直跳,心中一慌,紧咬着的牙关也随之一松。宋清然火热的粗舌
便越过牙关,冲进她秀口之中,寻着她无处可躲的香舌而去。鸳鸯滑舌退无可退,
向前试探着轻轻一点,却被他的长舌捉住,卷着她的香舌舔弄吮吸。一股酥麻传
遍全身,让她有些迷糊。

  好可爱的小丫头,处事精干,办事周到,可一旦沉沦,亦只由自己予取予求,
温柔献贞的俏佳人。

  宋清然贪婪的吮吸着她的香津玉液,大手在她翘臀上轻抚抓揉。

  又吻片刻,鸳鸯那香甜的舌头终于开始慢慢回应,此时的鸳鸯,带着羞羞怯
怯,一点点的回应着,虽只是偶尔羞涩的一伸,又躲了回去,却也让宋清然倍觉
兴奋,小丫头还是有可爱一面,不由更是卖力。

  初吻的鸳鸯渐渐开始喜欢这种感觉,香舌回应着宋清然的侵袭,甚至被他逗
引着探出自己唇口,一路随着宋清然的粗舌进到他的口。一双小手也不知何时攀
上宋清然的肩膀,轻轻摩挲着。直到实在喘不过气来,她才从宋清然口中退了回
来,双唇分开,急剧的喘着气。她也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粉艳鲜嫩的脸庞不
由低了下去。

  此时的鸳鸯才想起,榻上还睡着赵姨娘,心中有些慌乱,宋清然只看鸳鸯的
眼光所在之处,便知她是何顾虑。轻笑道:「放心,她睡着了。」

  鸳鸯有些担心,又带着疑问道:「姨娘她怎会此时睡……」

  宋清然淫淫一笑,先是在她红唇上轻触一下,才道:「那是女人到了致极致
美时刻才有的体现,一会爷也让你感受一下。」

  鸳鸯知他所言是何事,虽未真的体验过,可只听宋清然如此一说,便也感觉
心中一荡,一股难言欲望渐渐涌出。

  宋清然看成着鸳鸯因娇羞而绯红的面容,抚了下她耳鬓散乱的发丝,用手指
勾着她的下颚,挑起她的螓首,再一次吻上她那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寻觅着那
诱人的芬芳。停在她腰间的大手用力的捏了一把她丰满滑腻的美臀,疼得鸳鸯轻
哼一声,才重重的吻了一口她娇艳欲滴的樱唇,轻轻的咬了一下她的嘴唇才离开
她的柔软。

  宋清然看着她纤弱的身材,柔嫩的肌肤,不算巨硕却仍够挺翘的双峰,心底
升起一股炽热的情欲之火。

  可心中仍有些爱怜道:「你这小丫头,跟着贾母身边,在这府中也算要风得
风要雨得雨的人了,怎得还这么消瘦?」

  即便此时,鸳鸯因动情已甘愿献身,也感受到宋清然的宠溺怜爱,可心中仍
是忐忑万分,生怕自己身子哪处不如意,被宋清然不喜,亦或是不知一会恩宠时,
自己该如何侍奉。

  「奴婢……」

  「是鸳鸯,不是奴婢。」宋清然虽想要她身子,可喜欢疼爱之心亦是真意,
大手一直在她瘦弱却紧弹的玉臀在把玩着。

  「鸳……鸯……除老祖母外,无人疼爱,自知是丫鬟之命,不敢高攀,既然
爷看上奴……鸳鸯的身子,鸳鸯自是甘愿献上,不求爷怜惜些个,只求爷别作贱
鸳鸯便可。」

  鸳鸯轻轻的喘着娇气说完此话,酥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时松时紧的挤压着
宋清然的胸膛,宋清然又是欲动,又是怜爱,抚摸着她小臀儿的大手不由加大些
力气,时捏时搓,时抓时揉。那月白薄绸丝长裙在他手下形成一道道褶皱,紧紧
贴着浑圆挺翘的香臀,丝绸绷得笔直,发出点点亮光,显现出臀部在手中变幻出
的各种形状。

  「傻丫头,放松些,爷自是喜欢你才会要你,怎会不疼爱怜惜呢,更别提作
贱了,只是男欢女爱之时,难免会有情趣妙姿,那也只是两情相悦,水乳交融时
的增情增趣的手段,你且安心,爷带着你慢慢来。」

  要说宋清然如今早已适应如今生活,把妹泡妞的甜言蜜语亦与时俱进。一番
似真似假的爱语,哄得鸳鸯身心俱融,居然首次献上香唇,以求恩爱。

  在她樱唇即将接触到的宋清然嘴唇之时,鸳鸯娇躯带着微颤,螓首微微向后
仰了一下,那尖尖翘翘的双峰更是突兀,在那薄绸下耸立着。顶端那两粒樱桃大
小的凸起骄傲的挺着,傲立于那紧弹的玉峰的正中。那勾魂摄魄的身子微微弓曲,
使那身段的弧线更为曼妙。束在头上的发丝,艳丽的娇颜,雪白的粉颈,挺翘的
酥胸,平坦的小腹,以及那修长的玉腿,无一不散发出勾人心魄的魅力。

  宋清然双手放于鸳鸯肩头,开始轻扯两边吊带,温柔问道:「金鸳鸯,准备
好了吗?」

  鸳鸯双臂微垂,颤抖之意一直未停,此时反而坚定许多,重重「嗯」了一声,
以示回答。

  宋清然顺着滑嫩的臂膀轻轻一扯,整条薄滑的绸裙便顺着鸳鸯纤细的身子滑
落而下,露出如凝脂般白皙温润的半裸胴体,玉乳一片白腻,峰顶饱满馥郁,粉
嫩诱人。

  绝色娇美的芳靥晕红如火,风情中带着清纯,美眸含羞微闭,剪水秋瞳轻颤,
白皙挺直的玉颈下,便是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那一片雪白耀眼、柔软玉滑、
娇挺丰盈的玉乳。

  鸳鸯本就纤瘦,那晶莹雪白纤腰盈盈仅堪一握,雪白平滑的娇软小腹下,同
是月白色的薄绸内裤将那一方娇小翘臀包裹得严严实实,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玉
腿含羞紧夹,一双玉滑细削的粉嫩小腿下,骨肉匀婷,一双小巧秀气足踝柔若无
骨。

  宋清然再也控制不住,轻搂着怀中有如小兽般的鸳鸯,躺于榻上,还好在躺
下之时,看了一眼仍在酣睡的赵姨娘,否则便要全压在她身上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此时鸳鸯仍在颤抖,可双臂又勇敢的搂住宋清然的虎腰,双腿微微蜷着,以
便宋清然更为舒适。

  鸳鸯双乳比宋清然预想的要大上一些,虽不算巨硕,可一只手刚好握全,把
玩起来,别有一番趁手的舒适。最为难得之处是,滑腻而有弹性,坚挺而又结实,
从来没有被人触摸过。

  鸳鸯在宋清然的抚摸下,雪肌玉肤更是发紧、轻颤,脑中一片迷乱。

  宋清然尽情揉捏着那一双雪白晶莹、弹滑翘挺的玉乳。使得鸳鸯那雪白的胸
乳在魔手的蹂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

  宋清然埋下头,舌尖犹似带着炙火一般,在鸳鸯胸乳间来回游动着,鸳鸯早
已绽放的蓓蕾娇媚的挺立着,芳心中满溢着期待又恐惧的感觉。

  宋清然先在她敏感的蓓蕾上轻吮浅咬,舌头更是爱怜地舐弄着她敏感的玉峰,
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内裤勾弄那神秘幽谷,入手只觉一条又细又短的驼趾缝
隙,被自己逗弄得柔软且湿润。心中也是一喜,小驼缝!

  酥胸玉蛤同时被宋清然攻伐,鸳鸯心慌中带着一分期待,随着宋清然的抚弄,
身体涌起那酥麻的快感从胸乳传遍全身。

  鸳鸯的双峰不算太过丰满,却是异常坚挺,虽是躺着,仍骄傲的高高耸起。
捏在手中,只手满满的感觉让宋清然喜爱非常,大手加重力道尽情玩弄,拇指和
食指轻轻的捻着她乳尖的樱桃。

  「你这小蹄子,都这样了,就差插弄破身了,怎么还如此紧张?」宋清然笑
着对身下不停颤抖的鸳鸯说道。

  鸳鸯以为宋清然发怒,吓的脸儿发白,颤抖道:「奴婢知错。」

  宋清然见自己只是随意玩笑便把她吓成这样,也是心叹,只得重新抚弄哄骗。
看着那对双手可圈的玉腿,亦有些心动,如此纤细,玉蛤也是窄小一片,待会进
入时怕她还要受些苦楚。

  想到这处,宋清然身子向下移了几分,双手微一带力,便褪下那条薄如蝉翼
的月白绸裤,用脸沉甸甸着鸳鸯的大腿内侧,扶着她的纤细柔软的纤腰,慢慢接
近了美丽的桃源,目不转睛地盯这她的两腿之间。

  但见那细细窄窄的一条驼缝向里自然凹陷小半寸,因已动情,缝隙四周布满
蜜汁,周边雪白,中间粉嫩,却无一根毛发,两片淡红色的娇嫩而丰满的肉贝,
象一道玉门紧闭着,门内若隐若现的小洞只待宋清然采摘,宋清然轻轻的吻了那
两扇娇嫩的肉贝,觉得滑嫩无比,还带着沐浴后的花香。

  鸳鸯做梦也未曾想到,那里还可以亲吻,带着颤音道:「唔……爷,那里不……
奴婢承受不起……」娇躯感到一阵酥麻,嗯了一声,伸出双手想阻止宋清然亲吻
自己的羞处,但是因为她的身子躺着,所以纤纤玉指只能够到宋清然的发髻,仿
佛是在轻抚以求更深一些,尤其刚才被宋清然一路亲吻,已经吻得她浑身酥软,
娇躯乏力。

  宋清然一遍遍地撩拨着鸳鸯的娇嫩蜜缝,鲜嫩蚌肉已湿滑温热,紧闭的玉门
不知不觉之间,微微张开一道细缝,几股清澈的蜜汁缓缓流出。

  「鸳鸯,你的小穴好漂亮,粉粉嫩嫩的,粉红一线天,好美。」宋清然赞美
了一句,便埋下头,用舌头沿着趾缝轻轻的舔了几下。

  鸳鸯一阵难以言语的酥麻传遍全身,颤声道:「那里……那里脏……呜呜……
不要……」她扭着身子,挣扎着,只是双腿都被宋清然分开按着,哪里能动弹得
了。

  「怎么上面的嘴说不要,下面的嘴却一直流水?」

  宋清然促狭的取笑一句,又埋下头,舌尖挑舔玉蛤顶端那颗红豆。

  鸳鸯被这一舔,顿时有如雷击,哀鸣一声,身子颤抖,双手紧抓床单,缝隙
之中一大波蜜汁涌出。

  「呜……好丢人……奴婢……流了好多……控制不住自己……呜呜……呜……」

  宋清然笑了笑,舔了舔嘴唇道:「无事,这是女孩家正常反应,爷很喜欢。」

  接着便起身,用手分开她青葱似的雪白双腿,托起她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
翘臀,将自己坚挺的肉棒抵在娇嫩的蜜缝之间,拱开两片粉红色的鲜嫩蚌肉,紧
紧顶压在水润润的蜜洞口磨碾,鸳鸯感觉自己下身的嫩肉彷佛要被烫化一般。一
阵阵异样的感觉,从她的下腹扩散开来。

  「小鸳鸯,准备好了吗?爷要来了。」

  「爷,轻些个,奴婢怕。」

  宋清然双手扶着她弯曲的双腿,已胀的发红的粗长肉棒顺着湿润淫滑的蜜缝,
慢慢顶入那稚嫩无比、娇滑湿软的玉门……

  鸳鸯此时感到玉蛤洞口被一根硬邦邦、热腾腾的东西蹭来蹭去,不禁悄悄望
去,只见一根粗大得吓人的大棒正抵着自己小穴,不禁惊叫出来:「好大!呜……
吓死人了!」

  「放轻松,爷会温柔疼惜你的。」

  宋清然费力挤开那紧小的洞口,然后腰部一挺,大龟头便硬生生的挤进鸳鸯
那无比紧窄的肉穴缝隙之中。

  「啊!疼……要……要裂开了……好……好胀……」

  鸳鸯只觉得自己下面那小穴儿似乎被一根烫热的铁棍撑开,撕裂般胀痛感,
让她泪如雨下。

  「嗯,真紧!」

  宋清然只觉洞口紧紧箍着龟头,自己圆圆的龟头实是难以进入,怕真要用力
猛顶,身下的俏丫鬟要疼昏过去。

  只得重新拔出,用肉棒在玉蛤缝隙中来回游荡,不时轻触下她那最敏感的阴
蒂。

  「唔……爷……好奇怪……的感觉……」

  从未有过此等经验的鸳鸯只觉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麻。

  「啊!鸳鸯你们?」一声不算太高的惊呼,惹得宋清然和鸳鸯身子一颤,宋
清然还好,知是赵姨娘醒来,只是伸出一只手抓着她的巨乳。而身下的鸳鸯则就
不同,本就在丢身边缘,被这一惊,「嗯……」的一声长鸣,一大股蜜汁浇在宋
清然还在洞外的龟头上,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

  刚烈正直的小鸳鸯在这惊吓中迎来人生第一次高潮。

  宋清然无奈的笑了笑,这赵姨娘醒来的真不是时候,宋清然本准备在鸳鸯将
泄未泄之时插入,以减轻她因紧张而带来的紧缩感。此时全被赵姨娘搅和了。

  抽搐平息后的鸳鸯才感觉羞涩,绯红着脸儿,紧搂宋清然的脖子,只求把脸
埋在他的胸间,不愿露出。

  「你……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怎会在这?」赵姨娘有些不敢相信,她只记
得自己美到昏晕过去,再次醒来鸳鸯便在宋清然身下了。

  「还不是你,鸳鸯来此寻你,刚好撞见,爷虽很喜欢鸳鸯这丫头,可也没你
说的那样,直到现在,鸳鸯还是个黄花闺女。」

  女人心思特别奇怪,此时的赵姨娘不是嫉妒,而是安心,多一个人的加入,
反而多一层保障,只要不被宣扬出去便好。

  此时便大着胆子从身后搂紧宋清然媚声道:「鸳鸯妹妹都丢身了,您还没插
进去?」

  这话说的鸳鸯更是娇羞,不知该如何作答。

  宋清然无奈一笑道:「金丫头的那妙处太紧窄,爷怕伤到她,才准备在她丢
身之前插进去,以减疼痛,被你这一叫,吓的她丢了身子。」

  男女一旦有过亲密关系,天然的就亲近与随意些。赵姨娘听宋清然如是说,
也咯咯笑道:「爷真会疼人,当年奴家破身时疼的死去活来,老爷也从未管过,
只知道硬冲猛插。」

  宋清然也哈哈一笑道:「你个骚娘们别吓到鸳鸯,女孩子第一次很需要关怀
的。」

  「奴家就是您的骚娘们,爷……奴家想要……」

  身下的鸳鸯被二人粗俗的对话感染,也不觉羞耻与难堪了,紧搂宋清然的脊
背道:「姨娘好不讲理,爷还没给鸳鸯呢,你这就要抢去不成?」

  赵姨娘咯咯笑道:「鸳鸯妹妹可不识好人心了,你还没试过爷的厉害,自是
不知,要是爷现在就破你身子,操弄到出精,明日里你能不能走路奴家不敢说,
下不了床是可能的。」

  黄花闺女的鸳鸯岂能和赵姨娘这种经过百战的骚娘们相比,一句话便臊得她
不知如何对答。

  赵姨娘心中也有分寸,鸳鸯以后进不进王府且不提,只在这府上,鸳鸯要比
她得势的多。便伏在鸳鸯身边,对她耳语道:「一会爷操我时,你在边上看着,
待你重新动欲,淫水直流时,爷再寻你插入,便不会多疼了。」

  虽是小声,宋清然本就很近,如何能听不到,也是嘿嘿一笑,冲着眼神询问
自己的鸳鸯点了点头,以示赵姨娘说的确是如此。

               第一百二十章

  宋清然又狠狠的在鸳鸯樱唇上亲了一口,抓揉两把称手玉娇乳,才起身压向
早已打开双腿的赵姨娘。宋清然那粗长的,紫红色的龟头因被鸳鸯浇上蜜汁,显
出一层油光滑亮,此时顶在赵姨娘已是湿润的,两片蝶翅之中,一个挺胯,便全
根插入她幽谷之中,紧抵着花蕊,顿时春水四溅。

  「啊……爷好狠心……插死奴家了……」

  「啊?」

  一旁的鸳鸯看到赵姨娘被这样粗长肉棒一下贯穿,自己打了一个冷战。

  赵姨娘只觉幽谷甬道深处传来一阵颤栗的酥麻,体内泛起强劲快意的春潮,
不由双腿紧夹着宋清然的虎腰,嘴里随着抽插娇哼着。

  有人在侧看着,赵姨娘更是敏感,红着俏脸,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地低呼道:
「啊……爷……太厉害……奴家舒服……死了……」

  宋清然只觉赵姨娘完全有别于鸳鸯的瘦弱的胴体,身子丰腴圆润,柔若无骨,
两只巨乳饱胀柔软,一只手只能抓握半数,一枪到底后,先是浅浅几下,随后重
重一插,九浅一深,自由穿梭在她肥美柔嫩的幽谷。

  同时打量着身下满脸娇荡的少妇,那种含嗔带娇、欲言又止,想大声呻吟却
又怕吵醒贾政,只得捂着嘴儿闷哼的骚浪神色,宋清然一时也看痴了,他边抽插,
边欣赏着娇淫表情问道:「小骚货,告诉鸳鸯……是什么感觉。」

  「呜……好舒服,好强烈……」

  赵姨娘此时身子反应与前一次不同,特别强烈,宋清然感觉到她的花径不断
收缩,吸裹着自己的肉棒,似乎比上次更加渴望强有力地冲刺。

  身侧的鸳鸯只见赵姨娘螓首斜侧,星眸半闭,水汪汪的星眸中,盈满着激情
的色泽,红润性感的小嘴,正自轻咬着攥拳的玉手。

  「咿……咿……唔……」的轻吟声,不住在她口里绽放出来,确实荡人心魄,
只听的赵姨娘身酥体软,亦想尝试这等美妙感觉。

  宋清然听在耳中,热血如沸,狠耸之余,犹觉不足,便提起身子,紧箍住她
的柳腰,把巨棒探入嫩穴深入,紧抵那粒异嫩之物。次次用龟头去戳它,用马眼
去噙它,尽情地顶刺搓揉。

  赵姨娘顿时花容失色,短促高亢地娇吟一声,两条雪滑小腿急急曲起,紧紧
缠着宋清然耸动的臀股,阴内阵阵收缩,花心大开,浑身痉挛着喷出一股股浓稠
的花浆,已是又一次达到了欢乐的巅峰。

  宋清然身下抽插之速不减,紫红棒身在蝴蝶洞口急进急出,带出一片白沫,
腹部和大腿结实的肌肉撞到她浑圆如球的雪臀上,掀起道道白浪,更发出令人血
脉贲张的「啪啪」震响。

  赵姨娘正浑身颤栗着泄身,敏感至极的花房,又被狠插猛刺了数十下,顿时
丢得魂飞魄散,嘴里呜咽着听不懂的词句,嫩腹、玉腿、圆臀和盛开的美穴不时
痉挛几下,显示高潮余韵之持久。

  宋清然见赵姨娘被他干得粉颊酡红,神情放浪,娇喘声连连,幽谷里阵阵紧
缩,股股的春水汹涌的流出,只激得他不愿停下,他的腰胯挺动得更猛烈,两片
红褐色的蝶翅一开一合,发出滋滋的淫靡声响。

  「啊……顶得好深……奴家要死了……停一停……奴家又要泄了……」

  但宋清然绝不给她喘息之机,对待赵姨娘这种外表贞节,骨子里淫荡的女人,
要么不干,要么彻底干服。

  宋清然重新换成后入,抱起她的身体翻转过来,从后面挺枪插入玉门,疯狂
的抽插,每一下都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奴家要被操死了……好舒服……饶了奴家吧……停一停……鸳鸯妹
妹……救我……」

  赵姨娘只感到宋清然这一次比方才还要猛烈,她只感肥满的圆臀被撞击的有
些发疼,他的每一下仿佛都要穿透自己身体一般,那一股股难以言语的酥麻中伴
着疼痛,让她蜜汁有如流不尽一般,滴滴答答向下流着。

  一旁的鸳鸯看得有些目眩,她做梦也未曾想到,一向人前端庄,泼辣又有些
粗俗的赵姨娘在床榻之上会有如此淫荡的表现,那欲仙欲死的表情,舒爽求饶的
娇言,以及那让自己自行惭愧巨乳肥臀,无时无刻不冲击着她的心灵。

  「原来夫妻之事是如此的夺人心魄,原来女人舒爽之时,可以淫浪至此,原
来下体小口可以容纳如此巨物……一会爷来插我,我是否会如姨娘这般不堪?又
是何种感觉?是否能捱得住这般操弄?只是男人一般不是一炷香便要结束?怎得
如此长时间还未……」

  淫思乱想的鸳鸯此时胸乳被宋清然腾出只手抓握都未察觉,只觉自己下体有
如赵姨娘所说,已蜜汁汩汩流个不停,湿透了股间,酥麻瘙痒之感让她忍不住想
用手去抚弄下身。

  「好想要爷方才亲吻私处时的感觉,只是太过羞人了,原来私处也可亲吻,
只是我这没毛,赵姨娘的阴毛好黑好长,又如此浓密,爷是喜欢有毛的还是没毛
的?」鸳鸯已控制不住脑中的乱想。

  只是越想越觉下身空虚,好似刚才撕裂般的疼痛也不是不可忍耐。

  「啊!爷何时抓着我的乳儿的,呜呜,乳珠儿翘起来了,爷一定发现了,会
不会觉得我一个黄花闺女如此不堪,过于淫浪了?嗯……乳珠儿被捏得好舒服。」

  「啊……爷……奴家又要……丢了……嗯……丢了……」鸳鸯的遐思被赵姨
娘的浪叫声又带回现实。

  正待闭目不敢再看之时,只觉身子一重,已被宋清然压在身下,未及自己多
言,期待已久的唇舌已盖住她的玉唇,一条湿滑的舌头钻入口中,光洁滑嫩的玉
蛤亦再次被那根又怕又爱的肉棒紧抵着。

  宋清然再次亲吻住鸳鸯的樱唇,大手顺着丝光水滑的长发,沿着晶莹的耳背,
滑过纤细柔美的秀颈,爱抚着她粉嫩的香肩,同时逐步向内向下游移,一边上下
其手抚摸揉搓,极尽挑逗撩拨之事,一边耸动着下身,用那粗长的肉棒点触着娇
嫩的玉蛤。

  宋清然不断挑逗她的情欲,用自己坚挺肉棒棒首不断地刺着她不堪一击的玉
门,那幽谷中流出的潺潺溪水顿时将龟头浸湿,让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
呻吟。她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听到这呻吟,预示着已是不堪撩拨,可以进入的信
号,他双手托着鸳鸯那雪白完美的香臀,坚挺的肉棒对准那湿透的缝隙一次次点
触着。

  鸳鸯娇羞无限,又羞又喜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再颤抖,在宋清然的挑逗下,
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羞涩不堪的生理反应被撩拨得越来越强烈,已抬着玉股迎着
宋清然耸动的肉棒亲密摩擦。

  宋清然柔捏着她弹翘的香臀,抚摩着她那修长纤细的玉腿,然后轻轻一分……
扶着鸳鸯两条细腿,将她的小身子微微摆正,自己腰腹用力,从鸳鸯趾缝中那方
小口处,慢慢挤压进去……将龟头顺着滑腻,一丝丝塞了进去。

  鸳鸯只觉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顶开自己羞处的缝隙,顺着自己那平日里一根
手指都难进入的玉门洞口,硬生生扎了进去,自己的那鲜嫩生涩的蜜壶被一点点
顶开深入……

  「呜呜……爷……好疼……」由于疼痛,她轻声娇喘着、呻吟着……那强烈
撑胀感让她全身玉体轻颤连连,特别是顶开她狭小紧窄的处女蛤口,蛤口那柔软
而又弹性的玉壁花瓣紧紧地箍住了那粗大硬烫的龟头时,鸳鸯有如被撕裂一般,
柔若无骨的纤瘦胴体轻颤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僵直地紧绷着,羊葱白玉般的
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进床单里……

  「啊……」一声急促婉转的娇呼,鸳鸯优美的玉首猛地向后仰起。

  宋清然只觉花壁入口实在是箍的太紧,虽已蜜汁横流,可每前进一丝都极为
困难,又将肉棒从缝口退出,把她纤腿再分大一些,下身用力向前一挺……粗硬
的肉棒向着她娇滑的玉蛤洞内直戳进去,硕大如李的龟头破开了她丰美娇嫩的玉
门,毫不留情地冲进过半。只觉前方一阻,便抵到鸳鸯处子象征之地。

  宋清然极为舒服地感受着无比的紧致与层层叠叠包裹,爽的他酥麻感觉直抵
背脊。

  「呜呜……痛死奴婢了……爷您轻些……」还未破身,鸳鸯已疼的眸中泛起
泪珠。

  宋清然没有强行再向里插,只停留在玉门口慢慢旋转研磨,仔细品味这不一
般的紧致,也让鸳鸯适应下自己肉棒的胀满。那娇嫩玉润、粉红一线的玉蛤被宋
清然的巨物顶开,艰难地包含着那粗大无比的龟头。窄迫温暖的蛤口将它包夹得
紧紧的,中间没有一丝空隙,从顶端传来的酥麻感觉让宋清然热血沸腾,性欲大
盛。

              第一百二十一章

  「乖,还有一点,再疼一下就不疼了。」宋清然边哄边向前顶入……粗壮的
龟头最终洞穿了那层女孩的象征,脱离洞口的紧锁,插到了最深处。

  「啊……」的一声悲鸣,鸳鸯疼的四肢紧搂宋清然。泪珠儿自眸中滚滚而出。

  「好了,没事了,小鸳鸯也成爷的女人了,爷不动,让你适应会儿。」

  此时,宋清然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透明蜜汁夹带着点
点鲜红,从紧插蜜壶的肉棒周围浸了出来,处子之血一滴滴的溅落在床单上,犹
如朵朵桃花……

  宋清然爱怜鸳鸯瘦弱的处子之身,对她格外温柔,为了不想这佳人受到太大
的痛苦,宋清然用了最轻柔的方法进入了她的身体,嘴巴更是没有停下来,不住
在她俏面上轻吻以减轻这佳人不安的情绪。

  随着痛楚过后,接踵而来的便是一丝丝酥麻,和撑胀又充实的感觉,使得鸳
鸯不由晃动小臀。

  男女一旦亲密,就会少了些陌生与隔阂,鸳鸯撒娇道:「爷……你一点都不
疼惜鸳鸯,痛死了……姨娘也会骗人……」

  身侧看着二人交合的赵姨娘咯咯笑道:「你这小蹄子将来一定得爷的宠,刚
破身就会撒娇了,姐姐什么时候骗你了,只是说能减些疼痛,女孩子首次破身,
哪有不痛的,当年姐姐我不一样痛的死去活来,再说爷的宝物比常人粗大一些,
自是更会难捱一些。」

  鸳鸯擦去哭的梨花带雨的泪珠儿娇嗔道:「爷也是,那……那棍儿为何生的
如此粗长,细小些不是更好。」

  赵姨娘一听,更是咯咯笑个不停道:「傻丫头,一会你就知粗长的妙处了。」

  此时的鸳鸯已淡去方才破身的撕裂疼痛,轻抚着宋清然的背脊道:「爷,您
可以……可以动了……奴婢承受的住……」

  赵姨娘可不会放过她,调笑道:「是小蹄子想要了吧,爷狠狠操她。」两句
话就把鸳鸯羞的不敢抬头。

  没了疼痛困扰,此时的鸳鸯才真真正正地感受到男女云雨之乐,宋清然轻轻
慢慢的抽送,使得鸳鸯犹如飘在云端,「嘤嘤呀呀」的娇哼不绝于口,娇躯更是
不自禁地迎合着宋清然的挺送。

  宋清然开始慢慢深入幽谷的深处。在前进之路途,他明显感觉有如破开层层
媚肉一般,紧闭的花房,随着肉棒的深入而逐寸逐寸地开放,鸳鸯的感受也随着
宋清然的轻插慢抽而改变。从一开始的痛彻心扉,渐渐变成开始享受插入之快感。

  在数十下的浅插慢抽之后,宋清然一个深顶,将肉棒顶到了鸳鸯的花蕊之中。

  「唔……」鸳鸯酥媚的娇哼一声。

  宋清然在此停止了动作,问道:「小鸳鸯,这就是粗长的好处,已经顶到你
的花芯了哦,是不是很舒服?」

  鸳鸯的脸不由羞得通红。宋清然也不等她回答,淫淫一笑,便加快了速度。

           ***  ***  ***

  「元春妹妹,你和姐姐说实话,清然这小子是不是那……特别的强?」和顺
公主总算瞅得元春身边无人,悄悄的问道。

  「嗯?什么强?」元春未能理解,随口疑惑的问道。

  「你这丫头,和老娘装傻,自是床榻之事。」

  「啊!和顺公主……您……您怎会有此一问?」元春未想到和顺会如此豪放,
这等夫妻羞人之事岂能在公开场合问出。

  「都为人母了,怎地还如此害羞?」和顺咯咯笑着说道。

  「……」元春被这话撩得无言以对。

  在这大周朝的治下,时下的风气里虽非如前唐那般奔放,对闺阁少女言行举
止要求亦格外严谨,可对仕子及妇人又多些宽容,休妻换妾,改嫁再娶,亦也是
平常之事。

  就连这大周开国皇帝重平帝,所宠所封贵妃之中,便有一带着孩子的再嫁妇
人,在宫中受宠数十年,女儿也有如公主般养在深宫中。

  「姐姐我在这宫里呆久了,自是学会了一套看女人面色能知风月的本事,那
名叫克莱尔的夷狄婆子还未有什么,只你和抱琴那丫头,还有那晴雯,直到此时,
满面风月春色还未散去,想必是来我处之前,便在榻上欢好之故。」和顺公主嬉
笑着说道。

  「啊!姐姐这……也能看出?」元春难以置信,可和顺公主所言非虚,她和
抱琴并晴雯确是在来此之前被宋清然一同引到榻上胡天胡地一个辰,直到抱琴告
绕之时,宋清然才又猛冲数十下,射进她的体内。

  当时的三人已是被干得身娇体软,气喘吁吁。而克莱尔却是不在其中。

  和顺公主神色淡然道:「我一寡居妇人,虽是先帝之女,陛下之妹,可无权
无势,在这深宫之中,还不是处处小心应对,陛下宠哪个妃子,厌恶哪个,要心
中有数,这本事便是这样慢慢练成。」

  「当年我亦也是差点便要入宫,也不知我家王爷为何突然看中于我,在选秀
之时,便缠着陛下把我要去,否是元春或许也在某处偏殿冷宫之中苦熬度日。」

  三年前的燕王宋清然开府之时,也不知在何处见到元春,只觉一时惊为天人,
得知元春选秀,怕再晚一些便被选入宫中成为自己母妃或配给别的府上,当夜便
进宫求见顺正,撒泼耍赖,方得顺正开口。

  可没过多久,这个不着调的燕王便忘了此事,又看中一清林苑的花魁,整日
泡在清林苑,捧起那名花魁起来。

  直到顺正下了旨意,燕王才想起此事,匆匆完婚,扔在府上,又返至清林苑,
醉生梦死而去。

  「要我说,这便是命,元春妹妹福气好,清然刚建府之初是有些不着调,这
一年来,为人处事,当差坐衙,无不显示才干之能,或还有些风流好色,可在王
府之内,对你却疼爱有加,连这人人眼红的燕王妃之位都晋位于你。」

  「和顺公主……」

  「叫我姐姐吧,即不想再作新诗,便陪我饮上几杯。」和顺公主也不管元春
是否同意,吩咐下人重备酒菜,拉着元春随意找了一间无人的隔间帷幕小厅,方
面对而坐。

  抱琴不太放心,为了不扰二人,只远远坐于一角,隔着帷幕关注元春是否召
唤自己。

  「王爷他可能是为人父之故吧,这一年多却是待臣妾很好。和顺姐姐,为何
此次诗会未曾见烟雨妹妹?当年诗才,她可在你我之上的。」

  「秦烟雨?这丫头自一年前离家后,便再无音讯,或许是躲在哪个园中快活
着吧。对了,妹妹你还未说,清然是否在那个方面异于常人?」

  元春对于谈论此事还是有些羞涩,见和顺公主仍紧追着询问,只得道:「呃……
元春也不知,只是每次却能让元春……让元春丢身数次。」

  「你这丫头,还是如当年一般羞涩,夫妻之事,与闺中密友谈论有何不可?
许他男人对我等女孩家品头论足,还不许我们已婚妇人谈论他们的尺寸大小?」
和顺本就豪放,此时又无外人,说起话来自无顾忌。

  「姐姐……元春又无其他男人,怎会知是否异于常人。」元春说完此话,便
知失言,圈中谣传,和顺公主寡居后,与太子,甚至与陛下都有些道不清的关系。

  和顺并不在意元春所言,好似对宋清然极感兴趣,接着追问道:「那他每次
行房能有多长时间?」

  「快了两烛香的时间,慢了一个时辰吧,只是……」元春说起这种私事,还
是有些扭捏。

  「天呐,一个时辰,妹妹你如何禁受得了?只是什么?」

  「不是还有抱琴和晴雯这些丫头吗。只是王爷他那东西……或是真异于常人,
太过粗长,每次久了,抱琴那丫头却是难以禁受,走路都觉疼痛……」

  只话一说,别说元春曾感同身受,有些身子酥麻,就连一旁听着的和顺公主,
也觉下体微湿。

  即便如此,和顺公主仍不肯放过,接着问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得陇望
蜀,姐姐瞅着抱琴那丫头还有那什么晴雯,春色都上眉梢了,清然定没少滋润过,
你可以看紧些个,这两个小丫头还好说,在你身边服侍,可别让别的狐媚子给勾
搭住了,这等好东西,可不能便宜外人。」

  「姐姐!」元春有些娇嗔:「我家爷哪是像你说的,饥不择食,再说在外面
找些吃食,只要不领回家中,也无伤大雅,府中也在为他挑些可心之人伺候,父
亲大人就欲在两个庶出妹妹中挑选其一随在我身边一同伺候。」

  和顺主并不意外,宫内如此,大家族亦也如此,都是为正妻固宠的一种手段。

  「你们贾家四春齐放,姐姐早有耳闻,琴棋书画,对应四春,如我没记错的
话,惜春还未到豆蔻年华,太过幼小想必不可,迎春、探春已过及笄之年,应是
这二人中选一,嗯,许久未见这两个丫头了,幼时便出落的闭月羞花,想来如今
也差不到哪去,你可要看紧一些,别让清然把两个都偷了。」

  「……」元春也有无言。

              第一百二十二章

  到底只是妙龄少女,鸳鸯此时被插得柔波荡漾,从那蜜穴深处之花心子宫,
乃至浅处之贝肉褶皱,处处点点都是说不尽的酥麻酸畅,一阵阵淫波春浪,奔涌
而出。只本能的随着宋清然的撞击「嗯嗯……啊啊……」发出悦美娇吟。

  「来小鸳鸯,翻过来,后入还会更美。」

  宋清然爱极了她那驼趾蜜缝,总觉正面看不太清,便要鸳鸯摆个身低臀高的
姿势。

  此时的鸳鸯自是任由宋清然来摆布,虽感羞耻,可仍学着方才赵姨娘的姿势,
伏低着身子,把那一方娇俏玲珑的小玉臀儿高高翘起,等待宋清然再次插入。

  宋清然膝行几步,移至鸳鸯身后,并未急着插入,大手在那条缝隙中游荡着,
不时手指蘸蜜汁按压着那颗相思之豆,每一次按压,跪伏的鸳鸯都会娇躯一颤,
嗯呀一声荡叫着。

  「爷……不要碰那……好难受……奴婢……奴婢想尿……」鸳鸯从未被这样
撩拨过,阵阵尿意让她害怕随时会激射出来。

  「傻鸳鸯,那不是想尿,那是要喷骚水儿,你快被爷干喷水了。」赵姨娘此
时已恢复体力,被宋清然干喷数次的她,自是知道原因。

  羞得鸳鸯呜啊一声,把脸埋在枕头下,不肯出来。

  宋清然一巴掌拍在赵姨娘的肥臀上笑道:「你个骚娘们又想挨操了不是?鸳
鸯是个未经风月的小丫头,哪经得你这般调撩。」

  赵姨娘已是不太怕宋清然了,抓着他抵在鸳鸯洞口的肉棒咯咯笑道:「爷,
您先进去,奴家用行动给妹妹道歉。」

  宋青然不知赵姨娘要搞何鬼,只是此时他早已是欲意满胀,想宣泄一番,便
双手把着鸳鸯的高高翘起的玉臀,由着赵姨娘纤纤玉手扶着自己着肉棒,抵着缝
隙重新插了进去。

  「呜呜……好胀……」鸳鸯哀鸣一声。

  此时鸳鸯的玉蛤已有些微肿,淫靡的阴唇被宋清然顶成两分,紧紧的包夹着
那根粗硬的肉棒。

  宋清然双手紧抓高高翘起的美臀,腰胯带着力度,一下下深深突刺花房深处,
每一次都在花蕊上打磨一下,才会离开。

  鸳鸯玉手紧抓床单,全身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下身幽谷甬道内的嫩滑肉壁,
更是紧紧缠夹宋清然进出的肉棒,一阵难言的收缩,沟壑幽谷流出大片的春水。

  花蕊被宋清然顶得酥麻,不禁全身娇颤,秀眉紧促,又怕叫声过大,惹得赵
姨娘笑话她浪荡,只得紧咬嘴唇,努力不发声音,可娇吟本是女人快乐之时的天
成,岂是想忍便能忍耐得住的,一声声惹动着宋清然欲望的女孩家清吟声,随着
鸳鸯的檀口,飘入耳中。

  赵姨娘则一个躺身,面颊向上,身子扭动几下,穿过鸳鸯小腹,将螓首移至
她双膝与小腹之间。宋清然本以为赵姨娘想在下方细瞧,未想到卵蛋一阵湿热,
被赵姨娘吮在嘴里。

  只感觉她吸了几下,便伸出舌头舔舐起二个的交合之处,一下激的宋清然和
鸳鸯同吸了口凉气,「嘶」的呻吟出声。

  「啊……姨娘,不可吸我豆豆……啊要丢……」被里外同时攻击的鸳鸯一声
长吟,再也把控不住,阴精股股的泄出,瞬间丢了身子。

  被惹得欲火更炙的宋清然,此时再也控制不住,奔腾似的耸动腰胯,一下快
似一下的奋力抽送,同时双手搓揉着鸳鸯润滑弹翘的肉臀。随着宋清然的抽插、
狠戳,鸳鸯俏脸绯红,再也说不完整一句话儿,只得喘着吁吁娇气,更不停前后
摆动着雪白诱人的翘臀,配合着宋清然的插入。每次他硕大的龟头重重的顶入蜜
谷中,弄得她粉脸的更为红潮,全身的阵阵颤栗。

  「爷……奴婢……奴婢又要……到了……」

  鸳鸯粉嫩玉蛤剧烈的收缩痉挛,她挺翘的美臀摇摆着迎送,只被插得芳心欲
醉、玉体娇酥,娇啼婉转的呻吟着。

  在宋清然一轮快速的抽插、挤压下……鸳鸯被那强烈酥麻感觉冲击的娇淫甜
美的呻吟道:「奴婢不行了……要死了……」

  实是难捱宋清然一波强过一波的抽插,鸳鸯突然打了个寒颤,诱人香艳的胴
体弯成拱桥一般,美臀一紧,沟壑幽谷奋力的向上挺,幽谷甬道一阵阵痉挛不断
抽搐,一股炽热的春水猛然喷出,再次达到了情欲的巅峰。

  直到此时,身子再也难以支撑,瘫软在腹下赵姨娘的身上,带着赵姨娘一起
阵阵颤栗着。

  「呜呜,鸳鸯妹妹,你想压死姐姐。」赵姨娘被压的喘不过气,只是移着身
子,挤出鸳鸯酥麻无法动弹的身子。

  看了眼身侧宋清然的高耸的肉棒,娇笑一声,又趴在他的胯下,张开红唇,
含了进去。

  许久后的鸳鸯重新回过神来,看着赵姨娘在细心的吮吸着那根让自己差点昏
晕过去的肉棒,不知该如何是好。

  赵姨娘嘻嘻一笑道:「鸳鸯妹妹,你来试试,如我这般用你的小嘴儿,让爷
愉悦。」

  接过赵姨娘位置的鸳鸯,低头看着宋清然硬得发红的肉棒道:「奴家从未吸
过,该怎么吸?」

  赵姨娘咯咯一笑道:「就像吃香蕉一般,别用牙咬便是。」

  鸳鸯乖乖的趴伏在宋清然双腿间,一手抓着粗热的肉棒,一手托着阴囊,看
了半天,慢慢低下头,张口、伸出舌头朝马眼舔了一下。

  宋清然只觉汗毛一竖道:「对、就是这样,一边舔,一边整根含进口中!」

  鸳鸯低着头,用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龟头,忽地口一张,整根肉棒半数已进
了她的小嘴里。

  这种事无需人教,天生自通,一试就会,唯能提高的只是技巧罢了。鸳鸯感
受下口中的粗长肉棒,螓首带着满头秀发,便一上一下的起伏起来。

  虽有些生涩,可胜在用心与细致,舌头在嘴里把龟头的每一处都细心照顾到。

  宋清然的肉棒在鸳鸯温滑的小嘴里,愈发粗硬,伸手抚着她的秀发,开口道:
「对、就是这样,吸几下,再舔一舔龟头,还有阴囊,别漏了阴囊。」

  鸳鸯听到后,吐出龟头,樱口一张,便将宋清然的一个卵蛋含进口中,用力
吸了一下,又换边吸了一下。含着卵蛋又吮了几下,才又回到龟头,一手握着肉
棒,用舌头舔了舔马眼,又再龟头四周舔了几下。

  宋清然闭着双目,阵阵舒爽感觉让他呼吸一下重于一下。鸳鸯花房虽很紧致,
抽插起来,感觉也非常舒服,但这种口舌服务,却另有一番滋味。

  鸳鸯直到口舌发酸,方停了下来,转过头看了眼赵姨娘,用眼神询问下一步
该如何来做。

  赵姨娘知宋清然此时定是欲火难耐,对鸳鸯道:「用你的小乳儿夹着爷的棒
子,助他舒爽便可。」

  见鸳鸯不会,便移到她的身后,用两只手托起鸳鸯的两只手,一边引导着鸳
鸯的手开始捧扶着她的乳儿,慢慢动作,口中道:「对,托紧一点,要夹住,整
个受力之位要是爷的龙首之位……用力夹紧……对……就是这样,我们女孩子的
乳儿虽然娇媚,毕竟不够紧致,不如嘴儿与小穴儿那般,可完全包裹,所以要用
手去推挤,对……就是这般,要用力要夹紧……低头用嘴用协助……嘻嘻……就
是这样,顶到上面就用小嘴儿吮吸两下,抽到最下便用乳珠儿去磨两下。」

  鸳鸯顺应着赵姨娘的指点,用手儿努力捧着双乳,果然怂恿向前有了空间,
顿时将宋清然整条肉棒用两乳夹了起来,这一夹,宋清然但觉肉棒被一股乳香美
浪包围,说不尽的满足快感。

  便是鸳鸯,只觉整个乳儿之中,清晰的触感到整条宋清然的肉棒,火火热热,
摩擦在乳珠儿时,酸酸麻麻,也是一种说不尽的快感,口中「嗯……」的一声悲
鸣淫叫。

  宋清然见此时鸳鸯鼻尖处已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子,知她应是乏累,可即便
如此,鸳鸯从未有一丝松懈,仍是依着赵姨娘所教,努力的托着双乳儿,细致的
为宋清然服务。

  宋清然怜惜的摸着她的秀发道:「好鸳鸯,爷能得你也是福气,是个懂事的
丫头。」

  鸳鸯甜甜一笑道:「奴婢担不起福气二字,能得爷的宠爱,鸳鸯此生亦也无
憾了。」

  「哎呦,鸳鸯妹妹,这话说的,什么此生呐,你的福气长着呢,爷是个会疼
人的主子,即便现在无法收你进府,等贾老夫人百年之后,还不是爷身边最得宠
的那个。」

  要说这赵姨娘有时也会说话做事,宋清然却未搞懂,她是如何在这贾府混成
人憎狗嫌的地步的。

  用手拍了拍同样跪在鸳鸯身侧的赵姨娘道:「你来替换鸳鸯吧,小丫头累的
汗珠儿都出来了。」

  赵姨娘咯咯笑着接过鸳鸯的位置,托起她那肥美硕大的巨乳儿,重新夹上宋
清然已被摩擦的红光锃亮的粗大肉棒,一下下揉搓起来。

  嘴里对鸳鸯笑道:「还说自己没福气,看到没,爷多疼你,见你小穴儿不堪
征伐,便让你用嘴儿,用乳儿代替,见你累了便让你歇息着。在你未来之时,姐
姐可是被爷操弄的死去活来,爷也没说个心疼。」

              第一百二十三章

  赵姨娘这对巨乳一夹,确比鸳鸯来的舒坦,鸳鸯只是少女,乳儿过于弹挺,
抓握起来手感极好,可真做这乳交,却不如赵姨娘来的自在,此时只觉这对乳儿
夹着,柔柔滑滑,又能全部包裹住,形成一个环圈,带上手的力度,更像是捅在
肉堆之中。

  宋清然听到赵姨娘奉承鸳鸯的话,哈哈笑道:「就数你叫得最浪,吟得最美,
爷要那时收手,才是不心疼你呢。」

  赵姨娘认了个乖,用嘴儿又吮一会龟头,方重新起伏身子接着用乳儿摩擦着
铁棒。

  宋清然对边上的鸳鸯道:「来,趴爷背上,你用的小乳儿顶顶爷的脊背,和
赵姨娘来个前后夹击。」

  鸳鸯晕红着脸儿,顺从的贴了过去。

  这后背与弹乳一贴,方能显现出鸳鸯这对弹挺的俏乳的妙处,乳珠儿胀硬,
抵在背上又缩回乳中,可那弹性却十足,稍一动,有了空间,便又重新翘起。

  整个乳儿亦同样如此,胀挺十足,让宋清然十分受用。

  宋清然就这么坐在榻上,由着赵姨娘与鸳鸯一前一后,用心侍奉着自己。

  宋清然想到一事,向赵姨娘问道:「贾环这小子不是一直与你同住吗?今日
去了何处?」

  宋清然担心这小屁孩年岁过小,一时撞破此事,对他「三观」影响过大,亦
或不懂事,到处乱说,坏了赵姨娘与鸳鸯的名誉。

  「今日老爷相请,奴家怕那肠子里爬出来的蛆货,是个下流没刚性的毛崽子,
上不得台面,早早打发他去探春处顽去了。」

  宋清然呵呵一笑,这个赵姨娘,也是个惯嘴上没把门的,难怪整个府上对她
不喜,四处遭排挤算计,连自己亲生儿子、女儿与她都不亲近。教育一道,更是
糟糕无比,贾环让他教养的,小小年纪猥琐下流不说,偷摸拐骗,口出污语更是
常态,与李纨养出的贾兰可谓天地之差,还好探春自小便在贾母身边养着,一大
家闺秀的女儿家模样,如也是赵姨娘这般口出秽语,却就可惜了,玩起来也无情
趣。

  想到李纨那个端庄妇人,宋清然就心头一热,数年没有性爱的李纨,在床榻
上会是何等表现?是热情如火,亦或是一碰就湿如泥泞,又或是枯木死尸,最有
可能便是初始贞如烈女,一旦上身,便媚如欲女,只求抵死缠绵。

  是时候去撩拨下这心如枯木的李纨了。

  想到李纨的容貌、气质、体态使宋清然原本因摩擦力度不够舒爽,而不如先
前钢硬的肉棒又重新坚挺。

  「你这小骚货,好好的儿子让你养的这般猥琐,得吧,爷即得你如此用心侍
伺,回头对贾环这小子便多上点心,等几日我来出面,请两名京中大儒,在府上
学堂教导贾家幼子们,待来日年岁够了,再去我办的书院就读,将来好挣个出身。」

  宋清然随口说道:「还有,你在这府上也安分一些,虽出身不好,兰哥儿也
是庶子,可这贾府也没几个破烂可继承,将来随着爷,挣个王侯将相亦或有可能。」

  赵姨娘听他如此许诺,真是感动有如再生,眸中虽有泪珠,可神态带笑,用
谄媚酥麻的声音道:「呜呜,爷对奴家母子真是……奴家无以为报,只有这还堪
一用的身子来伺候爷舒坦,爷来接着操玩奴家吧,即便操死、操烂,奴家也如饮
甘饴。」

  宋清然嘿嘿一笑,抓了把胸前硕乳道:「你个骚货,是自己舒坦吧,什么死
的烂的,爷也没这般暴虐,把臀翘起来,爷也快要出精了。」

  赵姨娘听言,急忙转过身,高高撅起那方肥美的肉臀迎接宋清然的再次临幸。

  宋清然先是在肥臀上拍打两下,击起阵阵臀浪笑道:「你这身子就这臀儿乳
儿最合爷的意,肥而不腻。咦,小骚穴还流这么多水,只用乳儿夹夹爷的肉棒就
能骚成这样。」

  又拍了拍仍搂着自己脖子揉搓背脊的鸳鸯道:「小鸳鸯,你也和这骚蹄子一
起趴着,爷一会全都射给你,让你有个完整的初夜。」

  鸳鸯虽被宋清然与赵姨娘的这淫荡的对话震得有些羞耻,可听到宋清然的命
令,仍是乖乖的趴在赵姨娘身侧,把自己那方小翘臀与之并排,期待着宋清然那
最后一射的迸发。

  宋清然看着眼前一大一小,一肥一瘦的两方美臀,心中亦是淫欲满满,先是
左右手同在一粉一褐的两个皆在流汁的玉蛤上抚弄挖抠一会,激起两声不同音的
娇媚呻吟。

  赵姨娘还好,本就骚媚妇人,此刻正期待着,有所准备,鸳鸯则是不同,今
日首次才经云雨,被这抚摸弄得身躯一颤,当宋清然的手指抚到她得驼缝上,拇
指撩过缝隙前的小肉珠,仿佛触电一般,呜呜咿咿哼个不停,感觉全身力气一下
都被抽走一般。

  宋清然移了移身体,开始抚着那只肥圆的肉臀儿,抵近蝶翅洞口,一个前耸,
咕唧一声,便全根而没。

  「唔……好深……奴家……美死了……」

  赵姨娘迷蒙着双眼,双颊媚浪风骚,幽谷甬道被巨棒破开,直抵花蕊深处,
随着宋清然肉棒的进进出出,被抽插得喘息连连。

  宋清然把着沉溺在酥麻触感的赵姨娘,虽每次抽插并不快速,可力度十足,
待龟头刚入后,便一个猛插,抵着花蕊打转一下,方再慢慢抽出,再次猛插……

  体态撩人、神情娇淫的赵姨娘深感每一次不快的顶送抽出,都让自己颤麻难
耐,每一次抽到最外之时,都渴望那这下重重一击,渐渐的,开始试着配合,迎
合宋清然的抽插,每当宋清然抽回时,赵姨娘身子便跟着前倾,以便更快的抽出,
而宋清然进入龟头后的那重重一顶时,又向后移着肥臀,配合着这酥麻一顶。而
口中的娇声浪语从未停过。

  「爷……用力……操死奴家……真美……好人儿……又顶到了……」

  以至后面,宋清然只双手掐腰,身子不动,由着赵姨娘自己前后耸动美臀吞
入吐出自己的肉棒……

  就在赵姨娘沉浸在畅美中时,忽觉那颗大龟头牢牢抵住了花芯子,接着不断
旋转打磨,本就不堪的赵姨娘终于禁受住,掩着口不住低声呻吟,身子连连打了
几个哆嗦,一股暖流从子宫深处涌出,颤抖得便丢了身子。

  宋清然抽出肉棒,移至鸳鸯身后,先低着身子,用手抓握一会那对迷人的翘
乳儿,感觉觉鸳鸯身体有点发烫,心下一荡,知她早就动情,用上了力捏揉鸳鸯
那颗乳豆,鸳鸯又是天性羞涩,被捏得实际上已经是春意满满,口中已经是开始
呻吟,被宋清然捏得情动,不由更觉得酸软麻痒,那娇嫩的屁股也开始稍稍挪动,
不由刮蹭到宋清然挺在洞口的话儿,一蹭到,又仿佛碰了火儿一般挪开。

  宋清然大手回到翘臀上,抚弄一会,游移至光洁无毛的趾缝地带,只觉她阴
阜高高坟起,缝隙有如沟壑底部紧紧闭合,阴唇已有些肿胀,两指微一剥开,透
明黏滑的淫水泉涌而出,将手弄得湿滑黏腻。

  宁清然的肉棒已硬的难耐,便将肉棒对准鸳鸯的蜜穴入口,双手扶住她雪白
滑腻的媚臀,龟头顶住洞口汁水淋漓的桃园,用力挺了进去。

  只觉得里面紧如初次开垦,比起赵姨娘紧握感更甚,多了分湿滑,少了分泥
泞,宋清然初时耐着性子慢慢的抽插,见身前的鸳鸯「咿咿呀呀」美的哼叫不停,
便逐渐加力,每一次的撞击都发出「噗滋噗滋」水声,俏丽的鸳鸯纤脖直挺,春
水泛滥,湿透宋清然胯下囊袋。此时的鸳鸯正当妙龄,青春靓丽,但必竟处女之
身刚初突破禁地,且又瘦弱,此时插入,幽谷密道仍较之少女更为紧密。

  鸳鸯不停的呻吟呜咽,身体越来越热,已主动扭着美臀寻找更激烈的快乐,
初破身子的鸳鸯竟单凭着女孩家的本能,学会了款款相迎。没有矜持、没有羞涩,
鸳鸯的叫床声清脆如鹂,娇俏中带着酥媚。

  「啊……爷……顶到底啦……好满哦……要丢啦……唔……丢啦……」

  鸳鸯身子一丢,便浑身发软,雪白的大腿流下了几道清亮的蜜液。她嘴里哼
哼几声,待要说几句讨饶的话,脑子里却懒洋洋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口鼻哼吟
出阵阵没有意义颤音,却极为诱人。

  宋清然扶她躺好,压在身下,用大腿顶开她两条细腿,伸手下去扶着棒头,
对准穴口,发力一耸,再次进入了鸳鸯体内。

  鸳鸯娇呜一声,小穴里又被他的肉棒填满,阵阵酥麻从下体传到全身,雪躯
不禁微微颤抖。

  宋清然右手握住她的左乳,反复推揉,左手圈住她的纤腰,身下不停,开始
一下下地抽耸。

  宋清然见她星眸迷蒙,甚是诱人赞道:「小丫头当真敏感,和抱琴一般,没
插几下便能丢身,连这汁儿都流的和抱琴一般多。你或许不自知,当你丢身之时,
那副模样,那段叫声甚美,激得爷差点未能把持得住。」

  鸳鸯听得羞不可耐,轻挺玉臀向上迎着宋清然的抽插:「都是您……把奴婢
弄成这样,还这样羞人家……」

              第一百二十四章

  刚言毕,宋清然那硕大的龟头便抵着花蕊点触着,弄得鸳鸯难过不堪,羞红
满脸,娇哼身抖,然而在羞怯中却难掩舒畅的美意,只待片刻,又悄悄丢了一次。

  宋清然嘿嘿一笑,把头凑到她耳边:「小鸳鸯实是可人,片刻间又丢了一回,
还偷偷的,不告诉爷,要是你喜欢这样,爷再在那里多研磨一会,好不好?」

  鸳鸯搂着宋清然的脊背,不住摇头道:「不要了,您……您弄得鸳鸯好麻……
唔……又来……请爷怜惜奴婢……」

  「那你想怎样?让爷狠狠插你还是抚你这儿?」宋清然吻着她脸颊,用手揉
按上玉蛤上的那颗豆粒,低声问道。

  鸳鸯经受不住,「哎呀」一声,紧按宋清然,不肯回答。宋清然知她脸嫩,
微微一笑,坐直了身躯,伸手将鸳鸯带着坐于腿上,让她和自己照面而坐。

  「啊!爷……这样好羞人。」鸳鸯被带的身子一轻,骑胯扶肩,坐立起来,
不由呼叫出声。一丝不挂的身子已被宋清然紧紧拥着,彼此胸乳相贴。

  鸳鸯发觉自己坐在宋清然腿上,下身插的特别深入,想起身一些,可身子娇
软,动弹不得,可那紧抵花蕊的肉棒又让她酥麻难挡,这时的鸳鸯粉脸酡红,一
双美眸水雾久久未能化去,纤弱的胴体如羊脂白玉一般,任由宋清然托起与放下。
鸳鸯为了不让自己翻倒,只好用手箍住他脖子。

  于是宋清然开始用着臂力与腿劲,一下下顶起,复落下,股股蜜汁顺着肉棒
流到宋清然腿上,使两个结合部位泥泞一片,每进出一次鸳鸯都哼叫一声,宋清
然不由自主的更加卖力的往前挺进。

  鸳鸯喉间发出着嘤咛之声,像梦呓般哼着声音,有如啜泣,又不停扭动着翘
臀,神态荡媚娇艳。

  随着起伏,鸳鸯的娇哼浪叫声越来越急,也越来越迷糊,跟着突然用尽全力
的双腿夹紧宋清然,快速扭动纤腰,身子跟着颤抖。

  宋清然被内壁收缩一吸,再也把持不住,疯狂挺送几下,一股浓稠的阳精激
射而出……

  被又烫又热的浓精烫的清醒,鸳鸯紧搂宋清然,晃动着臀儿,一阵酥麻的快
感由心里泛出,玉体轻颤的也同时泄了阴精……

  宋清然一左一右搂着赵姨娘与鸳鸯,待三人气息完全平复,方准备起身,贾
政在侧,自是不便沐浴,由着赵姨娘伺候着擦抹干净,方穿衣束发。

  宋清然携着鸳鸯离去之时,元春的诗会亦也行将尾声,京师治安虽说还算尚
好,可有宋清然的前车之鉴,护卫们不敢大意,一路戒备着回到贾府。

  周胡和谈在顺正帝拍板,宋清然与察哈尔机签字后,算是了结,本欲归北的
和谈使节团因宋清然的阻拦硬生生又推迟了数天。宋清然的理由亦很简单:「使
团可走,察哈亲王需还清欠款方能离去,这天地之广阔,海河之悠远,本王如何
再找察哈亲王讨债。」

  以至最后闹到太子府,实则此事和太子无关,全因使团内有位与周朝贸易大
商贾,常年与太子府做些毛皮、人参类的生意,由他出面,请太子说项。

  「太子殿下,不是小弟不给面子,您也知道,小弟前些时日被人行刺,受了
颇重内伤,每日里还需那雪莲及药引吊命,府中银钱早已用光,察哈亲王还欠九
十三万五千两银子,他这一走,小弟实是无可讨要。」

  在刘守全的讨要后,察哈尔机一共还了六万五千两,实是再难拿出,此时宋
清然亦知是榨不出什么银钱来了,可话还需如是来说。

  「这位耶律大人与朝廷及本王府上多有贸易往来,由他与本王作保,察哈亲
王定会如数归还,绝不拖欠。」太子虽不想掺和此事,可这宗贸易线一直是太子
府一重要进项,如若就此断了,却是有些心疼。

  宋清然「看在太子面上」勉强答应,让跟随的管事赵大忠写了一分借据,由
察哈尔机签字,胡商耶律平与太子宋清成作保人,亦也签了字,方收好借据打道
回府。

  大周国库现也几无银可用,官员俸禄上月便未能发出,顺正已多次让人催促
宋清然抓紧铸币。

  无论是户部官员,亦或是皇卫司之人,每日里守着铸造司银库里那一个个被
宋清然命人铸造成「莫奈何」的银球也觉眼热。

  「莫奈何」,顾名思义,无可奈何,一个银球按周度量,有一千斤重,由收
来的投资股银重新熔炼而成,刑怀傲改良了提纯工艺,将银锭熔炼提纯,铸造而
成。以宋清然的眼光来看,虽达不到九二五银,相比官铸库银,还是强上几分。

  在顺正听到皇卫司汇报,铸造司银库千斤重的银球,就有近千只,同样也是
心动眼热,更别提那些等着俸禄的官员们了,虽说这些官员一个个都有商铺、田
庄或产业,即便没有,每年州府、县里冰敬、炭敬的银子亦够一家老小数十人嚼
用,背地里更是每多奢侈。只宋清然便见到一名七品言官,整日里与顺正哭穷,
下衙后却常往青楼里钻。

  可这些官员,表面上仍是以清贫自居,尤其那御史言官,更是每日上朝,都
穿着补丁官袍。

  只是此时还未能把钱庄开启,专业人才还未培训。宋清然早就刊印好会计教
学书籍,课本是按后世记忆,简编改写成而,删减一些此时无用之内容。

  唯让宋清然欣慰之事,便是贾蓉对此事还算上心,但见宋清然回府,便到顾
恩殿求见,拿着书本与笔记,求他为自己讲解那些他无法理解会计知识。

  宋清然通过几次讲解,发现贾蓉却对此道颇为天赋,一点就透,一讲就明,
数十日下来,整本不算厚的会计学入门,已让他吃透搞懂。

  宋清然本也是半吊子,懂些似是而非的原理,知些如何借贷记账之法,再深
一层,也是不懂,见贾蓉虽仍每日前来,可需要求问自己之解的,越来越少。

  以至最后几日,只是在宋清然书房安静试做各式记账方式,不再提问。宋清
然才道:「你既已通熟,培训之事便交由你来负责,把你所学所会尽数教给学生
便可。」

  「小侄是否能担此重任?」

  「无妨,我所会也就这些,你即已学全,去教便无障碍。」宋清然本在为教
学之事发愁,初时还有亲自授课的欲望,如今事多,心态也和当初不同。如今贾
蓉能担此任,却是省些心力。

  西山书院如今算是正式竣工,贾蓉既能单独授课,便觉应把铸币及银庄之事
提上日程,在数月之前,宋清然便广邀京师及各州府博学之士来书院任教。为怕
人才难请,宋清然给出的待遇确实让人眼红,山长年俸禄三百两,宋清然自己出
任院监,各讲师为山长俸禄的七成,一应米面蔬果书院提供,山长配给安家别墅
一套,亦配有讲师楼院可居,授业满五年,院落转为讲师私人产业。

  宋清然保证不干预山长在书院行使权利,要求必须开设启蒙、算学、格物等
科目。学院对外招生,庶民、士子、官宦富商子弟,只要考试合格,皆可入院求
学。

  今日便是宋清然在书院亲迎自己聘请的西山书院山长,秦何鸿老先生的日子。

  秦何鸿家为蜀中百年大儒世家,致仕后在蜀中秦林书院任山长,每界大比,
皆有数名书生能够中榜。秦何鸿膝下有两子,长子秦铭风学成后,便接任了秦林
书院,秦何鸿则随长子隐居蜀中育人,次子秦白风则在京为官,任吏部员外郎。

  此次愿出山来京,皆因次子秦白风幼女秦烟雨离家出走一事。

  说起秦烟雨,因世代家中皆儒学之士,在这京师之中亦算有名的小才女,五
岁便识千字,七岁能诵诗作画,舞勺之年,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京城才女无人能
出其左,尤其洞萧一艺,受过名师指点,更无人能可比拟。

  可不知为何,在及笄之年,秦家欲为其说门亲事之时,秦烟雨死活不愿,只
言自己已有意中之人。秦白风受其父秦何鸿影响,对此事并无太过迂腐,虽未点
头,却也算是默认。

  谁知几天后,秦烟雨领进一名烟视媚行女子,对其父言道:「此生非她不娶。」

  即便再是开放的秦家,对此事亦是难以容忍,此事不欢而散后,秦白风便开
始张罗为秦烟雨选婿,京中士子都知秦家家风甚好,秦郎中家的幼女才色过人,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慕名而来的俊杰郎才如过江之鲫。

  可没过多久,京中便盛传秦家幼女秦烟雨自己对外言诗道:「飒爽英姿秦家
娘,琴棋书画美名扬。京中士子多才俊,不爱钢枪爱红妆。」

  更有众人常见,秦烟雨与清林苑清倌人妓子李云舒双宿双栖,神态亲昵。

  秦烟雨闺中密友至秦府询问,得到的答复亦也是「雨烟对世间男子无爱,此
生只爱女子。」「秦家佳丽是个磨镜之女!」此事传开后,京中士子无不扼腕惋
惜。秦林风更是被朝中同僚日日扶肩安慰。

  此事传出后,秦林风怒不可言,当即便禁足秦烟雨,又在京外一落榜仕子中
选出一名,拟为秦烟雨操办婚事。

  可未曾料到,秦烟雨在一个烟雨蒙蒙之夜,破窗而出后,离家出走,从此再
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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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五章

  六月的京师已是十分炎热,宋清然出于尊重,今日特意穿了身蓝绸长衫,以
士子装扮迎接秦何鸿老先生从蜀中归来。

  夕阳西下,残阳余辉斜照在这片曾经厮杀过的西山书院的城墙之下,带着金
色光辉拉出长长的斜影。远处官道之中,一满面倦容的老者,牵着一匹瘦马踽踽
而来,身边只有一幼童一老仆。

  站于宋清然身后的贾蓉是首次随他外出,不免有些紧张,用眼角余光扫了眼
身侧近十名自己并不认识的随同,虽都同穿士子长衫,可年龄有老有幼,也分不
清都是些何人,又是何身份,此时自是不便开口多问。

  「学生等见过秦老先生。」待老者近前,站在西山书院南门外的宋清然带头
一躬到底,以最诚恳的态度向秦何鸿行礼。

  秦何鸿原为帝师,顺正登基后,在知命之年便以长子体弱无人照顾为由,数
次乞骸骨致仕,顺正亦多次挽留,可秦何鸿意已决,后加封太傅之职致仕。不说
宋清然要以弟子礼见之,即便顺正帝亦也要以师称之。

  「子墨不必多礼,老朽体弱,行动迟缓,让诸位久等了。」秦何鸿须穿着一
身半旧青衫,眉须已有些花白,面容清瘦,可双目有神,神采奕奕,丝毫无体弱
迟缓之相。

  未待宋清然开口,秦何鸿淡淡着着向宋清然身侧一人说道:「庆民老弟亦也
入书院任职?」

  被秦何鸿称为庆民的,是一四十余岁老者,名为何离钟,字庆民,也是进士
出身,在朝为官,性格耿直古怪,为官路处处不顺,便致仕在一私塾教书,如今
被宋清然请来书院做讲师。

  何离钟再次躬身一礼道:「学生才疏学浅,怕误人子弟,相燕王殿下多次相
邀,只得免为其难,今后请山长大人多多提点。」

  秦何鸿微微一笑道:「老朽本想南山下,菊园中,一杯清茶一卷书,安度晚
年,可子孙不孝,只得重捡旧业操劳,有庆民相助,老朽能省些心力,甚善,甚
善。」

  宋清然先为秦何鸿简单介绍身边之人,有些是秦何鸿旧识,有些面生,众人
年岁最高的刘友德,亦也是花甲之年,见秦何鸿亦也以学生之礼。

  介绍完毕宋清然道:「学生先带先生进院选处住所,再在这院中为先生洗尘。」

  将瘦马牵绳交给身后老仆,秦何鸿便随宋清然一道入了这座此生将是他埋骨
之处的西山书院。

  别看秦何鸿态度随意,可挑选居所却格外细心,走了数个院落,最终选了一
间,被后世学子称为「秦山居」的别墅。

  「此间甚合吾意,依山而坐,侧有溪水松林,背卧青山,庭外有野园池塘,
晨看日出晚看霞,甚好,甚好。」秦何鸿对别墅坐落与布局颇为满意,笑着便定
下此处,别墅内物品一应俱全,几乎拎包便可入住。

  「先生,此处是否过于高远,每日行至学堂太费体力?」宋清然有此担心秦
何鸿所选的此处离学堂过于路远,又是近一里的山路。

  「无妨,老朽非痴肥之人。」这话让身边一体态臃肿之人有些脸红,见众人
未曾看他,方收些心神。

  「既先生喜爱,那便定在此处,书院今日算首次燃灶,学生让府上的厨子管
理这院中师生伙食,先生今后如不喜欢自己在家中庖厨,可在书院食堂用餐,此
次顺便试试厨子手艺,看是否合先生的口味。」

  秦何鸿或是无欲则刚,或是年过花甲,再无忌惮,笑着言道:「老朽早就听
闻子墨生活精致,口味挑剔,天下美食尽出燕府,能在你府上任厨,想必是差不
到哪去,那老朽便沾子墨些光,享受下这美食之味。」

  晚宴设在书院礼堂,菜品并非精致小菜,而以煮烤炖烧为主,堂中燃着火堆,
点着火把,颇有几分野趣,成坛美酒流水端来,秦何鸿也能显示儒者豪放一面,
抱坛与之对饮亦不畏缩。

  酒至中旬,秦何鸿方与宋清然谈起正事。「清然邀老朽前来这西山书院,不
知欲办成何等规模?」

  秦何鸿看着远处黑幽幽的西山,虽无灯火,不时传来几声鸟鸣兽吼,可整山
轮廓依稀可见,怪石嶙峋,沟欲幽深,依山而立的城墙之上则灯火点点,人影攒
动。

  「学生初时只想办个简易书院,教授些数算之道,及记账之法,以应银庄之
事。后思胡人之强悍,为甲坚刀利方可破敌,便想再寻良匠,共研坚甲利刃,及
破城良器。可此中过程并不理想,我朝及前朝一代,对匠人多有鄙夷,许多古时
旧方多有遗失,甚为惋惜。学生曾翻阅极西之地的夷人书籍,西夷诸国乃至周边
高丽、扶桑学我中华之技法已得精髓,我朝如长此以往,必落后其国,不知先生
何以教我?」

  作为后来人,宋清然翻阅史实资料,暗自估算,此时大周应是自己所知的明
初时期,也就是一四零零年左右,欧洲大航海时代会否来临暂不好说,可他深知
历史的必然性与偶然性,不论他所在的这个国度,是否有宋、有明、有清,国弱
敌强,必遭吞噬。

  秦何鸿点了点头道:「你贵为皇室子弟,能居安思危,吾甚满意,老朽虽是
儒生,所学所教亦皆是儒学,然并不排斥百花齐放,老朽对算学、格物并不精深,
也懂些皮毛,亦知格物之道在农、商、兵事一道上有很大助力,可儒家传承千年,
自有其道理,儒学是国之根基,不知子墨是否认同?」

  其实宋清然所言并不深入,培养自己势力是不能提及,许多文化、科技、教
育方面的改革也未提诸于口,非不能,而是不敢,革新触动的不是一两人的利益,
而是一群人的利益,稍有不慎,即便身为皇子,也难逃一死。

  「学生知道,自董仲舒将儒家珍宝敬献于汉武帝,将三纲五常,长幼尊卑固
定下来。并道出帝受命于天,王侯受命于帝,臣受命于君,子受命于父,妻受命
于夫,此便为不可违之定理,此言大善,长幼有序,尊卑有别,今大周建国百年,
胡人强悍,屡犯边境,而国中却无力反击之,却有些暮气之意。汝此次在这院中
与胡人对敌之事老朽也曾听闻,革新铠甲,重塑陌刀,确彰显中华工匠之技艺,
不过一切革新要以儒为骨、其为肉,可否乎?」

  「一切自听先生安排。」

  「善,明日我会致信,相邀京中友,共为书院出力,招生之事老朽便不过问
了,有教无类,一视同仁,老朽自问还能做到。老朽乏了,便歇在此处了。」言
毕,也不让老仆搀扶,借着酒意,蹒跚吟诗而去。

  宋清然持弟子礼目送秦何鸿归去。

  整个晚宴,贾蓉自是以小辈姿态伺候这些大儒,只听不言,此时随宋清然回
府,才道:「王爷可知秦老先生孙女秦烟雨之事?」

  「哦?本王不知。」宋清然确是不知秦烟雨之事。

  贾蓉嘿嘿一笑道:「小侄听闻,秦老先生此来京,便是为这秦烟雨之事而来。」

  这话引的宋清然也来了兴趣,问道:「她有何事?」

  「这秦烟雨当年和元春姑姑齐名,才貌皆不输元春姑姑,只是不知为何,她
只喜欢女性,视我男儿如粪土,乃致后来与一京中名妓私奔,至今都无下落。」

  宋清然对这八卦也只是听听一笑,并未上心,只是这秦烟雨是秦老先生的孙
女,能帮着找找也无不可。便道:「你不是京中狐朋狗友良多吗?你闲暇打听一
下,看能否帮着找回,也解老先生的心事。」

  见贾蓉笑着应下,又道:「再过几日,这会计培训就要开课,不必紧张,按
书本内容一章 章细解便可。」

  「侄儿省得,王爷放心。」

  二人行至荣宁街,便分头回府。

  往后数日,托人找关系,传话之人数不胜数,甚至连王熙凤都找到顾恩殿,
帮她一远房亲戚递个话,想进宋清然开办的会计培训班,京中早就传闻,燕王宋
清然负责创办的通兑钱庄,为朝廷新建衙门,京城总行为正七品官阶,即便是一
州主事,也为从七品官阶,就算是钱庄伙计,也由朝廷发饷。只要培训结束,考
试合格,便可增赴任。

  宋清然也难于筛选良莠,只得让管事赵大忠负责,多以各府选出的年轻、家
世清白中人挑选,再通过考试淘汰。

  六月初八,便是开课之日,虽说交由贾蓉授课,首日开课,宋清然还是需要
到场讲说几句,顺便再看看贾蓉授课效果如何。

  辰时刚过,宋清然走进教室之时,整间教室已坐满学生,连山长秦何鸿老先
生也饶有兴趣的安坐于后排,想听听这门新学问是何内容。

  最让秦何鸿感到惊艳的便是这教室布局,一排排整齐桌椅虽和别的私塾并无
太大区别,可排列更为紧凑合理,讲师之位墙面上有一黑色木板,在开课之前,
秦何鸿试过用法,那种白色硬石笔虽不好书写,可胜在简单实用,用布一擦便可
去除再写。

              第一百二十六章

  宋清款款走入教室,站于在坐学生正面,清了清嗓子才开口道:「本学监就
不自我介绍了,想必尔等都也知晓,诸生大多为各家族中翘楚子弟,最不济也是
得用的管事、账房出身,既能来此,说明有些能力与关系,或被族中看重,当然
亦有家道中落的士子,想谋份差事。今日所教所讲,为尔等后世安身立命之本钱,
或许数年之后,户部官员中也由尔等中所出。

  开课之前,孤就讲几点,一是纪律,已贴在墙上,须细看记清,如有违反,
勿谓言之不预也。二是淘汰制度,此之为短期培训,皆在为朝廷选拔术业之才,
结业后便要赴任,能否成为一名合格的行长或记账人员,全看尔等各自本事,本
王看了名册,本期一共四十五名学员。本王只会录用二十名,能否录用,则以所
学所得为准,考试成绩定论,淘汰之人亦不必再找请托,只会让本王看轻。三是
学习时间,每日辰时开课,酉时放课,午休一个时辰,所有学员这一月内,要皆
住校内,一应吃住费用自理。四是所学所教皆已发到尔等手中刊印的书本之上,
课后可私下印证,互相砥砺……」

  费了大堆口舌,宋清然方算讲完训导之言,便道:「有请讲师贾蓉为诸生上
课!」

  宋清然让出位置,踱步走到秦何鸿老先生身边,看了眼老先生,微微点了下
头,寻一空位亦也坐着,听这贾蓉如何开课。

  「诸位同窗好友,在下贾蓉,虽偷得时日,较诸位同学先学些时日,然所知
所学亦只是皮毛,曾听宋学监大人所言,吾等所学只可谓之算学一分支尔,即便
此书读懂读透,亦只算迈入会计学入门,因此,蓉从未敢妄自尊大,仍谨小慎微
的砥砺自问。本不敢在诸位同窗前班门弄斧,然师长命,不敢违,蓉与诸位既是
同窗亦是师生,从今日起,让吾等共为大周朝、为陛下、为燕王殿下效力。」

  贾蓉开场言还算规整,亦无太多不妥之外,就连秦何鸿都捋须含笑。

  「吾等所学会计学即是算学分支,便要精通算学根基。」言罢,便在黑板之
上写出0-9的数字,与对应的汉字壹至玖。

  「此为入门重中这重,诸生课后必要牢记,会读会写,明日此时,如有不会
者,蓉只得劝退。」贾蓉讲解完数字,便开始按宋清然编写的书本,逐条讲解。

  「何谓会计。会计是以货币为主要计量单位,反映和监督一个单位经济活动
的一种经济管理工作。货币,铜钱、银子尔……」

  一上午的课程,贾蓉除了初是紧张有些磕绅之外,越讲越为流畅,以至未尾
之时,已侃侃而谈。宋清然与秦何鸿亦都很满意。

  明日便是宋清然迎娶湘云的日子,虽纳侧妃,可纳征、请期,请尚书边道礼
亲办。保龄侯府非常满意,毕竟一切流程皆已等比正妻之礼。

  提前两日,宋清然便携着元春,晴雯等顾恩殿众女回到燕王府,毕竟是宋清
然迎亲,总不能仍在贾府操办。

  「抱琴,王府规矩多吗?」晴雯算是首次至这个或许是她一生的栖身之地,
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在随宋清然跨入王府正门时,有些不知该迈哪只脚一般,惹
得身边的抱琴咯咯笑道:「晴雯姐姐回家怎地还如此胆怯了,放心好了,王府和
顾恩殿一样,只要服侍好王爷一人便可。」

  迎亲当日,整个王府早已彩扎、花灯遍布,虽是侧妃,可毕竟宋清然与保龄
侯府身份使然,即便有些逾越,也无人敢说,哪怕是宋清然要随队亲迎,礼部尚
书边道礼虽有些愁苦,可也只捏鼻去认,还从典籍故纸中找出相应依据,为宋清
然张目。

  内宅的元春身穿王妃正装,端坐主位,正与前来道喜的女眷闲聊,和顺公主
本不需亲自前来,最多派个管事送些贺礼便可,今日却穿着吉服,作为男方不多
的长辈,亲至王府,要观礼新妇进门,讨些喜酒。

  元春自是开心,毕竟闺蜜中与和顺公主算是相谈甚欢,宋清然却有些别扭,
虽不知和顺此次目的如何,可她与太子关系极近,是满朝皆知。

  「子墨这新郎官礼服一穿,却是一表人才,可姑姑在这先要逆言几句,别有
的新人忘旧人,元春可是本宫的好姐妹。」

  宋清然听这话语也觉牙疼,和顺自称姑姑,亲缘之故,宋清然是无可反驳的,
可又说是元春的好姐妹,这辈分闹的……

  不过见元春捂嘴在笑,并不拘谨,便知元春应与和顺公主关系算是亲密,难
得她有个知己相交,差着辈分就差着吧。

  今日从早起之时,宋清然便遇几次尴尬之事,纳元春为妃时,宋清然还未穿
越,可以说这是自己两世为人首次完婚,古今各种礼俗一概不懂,只得听之任之,
由人摆布。

  昨日和刘亦菲、抱琴、晴雯三人折腾太晚,一大清早,还未睡醒的宋清然便
被和顺公主带着一群王府有些头面的妇人、媳妇,拉出卧房,嬉笑间把他脱得只
剩短裤,推入浴房楠木渍桶之内,赶跑了候在浴房的莉娜、莉儿,开始为宋清然
沐浴。

  水气弥漫间,宋清然也分不清哪只手是何人,只知自己发髻被解开打散,数
只小手在身上游荡,有细嫩,有粗糙,也不知是为自己搓灰还是占自己便宜,甚
至有一只细嫩之手在自己胯间抓揉了两把。

  整个沐浴过程,宋清然并不觉着香艳,想着这些满面皱纹的妇人,宋清然便
没了兴趣,可生理反应如此,胯间被这嫩手抓揉数下,不免有些抬头。

  沐浴结束之时,和顺公主又从下人手中接过一条杨树枝条,在宋清然身上轻
抽一遍,言道:「杨乃阳,阳赶阴晦之气,来年多子多福。」

  晦气有否赶走,宋清然并不知道,只是此刻联想颇多,最清晰一面,便是他
后世电脑中隐藏的一部小片,数名妇人手持皮鞭、蜡烛虐待男主,最为过份之处
还是不穿衣服,把男主当马儿来骑,真是太过分(香艳)了。

  和顺公主带头,宋清然又无法装怒赶人,只得木偶一般,任由妇人们摆布,
不过和顺公主还算厚道,抽打并不算重,每被打红之处,都用柔肌玉手轻轻抚过,
为其消印,只是打在腹部之上,让宋清然有些尴尬,未及阻止,嫩手随之抚过,
手掌侧边轻触宋清然已有些挺起的肉棒,好似未曾察觉一般。

  最为尴尬便是这起身更衣,宋清然虽是好色,可对这亲伦还是有些禁忌。双
手捂着胯下道:「姑姑,您是否回避一下。」

  和顺虽是脸儿有些绯红,可仍是娇笑道:「你这小猴子,当初在宫内之时,
毛儿还未长齐,姑姑便曾见过,此时却害羞起来。」伸手接过身边婆子递来的里
衣,先帮宋清然穿上。

  因需伸手过袖,宋清然不得不放开遮于胯下的手臂,伸直任其为已穿衣,胯
间那粗长之物顷刻间曝露于众。

  「好雄厚的本钱,新娘子有福了。」一五十余岁的老婆子捂嘴笑道。

  被人调戏了,还是老太婆,宋清然内心哀叹。这或许便是老无禁忌吧,这些
老人都是王府多年管事,或管内家眷,算是王府核心实权之人,待宋清然也是忠
贞不二,宋清然自不好发难。

  还好和顺公主并未过多停留,只在整理底裤之时,为他调了调角度,不让裤
子箍着那话儿。便开始为他穿上玄色礼服。可骄阳六月,礼服用料过于粗厚,长
袖长摆,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没用多久,宋清然又是一身汗水。

  束发梳头又是一番功夫,宋清然已是麻木,只得让其摆布,直到和顺公主道
了一声行了,一妇人拿来铜镜,宋清然照镜一看。头带紫金冠,耳插红绢花,身
着玄礼服,除了绢花有些阴气,整人还算潇洒倜傥。

  一夜未曾睡好的史湘云,此时还赖在床上。

  昨夜她又做了次春梦。风流倜傥又温柔体贴的宋清然,夜间翻墙进了自己闺
房,自己本来很是惊喜,正待与之述说相思之情,却发现宋清然全身未着寸缕,
正挺着那根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粗大棍子在自己眼前晃动,未及自己多言,便把自
己搂在怀中,那根粗棍儿顶着臀沟,大手在自己胸前抓捏揉搓,嘴里说着让自己
迷恋的情话,弄得自己全身发软,浑身滚烫,可无论自己如何扭动身子,暗示自
己需要,宋清然就是不入港入巷,只流连自己那对乳儿。

  直到太阳照在眼睑上,天地光亮一片,史湘云仍不愿意醒来,自己在梦里感
受太过温柔,那种酥麻触感许久未曾感受了。此时虽已清醒,也知股间湿濡一片,
躺在薄毯之中的史湘云仍在回味梦中感觉。

  「爷好像说最喜我的乳儿。」史湘云撩起被角,低头看自己的胸,圆圆鼓鼓
的将亵衣顶的老高,一道沟壑深陷其中。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一想到宋清然那双让自己体麻身酥的大手,史湘云就觉脸儿绯红,把手按在
胸乳之间,不让自己的心速过快,翠缕进屋已数次,小姐还在睡觉,不好打扰,
她知道小姐昨晚睡得不好,梦中还有呓语,只是那呓语听着有些羞人,今日会要
劳累整日,想让她多睡一会,不过看到小姐把头埋子毯子里,就知道她已经醒了。

  「小姐啊,五福婆婆已在厅外等了许久,正等着给你开脸,不能再睡了。」
她坐到床前开始摇自家小姐。

  所谓五福,一福「长寿」是命不夭折,年过花甲。二福「富贵」是钱财富足
且地位尊贵。三福「康宁」是身体健康而且心灵安宁。四福「好德」是生性仁善
且宽厚宁静。五福「善终」是能预知死期,喜葬而归。

  史湘云没好气的在毯子里扭动两下身子,揉着惺忪睡眼,无奈坐起,满头秀
发松垂肩下,亵衣松弛,露出大半胸乳,把本就宽松的亵衣高高顶起一片,看得
翠缕钦羡不已,不由低着看了下自己胸前。

  「我要能和小姐一般的大该有多好。」

  「去拿一件新的里衣。」史湘云支走翠缕,有些做贼似的看了看自己股间一
片湿润之处,暗自啐了一口。

  在床上磨蹭许久,才在翠缕备好的浴桶里净身,准备迎接自己一生中最重要
的日子。

  「小姐啊,您昨夜换的里衣不是您自己绣了许久,留作今日所穿的吗?为何
要换掉?」

  「小丫头就会多嘴。」湘云哪好意思说因春梦所湿。

  保龄侯府今日亦也是宾客满厅,史湘云虽是侯府侄女,所嫁又非正妻,可亦
也算侯府嫡亲女,所嫁之人又是正统亲王。对侯府来言,并非丢人之事,而宋清
然所行礼节亦也按正妻来走,听传话之人言:王爷今日会亲迎湘云出阁。

  一个慈眉善目老太,便是史家亲戚『五福之人』,此时正为史湘云篦发梳头。
所谓开脸,亦只是用细丝绞去面上绒毛,代表正式成人。边梳发笑着道:「多漂
亮的一个孩子啊,老天是公平的,给你了天资容貌,便让你年少多舛,可又弥补
了你一个好夫君,燕王爷老身见过,是门好姻缘。」

  「燕王爷可钟意我们府上的湘云这丫头了,只这聘礼,太子纳妃也不过如此,
八十六箱、四十二抬,堆了几间屋子。」

  正厅的保龄侯夫人正带着道贺女眷参观王府聘礼,此行为也并非说保龄侯夫
人势利爱炫,风气习俗使然,聘礼的多寡,一是代表男方之家资财力,二是代表
对女方重视程度。

  周礼规制,婚礼之吉时为傍晚酉时。燕王府辰时与午时所至宾客,只随意用
些点心糕点。

  晚间方算正宴,前厅宾客越至越多,虽能让宋清然亲迎之人并不算多,可他
也不便总呆在后宅,便带着宫女太监,回到前厅迎客谢礼。

  以当今宋清然权势,即便是与之再是不和,表面仍会以礼待之,太子宋清成
自是不会亲至,可府中管事带着一对金佛和一卷字画作为贺礼。

  赵王宋清仁府上贺礼最为贵重,可人未亲至却让管事前来,让宾客有些诧异,
众人皆知,二人同胞兄弟,关系又极为亲密。

  不过此时也不是宋清然多想之时,朝中有品阶的大臣,下衙之后,都陆续赶
来。

  正在宋清然寒暄之时,宫中太监总管贵全带着两名随身太监前来庆贺。「奴
婢贵全贺燕王殿下百年好合,区区薄礼,望殿下勿要嫌弃。」

  贵全贺礼却实不贵重,一幅前朝才子唐艺所绘《燕山烟雨图》,市面价值也
不过百两,可寓意极好。

  见宋清然客气的命人收下,又清了清嗓子道:「传陛下贺词!」

  众人见贵全亲至,也猜到顺正皇帝必会赏赐送至,谁都知宋清然是陛下最喜
爱的幼子。

  众人面向皇宫,持礼待宣。

  「三子清然,你为吾宋氏皇族子孙,开枝散叶亦为本分,今你喜结之日,父
皇祝你百年好合,早诞龙子。」话虽简短,也无深意,却也能听出顺正的舔犊之
情。

  宣讲完毕,待众人平身后,贵全又道:「陛下贺礼,玉璧一对,如意一双,
红珊瑚一架,贡品象牙一对……」

  午后稍坐休息,用了些点心,管事赵大忠便来回报:「王爷,再过半个时辰
可以动身,迎亲队伍行进较慢,至保龄侯府需近一个时辰。」

  此时的保龄侯府,可谓宾客盈门,百年侯府,贵女出嫁,前来相贺的旧交好
友不像燕王府,官员多少有些忌讳,多为礼至人不至,侯府则不然,不便在燕王
府久呆之人,可在保龄侯府观礼,毕竟周朝贵族同气连枝,相互都会捧场。

  流水已经摆满整府,保龄侯笑的很是开心。

  快近酉时,远远便听锣鼓喧嚣,迎亲队伍浩浩荡荡。

  打头龙旌圆盖、雉羽夔头,值事太监捧着香珠,绣帕,漱盂,拂尘等物,身
后一随行太监一路撒着鲜花于路中,另一太监向观礼人群撒着铜钱,惹得一帮童
子争抢。销金提炉焚着御香,使得整个车队都遍布异香。礼乐不绝。

  宋清然骑着白马,身着玄色礼服,领于迎亲队前,行至侯府门前,方由太监
扶着下马。

  此时的侯府早已中门大开,见到宋清然骑马过来,保龄侯史鼎笑着迎上,宋
清然远远给保龄侯施礼,毕竟算半个岳父,不可失了礼数。按说谁家亲长会去迎
接新女婿,但是保龄侯就如此来做,却也无人敢说不字。

  史鼎牵着宋清然的手呵呵笑着直接就进了门,那些想闹新婿宾客也不知该如
何阻拦,宋清然也是大方,笑呵呵的让随身跟着的刘亦菲给过门红包,每包用红
纸包的两枚还未流通的银元,掂在手中沉甸甸的,如此一来也算皆大欢喜。

  进了厅内,宋清然也分不清这府上亲长都有何人,只客气的对众人躬身一礼
道:「晚生宋清然,见过诸位长者。」

  随行太监总管按仪程,把宋清然纳征聘礼向观礼宾客宣报完毕后,又奉上金
册、金印道:「史氏贵女,湘云,秉性柔嘉,持躬淑慎,德恭谦和,赋姿敏慧,
贤良忠善,依大周国策,燕王府所请,内府衙制,金册一卷,金印一枚,册封史
氏女湘云为燕王侧妃。」

  至此,迎亲仪程走完,只等抬湘云回府完婚。

  作为史湘去的堂哥,保龄侯世子史从法,躬身代史湘云接过金册、金印,起
身笑着言道:「从法一向疼爱湘云这至亲妹妹,自是不会阻拦亲婿叫门,可湘云
其他姐妹未必也好说话,还好在下听说从和顺公主宴会传出,燕王殿下诗词冠绝
京师,这催妆诗,想必是难不倒燕王殿下的。」

  言罢,躬身一礼,引宋清然行至史湘云所居小楼之处。

  此间为带院木制二层小楼,院墙此时贴着喜字,可院门紧闭,隔着院落,能
听到院内女眷嬉戏之声。

  刘亦菲知此为闹新婿一关,发了数个催门红包,院门方开了一条缝,还要作
首开门诗。身着伴郎服的刘守全,念了首大周常用的开门诗,方算蒙混过关,可
院门开打,楼上过道却站满小姐妇人,一个个亦也是盛装艳服,叽叽喳喳道:
「燕王爷诗才今已传遍京师,催妆诗可不能再由人代念,须殿下亲作之诗方可。」

  宋清然揉了揉鼻子,想了许久,才朗声道:「传闻烛下调红粉,明镜台前别
作春;不须满面浑妆却,留着双眉待画人。」

  保龄侯亦算有些才学,听了此诗笑道:「燕王诗才果然名不虚传,此等佳作,
难得一见,难得一见啊。」

  知道宋清然队伍回府还有很远的一段路程,不便过于耽搁,笑着了点头,让
女眷放行,由着宋清然走到绣楼下。

  其实宋清然也不知这些流程该如何,边道礼虽是为他讲解过一些,可宋清然
哪有心思去听,此时行至楼下,感觉好像不便上去。便对着楼上高吼一嗓道:
「湘云,快下来吧,夫君接你回府了。」

  院中女眷、婆子哄笑一场,史从法羞愧的几乎想要一头钻到缝中,快行几步
上得楼去,片刻后,把盖着盖头的史湘云背下了绣楼,一直送到八人所抬的八宝
花轿之上。

  盖头下的史湘云早已是泪流满面,有喜悦之情,亦有离别之意,起身对着相
送而出的保龄侯史鼎与婶婶深深一福道:「叔父、婶婶请多保重,您的养育之恩
湘云无以为报,只能日夜为二老祈福,以祝延年益寿,儿孙满堂。」

  保龄侯史鼎虽目中带有泪花,仍是笑呵呵的对宋清然道:「湘云是个憨厚的
孩子,襁褓之时父母便违,不懂些人情世故,进了王府,请燕王殿下多多关爱,
莫要委屈了湘云。」

  宋清然对着保龄侯深深一躬道:「请鼎佬放心,清然虽是行事荒唐一些,可
只要在我府上,谁也委屈不了湘云。」

              第一百二十八章

  红楼书中,后世对保龄侯夫妇待湘云如何,争议颇多,原本宋清然也认为会
有苛待之意,可随着自己的了解,及史湘云所言,保龄侯府上下,对史湘云虽非
如亲子一般,亦也算良善有加,从未短了湘云的吃喝用度,虽有时常做针线女红
之事,可元春亦说过,即便是贾府,上到小姐下到丫鬟,谁人没有灯夜女红之事,
这是女子安身立命的资本,香包、丝帕不言,嫁衣多为亲手所缝,方显贤惠。

  转身回程之时,宋清然发现,湘云虽盖着红盖头,却仍显落落大方,而小丫
鬟翠缕却有些扭扭捏捏,红着脸不敢看宋清然,惹得宋清然有此莫名其妙。

  随行太监总管见翠缕也上了湘云轿中,便尖尖吼了一嗓子:「起轿,回府!」

  锣鼓喧闹再次响起,太监总管刘德现接过保龄侯府为史湘云准备的嫁妆清单,
命王府下人抬着嫁妆,浩浩荡荡护轿而回。

  轿内的史湘云嫌盖头太过闷热,见轿中只有翠缕,便把盖头掀起半边,吐着
小香舌,透了口气。

  翠缕却又急忙把盖头放下道:「小姐,未到时辰,揭盖头不吉利。」

  今日的翠缕妆扮亦格外漂亮,一身暗红牡丹纹路绿绸薄衫,面施粉黛,发插
碧簪,红扑扑的小脸上还挂着几滴泪珠,语声中还带着泣音。

  「又不是你出嫁,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翠缕跟着湘云久了,也算亲如姐妹,此时早已平复情绪,笑着对湘云道:
「小姐也会骗人,还说没哭,我都听到你的哭音了。」

  湘云被她一说,也是笑了,戏言道:「看把你高兴的,王府规矩可不比家里,
当心惹王爷不高兴,把你关在柴房。」

  「王爷才不会呢,我是小姐的丫鬟,王爷不会罚我。」翠缕可不好骗,她也
见过宋清然几次,实则心中并不对进王府有何忐忑,反正都是跟着小姐。

  「好好,不罚你,赏你为通房丫头。」

  「奴婢本来就是通房丫鬟,哪还用赏。」

  「那赏你侍寝总行了吧。」

  「小姐……」

  一路很长,虽是与宋清然早就相识,面对陌生环境,二人只得借着在这轿中
闲聊,方不觉紧张。

  队伍一路穿街过巷,接近酉时,方行至王府门前,因是侧妃,别事还好,碍
于皇家颜面,王府中门是不得打开,宋清然为了不让湘云过于尴尬,道:「中门
开半边,从左门进,以后按此为王府常例。」

  花轿在燕王府主厅前十步,方停下,随行喜婆拿出两块事先准备好的大块年
糕,铺在史湘云脚下,翠缕先行下轿,搀扶着脚穿红色绣花撒鞋的湘云,踩着年
糕,交替着前行。美其名曰:步步高升。

  跨过厅门的火盆,方正式进到正厅。顺正帝与宋清然的亲母刘贵妃自是不便
出宫,只有和顺公主作为府中长辈,受了湘云的大礼跪拜。和顺公主咯咯笑着扶
起史湘云,褪下自己腕上一对紫色翡翠玉镯套在湘云腕上道:「湘云妹妹,快快
请起。」

  听得宋清然心中叽咕,自己好似在这家中自然矮了一辈。

  正妃在场,自是不能拜天地,只能在婚房内小两口自行交拜。按着规矩,湘
云跪着向元春敬茶认主母道:「请元妃娘娘用茶。」

  元春只待湘云刚一膝盖沾地,便起身抚起,笑着言道:「湘云妹妹总算进了
府,元春身边也能多一人帮扶着王爷。」

  「礼成!开宴!」主持婚礼的边道礼言道。

  刘亦菲引着翠缕搀扶史湘云进洞房。三人亦算相熟,边走边与湘云说着闲话,
打消湘云的紧张感。

  燕王府虽大,厅内自是摆不下上百桌酒宴,只得在花园中支桌摆放,还好花
园景色怡人,为防蚊虫,周边香炉里燃着艾草,满园各色花灯将园内照出五彩之
色。

  酒是宋清然自酿蒸馏而成,本不打算外销,只作宴请与赠送之用,今日算是
首次面世,菜是王府大厨带着数十名伙计备制,虽非难得一见之山珍海味,比起
酒楼菜品,却要精致许多。

  秦何鸿代表宾客行祝酒词后,宴会正式开始。

  一杯饮尽,一股辛辣直流喉间。秦何鸿面色激红,半天缓过气来方道:「好
酒!酱香甘爽、幽雅细腻、回味悠长。子墨,此酒定要送上一些到西山书院中来,
老朽难得偏爱这杯中之物。」

  嗜酒如命的王德成、刘守全自也跟着起哄道:「王爷,属下也要。饷银可没
有,这酒却不能短了。」

  宋清然笑着应下,又问道:「三卫的将士可有安排?」

  王德成笑着道:「王爷放心,差人送了些酒肉,也安排了值守。」

  宋清然自是不会在意这几坛美酒,就怕众人没见过世面喝倒一片,此蒸馋酒
是他传授府中酿酒管事所做,三遍蒸馏而成,以他自估,应有四十多度,相较此
时大周常饮的十多度酒水,自是烈上许多。

  元春作为主母,自是要随在宋清然身边陪同向众桌宾客敬酒,院中坐着朝中
低品阶官员还好说些,二人同敬众人,也不算是失仪。

  厅内则是这大周勋贵,即便宋清然,也不敢拿大,挨桌相敬。贾政自是不便
前来,按民间来说,就算是女婿纳妾,他正牌老丈人自是不便亲自来贺。只让王
熙凤代表,送上贺礼。

  而王子腾却亲至,宋清然敬到此桌时,王子腾正与边道礼边吃边聊中。

  此次边道礼以花甲之年,帮着宋清然全权操办了婚事,宋清然自是承他情,
亲自为他满上酒杯。笑道,「有劳边大人花甲之年为清然操持,敬边大人一杯。」

  又为王子腾斟满一杯,待王子腾饮尽之后,正欲转身换下一桌时,王子滕悠
悠的轻声说了一句:「宝钗过了春节,便亦也年芳十六了。」

  宋清然笑着点了点头,心中暗骂道:「老子也知快十六了,不然早吃了这乖
俏的小娘子了。」

  宋清然酒量虽大,仍无法应付如此多桌,好在赵大忠知道这些酒的奥秘,持
酒壶为宋清然所斟之酒皆是低度,即便如此,待厅内各桌走完,宋清然也是酒醉
人昏,强支着意念陪客。

  和顺公主今日特别活跃,代表宋清然陪女眷在侧花园中饮酒、笑谈、作诗,
却也把气氛烘托热烈。

  露尽更阑,除了些醉酒的至亲好友,借着酒意吵着要闹洞房,众宾客带着陶
陶酒意满意而归。

  秦何鸿由何离钟陪着,乘着来时牛车而归,车尾摆着数坛宋清然让下人准备
的自酿美酒。

  秦何鸿被何离钟搀着上牛车,两个人都已酒醉,谢绝了宋清然让留府过夜的
邀请,笑语盈盈,乘车归去。

  元春搀扶着有点站不稳的宋清道:「爷仔细些个身子,今儿虽是大喜之日,
酒色伤身,要量力而行。」今夜是湘云大喜日子,元春自是不便久留,送完女眷,
交待几句,便由抱琴陪同下回房休息。

  宋清然待送完宾客,回到厅内,醉酒迷蒙的和顺公主搂着宋清然脖子娇笑道:
「好好待你的新娘子去吧,姑姑要去听洞房了。」言毕,指着宋清然身边的赵大
忠道:「你,领本宫去清然隔壁房间安歇,本宫要闹洞房听洞房。」

  一脸苦楚的赵大忠自是不敢违背和顺公主的命令,看了眼已醉的宋清然,只
得苦着脸引和顺公主安歇。

  满身酒气的宋清然在厅内稍坐了一会,醒些酒气,方醉眼朦胧的向洞房走去。

  命名为湘茗苑的王府院落很安静,红墙碧瓦上悬挂着一串红灯,散发着柔和
光芒,院中下人自是不敢打扰,早已各自回房安歇去了。

  整个后院悄无声息,却散发着喜庆之意,宋清然也未细思那些吵着要闹洞房
之人现在何处,只顺着一串红灯指引,向湘云所在主室走去。

  正门房梁,挂着两个大红灯笼,散发着迷红色的光芒,光照身侧,亦也是喜
庆之色。

  「吧嗒」一声,推开房门,宋清然带着些许激动,走向室内。此时此景,自
是与平日不同,已成夫妻,想必平日里扭捏的小湘云今夜应是能放些许多,使此
平日里不曾用的小情趣,也应会配合。

  坐在榻中的盖着红盖头的湘云异常安静,只是醉眼朦胧的宋清然感觉她身子
较以往有些臃肿,精虫上脑的宋清然也未及多想,晃悠着身子行至湘云面前道:
「乖湘云,爷来了,想爷了吗?」

  一想到湘云那丰韵柔挺之乳,丢身之时「嘤嘤」娇媚之吟,宋清然就激动万
分,有数月未曾宠幸这丫头了,也不知有否期待今夜那燕余双舞。

  榻上的湘云只肩膀微动一下,并未回话。

  宋清然淫淫一笑,拿起案几上的挑杆,顺着垂下的盖头挑了起来。

  「我操!」宋清然被盖头下刘守全的满脸胡须吓的一个激灵,轩昂高耸的话
下顷刻间痿了下去。

              第一百二十九章

  随着一连串咯咯笑声,和顺公主与翠缕搀扶着湘云从门外走了进来。

  宋清然此时才回过神来,自己是真被人闹了洞房了。

  刘守全脸色憋的通红,讷讷道:「王爷,属下……是公主之命……属下不敢
不从……」

  宋清然也是哭笑不得,骂道:「罚你从今日起,一个月不得饮酒,王德成这
般爱闹,都未像你这般。」

  「王爷属下知错……换个处罚吧,老王他闹的最凶,本是他自告奋勇,可他
体态太粗,公主怕您看出,才让属下来扮。」先拉垫背,再卖出主谋,刘守全做
事一气呵成。

  和顺公主扶湘云坐定榻上后,才晃悠着搂着宋清然道:「大喜之日,岂有不
闹洞房之说,好了,新娘子给你送回来了,本宫也安歇去了,可不要折腾太晚,
明日本宫作为长辈,还等着新人敬茶呢。」

  宋清然也搞不懂和顺为何变得与自己这般亲近,自己新婚,帮着自己张罗不
说,又代表宫中长辈为自己祝福,这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亦只是增近两人关系的手
段。

  此时房内重新变得静悄悄的,湘云有些忐忑的道:「王爷……妾身……」

  宋清然此次不用挑杆,直接用手揭开湘云头上大红盖头,一张画着淡妆,俏
丽动人的面容印在宋清然眼中。

  皮肤细腻如同雪泥,脸蛋微丰,鹅鼻娇翘,朱唇点红,那双让宋清然初见便
迷恋双眸,今日少了分俏丽,多了分妩媚,顾盼流离中几多风情,因怕宋清然因
闹洞房之事动怒,有些忐忑之意。

  一身红色嫁衣,颜色深红中,有些偏梅之色,因前朝便有规制,为妾不得着
正红嫁衣,侧妃亦也不可,虽大周官宦之家早不再守此规制,为讨新妇欢心,并
不要求不得红衣,是湘云怕元春多想,执意要穿梅红之色。

  此时湘云发髻梳成妇人样式,头插朝阳五凤金步摇,带着怯怯之意看着宋清
然。

  宋清然自是不会在意刚才和顺的玩闹,此时与湘云四目相对,粗臂一环,便
把湘云搂入怀中。低头看着眼前佳人,脸庞斜仰,柳眉轻挑,明眸大眼此时微闭,
印过唇脂的樱口红润湿亮,看得宋清然既爱又怜,情不自禁龙低首近前,便印上
她的樱唇。

  湘云只觉口鼻间传来一阵浓郁酒气,樱唇感觉一热,一条湿软灵舌挑开自己
牙关,便钻入自己口内,自己小舌好像期待已久,主动迎上,一圈圈交缠互依,
有如一对许久未见恋人一般,互述衷肠。

  「爷,累不累?」史湘云紧搂宋清然的背脊,手指在他背上划着圈圈,挑逗
着宋清然的欲火,当宋清然大手攀上乳峰之时,湘云方想起一事,「哎呀」叫了
一声道:「爷,翠缕还在,且我们还未饮合卺酒。」

  一旁角落里坐着的翠缕有些委屈道:「奴婢是小姐的通房丫头,自是要在小
姐身边。」

  史湘云捂嘴儿一笑,翠缕这丫头和自己一样憨直,或还不知道通房丫头是何
作用,也并非是自己愿意便能当上,否则这满府数百宫女下人,哪个不想来做这
通房丫头。

  宋清然看着史湘云的梅红嫁衣,心中是能猜测一二的,今夜是史湘云人生唯
一一次,确不能过于草率,扶起湘云道:「是要拜了天地,喝了合卺酒的。」

  还好此时吉服未脱,虽因二人亲热有些皱折凌乱,翠缕帮二人整了整,还算
板正。

  二人正了正容,便一同拜起天地,再向皇宫位置拜了一拜,算是拜见高堂后,
正式对拜三礼。

  接过翠缕递过,一个由中心剖开,半边葫芦所做合卺酒杯。饮去一半,又互
交酒杯饮尽。

  翠缕接过宋清然递来的剪刀,在二人发梢处,剪下一缙,编织一起,放在小
匣子里,交给湘云,喻示着结发夫妻。

  湘云的卧房布置应是很用心思,大红的龙凤烛还在燃着,宫中匠人在此道可
谓技艺精湛,烛芯处做些工艺,可不时爆出烛花,粉色纱帐下,鸳鸯绣被整齐铺
就,知宋清然不喜瓷枕,双人枕头用的软料,枕巾处绣着富贵花开,栩栩如生。

  「那个……翠缕,夜深了,该休息了。」宋清然道。

  「王爷请安歇,小姐睡了翠缕再睡。」翠缕果真如湘云一般娇憨。

  「呃……翠缕你家小姐已经安歇了。」宋清然有些不知该如何来说。

  湘云捂着嘴儿娇笑,感受到宋清然的欲望在烧,才道:「缕儿,去隔壁厢房
睡吧,我不用照顾的。」

  「呃……哦……那婆子们不是说通房丫头要和小姐一起……一起服侍王爷的
吗?」

  宋清然也笑了,知这翠缕应是被人忽悠,并不懂其中门道,起身搂着矮他大
半头的翠缕,大手在她翘臀上揉了两把,淫笑着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翠缕听
完,「哎呀」一声,红着脸儿躲回了厢房。

  翠缕一走,屋内顿时旖旎一片,湘云虽早已被宋清然要了身子,也恩爱过两
回,可此情此景,自是一番不同的感受与滋味。

  湘云羞着脸,站到宋清然面前,望着他的双眼柔柔道:「王爷,让妾身为您……


  宋清然未让她说完,宠溺的在她脸上揉了一把道:「什么王爷妾身的,你还
是我的小湘儿,爷呢还是你的清然哥哥,爷至今都无法忘记我的小湘儿在丢身之
时,甜甜的叫着清然哥哥,让哥哥无法把持,尽数射给了我的小湘儿。」

  湘云听了这话,虽是害羞,仍软着身子抓着宋清然的衣襟道:「今晚上湘儿
正式属于清然哥哥之日,让湘儿服侍清然哥哥更衣上榻。」

  宋清然早被这礼服捂得闷热难耐,笑着道:「好,更衣,一件不留。呆会儿
我也为小湘儿更衣。」

  你亲我触之间,二人衣衫尽落,发髻散开,只剩亵裤,宋清然把湘云横抱在
怀里,湘云亦早已放下一切,恢复娇憨甜腻本能,搂着宋清然的脖子,蜷缩着小
腿,一双雪白娇嫩的脚丫儿随着宋清然起身而晃动。

  二人正是情浓之时,品尝过风月滋味的湘云嘴里发嘤嘤呢喃之声,怀中香气
怡人的躯体,娇软嫩滑的触感,血脉偾张的呢喃之音,惹得宋清然胯间有如钢铁
般坚硬。

  退到榻边之时,宋清然搂着湘云,亲吻着一同倒下……

  「翠缕……来帮忙!」宋清然从身下摸出一颗桂圆后,几欲抓狂。

  「啊!您就结束了吗?」翠缕自是未曾睡着,虽已上榻,只着单衣,耳边仍
不时传来宋清然与湘云的情话,此时听到呼唤赤足跑了进来。

  「来,上床!」宋清然急急说道。

  「啊!奴婢……奴婢……要等小姐先来……」

  「上床帮着找东西,被子里有花生、桂圆,硌着你家小姐了。」

  于是干柴烈火的二人,变成了三人趴在床上捡宝,从东面翻出一枚核桃,从
西面翻出一把红枣,甚至从被子里翻出两枚金元宝。

  翠缕连捡边吃,还不忘剥开花生,送到湘云嘴里一颗。

  总算在一炷香过后,床上再无碍事之物,宋清然把花生、元宝一道赏了翠缕,
让这小财迷弯着眼眉高兴的回屋后,宋清然淫淫一笑道:「小湘云,爷来了……」

  身材微丰的史湘云此时如染了一层玫瑰之色,微微有点战栗,烛光下看美人,
别有一番旖旎风味。

  宋清然用嘴唇轻轻的触碰她的额头、明眸、琼鼻,玉颈,带着一片湿痕滑至
那双让他痴迷的双峰之止。

  宋清然拉开后颈红绳,解下红色玲珑肚兜。

  那高耸的酥胸,两朵丰挺娇翘的乳峰,便尽收眼睛里。浑圆雪白,细腻滑润,
乳型如笋一般高耸,双乳自然坚挺内聚,沟壑天成,桃花大小的乳晕粉红,一点
嫣红挺翘其上,显得少女情怀。此时白嫩丰润的玉乳正随着史湘云的扭动微微颤
动,胸前正中,配着宋清然所送的定情玉佩。

  宋清然动作轻柔,让沉醉在亲吻和抚摸中的湘云,酥麻中感受到宠溺之意,
直到胸前有手指划动,凸激的乳珠儿被宋清然手指拨弄的挺翘浑圆,才知肚兜已
被褪去。不由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吟,但觉欲念慢慢升高。

  当她感到乳峰被握住,乳珠儿被含住之时,全身像凉风习过一般,打了一个
寒颤,下体也不自觉的溢出一股浓浓的蜜汁。

  宋清然只觉怀中的佳人,全身丰润滑腻,柔若无骨,肌肤有如温玉一般,柔
滑带着热度,尤其乳间那两团双乳,绵软中带弹力。

  宋清然贪婪的吮吸着她的嘴唇,长舌滑入史湘云的小嘴,吮吸着她那甜美香
津,不时用牙齿轻轻的啮着她那小巧的舌头,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来越是有力。
双峰在宋清然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乳波阵阵,令人心荡神摇。

               第一百三十章

  史湘云今夜格外动情,平日里因羞涩而压抑的呻吟声,此时少了顾虑,不时
从她樱口中飘溢而出,配合着丰韵的身子,娇媚的神态,逐寸逐寸的撩拨着宋清
然的欲望,让宋清然的欲火逐渐高涨,鼻中的呼吸也变得粗重,大嘴贪婪的追逐
着她的香舌,在她檀口中肆意搅动。

  心猿意马的宋清然,身体紧紧压覆着湘云火热的身体,坚硬的肉棒亦紧紧地
抵在湘云的蜜穴缝隙中,毫无阻隔的肉肉相贴的致密感觉,与火热触觉,让湘云
呜咽着扭着身体。

  有如湘云昨日梦中一般,宋清然格外流连她那对硕美无朋的丰乳。他一手揉
捏着她浑圆的香臀,另一手在她的玉峰根部轻柔的划着,转着,慢慢登上峰顶,
紧紧握住那一手都握不下的玉乳,用力揉弄,蹂躏着。

  没了道德约束与羞耻顾忌,此时的史湘云向宋清然展示出了自己热情的一面。
一声酥似一声娇吟的叫着「清然哥哥」,紧搂着宋清然背脊的玉手,上下轻抚着,
声音荡腻,如同从灵魂深处发出,玉手轻柔,仿似在催促着宋清然再进一步。

  下定决心要给她一个美妙之夜的宋清然,自是不会如此草率的便龙枪入鞘。

  如此长时间的肌肤相亲,朦胧中湘云只觉自己的身子如雪遇暖阳一般,在渐
渐化去,只留一滩春水,好像整个灵魂都脱离了身体,在空中飘荡。

  迷蒙中,感到粗长硬物顶在自己腿间,不时的轻轻磨蹭。湘云自然明白那是
何物,一想到再过片刻,这根让她朝思暮想的粗长之物便要插入体内,挑刺抽插,
湘云心中意动情绵,身体潮热难停。

  宋清然顺着乳间一路向下亲吻,一下下啄吻着平坦白滑的小腹,一路吻至大
腿,腿型健美微丰,肌肤如同没有毛孔一般细腻。

  此时的小湘云已动情至深,娇喘连连,动情时刻,抚着宋清然的发髻轻声叫
着「清然哥哥」。

  再往下吻,便是那细腻小腿,和一对肉嘟嘟的小脚儿并着玉趾,色泽如同婴
儿一般白腻,脚型娇媚,只手可握,宋清然看着,心中喜欢万分,把玲珑小巧的
脚趾一根根含进口里,吮吸舔弄,轻轻啮咬。

  「啊……清然哥哥……那里……那里不要……」一片明显的湿意在湘云腿间
化开,所穿的白棉内裤点点湿痕……

  「小湘云嫩足儿也这般敏感的?告诉清然哥哥,是何感觉?」此时的宋清然
想到了同是足间敏感的薛宝钗,等以后一定要让湘云和宝钗共同为自己做次足交。

  「又麻又酥,与其他部位感觉又不相同……哎呀……别问了,清然哥哥坏死
了……」湘云虽说放开许多,可女孩家的娇羞让她还是说不下去。

  宋清然嘿嘿一笑,又顺着洁白的小腿向上舔吻,直至滑腻的大腿内侧,在湘
云的颤栗中,宋清然热唇已隔着湿润的内裤吻上她那鲜嫩的玉蛤,即便一布之隔,
宋清然仍能清晰感触到那条缝隙。

  用舌头在缝隙中深顶两下,鼻尖带着触力,顶着上端花蕊,让小湘云不由的
呻吟出来,娇躯颤栗,更多蜜汁不停溢出。

  湘云的身子微丰有肉感,一方圆臀较之亦肉感十足,此时被内裤包裹着,紧
实高翘,宋清然双手边轻揉,边亲吻着,湘云只颤抖着呻吟,不再说话。

  「小湘云,舒服吗?」

  「唔……清然哥哥……好羞耻啊……只要清然哥哥喜欢……让湘云怎样都行……
请哥哥不要笑话湘儿淫荡便是……」

  「傻丫头,这哪是淫荡……你酥美的样子,别提有多美了,你我已是夫妻,
今夜做的,是所有夫妻都在做的事。」

  顾虑尽去,小湘云放开许多。

  当宋清然沿着她滑腻的玉腿退下她的底裤,手指有意划碰着那湿润的玉蛤,
史湘云感觉她像是要飘起一般,那强烈的欢悦让她玉蛤嫩肉急剧的收缩、痉挛。
嘴里娇哼着「清然哥哥……湘儿要……」

  看到湘云欢愉的表情,俏媚的娇哼,宋清然也是欲火难耐,用嘴包裹着那同
样肥嘟嘟的玉蛤,舌头顺着蛤口,上下舔扫着。

  那微妙的触碰,让湘云显得更为难耐,酥麻而颤栗的感觉,让她浑身痉挛,
不由自主的拼命抬起翘臀,渴望宋清然能给予她那更深入、更刺激的接触。

  随着宋清然激情的亲吻,史湘云的玉容渐渐娇媚,喘息也逐渐加密,从最初
的娇啼软哼转为呻吟轻唱,玉臀来回扭动着。

  「清然哥哥……湘儿……不行了……湘儿……要丢……停一下……」娇躯一
阵颤抖,丰沛的蜜汁喷射而出,射了宋清然一脸一口。

  「呃,被颜射了……」宋清然未料到小湘云今日如此的敏感,没舔几下便丢
得如此激烈。

  「呜呜……清然哥哥……湘儿……好丢人……湘儿……控制不住……清然哥
哥……呜呜……」

  听着湘云如此妩媚温顺,又带着羞耻的哭音,宋清然心中又是喜欢又是疼惜,
他重新压上湘云的身子,一手抓着湘云玉乳轻轻搓揉,一手在湘云光滑湿润的玉
蛤上抚摸,刚丢身的湘云被这上下一起的抚摸,又是颤栗起来,嘴里已说不出成
句之语,嘟嘟嚷嚷娇哼着,只是能依稀听到,「清然哥哥……」

  宋清然看着娇小的湘云仍在高潮中颤抖的身体,透明的爱液不断从小穴中流
出,口中调笑到:「告诉清然哥哥,刚才美吗?一会也用你的小嘴儿帮清然哥哥
好不好?」

  小湘云娇羞的「嗯」了一声,也不知是答第一句的美吗?还是第二句的用小
嘴儿。

  宋清然看着身下的湘云闭着眼,脸上及颈上的红晕却久久不褪,那殷红的双
唇也比刚才要娇艳许多,虽是娇羞万分,可仍在等待着宋清然的采摘。使得宋清
然再度吻上那令自己欲罢不能的樱唇,顺着洁白无瑕的颈项,来到那柔软却坚挺
的胸乳上。

  湘云又是一声轻吟,不由自主的将酥胸上挺,以便宋清然更易含住自己那鲜
红的蓓蕾。宋清然唇舌的吮吸让湘云有如电击,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脑中的昏
眩,鼻音间发出嘤嘤之音,身体微微的颤抖、扭动,双手紧搂宋清然的脊背。

  宋清然双手紧握双峰,不断揉捏,舌头不断挑逗着那正上方的两粒樱桃。

  在湘云沉醉其中之时,大手慢慢地动着,掌心贴在湘云嫩滑柔软的小腹,逐
步下移,直到指尖碰到那裂开的缝隙,双两指轻轻分开,温柔地抚上幽谷间的要
害地带。

  史湘云又是一声清脆的「清然哥哥」从嘴中哼出,脸蛋儿已是一片绯红,在
宋清然身下颤抖着,已是情思荡漾、浑身发软。

  宋清然的手不指不断抚弄着她那敏感娇弱的小蒂,不时在她水滑潺潺的小穴
中轻勾着,弄得指尖又黏又滑,使得湘云娇嫩玉门不住收缩着,流淌出一丝丝淫
汁蜜液。

  湘云感觉宋清然的两指已在她的桃源洞口轻挑浅逗,自己已是面色绯红,双
腿发软,玉蛤阵阵颤栗,身体的本能让她抬着玉股跟随着宋清然的指尖移动,希
望得到更深入的慰藉。

  宋清然亲吻着她湿润的红唇,炙热欲火让湘云热烈的回应,两舌互相交缠追
逐。随着手指步步挺进,湘云只觉自己的空虚一寸寸地被填满,那滋味美的令她
神魂颠倒,既陌生又强烈的充实和火热,烧的她更加春泉漫溢,忍不住纤腰轻扭,
迎合着宋清然那令自己迷醉的手指。

  轻轻的,宋清然手指动作了起来,却不是插抽而动,而是轻转,两根手指在
湘云嫩穴内转圈搅动,嫩穴被他一点点地磨擦着,动作虽不强烈,却是既酥又麻,
种种酸酥软麻的滋味一波波袭来。

  那几欲丢身的酸麻让她再难抗拒,一双圆润的玉腿越长越开,口中不住的娇
吟着,突的身子一绷,湘云再也忍禁不住,娇躯在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中,再次丢
了身子,紧窄的蜜壶也将宋清然手指紧紧勒住……

  「小湘儿,这可不行哦,清然哥哥还没插入,便丢了两次,一会如何与哥哥
恩爱呢?」

  「呜呜,清然哥哥坏死了,明知……明知湘儿不耐……不耐那个……还这样
弄人家,呜呜……咬死你这坏哥哥。」

  再也不堪撩拨的史湘云起身压着宋清然,故作凶相的用玉齿去咬宋清然的胸
膛,可终归不舍得用力,小牙齿在他胸间轻轻一碰,便不再用力,改为亲昵的吮
吸。

  「宝贝儿,用你的嘴帮清然哥哥。」宋清然此时也是欲火难耐,这等乖巧的
丫头,自己忍到此时都未插入,胯下肉棒早饥渴难耐。

              第一百三十一章

  史湘云也未回答,晕红着脸儿,趴在宋清然身上,香舌先在他乳头上打了两
圈,又换了另一边吮吸起来。

  「嘶!」宋清然只觉身子一麻,肉棒跳动两下。

  小湘云好似发现奥秘一般,在两乳间吮吸、舔舐,不时看着宋清然的表情,
以感受他的喜悦。

  「宝贝儿,别只留停在这,向下……」这种乳间酥麻让宋清然有些把控不住。

  史湘云甜美一笑,自他胸前缓缓而下,舐过宽阔的胸膛,学着宋清然对她的
啄吻,一路带着湿痕,向下行去……

  舔吮的动作轻柔细致,好似怕多用点力便要弄伤他,只是在亲吻小腹之处时,
有些缓慢,「呸呸」吐了两口毛发,才移到了双腿之间。

  宋清然自不像史湘云那般,整个股间光滑无毛,而他则是毛发丛生,史湘云
完全是学着宋清然对他的套路,一路吻了下来,终遇草地之险阻。

  看着眼前这根高耸粗长的宝物,史湘云亦有些股颤体软,抬头问道:「清然
哥哥?为何和顺公主姑姑说你这儿天赋过人?还说我有福?她是如何知道的?」

  宋清然一头黑线,这宋林熙还真什么都敢说,此时总不能说是因和顺今日摸
过后的感慨,只得含混道:「她小时候在宫里偷看过我尿尿。」

  宋清然已有些难耐,用手轻压着小湘云的臻首捉急的道:「快点,小湘儿,
清然哥哥大肉棒快要炸了。」

  史湘云纤手拢了拢秀发,不让散乱发丝扰到自己,小手儿抓住棒身,轻启红
唇,伸出那柔滑小舌,对着圆润的硕大的龟头缓缓舔了上去。

  「嗯……」宋清然沉重地喘息一声。红的发紫的肉棒随着湘云的舔吮,更加
粗硬。

  宋清然的舒适是湘云最大的催情之剂,她轻吐香舌,小心翼翼啜吸那肉棒顶
端,感受着那滑腻与壮硕,鼻间嗅着丝丝阳刚气味,愈发觉得芳心荡漾难收,吮
吸时亦愈加落力。

  听着自己那「啾啾」吮吸之声,及宋清然因为舒爽,肉棒的阵阵跳动,更勾
出了湘云心中的欲求,玉蛤深处的空虚,使她香舌动作的愈发勤奋,身子也愈来
愈热,幽谷已泛出了春泉,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勃发的春情荡漾,再难平复。

  宋清然只觉史湘云那灵巧香舌滑腻非常,吸吮之间让自己下身直颤,如不是
资本雄厚,只怕再难忍耐,倾刻间便会激射而出,此时强忍着快活之意,不时从
口中发出满足的闷哼。

  史湘云听到此声,便知这样的动作,对而宋清然而言确实是享受,口舌愈发
努力。

  此时的湘云春心萌动,芳心融通,只求能让宋清然舒爽。

  龟头阵阵酥麻感觉越来越强,宋清然舒服的呻吟出声,史湘云甚是欢喜,抱
住宋清然的大腿,摆动臻首,大力吞吐,满头青丝秀发,因这摆动再次散开。

  情欲让史湘云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已渐现出殷红之色,好似只等宋清然前
来采摘,清纯娇憨的懵懂双眼,配合着此时的吮吸动作,使她显得动人心魄,就
连她婉转的呻吟声,都催动着宋清然的情欲。

  史湘云试着不断深深吞入,表情既讨好又妩媚,虽无法做到深喉,可那呆萌
的表情便让宋清然的呼吸加速。被那强烈的感觉酥得全身酸麻,禁不住用手按在
史湘云头上,又想用力又怕她难以承受,只是闷声轻哼。

  史湘云抬头媚眼如丝,含羞带嗔的看了宋清然一眼,再次低头,用鲜泽的樱
口深深地含了进去,芊芊玉手爱抚着他的囊袋,含弄吞吐套动几下,又伸出滑腻
香舌,舔弄着宋清然的棒身,甜美滑腻的舌尖舔弄着宋清然的圆如李子的龟头和
极度敏感的马眼,宋清然忍不住急促地喘息两声,史湘云不再逗弄撩拨,双手抱
住宋清然的后臀,张开樱口将半个棒身吞吃进去,用力吮吸,眼看着宋清然的庞
然大物膨胀到了极点,血脉喷张,青筋暴起,面目狰狞如同儿臂,心中成就亦也
满满。

  宋清然再难忍耐,起身压着史湘云,挺着硬似铁棒的下体,对准早已湿濡一
片的玉蛤缝隙,在小湘云「唔……嘤」一声娇吟中,带着「咕叽」水声,一枪插
入花房深处,直抵花蕊。

  「清然哥哥……好强烈……的感觉……轻一些……湘儿承受不住……」

  史湘云双手紧搂着宋清然,双腿死命夹着他的腰身,娇躯颤颤,气喘吁吁,
秀脸上更是晕红一片。

  宋清然这憋胀整晚的肉棒,一刺之下,深深插入小湘云花房之中,顶得花蕊
正中,湘云如何经受得了,一股酸麻之意传遍全身,差点便因这一插之力而丢了
身子。

  宋清然看着身下难捱的史湘云,也觉这下有些过重,知她花房不深,又承欢
较少,有些心疼的把她抱起,相对而坐,成老树盘根之状。

  「唔……」湘云轻吟一声,嗓音娇媚异常,连她自己一听之下也忍不住心旌
荡漾,何况因插入的肉棒被起身的带动,使之更深。

  宋清然嘴上深吮细吻,左手抚摸她的肩颈后背,右手探到她的胸前,握揉她
的嫩乳。

  湘云的玉乳轮廓优美,肤质细腻,握在手里圆弹绵软,十分销魂。宋清然自
是爱不释手,湘云很快就被他弄得娇喘吁吁,汗湿鬓角。

  宋清然细细观赏她的身子,只觉得小湘云身材虽非修长,又有些婴儿肥嫩之
味,可丰韵之美胜过一切,乳间峰峦起伏,肤光胜雪,腰间纤细如柳,可堪一握,
臀儿肥美多肉,挺翘圆润,着实美丽动人,嘴里赞叹不绝。

  湘云顷刻间便全部沦陷,眼波盈盈似醉,樱唇微绽,吐出一声声妩媚哼吟。
她两条纤润的手臂搂住宋清然的脖颈,白皙丰软的胸乳紧贴他胸膛。

  宋清然双手把着她的细腰,肉棒不断上顶,时而绕圈转动,时而上提下耸,
带动紧窄嫩腔不断套弄研磨他的肉棒,很快就把两人都弄得快感如潮,喘息呻吟
声不断。

  这等姿势除了下身插入较深,摩擦也带来的强烈快感,且二人双脸贴得极近,
眼神相交,鼻息互闻,有一种极度的亲密之感。

  湘云很快就忍不住了,只觉得身心俱酥,娇喘着道:「清然哥哥……湘儿……
唔……湘儿喜欢……这个姿势……可以看清你……被清然哥哥抱着的感觉真好……」

  宋清然宠溺的吻着她的娇唇,唇舌相交,香津互换,下身一下下挺起,带着
身下的湘云有如波涛行舟,高低起伏。

  「呜呜……」湘云的唇舌被封住,只能发出一阵阵娇腻闷哼。她娇嫩身躯在
宋清然怀里不断起伏,腾云驾雾一般,魂儿好像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宋清然胸膛被荡起的嫩乳刮擦着,每当圆挺乳珠儿刮到宋清然胸前小豆,二
人便同时呻吟一声,心里荡起层层涟漪,一连抛耸了数百下,湘云的雪脸上涌出
阵阵晕红,心满意足之下,再次丢了大股花浆。

  宋清然见小湘云早已汗湿全身,方紧紧搂着她歇息一会。

  「清然哥哥,湘儿刚才是否太过放荡?」史湘云知道自己方才是多么不堪,
有些羞涩的问道。

  宋清然捧着她清丽的脸颊,慢慢沉甸甸光洁如玉的肌肤,不时轻吻她的玉容
与娇唇,嘴里道:「郎情妾意,如此美妙,怎会放荡,此般美景是何感觉?」

  湘云歪着脑袋想了一会,道:「这种事情……虽然十分羞人,但确是很美。
尤其是到顶的时候,身子轻飘飘的,像躺在云上,就是那么飘啊荡啊,让人不想
下来。」

  「还想要吗?」

  「嗯,可是清然哥哥要轻一点。」

  宋清然重新起身,挺着湿漉漉的肉棒压着湘云。

  「清然哥哥要进来了,搂紧我。」宋清然低声在湘云耳边说道。

  湘云身子一酥,就感受到炽热的硬物正抵在她的两腿间缓慢磨蹭,随时便要
重新插进去。

  「清然哥哥……」

  宋清然低头注视着身下玉人,见她轻咬下唇,蹙眉待幸的表情无比妩媚动人,
便单手撑在湘云玉乳,身体继续摆动。

  而随着宋清然的动作,那炽热的硬物也一下一下地顶着湘云的玉蛤,让湘云
清晰地感受到它硕大的形状和烫人的热度。

  「啊……」宋清然在湘云酥麻迷蒙之中,用力一挺,粗长肉棒顶开媚肉,就
着湿滑蜜汁,挤进湘云体内。

  「呜呜……好烫……好大……」湘云紧搂着宋清然,声声娇吟述说着自己的
愉悦。

  宋清然边耸动着身子,边低头凝视著湘云,不放过湘云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
表情,额角渐渐渗出汗水。右手揉着她的玉乳,用指节夹扯着那颗柔软肉粒。

              第一百三十二章

  「小湘儿,你夹得真紧……」宋清然不停的用言语撩拨着身下羞涩的湘云。
肉棒一下下插入抽出,湘云娇嫩的花心被顶得一片狼藉,小穴早就在身下泅出了
一片水渍,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免得叫声过大,惊动他人,可又徒然,发现
这样只会让交合的水声更加响亮。

  湘云早已被弄得浑身发颤,体内火热的异物撑得她又酥又麻,每次抽插,都
带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宋清然越发兴奋,肉体的快感不断积累,已至随时可能喷射,看着身下湘云
那迷人神态,却又不想停止。

  「唔!」湘云被一个深顶,荡出一声低吟,小声地求饶:「清然哥哥……湘
儿不行了……」湘云神智都有些迷蒙了,她徒劳地抓住宋清然的肩背,不知道自
己丢了几次,她只感觉,自己死在男人身下也是甘愿。

  隔壁的和顺公主宋林熙,原本打算闹闹洞房,听听闺乐,便要睡下,可并不
隔音的木房之内,不时传来声声愉悦的娇吟,以及啪啪的肉体碰撞之声,让和顺
心如猫挠一般。

  「臭小子,真能折腾,怎得这般久了还不完事。」和顺有些后悔,选在隔壁
听房了。

  作为经过风月,受过云雨的妇人,如何禁受得了这种靡靡之音,翻来复去睡
不着的和顺公主,有些难耐,见四下早已静静无人,安慰自己道:「看看湘云身
材如何,便去睡下。」

  有了借口的和顺公主,穿着亵衣悄悄行至湘云所在的窗前,用手指捅破窗纸,
细看房内春色。

  从她角度望去,史湘云被宋清然隆起的虎背挡住。烛光照耀下,她只能看到
两条雪白纤细的美腿缠在宋清然的腰上,宋清然正挺着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飞
快地捅弄着身下湘云雪臀间夹着的玉蛤。那玉蛤看起来十分娇嫩,粉红无毛,两
片薄唇被肉棒撑开,随着肉棒的迅速进出,接缝处噗叽噗叽地溢出一缕缕花浆。
又娇又媚的呻吟声不断响起,直听得她心酥腿软。

  她看着床上抵死缠绵一对玉人,只觉自己身子酥麻外,还有别样刺激。她能
从震动的纱帐看出,宋清然每一下的冲击是那么地用力,身下湘云应是也快要丢
身,夹在宋清然腰间的玉足,白嫩足趾已紧紧蜷着。

  宋清然与史湘云恩爱缠绵的情话有如在她耳边述说一般,随着呻吟之声一同
流入和顺耳中,灌在她的脑里。

  和顺公主看的不舍离开,只觉浑身发热,玉液横流,脑中渐渐陷入混沌,玉
手不知不觉中,伸进酥痒的股间,由轻到重地揉弄着,心里涌起阵阵悸动,嘴上
发出了诱人的喘息声。

  一阵凉风吹过,和顺公主打了个寒颤,顿时惊醒过来,看了眼房内已丢身的
史湘云,耳根霎时红透了,狼狈不堪地逃回自己房中。

  宋清然不停顶送,炽热的巨物哪怕已经顶到最深,还执拗地试图达到更深,
被肉壁层层保护着的宫口也被挤开了一个小小缝隙。

  宋清然猛地一挺腰,宫口被硬胀的龟头侵入,变得酥麻,「唔……」湘云浑
身一颤,再也忍不住,一大股蜜汁排出体外,昏晕过去。

  逃回屋内的和顺,脑中仍是那激荡画面,声声酥麻诱人的呻吟、床板震动声、
噗叽冒水声,仿似仍在耳边,清晰无比,挥之不去。和顺公主有些无所适从,在
床上躺下又坐起,再难入眠,想起史湘云被宋清然抱着大力耸弄,心里像是燃着
一般,那个羞人的地方又开始阵阵酸痒空虚起来。

  和顺公主玉手又不知不觉地伸进了亵裤里,轻轻搓揉着早已浆腻一片的嫩肉,
脑中幻想,宋清然把那根东西狠狠地刺自己身体,随着这个想象,她呜咽一声,
中指带着蜜汁浆水,轻轻插入自己的蜜穴之中……

  「唔……不可以,我要忍住,戒掉……」

  多少个难眠的夜晚,和顺公主宋林熙一次次借着玉指让自己捱过空虚之夜,
幻想着身边有一个疼自己,爱自己的男人。

  情欲渐炙的宋林熙如何能把控得住,她把肚兜解开,左手揉着自己的右乳,
右手则把亵裤褪至膝弯,用纤长雪白的中指轻捣着自己的玉穴。酸软的身子靠在
床栏上,螓首后仰,秀目半睁,樱唇微启,吐出一声声欢悦又苦闷的呻吟,已是
彻底沉迷于肉欲之中初时她仍有些羞涩,渐渐地越插情越浓,越揉欲越盛,恍惚
之中,宋清然似乎就压在自己的身上,用那根刚插在史湘云体内的肉棒,在狠狠
地插着自己最痒的那个部位。

  「清……清然……用力……」已近丢身,她忍不住呻吟着叫出了声。

  突听哗啦一声,房门被推开,宋清然赤裸着上身站在门外。

  和顺公主听到声音,浑身一颤,闭着的双目睁眼一看,见是宋清然,想到此
时此景,自己不光被他看到,还被他听见了嘴里呻吟着叫清然,极度羞涩之下,
只来得及掩住下体和眼睛,高潮倏至,雪腹一拱一拱,一股激流喷出数尺之高。

  「呜……呜……别看。」想到自己居然在侄子婚之夜,于隔壁听房自渎,还
当他之面泄了身子,和顺公主身心俱颤,通体皆酥,竟是丢得越发不能自己,捂
住雪蛤的指缝溢出股股粘稠花浆,当真淫靡动人之极。

  宋清然本是见史湘云昏晕过去,自己浑身湿汗难受,唤了两声翠缕,见无人
应答,心知应是这丫头贪睡,便准备自己冲洗一番,好回房安睡。

  可刚出房门,便听到若有若无的呻吟之声,以为是翠缕这丫头难耐寂寞,此
时自己还未喷射,想着早晚翠缕都是自己房内之人,便去要了她的身子也无不可。

  因此方推门而入,却正好看到在自渎的和顺公主丢身之时,叫着自己的名字,
被自己撞破后,更是难耐心神,潮喷而出。

  「清然!」

  「和顺姑姑……」

  二人互相叫出对方的名字,再无法说下去。

  宋清然本不想招惹和顺,以他的实力,不是招惹太子的时候,和顺又和太子
关系亲密,可此时转身回去,那便是完全得罪了和顺,以后再难挽回。

  「呃……需要帮忙吗?」宋清然进退两难,却无话可说。

  「还不关门!」和顺娇嗔道。回过神的和顺公主也镇静许多。

  宋清然一个闪身,进到房内,见和顺并未怪罪,小心的坐在和顺公主身边,
拿起那件散落在床边,用金线绣就的七星寒梅粉色肚兜。肚兜余香仍在,淡而不
腻,如有肚兜之上的寒梅所发。

  宋清然不及多看多想,细心的为有些娇羞,又有些愣神的和顺公主围在胸乳
之前,双臂自然的环过她纤细娇嫩的脖颈,在和顺颈后重新系上结扣。

  这算是宋清然首次在欲望满溢之时,为女人穿衣。他边系着结扣边道:「呃……
这个……侄儿什么也没看清……女孩子在有需要的时候……偶尔用手慰籍一下……
也属正常的生理行为……」

  「你在嘲笑本宫?」此时的和顺已面色平静。

  「侄儿不敢……」

  「本宫身材很丑?不堪入目?」

  「哪个不长眼的如此之说?姑姑身材丰韵,乳儿硕大白嫩,自然上翘,纤腰
如柳……」

  「还说没看清楚?怎说的如此仔细?」女人不讲理之时,是难以抵御的。

  「只是匆匆一瞥,匆匆一瞥……」宋清然也有些头大,留下不是,告退也不
是,又不知和顺是何所想,自己大婚之夜闯进姑姑房间,又赤裸相对,如果和顺
声张出去,自己荒唐王爷的名声可真要坐实了。

  「呜呜……林熙不活了……如此丢人之事被侄子撞破……身子也被看光……」
和顺公主趴在宋清然肩头嘤嘤哭闹着。

  画风突然一变,先前还是端着长辈与公主之姿训斥,此时又变为小女儿家哭
闹,连自称都改为闺名,真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天生本事使然。

  宋清然只得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道:「无妨,无妨,你我本是亲人,再说
我也不是被你看过嘛。」

  如是普通女子,宋清然此时早不再废话,栖身压倒,如狼似虎的耸动一番,
一切就迎刃而解。只是此时身前女子身份特殊,即是自己姑姑,又与顺正、太子
关系非同一般,自己贸然行动,和顺是否会同意不说,事后亦有把柄与口舌落下。

  「你一臭男人,看了也就看了,再说是新婚习俗,长辈为新人沐浴祝福,哪
能和此时一般……」

  只是此时场面太过旖旎,宋清然又欲望未消,怀中佳人,体丰、貌美、香气
怡人,还有一层难以言喻的禁忌夹杂其中。

  此时和顺公主只着肚兜,下身内裤仍挂在左腿腿弯,宋清然亦只着短裤,二
人虽是安慰相拥,可肌肤相亲,耳鬓厮磨,宋清然胯下肉棒早高耸挺立,抵着怀
中和顺公主的腹下。

  「是是,都是清然之错,姑姑雅量……」

  和顺公主见宋清然陪着小心,唯唯诺诺,也不再似刚撞破之时的尴尬,咬了
一口他的肩头,嗔道:「坏小子,就会欺负姑姑,小时候便知你是个色痞子。」

  宋清然被这一咬,肩膀本能后撤,下身一挺,硬生生戳着怀中和顺公主软腹
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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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三章

  「还说不是色痞,对着姑姑都能硬成这样。」和顺探手抓着宋清然那粗长之
物嗔道。

  「哎呀……姑姑饶命……」和顺这一手抓的虽不是很重,可也是用些劲力,
命根本就脆弱,宋清然半真半假求饶起来。

  「坏东西,留着何用,不知欺负多少女孩子了。」

  事已至此,宋清然再不有所行动,只会被和顺公主看轻,至于此事,宋清然
自是能解开自己心结,真实的自己与和顺并无血缘关系。一念至此,便单手搂着
和顺公主的腰肢,一手探至二人胸间,抓住一只圆硕挺翘的美乳问道:「那姑姑
愿意被我欺负吗?」

  和顺公主被这一抓,身子跟着一颤,媚了他一眼道:「本宫不知道,夜了,
人家要睡觉了,你还不去陪你的新婚美妾。」话虽如此在说,可并未阻止宋清然
作怪的大手。

  「今晚你也是我的美妾。」宋清然隔着那粉色七星寒梅肚兜,轻捻着已是挺
翘胀圆的珠乳儿,淫淫笑道。

  「嗯……唔……今夜不行……湘云就在隔壁……女孩子新婚之夜……头等大
事……怎……」

  话未说完,因乳珠被捻而娇吟的玉唇便被宋清然吻了上去……

  「唔……」

  宋清然先是蜻蜓点水一般,啄吻一下,堵住和顺公主的话语,随后便是一个
深深长吻,舌头在和顺公主牙关未及合上之时,便伸入她的口内,寻着那湿润软
舌轻点数下,与其说是索吻,更像试探或是挑逗,饱含着浓郁的情色意味。

  和顺本就正是敏感之时,又被剥夺了话语权,唇舌被迫与宋清然的交缠,宋
清然嘴唇带着淡淡雄性气味,让和顺公主有些沉迷。小舌本能探出,一下便被宋
清然捕获,与之缠绵交叠。

  和顺公主美目微闭,檀口发出一声声娇喘,轻轻的扭动着身子,似要躲开,
又似想要贴得更紧,直到二人呼吸不畅,方带着二人的唾液,拉出一条细丝,方
双唇分离。

  「坏东西……一会湘云寻来……让我如何见人……」和顺轻锤着宋清然的肩
膀,嗔道。

  「无妨,小湘儿昏晕过去了,又喝了些酒,一时醒不过来,即便醒来,解释
清楚,也无大事。」宋清然抱起和顺公主,把她放在榻上,自己也跟着压了下去。

  「怎会昏晕?可有大碍?」和顺有些担心,虽和湘云相处不久,可湘云娇憨
性格很对和顺公主的脾气,很喜欢这丫头。

  宋清然淫淫一笑问道:「姑姑没试过昏晕的感觉?」

  和顺听他语气,顿时明白是何原因,心中一颤,娇嗔道:「还叫我姑姑,哪
有抓着姑姑胸乳的侄子?」

  宋清然接着揉捻着乳珠儿笑道:「那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小林熙。」

  「嗯……唔……轻一些……林熙许久未做过……这种感觉太难……承受……
啊……好酸麻……要不是你这坏东西在隔壁啪啪个不停,林熙怎会做这等羞人之
事,还被你撞见。」

  和顺公主在迷迷糊糊之中,好似有两只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手在自己柔滑如水
的胴体轻轻抚弄,娇宠怜爱,那种酥软酸麻的感觉,比之真正的高潮美感也不逞
多让。

  宋清然细吻着和顺公主的明眸、琼鼻、樱唇、粉颈,轻声道:「这便是缘分,
小时林熙不是一直疼爱清然吗?如今正是清然来疼爱林熙之时。」

  宋清然嘴中吻着和顺公主的面容,手中揉捻着玉乳,胯间轻顶着玉蛤,三管
齐下,没用多久,便让和顺公主娇喘吁吁,轻吟不断。她的一双玉腿紧紧的盘在
宋清然的腰间,玉腿略高,臀部略低,一条同是粉色丝绸内裤仍挂在腿弯处,落
在宋清然眼中,更显靡靡之味,粉色内裤并未展开,看不清所绣花纹,依稀可见
几朵红梅印在其中。

  宋清然抱着她的丰臀,探手抓住那条内裤,顺着左腿弯处,便取了下来,和
顺公主并未收腿,只是轻轻的扭动身体,好让宋清然顺利取下。

  宋清然把这方内裤拿在手中把玩片刻,找到湿痕,细嗅一下,在和顺娇嗔着
要收回之时,抢先一步,收在枕下,又重新解开她脖颈后方,自己亲手系上的肚
兜系带,取下肚兜,同样嗅了嗅带着体温与体香的肚兜,赞叹道:「好香!」

  身下的和顺公主肌肤如玉似雪,丰满的双峰如水滴般微微上翘,最为可贵之
处,不用抹胸束缚,便天然内聚,即使是平躺,仍现出一道雪白深沟。

  饱满诱人的双峰高高挺起,顶着一粒熟透般的殷红樱桃,平坦的小腹,浑圆
的臀部,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一丛黑亮毛发生于玉蛤上方,好似修
剪过一般,整齐平顺。

  贪婪的望着她雪白如脂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的丰腴白嫩胴体,有还有那曼
妙曲线。不由伸手在她丰满浑圆的玉乳上温柔的抚摸着。没了肚兜阻隔,当宋清
然的手毫无间隔的碰触到和顺公主的玉峰时,她的身体轻轻的颤抖了一下,继而
闭上眼睛享受这毫无间隔的直接亲热。

  「姑姑玉乳真美,嫩白挺翘不说,只这天然内聚,便让天下女子为之羞愧,
清然只是惜叹无缘见到姑姑初乳刚成的模样,想必别有一番滋味。」

  「还说,你这坏东西,对湘云说我小时侯偷看你尿尿……」说到此事,和顺
公主都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她的玉手也不甘寂寞的反击着,解开宋
清然腰间短裤系带,插到胯间,摸索到高耸的巨棒,轻轻的套弄。

  「嘶……姑姑的小手真软……噢……好舒服……」宋清然动了动腰胯,让短
裤方便褪下。

  「姑姑是怎么知道我说你偷看我尿尿的?是不是那时便偷看侄儿行房之乐了?」
宋清然一手一只,轻捻着乳珠,调笑着问道。

  酥麻温柔的感觉,从和顺公主酥胸向全身慢慢扩散开来,让她的全身都随着
这轻捻慢揉而悸动。

  和顺公主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却心乱如麻,「天呐……好强烈的感觉……
要流出水来了,这小坏蛋一定把她自己当成荡妇淫娃啊!」

  「小坏蛋!饶了我吧。」

  「姑姑,舒服吗?不必忍耐,侄儿定会给你一个美妙之夜。」

  「还叫我姑姑,你想羞死我吗?」和顺公主的玉手自抓着宋清然那粗硬之物,
便从未离开过,很有技巧的轻轻套弄着,不时用小指甲剐蹭一下,让宋清然也跟
着颤栗。

  「你既是我的姑姑,又是我的小林熙,叫你姑姑是不是感觉更好?你看,都
湿成什么样了?」

  宋清然低下头去吸吮她那殷红的樱桃,一只手在不停的轻捻着乳珠,也学和
顺公主一般,用指甲剐蹭着凸激之处的樱桃,另一只手在她身下漫游。受到这种
刺激,和顺公主只觉得大脑麻痹,不禁开始呻吟起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
着,私处流出的溪水,不知不觉中浸湿了股间那片床单。

  「小坏蛋,你要逗死我啊?」和顺公主已有些不堪挑逗,主动送上香吻。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主动向男人索吻,哪怕在那深宫之中,死去的夫君在
她身上征伐,顺正在她身上驰骋,她也只是闭目咬唇。

  此时这种暧昧禁忌和宫中又有些不同,那时是被动接受,此时是主动求欢,
身心的刺激越发使她有些情不自禁,甜美滑腻的玉舌和宋清然的舌头紧紧缠绕着,
翻卷着,两人互送津液。玉手已顾不上宋清然胯下宝物,紧搂着宋清然,不愿让
二人的唇齿分离。

  宋林熙只觉下身越来越热,双腿死死夹紧宋清然的腰身,少妇的绝色娇容越
来越红,呼吸越来越紧促。宋清然继续挑逗着身下这绝色俏佳人,大手顺着腰肢
一路抚向,她下身那紧闭的嫣红玉缝中间,一滴……两滴……晶莹滑腻的爱液蜜
汁越流越多,竟汇成一股股淫滑溪流,粘满宋清然大手。

  宋林熙娇羞万般,玉靥羞红,不知道为何今夜自己如此动情,下身会这般湿
滑。身体那羞人的生理反应,令身心酸麻难当,娇羞万分,一张吹弹得破的娇嫩
玉容绯红一片,娇躯本能的地扭动着。

  在宋清然爱抚下,宋林熙感到欲念淫生,她脑中一片空白,芳心虽娇羞无限,
但还是无法抑制那一声声冲口而出的令人脸红耳赤的娇啼呻吟。

  宋清然在和顺公主柔若无骨的娇美玉体上恣意撩拨、挑逗。一个几无房事的
少妇哪经得起宋清然如此挑逗,特别是那只按在她下身不停揉动的淫手,有如刻
意挑逗一般,一下下抚弄、揉捏着身为少妇,心如少女的宋林熙那娇软稚嫩的幽
壑。

  她再难忍耐,睁开了星眸,眼神中带着哀求,「好哥哥……林熙……快难过
死了……你快……快来吧……受不……受不了了……我好……好想要……」

  宋清然听到这黄莺般的声音,改为叫哥哥的求饶之语。只觉下体刚硬,如饮
醇酒。

              第一百三十四章

  宋清然一手扶着宋林熙纤腰,一手捏着硬如铁铸的阳物,在她雪润娇嫩的腿
心点刺划挑。

  见宋林熙已有些吟不成声,便把阳根点在阴蒂之上,揉搓挑弄。

  宋林熙本就已不堪撩拨,春汁蜜液汩汩而流,最私密敏感的地方,被宋清然
抵着百般耍弄,不禁抬颈高吟一声,浑身发抖。那花房肌肤,更是被烫着一般,
阵阵娇颤,泛出一抹桃红色。蛤口早已微微张开,一缕缕粘腻清透的蜜液顺缝流
出,淫靡至极。

  「清然……林熙快要丢身了……你快插进来……受不了了……快给我……」

  宋清然握着棒根,将自己粗长的肉棒有如使棍一般,拍打她娇嫩湿润的阴户,
「啪啪」淫响声,带起点点汁水飞溅而起。

  宋林熙玉蛤每被敲击一次,嘴里便发出一声嘤嘤哀鸣,极度的酸麻与情欲,
使得她高举玉腿颤颤发抖,强忍不愿高声和呻吟,只是那压抑的_吟更是让宋清然
情欲如沸,血脉贲张,几要忍不住刺进她的潺潺花房之内。

  宋清然淫淫一笑道:「姑姑嗓音真美,叫声婉转悠扬,有如天籁,用在叫床,
最为适合。」

  「唔……你这……小坏蛋……你快进来……想折磨死……林熙……」

  宋清然拍了数十下,打得她心酥腿软,液涌如潮,见差不多了,便用硕大的
棒头,撑挤开她的两片花唇,挤进蛤口,却只进一寸,堪堪能夹住龟头不用手扶
之时,也不会弹起回到腹前。

  只这一寸的插入,已近丢身的宋林熙,顿时酥麻难当,浑身颤栗,娇吟之声
破唇而出,抿也抿不住;可是内里空虚感觉更强,瘙痒难当,期待更深的进入。

  宋清然被她的玉蛤含住龟头前端,颤栗紧缩感有如小嘴一般,吻着马眼,刚
想动下身子,调整角度,肉棒嘣的一下,从紧窄如箍的玉户中弹了出来,几乎翘
贴在小腹上。

  「呜呜……」

  宋林熙难以自抑地呻吟起来,雪白的娇躯上下抖颤,心迷神乱间,鲜红的玉
蛤有如口渴之鱼,一张一合,向外吐着蜜汁。

  宋清然的重新一手扶着肉棒,单手扶着叉开的腿根,挺腰送跨,撞击着身下
玉蛤,开口问道:「姑姑为何愿意委身于我?」

  和顺好似不愿回答此问题:「坏小子快进来!」

  宋清然未问出答案,自是不会如她所意,仍用肉棒在她玉蛤周边点点戳戳,
就是不愿引龙入巷,最多只是进入洞口一寸,一沾即离。

  虽他知道和顺公主应不是有何目的性,可他还是想肌肤相亲的两人坦诚些为
好,他自问宋林熙不是那种饥不择食之人。便接着问道:「那姑姑是何时喜欢上
清然的?」

  此时的和顺紧咬嘴唇,娇媚无比,宋清然每次点戳进洞口之时,都想一耸到
底,可仍生生忍住。

  「你还说,还不是你十六岁生日宴那天,趁着姑姑醉酒,又亲又摸,如不是
姑姑守着底线,早被你这坏东西要了身子。当初承诺的誓言都忘了吗?」

  和顺公主说到此处,心态亦有些哀伤,叹息一声道:「当时如把身子给你,
或许也没了这么多伤心之事,德广或不会战死。」

  孙德广便是和顺公主当年夫君,先皇指定驸马,只是和顺公主与孙德广完婚
之后,关系如何,外人一直无从得知,此时宋清然看来,应是有些恩爱,否则也
不会如此念念不忘。

  宋清然自是不知,原本燕王对和顺公主有何承诺,想必二人也是有些暧昧,
低头吻去和顺眼眸中的泪水,问道:「孙姑父……是因何……」

  和顺收回心神,重新换上笑容道:「算了,斯人已逝,你不必再问过多,姑
姑只求你记住,珍惜眼前之人。」

  宋清然听完此话,紧搂身下的宋林熙,坚挺的肉棒对准身下的玉蛤入口,腰
胯用力一耸……

  「咕叽」一声,汁水四溢,龟头有如破开层层叠嶂,坚难插入花房深处……

  「嘶……好紧!」

  「唔……好深!」

  二人同时呻吟出声。

  宋清然只觉,和顺公主虽非处子,可玉门极其狭窄,花房深邃,自己此时虽
未尽根而没,可亦也只是刚探到花芯,只感觉幽径壁上皱褶极多,层峦叠嶂,各
种颗粒、皱褶随着自己龟头的挤入,带着蜜汁一同揉压着棒身,只觉好像破开一
层还有一层,最里还有肉钩,剐蹭着龟头,肉棒连冲三层,才算达终,犹如披荆
斩棘一般,抵中花蕊。

  可一触花心,花房便有如激活一般,产生律动,迅速收缩,幽径壁不停抽搐,
强力挤压着宋清然粗硬的肉棒。

  幸好宋清然不是第一次玩女人的初哥,否则单凭少妇阴腔里的绞缠和蠕动恐
怕会让他立刻喷射出来。

  初时,宋清然以为和顺丢了身子,可数息之后,律动收缩仍在继续,无时不
在挤压着他的龟头,竟比抽插之时来得还要舒爽,惹得宋清然又向里顶了数寸,
此时肉棒可算是尽根而没,紧紧被花芯包裹住。

  和顺公主呜咽着,已是叫不也声,四肢紧缠宋清然,抬着玉股,不断扭动水
蛇般的腰肢,发出梦呓般的哼吟和喘息声,辗转反侧。

  又过数息,宋清然好似进了妙不可言境界,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脊椎一直延伸
至大脑,腰肌酥麻,感觉精关不守,几欲喷射。宋清然连忙屏住呼吸,收敛心神,
停下来静静的享受着花房蠕动,方守住精关。

  「嘶……林熙……你个小妖精,玉蛤深处如此特别……」

  和顺公主此时也是酥美无比,搂着宋清然晃动着腰肢,声声娇吟着,更是无
空回答宋清然的话语。

  宋清然看了看林熙微微蹙起的秀眉,调整数息后,方缓缓抽出肉棒,可这抽
出,亦如同插入一般,各种颗粒、皱褶一下下摩擦着龟头,让宋清然酸麻无比,
股股蜜汁也被同时带出,黏黏滑滑,有如酥油,一滴滴拉着油丝,向下滴落。

  「唔……」和顺轻吟一声,向宋清然传达着她同样愉悦之情。

  宋清然一下下慢抽慢送,却可次次毫无顾忌的顶到最深,这是宋清然首次可
以插到最深处,却又不敢快速抽插,怕如此来做,数十下后,自己再难把控,激
射而出。

  「林熙……」

  「嗯……」这轻嗯一声,不知是回答还是呻吟。

  「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你的花房异于常人吗?」宋清然保持低速的抽插着,
可每一次抽插都让他与和顺公主宋林熙身子同时一颤,有如共鸣一般。

  「唔……你把……林熙当……当作什么人了……嗯……轻一些……太深了……」
宋林熙呻吟着说完此话。

  宋清然用龟头上挑着宋林熙敏感的内壁,也觉不该如此一问,可话已出口,
只得接着道:「太子和父皇……」

  宋林熙见宋清然有些忐忑,也不再恼怒,仍紧搂着他的背脊,让宋清然放缓
些速度道:「或许在你眼里,林熙有些放荡,可林熙要说,加上此次,林熙一生
承欢不过十次,可所经之人也不过三人。」

  宋清然看见她眼中有些黯然,低头宠溺的吻住娇嫩红唇,肉棒插到最深,任
凭花房自己吮吸……

  许久之后,宋清然与宋林熙方唇分,下身重新抽动起来。

  「姑姑……」

  这声姑姑叫的宋林熙花房一颤,丢出一股蜜汁。

  宋清然一边深入浅出,一边看着宋林熙的眼睛,柔情似水,带着疼惜之情。

  宋林熙被这等宠溺柔情的目前看着,感觉有些不够真实,好似自己是小女孩
子般,可自己毕竟是大他十岁的姑姑,她有些害羞地捂住了脸。

  过了适应期的宋清然开始加快速度,看着身下的宋林熙每被抽插一下,便浑
身颤栗一下,唇中哼出的呻吟听着让他又酥又甜,和宋清然想像中完全不同。

  「清然……太快了……也太深了……林熙承受不住……」

  宋清然确实能察觉出,身下的宋林熙有些体软难当,和他操弄过的其他女人
有所不同,每一下的插入,都似让她高潮一般无论身子还是花房之内,都会痉挛
颤抖,而自己停下,便也跟着停止。又慢慢减缓了力度。

  「小林熙,你的身子怎么如此敏感,好似永远在丢身一般?」

  宋林熙不仅身子敏感,蜜汁也是很多,流出的淫汁如油似蜜,在宋清然的操
弄下,床单已经洇湿大片。

  伴随着抽动,宋林熙胸前一片潮红,逐渐蔓延到小腹,一直到她的大腿。她
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睛半睁,口唇微张。宋清然忍受不了这种诱惑,深深亲吻着。

  此时房花开始有规律地一收一缩,非等于方才抽插之时的颤动,宋清然知道
她应是要丢身,于是慢慢加快速度,那坚挺的肉棒在宋林熙蜜壶中进进出出,把
她弄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一股股粘稠淫滑的蜜汁不停流出……

  宋林熙只觉那根粗大骇人肉棒,每次的进出都带来更强的颤栗,又越来越深
的向自己花蕊深处冲刺,越刺越深……滚烫的龙头紧插自己幽谷深处。

  「啊……不行了……真的不行……啊……快停下来……要丢……」

  宋林熙紧搂着宋清然,一阵剧烈颤抖中,玉体痉挛,如潮水般黏滑蜜汁从幽
谷中喷涌而出,悉数汁浇在龟头之上。

              第一百三十五章

  宋林熙高潮的余韵还没未消散,阴腔里传来的强有力的摩擦和冲撞立刻将她
推向另一个更激烈的高潮,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让宋林熙的灵魂似乎都离开了身体,
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娇媚哼叫声有如浅唱低吟。

  感受着宋林熙花房里越来越紧凑的蠕动,宋清然更加猛烈的抽插起来,龟头
的肉棱来回刮拨着宋林熙阴腔里柔软的肉粒。心中也是暗叹:「好妩媚的一个佳
人,竟然拥有一副这般万中难寻的花房。」

  宋林熙的身体追逐着强烈的快感而颤抖的迎合,雪白的皮肤逐渐被淡淡的粉
红色覆盖,汗水渗出她纤细的毛孔。一股接着一股的蜜汁不断流出,宋林熙的双
手拼命搂住宋清然的脖子,双腿紧紧得盘在他肌肉结实的腰上,扬起玉颈,发出
最妩媚的呻吟。

  宋林熙确实难捱这般抽送,只觉嫩蕊深处阵阵酥麻颤栗,一股泄意再度升起,
花房内壁的叠嶂皱壁同时作出反应,开始快速蠕动,花蕊紧紧裹住宋清然的大龟
头,不停反复收缩压榨,弄得宋清然精关跃跃欲动,险些便要射出来。

  又是数下抽送,宋林熙身子开始急速抽搐,双手使劲抱紧身上的男人。

  「要丢……」强烈刺激下,宋林熙全身抽搐崩紧,花房剧烈收缩,一股阴精
喷射而去,再次达到情欲高潮,巨大的快感使得她几近窒息,无力搂着身上的宋
清然,不再动作!

  「林熙,你真美!」宋清然由衷感叹,宋林熙这种丢身后的妩媚,让百花失
色,看得宋清然还未射精的肉棒阵阵跳动。

  随着丢身,宋林熙全身有如桃花盛开,一片粉红,脸中带着满足的妩媚迷人
气息。

  刚刚泄完身后,宋林熙的小穴异常之敏感,宋清然刚一准备接着抽插,宋林
熙便承受不住,紧搂着他的背脊,不让他再动。

  「唔……不要动……太酸麻了……」

  「姑姑,美吗?」

  「这是林熙有生第二次丢身,唯一一次,便是与德广洞房之夜,没过多久,
他便北征,再未回来……」

  宋清然轻抚着她的秀发道:「不要多想,孙德广福薄,无缘照顾林熙,今后
由清然来照顾,定不会让姑姑受何委屈。」

  「哎呀,不行,太胀了、太酸了,你让林熙休息一会。」宋林熙实是受不住
肉棒仍在体内,逗引着自己玉蛤不断收缩。

  「太舒服了,它自己会动,清然不舍拔出。」

  宋清然只插在体内便有如耸动一般,仍能享受阵阵律动。

  「唔……最多林熙……一会再帮你……」

  宋清然嘿嘿一笑,用食指点了点眼前红润的娇唇。

  宋林熙妩媚的白了他一眼。

  得到满意的答复,宋清然方抽身后撤,带着这抽出的酥麻感受,方恋恋不舍
的拔出满是蜜汁爱液的坚挺肉棒。

  宋林熙只觉身子一松,撑开的蛤口随着肉棒的抽出,顿时重新紧闭起来,有
如处子一般,再无一丝缝隙,只是汩汩流出的蜜汁在述说着它刚才的春情。

  「好丢人,流了这么多。」宋林熙些有脸红,在移开身子伏在宋清然身前时,
所躺之处洇湿大片。

  宋清然重新把宋林熙搂在怀中,享受这难得的一会安宁。

  「清然,你是和顺身心皆想臣服之人,姑姑只想问你,林熙可信任你吗?」
和顺公主换了三种不同称谓,分别代表三种含义,宋清然自是能从中品味一二。

  此时见和顺公主如此相问,犹疑片刻后问道:「你和太子?」

  「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我想请他来查当年德广死因,他想利用我讨好陛下。」

  「可有线索?」

  和顺公主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重新把头埋进宋清然怀中。

  当年孙德广之死疑点重重,当时军中,虽是赵王宋清仁为统兵大将,可孙德
广另率一支偏师,协防宋清仁驻守的德隆县。当时战事四起,孙德广也非孤军,
整个大周与胡人塵战数年,虽军也亦是很多将领战死,孙德广武艺高强,又有重
兵护卫在身,可却在激战结束之时,被流矢射中,不治而亡。

  宋清然又斟酌片刻才道:「清然虽有些荒唐……」

  「还用这等借口搪塞于我?」和顺公主打断宋清然的话语。

  「呃,好吧,如今清然却是无任何实力,只得蛰伏,或等机会,或就这般终
老。这样说姑姑可否满意?」

  和顺动了动身子,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宋清然怀中才道:「好吧,算你
合格,林熙即已身心都给了你,便也只得信你,只求你有了实力之时,务必帮我
查清德广当年死因,让我了却这心中多年执念。」

  宋清然点了点头道:「姑姑放心,只要我有能力,定会查个水落实出。」

  宋林熙侧了侧身子,从旁边散落的衣衫里摸出一枚印信道:「这里有个印信,
是我京中秘谍掌印,多是宫中放归老人,我选些忠心可靠之人,用作探查消息,
你持此印信,便可联络秘谍首领兰梦,她会听从你的安排。」

  「林熙你……」宋清然虽不知这秘谍规模,可他知道,这种秘谍是宋林熙的
重要资本,如掌握在太子手中,更是如虎添翼。可话未说完,宋林熙的玉手便握
住了宋清然胯下耸立的肉棒,轻轻撸动着。

  宋林熙用一只纤滑的玉手握住龙枪的根部,另一只手扶着宋清然的胯部,她
先用纤滑玉手来回套弄了一阵,使得肉棒越发坚挺,才身子伏低,趴在宋清然胯
间,伸直修长迷人的玉颈,张开檀口,含住整个龟头,轻轻吸吮起来,只这几下,
便让宋清然汗毛直竖。

  宋清然只得下体一阵酥麻,低头看去,竟是宋林熙在他的双腿间握着他坚硬
的阳具,舌尖轻轻地舔挑着他的龟头,宋林熙先是抬起妩媚双眼轻瞄宋清然的表
情,见他满脸享受之色,俏脸浮起一片嫣红,小嘴儿一张,便将宋清然的龟头整
个含在口中,丁香缠卷樱唇抿吸,舌尖将龟头下的肉棱细细的刮扫了一遍,然后
用双唇夹紧肉棱,舌尖舔顶着马眼,双手也不闲着,一只快速的撸动粗大的茎柱,
一只温柔的捏弄下面的两颗肉卵。

  宋清然舒服得脊背发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竟呻吟出声,没想到宋林熙竟如
此会服侍男人。宋林熙一边瞄着宋清然的表情,一边用唇舌细细的寻找他最敏感
舒适的地方,看到宋清然快乐舒畅的表情,更加卖力的舔吮起口中粗大的阳具。

  宋林熙脖颈又长双细,螓首上下摆动,青丝飞舞,胸乳娇颤抖,特有美感,
看的宋清然心动不已,便仰着头,半闭着眼享受,让自己的肉棒在她檀口进进出
出。宋林熙虽非技巧娴熟,可胜在细致温柔,卷起舌头在他的龟头上舔动,每一
环节都细致到位,并不一味吞吐,而是将宋清然阴囊都舔的湿润润的。柔滑的玉
手一直紧握着棒身,前后套弄,香舌慢慢滑动到会阴,再顺着阴囊一路向上舔回
龟头,那感觉让宋清然无时不在射与不射边缘徘徊。

  看着姑姑宋林熙如此妩媚,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口交,宋清然本就征伐许久的
肉棒带着酥爽与酥麻向全身传来,不由粗重喘息,呻吟阵阵,身躯轻轻颤抖。

  「好林熙,真舒服啊!」

  宋清然已控制不住,按住她的螓首,猿腰摆动,随着宋林熙吞吐,挺臀上送,
进进出出,连续深喉,宋林熙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宋清然只觉得又
痒又麻,再难忍耐。

  「清然……不必忍耐了……射给我吧……」

  从嘴里肉棒的阵阵跳动,宋林熙知道宋清然将要喷发,丁香舌不住舔扫,尤
其那敏感已极的龟头顶端小缝,更不再离开,连回应的声音都显得那般模糊,
「清然……射在我的嘴里吧……」

  「林熙,好美的小嘴,好棒的口技,和你下边一样让人着迷。」

  宋林熙娇媚诱人的言语,比之任何媚药淫毒都要令人难以自拔,不知不觉间
他已按住了她的螓首,将她樱桃小嘴当成幽谷般抽插。

  被宋清然这一按,快速抽送,宋林熙又羞又喜,知道这动作代表了男人已近
喷射关头,不由更为卖力地吞吐吮吸口中的肉棒,连续深喉。

  「好姑姑,我给你了!」宋清然脊椎一麻,双手按住宋林熙的秀发,死死抵
在她的喉间,肉棒剧抖,火热精液激喷而出,悉数射入了宋林熙的口中。

  「唔唔!」宋林熙感觉口中肉棒突然又粗硬三分,带着强劲力度喷射在自己
喉间。

  宋林熙紧抿樱口,防止过多淫汁玉液流出,舌头却不稍停,只是停在棒顶处
吮吸滑动,每流出一股,便灵巧一卷,带回口中,直至肉棒不再跳动,方把剩余
浆汁吞入腹内。

  宋清然努力上挺抽送,腰部连连颤抖,数十下后仿佛被抽光所有力气,才瘫
软下来,任由宋林熙用小舌清理剩余汁液……

  「坏家伙,总算投降了吧。」宋林熙此时仍不放过,还在用小舌一下下撩拨
已半软的肉棒。

              第一百三十六章

  宋清然此时只剩喘息,无力回答。盏茶过后,宋林熙发现口中的肉棒不再变
小,好似睡醒一般,又有抬头迹象。

  「啊!怎会这样?」宋林熙知道男人有贤者时期,快者一烛香,慢者数天,
万万没料到宋清然刚射完,尚在清理之时,肉棒又重新抬头变硬。

  「小丫头,你死定了,今夜你要么升仙,要么便是欲死榻上。」宋清然激射
过后,被如此未作停歇的撩拨,仅盏茶功夫,肉棒便重新耸立。

  「不要啦……林熙知错了……求王爷怜惜小女子……」宋林熙看要求饶,实
则撩拨,舌尖又在宋清然最敏感之处舔扫数下。

  宋清然起身,将娇软绵绵的宋林熙抱起,摆成趴在床上,自己则跪在她雪白
的双腿间,双手用力压下纤腰,按在肥臀之上,双手微微一掰,高高翘起臀瓣带
着紧窄的湿润的玉蛤便分开缝隙,硕大粗长的肉棒未作一丝停留,抵近湿滑的玉
蛤,破开缝隙,挤开宋林熙那柔嫩湿滑的花瓣,只听「滋!」的一声,粗大的肉
棒再次插入那肥美多汁的幽谷甬道之中……

  「唔……轻点……姑姑这里禁受不住……」宋林熙躯体一颤,娇哼言道。

  宋清然只觉坚硬的肉棒又被阴腔紧紧裹住,又热又紧的吸力由花房传来。他
缓抽了几下,只感玉蛤春泉狂涌,不停收缩颤栗,深吸一口气,扶着后翘肥臀,
胯下开始由慢至快,一下下抽插起来,次次顶入花蕊最深处。

  「唔……不要太快……太酸麻了……」宋林熙只觉花房被塞得满满当当,每
一下抽送都让自己如云在雾。

  宋林熙口中虽说不要,但却挺动着翘臀,迎合着宋清然的抽送,体内那份极
度酥麻让她无所适从,感觉又想要的更多,又似再捱几下,便要昏死,只得身子
伏的更低一些,臀儿翘的更高一些,向后轻耸,主动套弄着肉棒。

  「林熙,你天生媚骨,只这名器美穴,便让人魂牵梦绕,欲罢不能,唯一可
惜便是太不耐操弄,我怕会弄伤于你,一直未尽全力。」

  宋清然却想大开大合,舒爽尽性,可每当加快速度,带着力度急耸猛刺一番,
身下宋林熙便娇躯猛颤,丢精泄欲,随时要能昏晕过去一般。

  「嗯,就这个速度,不能再快……还不是你这小坏蛋,天赋过人,林熙与……」

  宋林熙说到此处,有些羞涩,突然止住,未向下说。

  宋清然却来了兴趣,顺着宋林熙能承受的速度,九浅一深,慢慢抽送,虽频
率不高,可花房内蠕动收缩,带来的舒爽并不比急插猛送来的要差。

  开口问道:「与何?」

  「啊……又顶到了……再轻一点……」

  宋清然每那一深,便带着力度用巨棒紧顶深宫,见她颤抖,便停留一息,再
慢慢抽出,淫笑道:「林熙,你花房很深,如不深顶很难碰到,可每每一触,便
让清然魂飞天外!林熙刚才说与什么?」

  宋林熙见他仍在追问,娇哼一声道:「说了可不许嘲笑林熙。」

  宋清然笑道:「你是我的至亲,又是挚爱,怎会嘲笑。」

  「当年顺正哥哥待我也有如至亲挚爱,林熙本准备摒弃世俗,与他厮守孤老,
可先皇降下圣旨……唔又顶到了……」宋清然一边倾听,一边仍在九浅一深慢慢
抽插。

  「先皇降下圣旨,把我许配给德广,林熙自幼亦也学过女训,懂得从一而终
的道理,便与顺正哥哥断了私情,可天意弄人,德广终是惨死边疆。」

  宋清然未想到,此中还有如此故事,也是出声安慰道:「姑姑且宽心,往后
有清然来照顾姑姑。」

  「此后之事想必你也知道,德广战死,顺正哥哥登基后,便下旨,把我接进
宫中,林熙本也认命,可……可我这身子,正如你所言,有些特别,在与顺正哥
哥恩爱之时,每每他刚一插入,没耸动几下,便……便射了出来,如此几次后,
顺正哥哥再不愿碰我身子了。」

  还好宋清然忍住没笑,毕竟是自己老子,如是自己也这般,也不愿再碰,太
丢人了。可还是不由得加快了耸动几下,只弄得宋林熙又是娇嗔、哼颤数下。

  「那太子也是如此了?」

  「宋清成?他只是个有心没胆的,心中只想讨好顺正哥哥,以固太子之位,
林熙为想查清德广之死,曾想把身子给他,他亦只是偷看几眼,便落荒而逃。」
宋林熙有些羞于此话,不过还是说完了。

  「姑姑媚骨名器,本是天成,清然与你天命所配,方能琴瑟合鸣。」

  说道此处,宋清然更是得意道:「林熙,我自是你的真命男人,上天注定你
要委身于我方得幸福,今夜你我交欢,你得天赐郎君,我得媚骨名器,真是大幸!
侄儿插得姑姑舒服吗?」

  宋林熙被他这般调戏,不由更是大羞,嗔道:「讨厌……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啊……又顶这么深……要不行了……饶了姑姑吧……」

  宋清然见她向后高高翘着肥臀,俏脸趴在枕中,满脸红晕,虽是开口求饶,
声音娇美可怜,可声声酥麻呻吟之声与晃动的美臀出卖了她,便将大肉棒紧紧抵
在花蕊中,也不急着抽插,感受着花蕊中蠕动的吮吸,双手把玩起胯前那对柔软
丰满的肥臀淫笑道:「姑姑嘴里叫着不要,我这刚一停下,这美臀晃得如此诱人,
是何道理?且安心,从今日起,侄儿定满足姑姑多年空虚遗憾……」

  大手在她后臀抓揉着,不时说着挑逗淫话。宋林熙阵阵颤栗,玉蛤潺潺,听
他只顾说,也不抽送,肉棒抵着花蕊,实难再忍,肥臀加大力度前后挺耸主动求
欢起来。

  宋清然见她如此,知她实是饥渴难耐,毕竟多年深闺,又是内媚多汁,应早
是春水寻落花,只待有缘人,自己憋了许久的肉棒也是再难忍受,终于不再说笑,
紧抓美臀,大抽大送起来……

  今夜初在史湘云身上耕耘,却未能尽性,此时却在姑姑身上得逞淫欲,如何
不让他狂性大作,立时便将宋林熙抽送得哼吟体颤,淫水直流。

  抽送之间,只听「扑哧」之声与「咿唔」之声不绝于耳,虽还时有求饶求慢
之语,宋清然很快察知,宋林熙是能承受,越是快抽,她淫水越多,每当深顶之
时,呻吟之声格外动人,应是经年未碰男人,未能适应,此时饥渴之情尽显。只
见宋林熙不仅跪在榻上,高挺美臀,被宋清然数次深顶之后,已是自行后耸肥臀,
哼吟轻唱,顺着宋清然的挺送,款摆腰肢,迎合着宋清然的耸动,越来越快,越
来越激烈,无比投入地去追逐巨棒,让宋清然每一次的挺入,总能撞击到敏感花
蕊。

  宋林熙越来越酥麻,浑身颤抖不停,蜜汁已如溪水,顺着臀缝流向小腹,最
终落在床单之上。宋清然又抽插百余下,当龟头狠狠顶在花蕊深处时,宋林熙突
然挺起玉颈、后送美臀,一声带着颤音的长长悲鸣自樱口哼出,花房剧烈紧缩,
死死夹住深入体内的硕大龟头,抓住床单的双手,已用力过度,关节已隐隐发白,
只觉身子随同花房一起,剧烈痉挛,因想压抑而紧闭的樱口,再难闭合,香舌轻
吐,羞涩娇呼:「啊……好美……好深……好硬……插到最里面了……啊……丢
了……丢了……好舒服啊……林熙……要去了……」

  娇吟之声刚落,一股滚烫的阴精从花蕊喷出,带着收缩挤压之力,悉数浇在
龟头之上。

  见宋林熙被自己再次送上巅峰,宋清然坚挺的肉棒也快至喷射边缘,又狠又
深地往花房深处顶送,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淫浆挤出她的花房,肉棒不断地
深吻着宋林熙体内花芯,妩媚娇美、灵慧秀中的宋林熙那万中无一的娇芯嫩蕊早
已羞答答、娇怯怯地绽放,随时迎接着激射临近。

  宋林熙芳心轻颤,感受到花房最深处从末被人触及的花宫玉壁传来至酥至麻
的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芯一张一合,与那顶
入花房最深处的龟头紧紧吻在一起。

  宋林熙整颗头不停的左右摇摆,带动当快感到达顶点的时候,一股欲望的潮
水终于冲开闸门,婉转娇啼中,回廊深处一泻如注……

  见宋林熙已被操弄得欲死欲仙,加上不住蠕动的花房,配着她那诱人呻吟,
宋清然感觉到一股酥麻的快感慢慢从肉棒向全身蔓延,越来越强烈,当即再按下
纤腰,令肥臀高高后耸而起,深吸一口气,扶紧翘臀准备冲刺,可每次插入撞击,
好似听到两声重叠呻吟,一种酥麻娇媚,一种轻音浅吟,宋清然强忍欲念,停下
抽插,宋林熙酥麻娇媚之吟便不再出声,只剩若有若无的轻音浅吟。

  已是娇喘连连的宋林熙好似也听出有异,脸色一变,紧张的看着宋清然。

  宋清然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仍在侧耳倾听,这轻音浅吟之声并不似史湘云
所发,史湘云叫床之声甜美腻人,这声音更像小萝莉那种带些童音之意。

  只是宋清然并不像宋林熙这般紧张,这王府之内,遍布自己的护卫,外人是
难近百步之内的,何况这呻吟之声还是女音,绝非刺客。

  当下只得抽出插在宋林熙体内的肉棒,草草穿回短裤,起身下榻,寻着声音
而去。

              第一百三十七章

  在寻至隔壁一间厢房之时,轻音浅吟之声突然中止,四周静寂无声,好似刚
才只是幻听,可方才连宋林熙亦也听到,定不会只是幻听。回到主室,宋清然看
了一眼仍在甜美入梦的史湘云,俏脸红润,呼吸均匀,眉宇间春情点点,嘴角挂
着浅浅满足微笑。疼惜的在她翘唇上一吻。

  便向隔壁连通的厢房走去,轻推房门,房间未锁,「吱呀」一声,便推开,
借着昏暗烛光,厢房床榻上睡着的一位娇俏女孩身子一抖,紧闭双目上的睫毛颤
抖数下,可仍不愿睁开。

  宋清然此时心中才有定数,方才娇吟之声,应是翠缕这小丫鬟所发,或是因
为察觉宋林熙不再呻吟,怕自己发现,便也不再继续,装睡在此。

  宋清然心中不免有些好笑,今晚真是剧情百出啊,先是宋林熙忍耐不住,偷
偷自渎,如今连这翠缕丫头也是如此。这古代房间隔音效果真是太……符合心意
了。

  当下也不出声叫起翠缕,悄悄走到榻前,上榻躺在翠缕身边,先在她后颈嫩
脖处轻吻一下,但见随着自己这一吻,一片红晕从脖颈处散开,染红了白皙的面
颊。

  「小丫头,小小年纪,偷听爷行房。」宋清然确定翠缕在装睡后,先在后耳
边吹口热气,才出声调笑道。

  翠缕见装睡已被发觉,只得红着脸道:「奴婢才没偷听……」

  宋清然嘿嘿一笑,大手顺着娇小的玉腿摸向股间,虽隔着内裤,可入手仍是
湿濡一片,想必这小丫头并不敢褪去,只是隔着内裤在自亵抚摸。淫淫一笑道:
「小丫头,还说没偷听,看你湿成什么样了?这小内裤都湿的能出水了。」

  翠缕羞事被他察觉,只得装鸵鸟一般,侧了侧身子,把后背对着宋清然,小
脸埋在枕下,可如此一来,小臀即顶着宋清然胯间,怯怯说道:「爷,您也不好,
小姐大婚之夜,却和……」

  后面之言翠缕实是说不下去,一是身份使得,自己来说,太过逾越,二是也
太多禁忌,哪怕史湘云,也是难以开口。可即便如此,如是碰上严厉,或心狠点
的主子,这种丫头不是沉井,也是杖毙的。

  宋清然嘿嘿一笑,心中并不怪罪,难得史湘云能有一个忠心为主的丫头,再
说自己也不会在意这些。先是搂紧身侧的小丫头,隔着二人衣物,用自己仍在耸
立的肉棒撞击两下身前的小臀儿,才开口问道:「我和你家小姐恩爱你也偷听。」

  「奴婢……是通房丫头嘛……自是要……」如是一说,等于承认。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通房丫头是做何之用,你可知道?」

  「奴婢当然知道,奴婢随小姐陪嫁,府中嬷嬷有过教导,是要……是要……」

  见她结巴,宋清然更觉有趣,接着问道:「是要如何?」

  此时翠缕明白过来,宋清然是故意逗弄自己,抱琴也是通房丫头,他怎会不
知是要如何。

  「哎呀,爷你就会捉弄奴婢。」

  宋清然嘿嘿笑道:「那你可愿意?」

  「奴婢是小姐的通房丫头,哪有奴婢愿不愿意之说。」

  翠缕本就在自亵之时,强行中断,玉蛤酥麻难耐,此时又被宋清然肉棒从身
后抵着,那种从未体验过的滚烫坚硬之感,让她体软躯酥。

  此时虽是背对宋清然,可原本娇小的身子被宋清然整个包裹着搂在怀中,那
种即幸福,又酥软的感觉袭遍全身。只是出于女儿家的羞涩,只得如是来说。

  可宋清然岂会放过,接着问道:「那可不同,爷从不强迫女孩子的,你要是
不愿意,爷让你家小姐帮你寻一户好人家,出嫁之时,爷也会送你一套好嫁妆。」

  「啊!不要,奴婢……奴婢……」

  「翠缕你要如何?」宋清然笑着问。

  「奴婢愿意……」这声愿意虽是轻音,羞涩吐出,听在宋清然耳中亦也有不
同滋味。

  宋清然哈哈一笑,重新搂紧身前的丫头道:「小丫头,既是愿意,一会爷要
你身子时,可不要哭噢。」

  「奴婢才不会哭呢,再说……再说奴婢也不小了,哪还是小丫头。」

  宋清然把她抱在怀里,手穿过腋下,往她胸前摸去,笑道,「让我看看我的
小翠缕是大还是小。唔,还算不小。」

  其实翠缕胸乳并不很大,盈盈乳鸽,微微隆起,只手可握,可玩惯了硕乳肥
胸的宋清然,换一方小乳来玩,也别有趣味。

  「爷,今晚……今晚是小姐的新婚之夜……翠缕跟着小姐和爷,爷自是想何
时候要都可,只是今晚翠缕……」

  宋清然会心一笑,知道翠缕这丫鬟还是忠心为主,摸向翠缕湿漉漉的玉蛤开
口哄道:「你家小姐这儿都已肿胀,不能再承恩泽了。」

  在翠缕娇颤的身上接着抚摸着道:「湘云已情浓欲泄,难再承恩,满足的昏
睡过去,可爷这儿仍未出精,你家嬷嬷难道没教导过你,男人如不能出精射出,
很伤身子的?」

  这事本就虚假,自是无人教导,可翠缕如何能辨别,却深信不疑。可宋清然
却没想到,这句哄骗之言,成了翠缕以后服侍他的准则,在往后的日子里,小翠
缕不论被操弄的如何不堪,都要硬撑到宋清然在她体内喷精泄欲,方算结束。可
这也造就了在丫鬟之中,翠缕算是怀有子嗣的几人之一。

  那些自是后话,此时见宋清然说会伤身,自是不敢再拦。胸前双乳被宋清然
隔着衣衫细细丈量,翠缕的鼻息变得粗重起来,小脸上浮现一层晕红,轻叫了一
声:「爷……」

  只是这叫声发音,同方才所听童音一般,稚嫩中带着天然娃娃音,配着这娇
小的身躯,只堪一握的小乳儿,别有一番风味。

  宋清然突然有了捉弄之意,把翠缕身子翻转过来,面对自己,捉住她的小手,
放于胯下,让翠缕感受一下粗硬与火烫。

  翠缕小手方一沾到肉棒,吓得娇躯一颤,有如烫手一般,立刻缩也回去。

  宋清然哈哈一笑,低头在她唇上亲了几口,重新抓起小手放回胯间道:「你
小娇小身子,一会爷操弄破身之时,有你疼痛的。」

  翠缕羞红着脸,此次没有缩回,小心的隔着内裤丈量下尺寸,用她那娃娃之
音娇羞的说道:「小姐说……小姐说第一次可疼了……爷的这东西……又特别粗
大……不过……不过翠缕能忍得……爷只管尽性便是……」

  宋清然听了也是心中暗赞:「好一个如意懂事的小丫头。」嘴上却调笑问道:
「连爷家伙的大小,你家小姐都对你说了?」

  「爷……」这等羞人的对话,翠缕再难说下去,只得娇嗔一声。

  宋清然一只手沿肚兜钻了进去,握住她的娇小嫩乳,另一只手却插到她腿间,
对着湿漉漉的玉蛤,一阵轻搓细捻。

  「嘤嘤……」翠缕小臀儿乱扭,想摆脱他的魔手而不可得,嘴里发生一阵阵
难耐哼吟。

  本就是思春少女,一夜间连听两次洞房,难耐之下自渎抚慰,此时被宋清然
这种老手随意撩拨两下,翠缕本就湿透的内裤,此时更是有如渗水一般。

  宋清然抽回手掌,把指上沾着的透明花浆抹在她俏鼻下,得意笑道:「小小
丫头,身量不高,水儿却不少,只是摸两下就流了这么多,爷一会插进去,定让
你喷如泉涌。」

  翠缕闻到那股似兰似麝的古怪味道,身子一下软了,面红耳热地埋在他胸前,
道:「爷,您好坏。」

  宋清然凑到她耳边,问道:「舒服吗?那爷接着坏了?」

  翠缕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嘴上却道:「爷,您身上有股汗酸味。」

  宋清然淫笑道:「这不做了一宿,出了一身汗嘛,操完你家小姐时就想沐浴,
可叫你时,你并未应我,当时在干嘛?是不是偷偷在自摸?」

  翠缕面色一红,娇嗔一声,玉颊埋在宋清然胸间更不肯出来。

  宋清然未料到,自己随口一说,真的一语中的。翠缕初春少女,何曾如此近
距离听过行房之声,她所居之处和湘云卧房本就连通,只为一个小隔间,宋清然
与小湘儿云雨之声清晰可闻,起初二人说些情话,翠缕只是心甜耳热,可后来的
咕咕唧唧的抽插水声,啪啪的肉肉相碰之声,以及史湘云愉悦至极的娇哼呻吟之
声,有如魔音,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翠缕,即便不用手抚弄,股间玉蛤已变湿润。

  以至翠缕后来,都不知是何时把自己小手放在股间,虽知女儿家有贞洁之膜
就在洞口,仍忍耐不住,用手抚弄,只是小心着不敢插入洞内。

  在宋清然最后冲刺,史湘云丢身昏晕之时,翠缕也至人生首次丢身境界,因
此宋清然唤她之时,正是浑身瘫软,股间湿透之时,以至不敢应声,待穿好衣衫
再出房门之时,宋清然已不在房内。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不说还罢,翠缕这一说,宋清然也觉浑身黏腻难受,便笑着道:「那便打些
清水,沐浴一下,洗个白白,再来吃了我的小翠缕。」

  翠缕本被她抚弄的娇软难耐,此时听言,便急急起身,走到屋角,把一个大
浴桶搬了过来,从屋外接来清水,注水进浴桶。

  翠缕边注水边道:「爷,我去烧点热水。」

  宋清然早已三两下脱了个精光,笑道:「不用,天很热,冷水正好,降降火
气,一会儿让你更舒爽。」

  翠缕有些不适应宋清然流氓话挂在嘴边,看了眼宋清然胯间耀武扬威的肉棒
羞涩地问道:「爷……那个……那个的时候……真的……很……很舒服吗……」

  宋清然此时已走到翠缕身边,环住只及自己肩膀高的翠缕道:「保你欲仙欲
死,以后天天缠着爷来弄你。来陪爷一起洗。」

  翠缕羞涩的咬了咬唇,禁不起诱惑,便也脱掉了鞋袜,一扯衣带,罗裙委地,
露出两条细白的美腿,再把外衫和肚兜除下,已是只着内裤站在那儿,粉脸微晕,
一对杏眼迷离失神地看着宋清然。

  宋清然上下打量着她,身材娇小,亦有些瘦弱,可这娇小中已有女孩家那种
妩媚之意,身材纤细匀称,肌肤雪腻无暇,胸前一对鸽乳娇娇挺立,虽不算大,
也难出乳沟,可坟起处白嫩诱人,一点粉红,有如豆粒大小的乳珠已亭亭玉立,
少女家天然稚嫩之意跃然于间,让宋清然忍不住口干舌燥,恨不得咬上一口,尝
尝是何滋味。

  翠缕一对臂膀此时不知该放在何处,羞羞涩涩的,最后背在身后,挺着不大
的乳儿,任宋清然欣赏,光这等动作表情已是让他颇足心意。

  再往下看,翠缕大腿根处,一方纯白之色小巧内裤,将少女阴户裹得严严实
实,内裤布料很薄,又被春水湿透,那少女阴户形态颜色,尽收眼底。

  那桃源密境,光溜溜一根毛发不见,只有两条略略鼓起之雪白的外阴贝肉,
羞答答夹着一条细细肉缝,里头隐隐开口,一条花眼蕊芯,却是玉粉之色,连包
裹之肌里皮肤都不甚褶皱,简直就如婴儿一般,说不尽清纯洁净、稚嫩窈宛。

  透过湿濡贴身内裤,瞧那小小蜜穴内里,微微泛着丝丝肉色,似有微微吐蕊
之色,显然是刚刚被他揉出来的。此刻将张未张,似合未合,竟也如稚子嫩穴一
般,想着一会自己将破开蛤缝,用自己粗大阳物侵袭插入,这小女儿家又如何禁
受这等雷霆,只是越是这般,也实在越看越爱。

  宋清然本就几近激射,中途中断的欲火急升,褪掉翠缕那方湿透内裤,把她
搂进怀里狠狠亲吻爱抚了一番,一只手伸过去,倒也不舍得就抠玩进那最私密处,
倒在翠缕小穴外延,那柔软的密境根源处轻柔捏玩一番,再看看翠缕一双迷离眼,
已是水汪汪得如同要化掉一般,娇喘连连,那少女乳房随着她身子晃动,也荡漾
起阵阵涟漪来。

  见这小丫头被自己抚弄的站不稳当,才放开了她道:「等下再来好好地疼你,
让你和你家小姐一般,爽晕过去。」

  说罢,宋清然伸臂把她拦腰抱起,跨进浴桶,调笑道:「你怎么这般瘦小,
好东西都让你家小姐吃了?」

  翠缕蜷缩着身子被宋清然抱着,雪白小脚丫儿随意摆动,宋清然定睛细看,
连那脚丫儿也嫩如稚子,不及自己一掌之大,却足弓优美,惹人遐思。翠缕偎在
他肩颈,呢喃道:「小姐有好东西都分给我呢,才没有独吃。」

  宋清然把她轻放进桶里,边在她身上抚摸边道:「是没有独吃,连这东西都
要分润你吃。」言毕,挺了挺肉棒,撞击两下她的翘臀。

  翠缕被撞的娇哼两声,转过身子,从桶中拿起毛巾帮他仔细擦洗身子。

  她的脸上是温柔而专注的神情,橘黄的烛光照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煞是美丽。

  宋清然背靠着桶壁,舒服地坐下来,双手随意地在她的细腿、嫩背、玉乳和
翘臀上抚摸捏弄,只觉得掌指到处,一片腻滑绵软。

  这种把玩,别有一番情趣之意,细心为自己擦拭的翠缕有些无耐,想躲却又
躲不开,因需移动身子,又不时和宋清然胯下高翘的阳物相碰相擦。

  宋清然拉着翠缕的小手放在腿间,淫笑道:「其他地方都洗得差不多了,就
这里还需洗洗。」

  翠缕张开五根白嫩如葱管的手指,圈住棒身,轻柔地前后撸动,感觉阵阵烘
热从手中传来,忍不住吐了吐舌头,道:「怎么这么烫的,…」

  宋清然在她脸颊上亲了亲,凑近她耳边道:「用你的小嘴儿含着它,为它降
降温。」

  此时肉棒还在水中,翠缕有些为难,不知如何来做,最终还是蹲下身子,将
整个娇小的身子沉入水中,张开樱口,带着清水一起含住肉棒,憋着气息,一下
下摆动着螓首。

  因水中本就无法长久,又有水的阻力,摆动也无法过快,可胜在别样情趣,
吞吐数十下后,翠缕再难憋住气息,「哗啦」一声,重新站起身子。

  只这一站,看的宋清然眼前一亮,娇小身子带着水花,有如美人出浴一般,
先是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垂在双乳之间,把那抹嫣红遮挡的若隐若现,接着便是
那一身洁白柔软的玉体重新眼前,再往下,便是刚刚露出水面的那腿间娇媚,玉
蛤有如小馒头似的微微坟起,两片精巧的花唇被水打湿了,更显得鲜嫩可口,只
是不知湿润之中,有多少清水,多少蜜汁。

  宋清然把手伸到她股间,拇指顶在她柔嫩的阴蒂上,食中指抵着缝隙,细细
揉弄起来。

  翠缕被他揉得双腿发软,顺着宋清然的力度,坐在他的腿间,小手放于作怪
的大手之上,也不知是想拿开,还是带着大手游移到更敏感之处。嘴里嘤嘤呀呀
呻吟着:「爷……呜……不要啦……您轻一点,呜……羞死人了……」声音稚嫩
如童。

  宋清然感觉到指上微粘,知道她又被自己弄出了水儿,嘿嘿笑道:「这才到
哪儿,就叫着轻点,一会儿爷让你知道什么是一步到胃。」

  翠缕太过矮小,有如后世某流量网红,宋清然粗长的肉棒如尽数插入,真能
直达小腹,此时怕手指捅破女孩薄膜,只在外间游弋,一路搓揉磨按,花样百出,
把翠缕弄得春水潺潺,娇呼媚唤不已。

  看着怀中翠缕娇弱不堪,股间颤颤,湿滑温热的春水已肆意流淌,宋清然感
觉火候到了,起身让翠缕扶着桶沿,叉开双腿,又扶了扶她那纤细的腰肢,以便
小臀儿挺的更高些。

  翠缕不明就里,年少无知的她,只在史湘云快出嫁之时,接过嬷嬷悄悄递来
的几张春宫图,让她知道如何承恩,如何伺候主子,可那春宫图多是男上女下,
还有一张吹箫和女上位,这等后入翠缕更是闻所未闻。

  此时这等姿势,翠缕还以为宋清然只是便于抚弄自己,虽觉得羞涩,可还是
按着宋清然的指引,伏低着身子,翘高着臀儿,可当宋清然粗硬滚烫的肉棒抵着
自己玉蛤缝隙之时,翠缕才知,自己人生最重要的时刻将要来临。

  宋清然并不急着立刻插入,刚一抵近,感觉身前的翠缕紧绷颤抖,知她有些
紧张,便弯下身子,伏在她的背上,把嘴对着翠缕耳边轻声道:「放松些,爷要
进来了。」

  「呜呜……爷……这样也可以吗……您轻一点……奴婢怕疼……」

  想着这身前少女,其实比湘云还不懂风月,却偏偏温柔懂事,任自己把玩,
虽是丫鬟,可身份天定,如放在官宦人家做小姐,也是身娇肉贵,至纯至洁,就
这娇躯弱体,玲珑有致的身子,也是让人万般疼爱的。

  可此时却偏偏要在这浴桶之中,摆出羞耻之姿,连落红存贞之帕,都难留下,
由着自己粗长硬胀的肉棒捅进处女羞处。难得这份一心献贞的心思,只为顺着自
己,让自己有别样欢娱。

  宋清然想到这里,有些于心不忍,又将翠缕一把拖近怀里,喘息着,搓揉着
她那一方小巧乳儿,将她两颗小小乳珠儿拉了起来,那翠缕乳儿本就娇小,并未
成波,这两颗乳头被以一扯,那乳肉扯着肌肤,被拉的尖尖翘翘,别有一番淫欲
之意。

  翠缕只觉乳儿又痛又酥,一股别样情欲涌上心间,小臀儿紧贴宋清然龙根,
用那臀间缝隙,剐蹭着宋清然那条滚烫似炭,坚硬如铁的肉棒。

  口中呜晒道:「爷……您不必怜惜奴婢……奴婢不懂事……呜呜……不知怎
样配合爷……呜呜……奴婢哪里虽小……勉强支撑开了……应是能进来的……疼
我一定忍着……不哭不叫……爷只管尽兴便是……」

  她以为自己身子娇小,胸乳不大,宋清然不喜欢,也不知是哪里学的,晃动
自己那方小臀,温柔的在那肉茎上搓动,而且越搓幅度越大,有几次宋清然那大
龟头侧面,都已挤开玉蛤,嵌在花房之内……

              第一百三十九章

  宋清然见她如是说,如是做,更是疼惜,拿过毛巾,将两人身上水渍擦干,
抱起翠缕道:「小丫头,真招人疼,既然是首次破身,怎么也要给你留个落红见
证,如此草率却是可惜了。」

  翠缕听了这话,心中有如蜜糖,大了些胆子,双手勾着宋清然的脖子,眸中
含着水雾,却带着笑颜,探首扬颈,去吻宋清然的嘴唇,只是被抱在怀中,太难
借力,只是一沾即离。

  只这展颜一笑,却让翠缕有如画中玉人走出一般,眉眼弯弯,灵动可爱,一
个原本羞怯佳人,变为顽皮灵性少女。

  宋清然看在眼里,也是惊喜,这种神态,不知是她放开心态,还是原本性子,
只是少了畏惧心里,更显可爱,把玩起来亦有滋味,口中仍在调笑道:「现在笑
也没用,一会爷破你身子,有你疼哭之时。」

  「奴婢不怕疼,能忍着。」如是说着,悬在空中的小腿,还在一荡一荡,更
显灵动顽皮。

  宋清然抱着翠缕走进她的卧房,用腿一勾,把门关上,轻轻放于榻上,便伸
手抚向翠缕叉开双腿的股间笑道:「刚才不是擦干净了吗?怎么还如此湿濡,小
翠缕尿床了?」

  即便再变开朗,翠缕也羞红了脸,皱着鼻子,带着笑容嗔道:「爷!欺负奴
婢。」

  「啊?这么急着就想让爷欺负你了?那爷可要开始了噢。」说罢,宋清然抓
起翠缕双足,高高举起,挺着肉棒,便抵向那条娇嫩的缝隙中。

  「唔……」翠缕被肉棒抵开玉蛤缝隙,娇吟一声,却并未再言,只是探手从
枕下取出一方白帕,垫于股下,一双黑漆漆的双眸,带着笑意,看着宋清然的双
眼。好似要把这生命中最重要一刻记录下来。

  宋清然心中暗笑:「原来小丫头早就准备好了丝怕,要是自己方才在桶中破
了她的身子,想必真会难过几天。」

  此时被宋清然举起的双腿向后压弯了很多,只及自己臂膀粗长的玉腿就在眼
前,可翠缕身子柔韧度极好,宋清然虽未敢用力,可从翠缕的神态中,可以看出,
她并不疼痛。

  「小丫头身子真软,还能再弯否?」翠缕脚丫已靠在她自己肩头。

  「爷,您那……您那东西抵着,奴婢使不上力……」

  翠缕咬着下唇,闪动着那双灵动双眸,笑中含情的望着宋清然,直愣愣赤裸
裸的将自己身体,以一种羞人之姿,呈在那里,这会却已经是品到多少风月意浓,
带着期待,将小胸脯鼓起来,两朵小奶儿努力顶得高耸,粉嫩的小奶头几乎翘起
一般,两条小胳膊把着自己臀下。

  高高举起的双腿之间,一片红润,那本来也是洁白的大阴唇,几乎跟小脸蛋
一般的红潮滚滚,那条娇嫩的蛤缝,已经自然开,如同婴儿嘴唇张口呼吸一般,
缝隙里粉色小阴唇和褶皱隐隐现出,一阵阵带着汁感的透明体液从阴唇边角处渗
透而出。

  宋清然几是要忍不得,重新收回她的两只脚丫,把她两条雪白的小腿搭在自
己胸前,凉滑的足底贴在心口,胯间肉棒已挤开缝隙,一点点地撑挤进去。

  翠缕感觉下身撕裂般的疼痛,紧咬的嘴唇已隐隐有些血丝,眼中泪水如断线
珍珠般,顺着面颊流到嘴角,可眸中仍带着弯弯的笑容。

  一缕鲜血顺着玉蛤缓缓流出,翠缕守了十六年的红丸,在她笑里带泪之中,
被宋清然采摘而去。

  虽已疼的双手紧抓床单,可翠缕终是做到,不哭不叫,带着笑容迎接成人。

  宋清然抵头看了一眼交合之处,只进大半个龟头,便已顶破童贞,当下狠心
一用力,「滋」的一声,肉棒便顶耸进去,抵着花蕊之上。

  「嗯……」长长一声轻音哀鸣,翠缕绷紧身子,挺着纤颈,迎来了这贯体一
插。

  「好了,乖宝宝,插到底了,你也是爷的女人了。」

  翠缕只觉得下面像是裂开了一样,宋清然的每一寸深入,都会让她如刀割般
的疼痛,但在这种痛楚中,又似乎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感在悄悄的蔓延。

  翠缕花房极浅,肉棒只进三分之二,仍有许多露在外面,可即便如此,那种
紧握感,让宋清然肉棒阵阵跳动。

  这声乖宝宝叫得翠缕身子一酥,就连玉蛤撕裂般的疼痛都好似淡了几分。

  眸中好像起了水雾,变得朦朦胧胧的,眉眼弯弯,带着幸福笑容,嫩白的脚
尖在宋清然胸膛间打着圈圈,胡乱划弄,也不知道是挑逗,还是要表达什么。

  宋清然被她顽皮带的也起捉弄之心,用他棒首龟头,抵着翠缕花芯那一小团
敏感觉娇嫩之上,也晃动腰身,打着圈圈,这一招却让翠缕难以招架,轻启樱唇,
叫出让宋清然荡漾的娃音呻吟。

  「爷……不要……奴婢……好难受……嘤……呀……想……尿尿……呜呜……
不行啦……您那东西抵着……奴婢太酸麻了……」

  「你是谁?」宋清然并不抽插,仍在打圈。

  「奴婢是翠缕呀……」

  「不对……翠缕说过不叫的,这叫声如此好听,不是翠缕。」

  「呜呜……要尿出来了……」宋清然已抽出一只手揉按着翠缕玉蛤上端的阴
蒂。

  「是谁呢?」

  「嘤嘤……翠缕是爷的乖宝宝……啊……不行了……」话句刚落,一股蜜汁
从花房中溢出,带着血丝,汩汩流到臀下白帕之上。

  「呜呜……爷……对不起……乖宝宝……没忍住……尿了出来……」

  宋清然见翠缕如此便丢了身,笑着用肉棒轻轻戳了它一下,便停住不动了,
嘴里笑着道:「傻丫头,那不是尿了,那是你的淫水儿,舒服吗?」

  翠缕细吟了一声,红着脸儿,低头一看,自己的私处鲜血混着蜜汁湿濡一片,
早已顺着自己高挺的臀儿流在了股间丝帕之上。自己玉蛤被完全打开了,两片花
唇撑的极开,紧紧包裹着插进自己体内的肉棒,棒身仍带着血丝与晶晶亮亮的蜜
汁,而宋清然的那粗长的肉棒,居然还剩大半小指长短的一截在外头,显然是进
不来了。

  宋清然抓着她纤细的足踝,把她两只雪白晶莹的小脚举到面前,随口亲了亲
粉嫩的足底,对她笑着道:「小丫头,你的花道虽浅,可伸缩性极好,夹的又紧,
这个姿势还受得住吗?爷要动了。」

  翠缕胆子极大,如此这般也不太羞涩,缩动着脚指,撩拨宋清然的嘴唇,弯
着眉眼道:「乖宝宝受得住,就是总怕要尿出来,爷只管尽兴便是。」

  见翠缕脸上仍带甜美笑容,言语又如此动人,宋清然点了点头,把她的两条
美腿大大分开,压弯向上,翠缕亦也知情识趣,用手臂勾住腿弯,不让它们掉下
来。

  如此一来,她门户大开,以一个最为方便抽插姿势,迎接宋清然的顶送。

  宋清然俯身压住她,一边在她光滑雪腻的脸蛋上乱亲,一边奋力挺动下身,
在她窄紧如箍的花径里快速抽插。

  翠缕的花心生得很浅,宋清然每次都能轻而易举的采到那粒软滑嫩弹的妙物,
很快就弄得她快美潮涌,呀呀娇啼。他的棒端被频频吮咬,快感迅速累积,只一
会儿,自己也体酥骨软,销魂不已。

  宋清然深吸了口气,稍稍按捺住尽根抽耸的欲望,只在她的前中段急速进出。

  用粗圆的龟头磨刮着不断收缩吸裹的玉蛤外口,带着唧唧水响,股股粘稠的
微白花浆从穴口涌出,顺着白臀肆意流淌。

  翠缕螓首不住摇摆,仍带笑容的玉颊上,已现妩媚之意,只是这妩媚与甜美
交相呼应,看得宋清然更是欲念丛生,忍耐不住,又是数下深顶。

  已有些迷乱的翠缕被这几下深顶快插弄得颤栗不已,嘴里嘤嘤呀呀呻吟着,
两条架起悬空的美腿直打颤儿,足背绷得笔直,脚趾用力蜷起。雪白小腹一鼓一
鼓,显然是被插在体内的肉棒所顶。

  宋清然抽耸了数百下,怕身下翠缕吃不消,起初动作还有所收敛,每九下浅
的,便重重去顶弄一下玉穴深处的那粒娇嫩花心,渐渐狂放起来,每次阳物都几
乎顶到最深,抽弄的蜜汁四溢,身下玉人呻吟不断,有如浅吟清唱,甚是动听。

  翠缕无师自通一般,勉强压下身上到处乱窜的如电快感,有此难耐的放下双
腿,缠住他腰胯,只是双腿过于短小,并不能合围,只得借着藕臂勾着他脖颈,
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娇哼道:「嘤嘤……爷……乖宝宝……乖宝宝……又要丢
了……要不行了……」

  宋清然急耸十数下,只觉她阴道内阵阵收缩痉挛,便紧紧抱着她,只听「呜
呜」一声哀鸣,小腹一拱一拱,大股的花浆喷流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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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章

  此时宋清然正是欲念高炙,一个起身,带着翠缕坐了起来,可却忘了翠缕花
房太浅,随着她的身子一沉,二人下身紧连之处,又陷落三分,狠狠撞进花蕊深
处……

  「啊……爷……好胀……太深了……乖宝宝……受不了……要死了……」

  仅这一个深顶,宋清然怀中的翠缕又一次丢身,只是这次痉挛的同时,潮吹
跟着喷出,劲大量足,喷湿了两人股间,又流了满床。

  「唔……翠缕……好吵!」隔壁湘云睡梦中呓语一声,又没了动静。

  翠缕正在高潮,听到史湘云声音,吓得娇躯一颤,又是喷了一股,好似比方
才还多。

  宋清然不会担心史湘云恼怒,本就是她的丫鬟,她亦也愿意让宋清然来操弄,
见翠缕吓得原本妩媚与甜美笑容都跟着消失,潮吹有如失禁一般,也是好笑。

  当下,也不拔出插在翠缕体内的肉棒,就这么托着她的小臀儿,由着翠缕搂
紧自己的脖子,双腿夹着虎腰,便下了榻。

  仅这几下动作,可苦了身上的翠缕,床上宋清然留着力度,并不插深,每每
只轻触碰一花蕊,便抽回再送。此时却无法控制力度,身体的自然下坠力度,全
压在花房深处,虽是宋清然托着,翠缕自己亦用腿夹着宋清然的腰身借力,可她
腿脚过短,并不能环满腰身,只以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借力。

  可即便如此,娇弱无力的翠缕如何能受得住娇嫩花蕊的受力,宋清然每走一
步,翠缕便如被深顶一下,湿湿腻腻的蜜汁混合着潮喷,洒了一地。

  此时翠缕又不敢呻吟,怕吵醒史湘云,强忍着丢身酸麻,用牙咬着宋清然的
肩头,可又怕咬伤于他,真可谓是酸爽、难耐、酥麻、胆寒多重交叠,竟然使得
自己连续丢身,差点昏晕过去。

  宋清然此时边走边耸动着腰胯,感觉身上丫头轻若无物,玉蛤收缩有力,爽
的浑身汗毛直竖。

  待走到史湘云榻边,见这丫头还在沉睡,转头轻吻一下怀中的翠缕道:「你
家小姐还没醒来,那便不吵醒她,想来是太过乏倦。」

  翠缕稍稍放下些心,可紧张一去,那种酥麻感觉更加强烈,只得哀求道:
「爷,奴婢受不得了,休息一会再来吧。」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也行,那爷带你去个别处玩耍,你那小床,让你尿湿
一片,确是无法再睡。」

  言毕,也不放下翠缕,就这样走一路,顶耸一路,流了一路,向和顺公主所
在的卧房行去。

  推开房门,见宋林熙也已熟睡,只是身无寸缕,脸颊因极度满足,而妩媚亮
丽。

  翠缕见是和顺公主,虽有些怕羞,可男人如天,宋清然既带她来,自是无她
说话之地。只得由着宋清然把她放在宋林熙身侧。

  今夜天热,宋林熙只用毛毯一角盖着小腹,胸前一对白嫩挺翘的硕乳露在外
面,看得翠缕有些自卑。

  宋清然只扫了一眼她的表情,便知翠缕中心何想,嘿嘿一笑道:「不必羡慕,
大有大的妙处,小亦有小的玲珑。」

  说罢在翠缕胸前抓揉两把道:「小巧玲珑,只手可握,且弹性直足,爷最喜
欢了。」

  只揉得翠缕娇躯颤颤,才又抓向宋林熙的巨乳,「丰韵之妙在于滑软,各有
千秋,你来摸摸。」

  翠缕如何敢摸,羞涩着摇了摇头。

  此时宋林熙已经醒来,却未睁眼,一是也不好意思面对翠缕,毕竟是姑侄乱
伦,二是想看看宋清然要做何事。

  宋清然翻过翠缕身子,一左一右轻拥着二人,各在她们香唇上吻了一口道:
「都是爷的乖宝宝,一会儿都不许抢,一个个再把你们喂饱。」

  宋林熙也被这声乖宝宝叫的,心中一甜,一抹红晕爬上面颊,只是灯光昏暗,
宋清然并未看清,翠缕则娇怯怯的道:「奴婢不要了,都让给公主。」

  在装睡的宋林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再也无法装睡,娇笑道:「我可不
要这坏小子,家伙这么粗,又这么持久,老娘要休息,你们接着来,叫声小点便
是。」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你们两个惹的火,自是一同来灭,再不发泄出来,爷
都要憋死了。」

  「来均分一下,一人一半。」说罢,把宋林熙和翠缕摆成并排「翘臀花」。

  在二人娇嗔声中,移至二人身后,看了看姿势,又压了压二人的腰身,让二
人都伏低些身子。也不急着插入,一手一个玉蛤,细心抚弄起来。

  「嘤嘤……」

  「嗯唔……」

  一甜美童音,一妩媚动人,二声呻吟同时传出。听在宋清然耳边有如仙音,
手感亦也不同,一个肥厚汁腻,一个娇嫩滑软。

  宋清然又同时在二人阴蒂上抚弄一阵,再也忍耐不住,移了两步,凑近肥臀
身后,把玩一会,感受下肥美弹软手感后,便扶着美臀,抵着玉蛤缝隙,腰胯用
力一耸,「咕唧」一声,粗大肉棒便应声而没,齐根插入。

  「噢!好紧!」

  「嗯唔……小坏蛋……轻一些……太深了……你那东西……太长了……」

  只这一插,便让宋林熙通体酥麻,别离只有小半时辰的花房幽谷,重新迎来
老客新入。

  一旁同样翘着美臀的翠缕有如感同身受,攥紧小拳头,有如插入自己一般,
也是跟着一颤。

  两人本就脸对着脸,相隔只在咫尺,宋林熙看着翠缕表情,也是咯咯一笑,
一边挺着肥臀捱着宋清然一下下的顶送,一边娇媚的呻吟着说道:「是个甜美可
人的小丫头,难怪这小怀蛋喜欢,这一去也不知去了多久,害得我都睡着了。」

  说着,又用手帮她理了理散乱的秀发,入手感觉微湿,笑着问道:「陪这坏
小子洗澡了?在水中要的身子?水中是何滋味?」

  身后宋清然用力耸动几下笑道:「看来插的还不够深,都有精力调戏翠缕了。」

  这几下又重又深,已经快丢身的宋林熙,嗯唔一声,娇躯颤栗,排出一股股
花蜜,小丢了身子。

  宋清然「啵」的一声,拔出肉棒,又移至翠缕身后,带着宋林熙的蜜汁,
「咕唧」一声,插入翠缕体内。

  只是照顾翠缕花房较浅,力度明显要弱上三分,即便如此,还是顶中花芯,
让翠缕又童音轻唱起来。

  「好灵动的嗓子,这呻吟听得连我身为女人,也喜欢莫名,难怪爷这么疼你,
抽插之时都不舍用力。」

  宋林熙长年身在皇宫,学会天然的亲和,能与身边的各色人等打好交道,几
句话,便哄得没经过世面的翠缕愿意与她亲近。

  「和顺公主……您的呻吟……才是妩媚……动人……奴婢不过……是稚嫩之
音……爷体恤我……体弱……不耐伐挞罢了……」

  翠缕听她称赞,有些羞涩,边哼唱呻吟,边与之回话。

  宋林熙看着翠缕娇嫩动人的樱口,忍不住轻吻一下,笑着道:「都一同举臀
捱这坏小子操弄了,何必还如此见外,和你家小姐一同,叫我姐姐便是,来叫声
我听听。」

  「奴婢不敢。」翠缕仍是有些畏惧宋林熙的身份。

  宋林熙也不以为意,看着被宋清然操弄的呜呜嘤嘤的翠缕,也觉心中涟漪荡
漾,春水儿也跟着自玉蛤深处汩汩流出。

  翠缕此前已被宋清然操弄的几近失神,此时只觉花房又麻又酸,迷迷蒙蒙中,
已难支撑,一边尽着一丝神志,努力开始挺送翘臀,迎着他的抽插,一边口中求
饶道:「不,不,不要了……爷……乖宝宝不要了……受不了了……要尿床了……
啊……要上天了……」

  宋清然一边听着翠缕的妙语告饶,一边享受着从阴茎上传来的少女阴户中娇
嫩的软肉的质感,只管抽送,但见两人交合之处体液横飞,嗤嗤之声伴着童音,
宛如妙音仙乐,享受自己下身那处女娇嫩湿淫的体肤之感。每每用力加速,便觉
下体传来无上快感,每每又缓和糅转,耳边又传来翠缕承恩之呻吟,又抽数下,
突然感觉她阴户阵阵收缩,一股爱液浇到龟头,翠缕啊的长叫一声,翘臀颤抖数
下,瘫软下来。

  宋清然抽出肉棒,抱起翠缕,让她伏在宋林熙身上,两只玉蛤一高一低上下
排列,先在宋林熙玉蛤内深深插入数下,再抽出插进翠缕花房浅浅数下,如此下
下轮换,感受着不同爽点。

  翠缕在刚才丢身之时,便已再无力气,只是无力的伏在宋林熙身上,小乳儿
紧贴在她的背脊之上,任由宋清然插入拔出,口中本能的发着有如天籁的稚嫩娇
吟。

  而宋林熙只是小丢,正是饥渴,虽被翠缕压着,毕竟翠缕身板很轻,此时小
臀压大臀,双臀紧贴,即便宋清然抽插翠缕,亦也让她淫欲满满,每当宋清然插
入她的玉蛤深处之时,宋林熙总想让肉棒多停留片刻,以慰籍饥渴之欲。

  宋清然在宋林熙口中爆射过一次,此时最是持久耐战之时,如此近百下抽送,
胯前二人早已蜜汁横流,交混一起,不辨彼此。

  随着宋林熙的丢身,二人再难承恩,双双开口求饶,宋林熙花房本就吮吸蠕
动强烈,翠缕蛤口又紧致异常,此等情景,宋清然再难忍耐,大吼一声,连在宋
林熙花房中猛插数下,拔出肉棒,「噗嗤噗嗤」数下喷射,将体内精华均匀射在
身前两方美臀之上……

  宋林熙与翠缕美臀玉蛤被这热精一烫,身子一软,亦同时娇吟一声,再次双
双丢身,瘫软下去……

              第一百四十一章

  重新沐浴一番的宋清然,此时在哪过夜有些为难,翠缕还好说,身为丫鬟,
伺候完主子,与小姐同房休息是她本分,可宋林熙食髓之味,正是黏人之时,只
在浴桶之中,便紧搂宋清然不放,不时还用身子撩拨几下。

  可毕竟今晚是史湘云的新婚之夜,不论是何原因,也不能留她独守空房,心
中再三思量,和宋林熙之事,早晚也要让史湘云知道,不如今晚更坦诚一起,享
受下齐人之福。

  便一左一右,搂着二人,在她们耳边低声交待许久,才笑呵呵的一起向史湘
云卧房行去。

  此时的史湘云也已醒来,枕边良人不在,难免有些心中失落之意,动了动身
子,穿上外衣,只这一动,便觉下体一阵酸麻又带些肿疼,想着自己极度舒爽昏
晕之事,也觉有些害羞,身为妻妾,却未能满足男人需求,料想此时宋清然定是
找翠缕去了。

  听到房门响动,转头一望,却是宋清然搂着和顺公主与翠缕共同入内,也是
一呆,不知是何原由,不过出于礼节,还是起身相迎,毕竟和顺公主是宋清然长
辈。

  待三人行至榻前,翠缕无论如何相哄,都不愿坐下,宋清然只得搂着史湘云
和宋林熙一同坐在案桌前。

  「翠缕,再取些酒食,忙活一天,又……嘿嘿……了许久,饿死爷了。」虽
是开场白,可宋清然确也有些饥饿。

  「爷,您想吃什么?」翠缕今日算是第一次服侍宋清然,虽有肌肤之亲,水
乳交融,对宋清然生活习惯还不了解,本着初心,多学多问,不为过错。

  「随意弄些便成,没这么多讲究,有现成的取来就可。」

  男人此事很费体力,何况宋清然做了又不止一次,只想早些吃饱再弄这三个
俏佳人。

  听他这一说,先是史湘云的肚皮咕咕在响,然后宋林熙的肚皮也跟着响起来,
二人相视羞涩一笑,反而打破这深夜如此相见的尴尬气氛。

  宋林熙还好,作为府中长辈,虽也陪客,还能吃些东西,史湘云却更惨,除
了早饭之时用了一些,一整天就吃了两口半生不熟的饺子,心情紧张的坐在这间
屋内等宋清然的到来。二人相见之后,又干柴烈火一般,哪还有时间吃饭。

  只等片刻,翠缕便用食盘端来此熟食酒水,一一摆在桌案后,又侍立于史湘
云身后。

  史湘云知道宋清然的心思,起身硬按着翠缕也一同坐下。

  宋清然笑呵呵的道:「在府上没这么多的规矩,抱琴如今也是一同坐着陪爷
用饭的。」

  几口羊肉,几杯酒水下肚,又用了一个馒头,四人才算吃饱,宋清然清了清
嗓子才对史湘云道:「和顺姑姑今日来府,是有两个任务的,一是作为我等亲人
长辈,来前祝福,另一任务便是,陛下派来查验皇子嫔妃是否贞洁。」

  婚前失身,一直是史湘云的梦魇,此刻听宋清然所言,应是被和顺公主发现,
心中一颤,正不知如何是好。

  和顺见宋清然频频暗示,也笑着道:「宫中自有一套识人贞洁与否的法子,
在你进门感觉好似已非少女,我便起了疑窦,方在隔壁听房,以待查验。」

  宋清然见史湘云吓得面色有些发白,心中不忍,可即已哄她,自要哄完,便
接着道:「和顺见你丢身昏晕过去,便准备连夜进宫禀报,还好被我发现……可
她不从,扭扯之中,撕落了衣衫,于是我便用强,上了她的身子。」

  湘云本听到宋清然言到,要连夜进宫禀报,更是胆寒,可听到宋清然又说用
了强,上了和顺公主的身子,却为宋清然担心起来。

  「清然哥哥,你怎可……对公主用强……坏人家贞节,湘云在婚前失身于你
本就有错,岂能因已之错,加害于人。」

  和顺未曾想到这小湘云如此良善,即便吓成这样,还能在当事之人的立场明
辨是非,悄悄白了眼宋清然,才故作叹息一声,安慰道:「一切都过去了,林熙
谁也不怨,这便是命。」

  湘云忽又想起,问道:「那翠缕……」

  宋清然笑着道:「翠缕也是忠心,她听到我和林熙的谈话,宫中要查验贞节
丝帕,你失身于我当日,虽也留了,可……可那血迹能看出非今日所流,翠缕便
自告奋勇,用自己的贞节之血代替。」

  宋清然说到这里,又看了眼翠缕道:「是不是啊?翠缕。」

  要说女人演戏确是本能,翠缕红着脸应声道:「小姐,翠缕是自愿的,我本
就是小姐的通房丫鬟,服侍王爷是翠缕份内之事,再说又能为小姐出力,更是开
心。」

  史湘云涉事尚浅,自是难听出有假,拉着翠缕的手道:「本来打算,如你有
意中之人,我便找爷求个恩典,放你出府,找个好人家嫁了,可如今……也只能……
这样了。」

  翠缕红着脸道:「奴婢是自愿的……爷对奴婢很好。」

  宋清然哈哈一笑道:「爷床榻上又会疼人,对吧翠缕……」

  「爷!」

  三声娇嗔同时叫了一声。毕竟都是女子,如何受得了这等一本正经的玩笑。

  宋清然见一切解开,淫淫一笑道:「既已如此,还算有个不错的结果,湘儿
既多了一个好姐妹,又多了一个好姑姑,我看也别明日再拜见姑母了,现在便可
拜见,只是……换种姿势。」

  「哎呀……和顺姑姑还在,怎可……」

  宋清然带着史湘云、宋林熙、翠缕一同上榻,三下五除二,便把三女剥个精
光,先轮流亲吻抚摸一遍,比了比大小,又一左一右搂着史湘云和宋林熙,对着
翠缕道:「乖宝宝刚才在水中为爷吮吸的还不尽性,趁着你两个姐姐在侧,多为
爷吮吸一会儿,也学学本领。」

  翠缕有些害羞,看了眼伏着宋清然怀中有些羞涩的史湘云,移了移身子,趴
在宋清然跨前,便伸出她那只小巧雪白的纤手,轻轻握住他的肉棒。

  翠缕手儿亦也很小,只能握住半根棒身,轻轻撸动之中,让宋清然不禁嘶的
倒吸了一口凉气,又是刺激又是舒服。

  翠缕觉得掌中的肉棒烫热如烧,不断跳动,心慌意乱之下,便伸出舌尖,轻
舔龟头。

  宋清然被她温软的玉手牢牢握住肉棒,又被舌尖舔扫,舒爽难言,提醒道:
「乖宝宝,对就是这样,含住,慢慢吮吸。」

  翠缕毫无经验,便依言边撸动肉棒,边用嘴唇包裹住龟头,动作虽是生涩,
但是她绯红的脸蛋实在太美,掌指上的肌肤也十分绵软滑腻,弄得宋清然快感阵
阵,极为销魂。

  边上宋林熙伏在宋清然怀中,感受到他阵阵悸动颤抖,想来应是舒爽至极,
也轻启红唇,含住宋清然的一只乳头,轻轻舔吻吮吸起来。

  上下同触,让宋清然颤抖不已,大手在怀中的宋林熙与史湘云两方不同手感
的翘臀在抓揉着。口中不由发出哼声,以示自己满足之意。

  史湘云也受到鼓舞,学着宋林熙的样子,也含住另一乳头吮吸起来。

  宋清然胯间肉棒硬到极至,阵阵跳动,边享三美人口舌服务,边道:「对,
就这样,乖翠缕,你把嘴张开,用嘴唇包覆住牙齿,含深一点……对……嘶……
就这样……再深一点……」

  翠缕满面红霞,在宋林熙与史湘云面前,为男人口舌服务,让她羞得不轻。
她用左手握住宋清然肉棒的根部,右手扶在他的大腿上,先用嘴唇含住半个龟头,
停留片刻后,用舌尖舔扫马眼,秀目一闭,螓首往前一送,便吃了半根阳物进去。

  宋清然只觉得肉棒忽然进了一个又紧又暖的地方,龟头在一处蠕动之地被包
夹着,知是深喉,顿时身心战栗,极度的销魂之感掠遍全身。

  翠缕忍着强烈的羞耻,努力张圆了两片水润柔软的唇瓣,笨拙地把他的肉棒
吞进吐出,不时无师自通的动一下香舌,扫舔他敏感的棒身龟头。

  此时宋清然的手指已滑入左右身侧的史湘云和宋林熙玉蛤缝隙之中,顿让房
内充斥着四人的呻吟之声……

  宋清然再难忍耐,让三人摆成三种不同姿势,方淫笑着伏身压上……

  「嘤嘤……奴婢不要了……」

  「坏小子……轻一些……太深了……」

  宋清然变化着各种姿势,在三人身上驰骋,最先败下阵来便是翠缕,本就处
子之身,今夜又被操弄最久,此时瘦小的身子被宋清然数次深插猛顶之下,再难
招架,高声呻吟数声后,再难举起玉腿,抽搐着丢了大片阴精,瘫软榻上,再难
动弹。

  「小湘云,爷来了……」

  「唔……好酸麻……」

  待宋清然把史湘云也操弄丢身后,再想来操翠缕,此时翠缕早已熟睡。

  「哎呀……坏小子……姑姑不要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鸡叫头遍,疲倦的宋清然睁开眼,给四人把毯子拉好,床上太过春光外泄,
白白嫩嫩六条玉腿,有长有短,或蜷缩着,或缠在自己身上。也不辨是谁的手儿,
还抓着自己粗长的肉棒,睡梦中还撸动数下。

  鸡叫三遍,宋清然就有把家里的鸡全炖了的心思,鸡没叫四遍,看来府中还
是有懂事之人,帮他把鸡全炖汤了,赵大忠就贴心。

  日头爬上了山顶,有阳光从窗缝里钻进来,照的史湘云心烦意乱,习惯性的
要起身,才发现宋清然就睡在她身边,一只手还抓着她的一只乳儿,再向边上看,
另一只抓着和顺公主的乳儿,心中一荡,昨夜太过荒唐,三女共侍不说,还淫语
荡词,就连平时在自己身边的翠缕,都被操弄的乱了身份,胡乱的叫着「哥哥」。

  此时翠缕已不在榻上,刚要起身,下体的疼痛告诉她,昨夜承恩太久。

  「哎呀要坏事……这么晚才醒……如何有脸面拜见长辈。」

  一声惊叫让宋清然从睡梦中醒来,史湘云有些愁苦,新婚的第一天就贪睡,
叫她如何出门,此时尖翘的玉乳露在外面,未有片缕,惹得宋清然大手再次覆盖
上去。

  被惊醒的宋清然与和顺公主同样坐起,宋林熙也有些羞涩,晚间无人,放纵
一些还能忍些羞愧,此时外间已有人声,自己同样光着身子,同新婚夫妇同榻,
如让人瞧见,岂不是……

  宋清然则嘿嘿一笑,一左一右将二人搂在怀中,道:「就一个长辈,不就在
这呢,昨晚不是『跪拜』过了吗?姑姑还送你个香吻作为还礼。」

  史湘云听了宋清然的话更是羞涩,昨晚宋清然让她与宋林熙一同跪伏在榻上,
一边在二人玉蛤间进进出出,一边让她拜见姑姑,当史湘云羞涩的叫了声「姑姑」
宋林熙还送她一个吻。

  翠缕推开房门,一脸好奇,见三人光溜溜搂在一起,也是一笑,把水盆放下,
伺候宋清然和自家小姐梳洗,又贴心的把下人都赶出了院子。

  史湘云从屏风后面换好了衣衫,披散着秀发,赤着脚踩在松软的地毯上。红
红的脚趾甲还是在出嫁的前一天婶婶亲自用凤仙花加上白矶染好的。

  洗漱过后,翠缕搀扶着史湘云,跟在宋清然与和顺公主身后,一同去主厅用
饭,虽太阳已升起很高,宋清然依然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只有史湘云羞涩的几
乎转身想跑。

  贾元春带着晴雯等众女早已在厅内等候,燕王府用餐很有意思,众女相互福
身见礼,便围坐在一张桌上,吃起了早餐,史湘云与宋林熙很不习惯在众目睽睽
之下吃饭,但是见到宋清然似乎没有什么不对,也只得大大方方的一口一口的吃
着。

  用完早餐,宋林熙自是不便再呆在燕王府,有些依依不舍得拉着贾元春的手
话别,只有憨直的史湘云能看出,她是有些不舍宋清然。和翠缕对视一些,带着
古怪笑容一同送和顺公主出府。

  今日是宋清然与新妇首日,送别和顺公主,又与史湘云回到新房,翠缕端上
来茶水,就退下了,并且关上门,让这对新人多独处一会。

  已成新妇,放下心思的史湘云格外动人,惹得宋清然又是重新把她搂在怀中,
亲吻抚弄起来。

  「爷……现是白日……」

  「白日有何不好?看的更清。」

  没用多久,史湘云便败下阵来。「不要了……爷……太强烈了……翠缕快来……


  等到云歇雨散,满面酡红的史湘云瘫软在宋清然怀中,拿被子遮住美好的身
子,瞅着同样瘫软的翠楼。

  「爷,已经到下午了,咱们是不是起床?否则会被笑话死的。」

  「起床?为什么,一会再来一次,爷又想到一个新的姿势……」

  宋清然新婚,只沐休三日,便正常上衙办公,毕竟不算大婚,身为王爷纳妃,
对比官员,也只能算是纳妾,如都纳妾室,便沐休数日,早无人坐衙了。

  去了趟西山书院,参加了会计培训的结业典礼,把选拔考核之事交给贾蓉后,
便去铸造司巡查铸币情况,铸造司乃银钱重地,马虎不得。

  刑怀傲随一众官员共同迎接宋清然的到来,与官员的笑脸相迎不同,刑怀傲
面色有些犹豫与欲言又止的表情。

  宋清然看了他一眼,眼神淡然,检查了一遍库房与铸造车间,见一切还算运
作良好,稍稍放下些心。

  在公署厅内坐定,待小厮上了茶水,环顾陪坐着的各部衙派来的主事,才淡
淡道:「都散了吧,各司各职。」

  众人见王爷如此吩咐,都松了一口气,也不再多言,同起身告退。宋清然突
然又道:「谁负责账目的?」

  人群中,一名五十余岁官员,上前一步道:「下官户部员外郎黄四平,负责
此事。」

  宋清然见此人虽是镇定,可目光闪烁,又想到自己安插的眼线汇报,及刚进
铸造司之时,邢怀傲欲言又止的神情,也不露声色,只淡淡道,「把以往账目都
带过来,让本王过目。」

  这本是题中应有之意,黄四平也不推脱,只道了声「是!」便与众人一同退
下。

  「邢怀傲留下。」宋清然端起茶盏,轻轻吹着茶沫,随口吩咐道。

  众人告退后,宋清然也不再多言,边翻看着黄四平送来的账目簿,边吃着茶。

  邢怀傲有些坐立不安,见宋清然也不发问,只翻看账本,神情带有不悦之色。
扑通一声,跪下道:「属下前些时日查验铸造银币,含银量低于王爷手册规定。」

  「为何不汇报?」宋清然并不抬头,仍在看着账本。

  「属下本要求回炉重铸,可各部官员同给属下施压,又言道『火耗本是铸币
常例,成色偏差一些实属正常,再则,百姓并无仿造能力,也分不清成色,该如
何使用还会如何使用』又言道……」

  宋清然本就不悦,听他有些吞吞吐吐,更是恼怒,强忍着道:「一次说完。」

  邢怀傲也知宋清然恼怒,接着道:「各部官员言道,王爷在此中也有股份,
能多省些银子,对王爷也有好处,所以属下……」

  「我看不是对我有些好处,是对你们有好处吧。」

  此言诛心。

  邢怀傲「嘭嘭嘭」连磕三个响头,也不敢擦拭额头的血迹,回话道:「怀傲
不敢忘怀王爷大恩,亦不敢有半分不忠之事,请王爷明鉴。」

  宋清然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要有不忠,早就脑袋分家,还会留你在这磕
头?此事先记事,回头自己去领十军棍以示惩戒。」

  宋清然早几日便听眼线汇报,工部、户部、连同皇卫司的人,在铸造所用银
料上,银铜比例未按章程来办,又共同架空技术监管邢怀傲的权利。

  对身侧的刘守全吩咐道:「派人去把贾蓉招来,让他再带两名学生,来此查
账,就说检验学业。」

  贾蓉亦有些紧张,这是他首次以所学之术,实地核对账目。铸造司本就初建
不久,账目并不繁杂,可出于谨慎,带着两名学生仍是反复核算三遍,才把记录
好的账目交给宋清然道:「王爷,属下查验完毕,一共短缺现银一万三千五百二
十七两。账目所记银币皆按足银成色来算,实则每枚银币少用银一钱二,用铜替
之。减去所用铜价,得出此数。其中还有这几笔账目也有些异常,只是学生无实
据可查……」

  宋清然放下账目,抬头看了一眼已吓得跪地,满头冷汗的黄四平,淡淡道:
「黄大人说说吧,是何原由啊?」

  黄四平本信心满满,即便宋清然知道此事,也查不出亏空出在何处,却未想
到,宋清然只派人查了不到两个时辰,自己贪墨的一万多两银子便如此明晰。

  「王爷,这是正常火耗……属下……」

  「我记得我事前说过,铸币并无火耗之说,再则,所用莫奈何银球皆是比官
银还纯,何来火耗?」宋清然并不理会他的说词。

  又淡淡道:「是你自己退回?还是我带人上你府上抄回呢?」

  「王爷饶命!下官……愿退。」所谓上府中抄回,那是抄家。铁证如山,黄
四平即便有太子的后台,此时也是胆寒。

  宋清然又看了眼在坐的其他官员,冷冷一笑道:「想必你一人也吃不下这一
万多两银子,今日我就给各位留个脸面,只诛首恶,各位可要记好了,尔等虽为
官员,又有律法所定,不得擅杀,我再重申一遍,哪个敢伸爪子,我便打折了哪
个的爪子,来人呐!」

  「属下在!」

  「先将黄四平拖出去,打三十军棍,再打折了他的一只爪子,明日此时,如
未能如数归还现银,另一只也给我敲折了。」

  黄四平一惊,有些骇然的抬头望向宋清然,一万两贪墨之银,本就不是自己
独吃,想要追回,也并非难事,可此时敲折自己手臂,等于要自己性命,没了手
臂,如何再为官,再办事?

  此时也顾不得尊卑,急急道:「吾乃朝廷命官,又是太子内兄,你岂敢擅动
私刑?」

  宋清然淡淡一笑,并不理会,只对待命军士道:「还不执行!要本王亲自动
手吗!」

  未及众人来劝,外间便已响起黄四平的惨叫。

              第一百四十三章

  众人此时才算看到宋清然狠辣一面。以往大周朝惯例,对贪墨官员,最多追
回赃款,革职罚银,可从未有加以刑罚,如今宋清然不通过刑部,直接动用私刑,
还是伤残肢体,让众多拿过好处的官员人人变色。

  「黄四平能把账做平,是少不了从铸造银板之时,银铜配比便做了手脚,你
工部在此担了什么角色自己清楚。」宋清然对身侧有些发抖的工部主事淡淡说道。

  「还有你们皇卫司、司理监,做为监督与陛下代理人的身份,尸位素餐,不
干正事,今日我不想多加追究,拿过的银子自己退回云,我把话放在这,再有下
次,不是断只爪子如此简单。」

  「还有你,邢怀傲!我让你来做技术总监的,不是让你来做善人的,还爷在
这里有股份,爷想要银子,何处取不来?需要从铸造工艺上贪?再有下次,从哪
来给我滚哪去!」

  「都下去吧,不合格的银币,回炉重铸。」

  宋清然并非不想整盘掌控铸造司,只是此处太过敏感,如太专权,不说各部
司,就连顺正帝都会忌惮。此时杀鸡骇猴,也只算震慑一

  「王爷,贾府的蓉公子昨日在醉仙楼被人打了。」随宋清然一同下衙,随身
护卫刘守全对宋清然道。

  「哦?因何故?伤的如何?」宋清然也有些疑惑,这贾蓉虽也风流一些,可
毕竟是宁国公府的实际当家人,又是自己培养的钱庄负责人,在这节骨眼上被打……

  「访间传言是与忠顺王府的小王爷,因言语不和,吵了起来,被忠顺王府护
卫及小厮暴起殴打。属下事后让人探察,此事是忠顺王府宋承起故意找事,言语
激怒蓉公子,又是先动的手,现场曾叫嚣着要打断蓉公子一条腿。不过还好,蓉
公子身边的仆人还算忠心,拼死护着,蓉公子只受些皮外伤,腿骨有些错位,养
上几日,应无大碍。」

  宋清然沉默思索了许久,此事并非表面看的这般简单,贾蓉并非是一个爱惹
事生非之人,也懂看人下菜,忠顺王的身份在这,不管是嫡子还是庶子,贾蓉都
没有招惹他的理由,想来是被人算计了,可是何故?难道是……

  想到前几日,铸造司贪墨一案,宋清然只惩处了户部主事,应是太子不满,
想警告自己。

  「哼,还真是个不愿吃亏的主,报复来的挺快,可有报官?」宋清然已能猜
出,应是太子挑唆,只是忠顺王虽是靠向太子,不过他是个老油条了,怎会掺和
此事?

  「报了,只是刑部判决,是两方斗殴,各有过错。」刘守全有些奇怪,宋清
然怎会问起报官之事。他不像是以理服人的主啊,这等权贵争斗,刑部向来是和
稀泥,报与不报有何区别。

  宋清然冷笑一声道:「刑部不管,老子来管。什么阿猫阿狗都来找事。」

  刘守全抿嘴一笑,心中暗笑:「宋承起也算是你堂兄弟,怎么也成阿猫阿狗
了。」

  可嘴上仍问道:「是否要属下查下,宋承起现在何处?」

  「不用,带你见一个人,让她来查,以后由你来联系此人。」说罢,一转马
头,便向南街行去。

  刘守全边跟着,边心中纳闷,王爷何时还有别的心腹?每日自己带人跟随,
并未见他有别的暗探啊。

  行至南街一药铺,门楼并不起眼,宋清然抬头再次确认招牌,才缓缓走入。

  「这位爷,您想抓药?可有药方?」店小二白面无须,十分热情,见二人进
店,就急忙起身招呼。

  虽声音听不到尖锐,可想到和顺所言,这些人大多是宫中放出来的,难免不
往别处去想。宋清然掏出一药方,递给店小二,也不多言。

  店小二接过药方,细看配药,脸色变了数变,又抬头看了眼宋清然,才道:
「客官所需药材有一味太过稀有,只有掌柜的才能做主,里面请。」

  刘守全也有些奇怪,难道王爷真来抓药?只是这也不用他亲自前来啊。

  宋清然微微一笑,也不理会,便随着店小二引路,一路向里间走去。

  穿过一条青砖铺就的小路,小路把院子一分为二,两侧有如普通人家一样,
种着蔬菜。正房为三间砖瓦结构,并不奢华。

  掌柜是一三十余岁妇人,懒懒坐在案几前看着书,见三人走进,也不起身,
只接过店小二递来的药方,看完后先让店小二出去,才问道:「客官可有药引?」

  宋清然又掏出一块玉配,递给这妇人道:「此玉为引。」

  妇人仔细查验玉配后,才起身抱拳拜道:「属下兰梦,见过大人。」

  宋清然点了点头,也未表明身份,只是淡淡道:「知我身份?」

  兰梦看了看宋清然的装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见宋清然没有表明,也
不明说。请二人就坐,拿起桌上茶壶,为宋清然和刘守全倒了杯茶才道:「我等
都算刑余之身,当年受……主子大恩,苟活余生,您既有主子信物,兰梦自当按
主子意愿为您效力。兰梦只有一个要求,即便是要我等赴死,也请让我等不要连
累亲人。」

  宋清然点了点头,也未做任何承诺,有时承诺比不承诺更虚假。「我身边这
位姓刘,你管他叫刘大人便可,以后由他与你单线联系。」刘守全也是一抱拳,
算是与兰梦见礼,也不多问。

  宋清然见兰梦与刘守全见礼后才道:「和顺既已将你交付与我,我自是信你,
也尽力护你们周全,你们运作之事,我是不会过问,一切所需,都可与刘大人来
提,尽量满足于你,我只有一个要求,行事缜密,保全力量,能否明白?」

  「属下明白。」

  「好,今天第一个任务,查忠顺王府的宋承起身在何处,我在醉仙楼等你消
息。」

  说罢,也不再多言,起身便走出里间,来到药店柜台,掏出两枚还未流通的
银币,拍在桌上道:「抓五副骨伤药,爷一会要送人。」

  店小二虽也是兰梦手下,可并不认识宋清然,只知他是来接头之人,只以为
是宫中又有任务传达。

  此时见宋清然抓药,心中也是暗想「好谨慎之人,接头碰面,仍不忘带几副
药出门,好遮人耳目。」

  他哪知宋清然只是一时兴起,一会动手打人,再送些药材,方显自己本色——
荒唐王爷。

  醉仙楼离此并不算远,宋清然也未要单间,找二楼一靠窗之处与刘守全坐下,
又对分散坐在周围的一名护卫吩咐了几句,便不再多言。

  京中各大酒楼掌柜,哪一个不认得宋清然,此时并非饭点,见他也未要单间,
只道他是在等人,也不敢多招惹,客气的亲自送来些点心酒水,便退在一旁侍立。

  宋清然摆摆手道:「爷今日来看热闹的,一会儿叫你来认几个人,你只需指
认便可。叫个唱曲的,给爷唱两首。」

  半个时辰后,王德成带着二十名燕王府三卫军卒便已至酒楼,随后宗人府右
宗正赵广顺,也不顾满身汗水,一路急行赶来。

  此时的宋清然仿佛真在听曲,只随意招呼二人坐下,便接着听曲,唱到高潮
之时,不忘叫好打赏。

  又过半个时辰,掌柜重新上楼,递过一个纸条道:「有一卖蔬果妇人,送来
一纸条,说是要亲手交给王爷。」

  宋清然打开一看,只有三个字「翠鸣居」。冷笑一声交给王德成,问道:
「老王知道此处?」

  王德成看过,嘿嘿一笑道:「翠鸣居啊,好地方,有名的暗窑子,听说里面
的姐儿可水灵了。」

  宋清然也是笑骂道:「你老王还真他妈的见多识广啊。」

  王德成也不怕臊,嘿嘿道:「听说而已,听说而已。」

  「那去吧,把宋承起和他手下一并带过来,一个也不许放走。」

  宋清然又对宗人府右宗正赵广顺道:「有宗室弟子犯事,赵大人先安坐,一
会带来后,麻烦赵大人做个见证,再带回宗人府看管,不过听说此人喜欢乱跑,
到了宗人府,先把他腿脚收拾收拾。」

  宋清然又指了指桌上的药材道:「你看,本王多体恤宗室子弟,伤药都准备
妥当,一会一并带走。」

  赵广顺也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之人,也亦已听说忠顺王庶子宋承起昨日在
这酒楼把宋清然的内侄打伤,还叫嚣要打折他一条腿,想来这宗室子弟应是宋承
起了,只是未想到宋清然如此护短,今日便要报复回去。

  「接着奏乐,接着舞。」宋清然随意饮了一杯酒。吩咐唱曲的小丫头。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三曲结束,酒楼外便传来吵吵嚷嚷之声,又过片刻,王德成带着军卒,押着
数人便上了酒楼。

  「爷,都带过来了,只是宋承起小王爷有些拒捕,嘴角也不干净,下官出手
重了点,伤到了小王爷。」

  宋承起十七八岁,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火爆脾气,赵德忠报上名号,他根本
不惧,动起手后,被赵德忠两拳打在面门之上,这才老实,此时见到宋清然,亦
也是叫嚷道:「燕王爷,你这是何意?为何抓我,欺凌幼弟不成?」宋清然也不
理他,边喝着酒边与身旁的赵广顺道:「让赵大人看笑话了,宗室子弟越来越不
成器,一代不如一代了。」

  喝完杯中酒才道:「本王接到投诉,宗室子弟宋承起,欺凌百姓,伤人身体,
本王是宗人府宗正,过问此事有何不妥?」

  「哦,对了,你的这些手下小厮,宗人府是管不到的,王德成!」

  「属下在。」

  「把掌柜的叫来,让他认认当日动手之人,凡是动过手的,统统打折一条腿,
丢出去。」又看了一眼这些畏畏缩缩的宋承起护卫道:「昨日动手的,现在自己
站出来,本王从轻处罚。」

  宋承起挣扎几下,却如何能挣脱军卒的擒拿,高声吼道:「吾乃忠顺王府之
人,这些都是忠顺王府护卫,宋清然,你岂敢动我?」

  在宋承起眼中,宋清然不过混吃等死的,朝不保夕的空桶子王爷,忠顺王背
靠太子,岂是他敢得罪。

  宋清然听他敢直呼自己其名,眼神一眯,淡淡道:「宋承起不敬兄长,掌嘴
二十。」宋清然护卫领命毫无犹豫,在宋承起的叫嚷声中,一巴掌打了下去,即
便宋承起开始求饶,仍连续掌嘴二十方停下。

  此时酒楼掌柜本不敢掺和,可宋清然有命,只得硬着头皮上了二楼,见着脸
嘴是血的宋承起,战战兢兢向宋清然请安。

  宋清然也不多话,直接问道:「昨日,你酒店有一起伤人事件,你是目击者,
本王要你指认,这些人里,哪些动过手。」

  宋清然看似语气平缓,可都能听出有些强压的怒意。见掌柜未敢回话,又接
着说道:「可要看清了,漏一个人,断你一条腿。」

  掌柜看着连忠顺王府的公子都打成这样,说要断自己腿还不是一句之言便可
做到,哪还敢犹豫,凭着当日记忆,一一指认。

  王德成拿着桌腿,掌柜指出一个,便是一棍打在腿上,棍落便是咔嚓一声,
真真实实把腿打折。

  终于有护卫胆寒,在还指认出自己之时,便急急道:「小人知错,小人受小
王爷之命,不敢不从。」

  宋清然点了点头,留下了此人,便接着让掌柜指认。

  待手下一个个被打断腿扔到街上,宋承起再也不敢硬气,呜咽哭着求饶着。

  宋清然让身边的刘守全研磨写好口供,让掌柜、护卫及宋承起签字画押,吹
干墨汁后,方收在怀中。

  此时忠顺王府也得讯息,带着数十名王府护卫,包围了酒楼,王德成嘿嘿一
笑,带人堵在门外对峙。

  忠顺王宋敬敏下了轿辇,看了一眼站在窗边的宋清然问道:「宋老三,你这
是欲意何为?还不速速放了吾儿!」

  「父亲,求我!」宋承起听到他老爹声音,又起了胆气。

  宋清然面带笑容,客气的抱拳道:「本宗正正在办案,忠顺王爷还是称呼清
然官职吧。」

  「你!」宋敬敏为之一滞。未料宋清然会来这一手。

  宋敬敏身边长史言道:「燕王殿下,此举不妥吧,你带着燕王卫拿人,却说
宗人府办案。」

  宋清然也不恼怒,淡淡道:「赵大人来和忠顺王府长史大人打声招呼吧,不
然别人会说,我们宗人府没有礼数。」

  宗人府右宗正赵广顺苦笑一声,只得向前两步,也走到窗前,稍稍落下宋清
然半步,才对宋敬敏的长史抱拳到:「本官宗人府右宗正赵广顺,在此办理宗族
子弟宋承起伤人一案。」

  宋清然微笑着道:「你看,这不是我们燕王卫多管闲事了吧,宗人府是清水
衙门,人手不足,我作为宗正也很痛心,既有案子要办,也只得调用私人之力帮
衬一二。」

  宋敬敏听言,也是骑虎难下,如此收手,失了颜面不说,太子那边也会小瞧
自己。只得言道:「此事自有刑部来问,何时需宗人府来管闲事。」

  宋清然淡淡笑道:「刑部已经结案,言各有过错,既各有过错,说明宋承起
小王爷也是有错的,本王身为宗人府宗正,自是要拿他惩戒,以警示其他宗族子
弟。」

  「既各有过错,为何只抓一人?」忠顺王府长史出言问道。

  宋清然叹息一声,并未回答,反问道:「你是哪年进士?」

  「本官顺正二年,二甲头名。」

  宋清然摇了摇头,惋惜道:「赵老先生是如何教出你这等不学无术的弟子。」
赵老先生是顺正二年主考官赵明示,历朝规矩,各中榜考生都攀认主考官为座师
的传统,因此宋清然才有如此一说。

  「你!」

  宋清然并不等他再言,接着道:「大周朝律,宗族子弟只包含宋氏皇族及其
血亲,宁国府何时成了宗族子弟?本王怎不知?」

  「我何时说宁国府算宗族子弟了?」

  宋清然慢悠悠的接着反问道:「既不算宗族子弟,我有何权利抓他?」

  忠顺王府长史有些恼羞成怒,看了宋敬敏眼色,知宋清然身边只有十余人,
真打起来并不惧怕,把心一横,便要带人冲上楼去。

  刚行两步,便听「哚」的一声,一支劲弩射在自己身前半步。

  宋清然淡淡道:「皇叔还是站远一些为妙,军中将士虽是训练有素,可刀剑
无眼,万一伤到皇叔,可是不妙。」

  宋敬敏也是气极,怒道:「宋清然,你想造反不成?」

  宋清然又是叹息一声道:「我和你讲道理,你和我讲武力,我和你讲武力了,
你又说我造反,大周朝是你家的?」

  「老王,招呼一声。别让人说我们燕王府无人。」宋清然冲楼下王德成喊了
一声。

  王德成对天空放了一支响箭,片刻后,街道各路口又快速行来数十名持弩燕
王卫。

  如此对峙下来,各不相让。宋清然则慢悠悠的坐回桌前,自在的品茶。

  「陛下口谕,宣燕王宋清然、忠顺王宋敬敏觐见!」一小太监急匆匆一路小
跑而来,在二人对峙的中间传旨。

  宋清然嘿嘿一笑,对身边的赵广顺道:「得,戏演完了,该进宫打嘴仗去了,
这小子你带回宗人府,把口供弄好。」

  又对刘守全道:「回头让老王派些人护送下,别半路让人截了。」

  一切吩咐完毕,才整整冠袍,施施然下楼而去。

  在殿外等侯宋清然的,依然是贵全,笑容满面的引宋清然进了殿内。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宋清然对顺正还是很规矩,一
丝不苟的行礼。

  「臣弟参见皇兄!」二人同时进殿,宋敬敏被宋清然抢先一步,只得等宋清
然拜见完毕。

  「都平身吧。」顺正看着有些疲惫,太子宋清成、赵王宋清仁,都在殿内,
连和顺公主也坐在顺正一侧。

  宋清然只向宋林熙扫了一眼,便不再敢多看,毕竟宫中人多眼杂,少生是非
为妙。

  太子首先发难道:「孤王在与父皇议事,便听人传报,你对皇叔欲行刀兵之
事,这是何故?无论何事,我等做为小辈,理应相让。」

  宋清成可谓用心歹毒,所用词句为『欲行刀兵之事』,故意把宋清然的跋扈
之意表现出来,连不想问此事的顺正都抬眼头看了一眼宋清然。

  宋清然淡淡看子太子一眼,未答反问:「请教太子殿下,如有一捕快押运贼
人,路遇贼人同伴相救,不知这名捕快是拔刀抵抗呢?还是放其逃走?」

  宋清然礼节十足,以臣弟之礼相问,由不得太子不答,只得道:「自是拔刀
抵抗。」

  宋清然点了点头道:「谢太子殿下指教,臣弟谨记。」

  说完又对顺正帝行了一礼道:「儿臣为宗人府宗正之职,父皇还未撤去儿臣
此职吧?」

  顺正回:「并未。」

  宋清然又对太子再次行礼道:「清然身为宗人府宗正,按律捉拿提审犯事宗
族子弟,路遇皇叔阻拦,按太子殿下所教,拔刀抵抗,何错之有?难道因其是清
然长辈,便任其施为?如此拿我大周律法何在?」

  太子深知,在宋清然与忠顺王对峙事上,却是理亏太多,说不过宋清然,便
换其他之处突破,问道:「宋承起何罪之有,需你捉拿宗人府审问?」

  「行凶伤人。」

  太子宋清成:「可刑部判决是斗殴,双方各有过错。」

  宋然清道:「刑部虽已判决,可事涉宗室子弟,为不让百姓误解,清然寻他
过来,问清事由,有何不可?」

  「刑部即未定罪,如何能以犯人之罪提审?」

  宋清然淡淡笑道:「所以清然『约』他来酒楼寻问。」

  「你!好,既然是约他来寻问,为何还不放人?」太子有些气恼,他未想到
宋清然如此难缠。

              第一百四十五章

  宋清然仍是淡淡一笑道:「放不得了。」

  「为何?」此话是忠顺王赵敬敏所问。

  「最初清然也只是寻问,可如今人证、当事人、口供都指认忠顺小王爷指使
他人行凶,如何还能放人?」

  「何来人证、当事人?」太子只以为这是宋清然的说词。

  「人证自是事发地,醉仙楼掌柜,他是目击者,目睹当天发生一切,也现场
指认了出手之人。您也不必说有人收买,醉仙楼是水镜王的产业,我想没有哪个
敢指使收买他吧。当事人更重要了,是忠顺小王爷手下护卫亲自承认,是受小王
爷指使,连忠顺小王爷他本人都已承认了,这是口供,请父皇查验。」

  宋清然将口供交给太监总管贵全,由他转交后,再次向顺正行了一礼道:
「父皇,不知孩儿此举可有不妥之处?」

  宋清然说词有理有据,逻辑严谨,又有口供,即便顺正想和稀泥,都无处下
手。此时宋清然请示,虽知宋清然有些胡搅蛮缠,可依着法理,也找不出偏帮理
由。

  只得道:「小惩一下,便放他出来吧,毕竟是敬敏最为疼爱的一子。」

  「儿臣知晓,宗人府本不是牢狱,待忠顺小王爷知错悔改,儿臣放他出来便
是。」

  原本有些为宋清然担心的宋清仁与宋林熙未发一言,宋清然便已大获全胜。
至于忠顺小王爷知错悔改之时,还不是宋清然说的算。

  回到燕王府的宋清然在书房中沉思此事的利与弊,弊端自是更加得罪了太子
宋清成,让二人反目时日越来越近。利则是向众人展示一个不一样的燕王,不是
谁想拿捏便可拿捏的,也在为忠顺王与太子之间,种下一颗隐形的尖刺,只等这
尖刺在合适的时机让伤口发炎化脓。

  贾蓉只萎靡几日,便又春风得意,坊间传言,燕王爷为贾蓉被打之事,一怒
之下,打折了所有动手伤过贾蓉之人的腿脚,就连忠顺王府的小王爷也被宋清然
教训一顿,关在了宗人府,听说忠顺王亲自出面赔礼,又献上他最心爱的小旦琪
官蒋玉菡,燕王爷才算勉强给了面子,放忠顺王府的小王爷出来,即便如此,那
小王爷走路仍是一瘸一拐,想来也要养些时日才能正常行走。

  其实小旦琪官蒋玉菡是宋清然开口索要的,近日贾宝玉又让自己心烦不已,
听鸳鸯传信,贾宝玉总是缠着黛玉,自己回燕王府这些时日,每日都往黛玉所居
的潇湘馆跑,虽是黛玉不太待见于他,宋清然亦知,烈女怕缠郎,别哪一天给自
己来顶帽子,那可亏大发了。于是便要了琪官蒋玉菡,让他和贾宝玉来一场风花
雪月,省着心烦。

  第二件让贾蓉开心之事,便是宋清然许诺的正七品皇家商业银行的总行主事
之职现已落实,确是朝廷真真正正的任命,官服官印任命文书一应俱全,不日便
可上任。

  除了坊间,即便在这贾府院内,都传贾蓉是燕王爷指定的贾府主事之人,将
来前程不可限量。

  今日便是皇家商业银行开张之日,也是贾蓉首日上衙的日子,昨日在小妾房
内睡的,却不敢过分劳累,只浅尝辄止。清早起来,小妾细心的为他束发整袍。

  贾蓉不敢耽搁,草草用了些早餐,便去荣国府外等候宋清然一同前往。

  宋清然在燕王府呆了几天,也觉不如大观园住的自在,便又携着贾元春、史
湘云等一同回到顾恩殿居住,今日开业,他这个总负责人还是要亲自过去一趟。

  皇家商业银行并不需要过多宣传,初期的客户大多还是商贾中人,而这些人
却是最消息灵通之人,几个月前的那场招标盛会,如哪个商贾说不知道,都会被
同行嘲笑没有眼力。哪怕是京中百姓都知道过些时日,便有流通一种和铜钱相仿
的银钱,再也不怕奸商在银子的成色及重量上克扣自己了。

  巳时刚到,随着十位股东与宋清然一同剪彩,皇家商业银行这个由宋清然一
手打造,在未来将成为庞然大物的产业便以一种极为简单的方式开业了。

  初时,百姓并不敢进门,看着门楼富丽堂皇,室内一尘不染,格调高雅,只
是围在门外看着热闹。

  可毕竟还是有胆大之人,正想进门却被他媳妇拉住。「哎,孩他爹,这是高
利贷,可不敢到里面借钱。」

  这胆大之人叫孙有才,住在这家银行不远的一处坊间,平日里靠贩卖些果蔬
营生,和三教九流打交道多了,自是听说过银行的营商模式。此时见媳妇拦着,
邻居嘲笑,也有些恼怒道:「你懂个瓜娃子,这叫银行懂不,是朝廷开的,别的
我不懂,可把银子放他那,不仅没有保管费,还有什么来着……对,利息。」

  见众人都很好奇,开始得意卖弄道:「利息是啥懂不?就是你在他那放一千
文,一年后再取出来,可以变成一千零五十文。」

  见众人不信,正准备再说,街道上行来一辆马车,拉着数只大箱子停在门口,
片刻后,从车上下来一穿着丝绸,体态臃肿之人。端着茶壶挺着肚子对随行的伙
计道:「快点抬进去,老爷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办。」

  随行伙计自是听命,两人一组吃力的抬着箱子向银行内走去。

  有认识这丝绸胖子地问道:「刘员外,您这是抬的什么啊?要典当东西?」

  胖子寸步不敢离开马车,客气的拱手道:「没啥没啥,一点小东西。」

  正说着,或是伙计太过性急,或是箱子太重,只听「咣当」一声,箱子摔落,
散了一地的铜钱。

  「哇!」这些铜钱看着虽多,真算起来,也值不了多少银子,可百姓很少一
次见过此如多的铜钱,难免惊叹。

  伙计们也吓的满头是汗,急忙把散落的铜钱收好,又一箱箱向里抬去。

  待所有箱子都抬了进去,被银行的伙计收下,这胖员外才算放心,坐在厅内,
吃着银行伙计送来的点心……

  此人自是宋清然找来的托,要的就是群羊效应。待他拿着存单,和一袋银元
走出银行时,便被人围住寻问起来。

  胖子拿出一枚银元道:「别问了,想知道自己进去问,又不吃人,这就是新
银钱,一枚一两纯银铸造,当一千文用,家中人富余的,存在此处,还可以生息,
想何时取拿着凭证何时便取。」胖子此时并不急着要走,从钱袋中取出一枚银元
对众人普及道。

  「什么?信誉,笑话,江南富商不比你们精明,人家一存都是上百万两,也
没一个担心的,这是皇帝陛下办的,就是为了不让百姓被那种掺了铅锡的假银子
骗,会为了你那手上的几两碎银子砸了招牌?」胖子口才并不算好,可胜在细心,
重点都让他讲到了。

  「我也换一枚试试去。」刚才在卖弄的孙有才见被抢了风头,不甘势弱,首
先走了进去。百姓见这银行中伙计并未因他穿的破落而赶他出去,也都大了胆子,
跟了进去。

  还好宋清然事先有所准备,培训了人员维持秩序,让人自觉排队。

  「哎呀,孩他爹,咱们吃亏了啊,三两四钱银子,才换回三枚一两一个的银
钱,多出几文钱也不合算。」孙有才的媳妇还是不敢进店,听完孙有才讲完过程,
哭闹着说道。

  「你懂啥,咱们卖菜收的这碎银子有哪个成色是足的?这种碎银子,三两四
钱最多只能换两千八百文,可这三枚银元,在这银行内随时可以换三千文,一文
不少。」

  孙有才见众人点头,接着道:「这叫火耗,懂不?就算打铁,还要去除铁中
残渣呢。」

  「哟,老孙头,能耐了!」有相熟之人玩笑说道。

  「还行还行,对了我要再去试试,这一枚银钱能否再换回一千文钱。」

  要说这孙有才还真有智慧,转了一圈再重新去换铜钱,毕竟铜钱对百姓来说,
才是硬通货币,只要能换来,怎么都不会吃亏。

  过了许久,孙有才媳妇有些着急之时,他才算出来。

  「怎么这么久?里面不给换?」他媳妇着急问道。

  「嗨,别提了,人太多还要排队,排了许久方能到我,这不换来了吗,一文
不少。」说完从身后提出一袋铜钱,从里面抓出一把给他媳妇来确认。

  宋清然此时正坐在二楼贾蓉的办公室喝着茶,不时有培训的学生,如今已是
银行职员,上楼向二人汇报情况。宋清然也不给意见,也不反驳处理结果,只是
看着有些不太自信的贾蓉独自处理。

  见一切都步入正轨,宋清然起身道:「今天是首日开工,晚上招呼伙计们吃
一顿好的,费用算在办公费里,也是对你所学的一个实线。记住,银行算是服务
行业,即便是朝廷体制,对外营业,还要以服务第一为宗旨,切不可拿朝廷为幌
子,店大欺客。」

  「是!侄儿谨记。」

  宋清然微笑着走出银行,看着繁华的京城,意兴阑珊,自己来到这个大周,
已有一年有余,经历过各色梦幻人生的他,此时有些迷惘起来,宋清然不知道自
己的出现能变改什么,能收获什么?这还是原来的中华吗?

  如果是,自己需要什么?追求什么?美女如云,亦或是千秋霸业?

  他随意丢给街边乞丐一枚银元,看了眼不远处伪装保护自己的护卫,摇了摇
头,突然想独自一人去喝上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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